哥哥肖龍和謝鳳的突然離去,這讓肖瑤很是失落。好不容易能和哥哥在一起,本身就是自已最大的心願。可是現在他們的離去,就像給自已的美好憧景潑上一盆冷水,這豈能讓人心甘?於是,肖瑤決定去找哥哥和謝鳳,無論如何也要和他們在一起。


    這天,肖瑤來到一處城鎮,這鎮上到是非常熱鬧。她在街上閑逛,看了一會兒打把式賣藝的,又逛了一會兒廟會。時進正午,便覺的有些渴餓,就在大街找了一家酒樓吃飯。


    這是一家二層的酒樓,進進出出的客人到是不少,店內到是顯得客朋滿座。肖瑤進入店內對店小二說道:“給我找一個清淨的地方!”


    那店小二到是很有經驗,一看這位姑娘落落大方,除一身的傲氣和貴氣外,還有一股英姿颯爽的豪氣。於是不敢怠慢,一直把肖瑤領上了二樓。樓上到是清靜了許多,肖瑤找了一張靠著窗戶的桌子坐下,便點了幾樣小菜。守著窗邊微微的涼風,不慌不忙地吃了起來。靠著窗口,還可以看到街上的風景和那川流不息的人群,這也算是一種愜意感覺。


    這時傳來店小二的嗬斥聲,隻見一個蓬首垢麵的老人已從樓梯處上來。那店小二想阻攔他,卻也攔不住。那店小二急的罵道:“你這個臭要飯的,這裏豈是你能來的地方?你趕快滾出去,否則打斷你的狗腿。”


    那人雖被罵,卻也不生氣,仍是徑直走上樓來。那店小二氣急敗壞地又叫來二個同夥,準備強行驅趕那人。


    肖瑤見此覺得那老人可憐,便對店小二阻止道:“讓這位老人家到我這裏來坐,他的飯菜由我包了。”


    那店小二見有人願意當怨大頭,也就不再多言。


    那老化子走到肖瑤坐的桌前,看了看桌上的菜肴,便說道:“既然這位姑娘有心要請我老癲子,可就這樣的粗茶淡飯就顯得不盡人情。要請就必須有雞鴨魚肉,要請就必須有美酒佳肴,這樣才能方顯姑娘的誠心。”


    肖瑤聽他此言甚是不好意思,忙說道:“對不起老人家,方才這此小菜隻是我吃的。既然這些菜不合老人家的口味,那我重新再點就是了。”於是喊來店小二,重新點了店裏的最好菜肴,並還要了一壺老酒。”


    很快一桌上好的酒菜上齊,店小二狠狠地瞪了那老人一眼,甚是不快地說道:“你這醉不死的化子,又來騙吃騙喝了。”


    那老化子也不生氣,卻哈哈一笑道:“我老癲子從來是不欠別人的人情,這位姑娘能善待於我,也正是她的善良之處。我老癲子也不是忘恩負義之人,我也必將回報於她。”說完並哈哈一笑。然後便毫不客氣地倒了一杯酒,便‘咕嘟咕嘟’地喝了起來。


    一杯酒喝盡,又大聲道:“今日有酒今日醉,莫使金樽空對月!來姑娘!你也喝上一口!”


    肖瑤忙道:“老人家,實在抱歉!姑娘我不勝酒力,還請你老自飲。”


    老叫化子便不再相勸,便自顧自地大吃大喝起來。那老化子酒足飯飽後,也不與肖瑤打個招呼,更沒有感激之言,徑自揚長而去。


    那店小二見此卻非常生氣,對肖瑤說道:“姑娘雖是個好人,可對這種騙吃騙喝之人,就不應該同情和放任。否則讓這種人得寸進尺,肆無忌憚。”


    肖瑤笑道:“看這位老人也甚是可憐,雖說一頓飯菜,也算不了什麽,隻要能讓老人家開心就好。”


    正在這時,街上突然出現一陣搔亂,緊接著傳來一女人的呼救聲:“來人啊……救命啊!”肖瑤凝神往下一看,見是一群黑衣壯漢手拿刀槍,用一張椅子抬著一個姑娘。那姑娘是一身藍衣,約莫十六、七歲年紀。生就一張瓜子臉,麵目秀麗可人,皮膚雪白光豔。


    但那姑娘卻被繩子綁住手和腳,後麵還跟著一個騎馬的猥瑣男子。肖瑤便喊店小二問道:“小二哥,這樓下是怎麽回事?”


    那小二歎道:“哦……姑娘您有所不知,那騎馬的少爺是本地梁大官人的大公子,人稱花花梁紹。他還有個二公子,人稱狐狸梁豪。可這二公子還有個稱號,人稱酒箭梁豪。他嘴裏噴出的酒能像利劍傷人。梁大官人他這二個公子爺,一個比一個壞,一個比一個喪失天良。俗話說,有其父必有其子,這一家子可是壞透頂了。你看見了嗎?那些黑衣人都是他的家奴。整天介地欺行霸市、搶男霸女,無惡不做。誰也惹不起喲。哎……這不又搶了一個姑娘,真是沒有王法了,不知誰家又倒黴了。哎……哎……”那店小二搖著頭走開了。


    肖瑤聽後不由地怒火中燒,怎麽世間還有這等事?簡直沒有王法了。於是按耐不住性子,飯也不吃,拿出一快碎銀放在桌上,起身一按窗戶便飛身跳了下去。


    “站住!”她大喝一聲,擋在了路中間。


    那夥人也吃了一驚,突然見從天上落下一個漂亮的女子,仿佛是天仙下凡一樣,頓時放聲大笑了起來。那個騎馬的少爺也跳下馬來,邁著四方步來到肖瑤的麵前,想看看這從天而降的仙女是什麽樣子。覺得這天上掉下的仙女,就是要給他準備似的。


    他滿是歡喜,嘻皮笑臉的問道:“我的大仙女,你為何要攔住我的去路?未必你這神仙妹妹看上我這梁大公子?算你有眼力,我梁家是家有千傾良田,宅有萬貫產業。不說財大氣粗,也是富甲一方。隻要神仙妹妹跟了我,定會讓你享不盡的榮華富貴,穿不完的綾羅綢緞。”他說的是口中白沫潘潘,眼中露出色迷迷的目光。


    肖瑤見他穿著上好綢緞的深紅色衣衫,個子到是不矮,卻長的很瘦。完全是一副尖嘴猴腮的淫邪之相。肖瑤無心與他囉嗦,便怒道:“你們為何在光天化日之下搶占民女?我要你們把那個姑娘放了。”


    “哈哈!好說!好說!有你這樣的美人向我求情,我豈有不放之理?不過我本是要與這女子回去成親的,即然你要我放她,那你就與我回家拜堂成親,這樣何不是兩全其美。”說完又哈哈大笑起來,便伸手要來拉肖瑤。


    肖瑤看他那副輕薄的樣子,不由地就來氣,身子一閃,向那少爺就是一腳。她用的力量並不太大,但那瘦弱的少爺已被她踢的飛出三丈之遠。


    他倒在地上疼的直叫,他那些打手們被這突如其來的情景嚇慌了手腳,立即都圍了上去呼喊著:“少爺……少爺……您沒事吧!”


    “他媽的!那個臭女人敢打我?你知道本少爺是什麽人嗎?我看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膽。”然後又對那些打手們罵道:“你們這些費物,不能讓那個臭女人跑了,給我狠狠地打!”那梁少爺氣急敗壞地叫罵著。


    那些打手聽到指令,好像才反應過來似的,便一窩風地擁上圍住了肖瑤。那些打手看肖瑤是個女子,全未把她放在眼裏。一個個凶神惡煞地,全不顧個緣由就對肖瑤打了過來。


    他們哪是肖瑤的對手,不一會兒,一個個就被打的是東倒西歪。有的胳膊折了,有的腿斷了,一個個哭爹喊娘的哎嗚著。


    看到這情景,那梁少爺也傻了眼,自已從小到大還沒見過這情景。過去都是自已打人,何曾被人打過?於是還嘴硬道:“他媽的臭女人,你給我等著,我和你沒完。”說著也不管他人如何,拔腿就溜之大吉。


    他手下的那些人一見主子都跑了,也不想在這裏找死,於是一轟而散。


    肖瑤也沒有去追,來到那姑娘身邊幫她解開綁在身上的繩索。


    那姑娘是連連感謝肖瑤的救命之恩,說著就要給她下跪。肖瑤忙說道:“這位妹妹,萬萬不可,你要是這樣,豈不是折煞我了。這位妹妹,你趕緊回家去吧!”


    那姑娘這時已是淚流滿麵,她顫顫巍巍地說道:“姐姐,你有所不知,現在我是有家也不能回。現在就是回去,也難保那些賊人不會在來迫我。”於是那姑娘把她的身世,原原本本地告訴了肖瑤。


    原來姑娘名叫朱宏,今年十七歲,家住本鎮。父親開了一個糟坊,母親去世的早,一直是她和父親相依為命。一次她和父親去梁大官人家去送酒,未曾想被他家的大少爺看上。梁家即不是明媒正娶,也不是三六九聘。而是要朱宏姑娘去做他的小妾。朱宏和她父親是堅決不允,沒想到他們喪盡天良,竟然設計陷害了她的父親。父親去世後他們又來搶人,這不,多虧肖瑤出手相救。


    肖瑤聽她講述後,不由地替她擔憂起來。並說道:“宏兒妹妹,事至已此,我看你這個家也回不去了。今後不知你可有什麽打算?”


    朱宏無奈地搖搖頭,抽泣地說道:“姐姐,我父母雙亡,現在雖是有家,可又怎麽回去?再說那些賊人又怎麽死心?”說道這裏朱宏更是傷心。


    兩人正在說話間,突見滿街的人驚慌失措的四處亂跑。有好心人邊跑邊對肖瑤和朱宏二人喊道:“兩位姑娘快速速離去,梁大官人帶人來抓你們了,再不跑可就來不及了。”


    這時已聽到有急促的腳步聲傳來,同時也聽到一陰森邪異的聲音傳了出來。


    “哪來的大膽狂徒,竟敢在這裏撒野,還打傷我的兒子,我豈能饒你!”。


    一聽道這陰邪的聲音,朱宏嚇得不由全身微微一顫,有些哆嗦的急道:“姐姐,你趕快逃命!這梁大官人可是個心狠手辣的惡人,不要為了我丟了你的性命”。


    這時那梁大官人帶來的眾多人馬,從街的兩端衝了過來,把街的兩端封死,已讓肖瑤她們無處可逃。肖瑤毫無懼色地對朱宏說道:“妹妹,你不要害怕。即然事到如今,怕也無用,不如來個魚死網破。待我除了這幫惡賊,也算為民除害。”


    那梁大官人帶人已衝到跟前,他那陰邪聲音冷冷道:“是什麽人膽大包天,敢在這裏壞我兒子的好事?還打傷我兒!簡直吃了豹子膽,難道你不怕死嗎?”


    這時,當他看到那朱宏姑娘後,陰邪聲音不由冷哼一聲,道:“這個不成器的東西,一見到女的,就連魂兒都沒了。快說,是誰有這麽大的膽子,連老夫的兒子都敢打!”


    這時他的隨從指著肖瑤說道:“老爺,就是那女人打傷了大少爺,還打傷了我們許多兄弟。”


    那梁大官人正要發怒,卻見肖瑤臨危不懼地怒視自已,心中也不由地一顫。這時他見肖瑤是花容月貌,心中更是一喜。沒想到此時能見到兩位傾國美貌的姑娘,人便像癡呆一樣。片刻後,便對肖瑤說道:“哈哈!今天本是我兒大喜之日,沒想到上天恩賜宏福,讓我梁家雙喜臨門。那朱宏姑娘能進我梁家之門,也是她的造化,更是她的福氣。所以,這位姑娘不該壞她好事。即然事已至此,我也不過多計較。隻是不知這位姑娘芳名,何方人士?我看這位姑娘也是與我梁家有緣,更是與老夫有緣,不如一同入我梁家。我與我兒同時娶妻納妾,這也是天大的喜事,何樂而不為呢!隻要姑娘隨了我,做我梁大官人的三姨太,那可是姑娘的宏福。我梁大官人可是一言九鼎,一定讓你有享不完的榮華富貴。”說完又是一陣哈哈大笑。


    那陰邪聲音果然如肖瑤所料一般,知道這惡人狗嘴裏吐不出象牙,便冷冷道:“光天化日之下,強搶民女,還為非作歹。難道不知道還有王法嗎?”


    那梁大官人陰邪聲音哈哈一笑,然後冷冷道:“王法?什麽是王法?天高皇帝遠,在這裏我就是王法。既然姑娘能來到這裏,那就與我回去。擇日不如撞日,今天就是我們大喜之日,我們來個喜結良緣,你就當我第三房姨太太好了。來人啊!把這兩個姑娘統統帶走!”


    那些爪牙聽梁大官人這麽一說,個個爭先恐後圍攏上來。


    肖瑤忙把朱宏護在身後,則運起神功護住全身。驀然,身形疾射,閃電般地向衝在前麵的打手擊去,在前麵的幾個打手頓時被打翻在地。


    隨即數十名神態彪悍的黑衣壯漢見狀,一下子圍攏過來排成一長弧形。手持明晃晃的單刀,將這裏圍了個水泄不通。


    此刻,梁大官人向前踏上兩步,陰冷的笑道:“姑娘,你好大的膽子,竟敢如此肆無忌憚,敢是活膩味了吧!隻要你老老實實地從了我,我定不傷你分毫。否則,刀槍無眼、手腳無情。”


    肖瑤冷酷的說道:“少跟我費話,識相的趕緊放我們走。不然的話,我手中的劍也不認人。”


    梁大官人臉上的一絲笑意這時也漸漸的消失,臉上冰冷殺氣方自浮現,“好你個不識抬舉的東西,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我梁某豈能讓你在這裏囂張?”


    那數十名黑衣壯漢聞聲,頓時兩側分開,讓出一條通路。


    這時,肖瑤這才看清這梁大官人已是白發如銀、麵色紅潤,是個近六旬之人。便冷冷道:“上天有好生之德,豈能容你這種奸佞邪妄的匹夫。不然,有辱天下善良正派之人士。”


    那梁大官人聞聲不由一震,但還是陰邪冷冷道:“好你個不知死活的東西,老夫怕對付不了你嗎?老夫今天就先治你這個不敬尊長之罪。”


    肖瑤冷冷地說道:“你為老不尊,竟做這傷天害理之事,我豈能容你?”


    梁大官人大怒,卻是陰笑著道:“好個不知死活的丫頭,竟敢謾罵老前輩,少待看老夫是怎麽懲治你的。”


    隨著他的話落,他身旁一個黑衣漢子已衝向前來,口中說道:“老爺,殺雞焉用宰牛刀。你的武功已是威震天下,打遍天下無敵手,更是無敵於天下的頂尖人物。對付這種小角色,不要說殺她,就是能敵得住你一招的人恐怕還沒出世呢。”說著揮刀砍向肖瑤。口裏還叫道:“你這不知好歹的死丫頭,竟然敢頂撞我們大人,讓我先來教訓教訓你。”


    可在言語間,那漢子卻被肖瑤一腳踢的倒飛了出去,他倒在地上還不知道是怎麽回事,人就動彈不得。


    那梁大官人一看,頓時大驚失色,然後對那黑衣漢子鄙夷的哼了聲,怨道:“看你那副熊樣?實在是丟盡我的臉麵”。隨著話音出口,他身邊的四名弟子頓時分別射出,紛紛撲向肖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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