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誰會相信,在東山之上,會住著紅玉這些仙人一般的美麗女子呢?”吳天寶突然覺得自己很幸福,因為這座仙家府邸,就是他的後宮基地,裏麵的仙子們,全都是他的嬌妻燕妾,種福分,試問世間還有誰能享受得到?


    “如果算上小曼姐她們,我總共有幾個老婆了?”吳天寶邊興衝衝地往山下走,邊恬不知恥地掰著手指頭計算著,一個,兩個七個,八個


    “啊,鬼啊!”


    突然一聲驚叫響起,把滿臉壞笑的吳天寶嚇了一個踉蹌。(.mianhuatang.info好看的小說)


    這貨馬上抬頭看去,隻見蘇菲正蹲坐在路邊,滿臉驚恐地瞪著眼睛,在她身邊,還扔著一根鋤頭和籮筐。


    “菲菲姐啊,怎麽是你呀?哎呀媽呀,可想死我了。”


    吳天寶沒想到下山第一個就碰到了她,這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啊。


    對這個與他有過床-弟之歡的風-流俏佳人,他可是一直沒有忘記。


    “菲菲姐,大晚上,你上東山做啥呢?”吳天寶盯著她急速鼓動的胸脯,嘻皮笑臉地走了過來。


    “別過來,別過來”蘇菲臉色慘白地向後挪動著,那模樣,好比走夜路時突然撞上了采花賊。


    “鬼?”吳天寶奇怪地向後望了幾眼:“鬼在哪!”


    哪知蘇菲卻用手捂著眼睛,哆哆嗦嗦地說著:“天寶,你活著的時候,俺可沒沒做對不起你的事啊。你要害要害也不能害我不是?冤有頭債有主,誰欺負你,你就就去找誰,出來嚇俺幹啥呀,嗚嗚”


    看蘇菲的模樣,是真的被嚇壞了,身體抖成一團。


    聽到這裏,吳天寶終於恍然大悟。原來,她是把自己當成鬼了。


    “菲菲姐,我”吳天寶本想向她解釋自己不是鬼,但突然想到一件事,故意壓著嗓子,沉著臉道:“蘇菲,你敢說沒對不起我?哼!”


    這個“哼”字,把蘇菲嚇得又一抖,幾乎哭著喊起來:“俺沒有,沒有做對不起你事的事哇,你忘了嗎?俺還跟你上過床呢,你雜能出來禍害俺呢,嗚嗚”


    “呃”見她嚇得有些語無倫次了,吳天寶突然有些心疼,但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句:“那我問你呀,我走之後的這幾個月,你跟別的男人睡過沒?說這實話啊,我可是一清二楚,別想蒙我。”


    要說這貨平時還挺大度的,隻要有飯吃,有妞玩,其他啥事都好說,用村裏的說法就是比較“二”。


    但有一點,對自己的女人,這貨就比較刻薄了。


    一旦哪個女人和他上過床,那就等於成了他的專屬物。


    這貨挖別人牆角挖的不亦樂乎,但誰敢挖他的牆角,那就等於踩了他的狗尾巴。


    “沒有,絕對沒有啊!”蘇菲想都沒想,便捂著臉哭喊道:“你死的時候,俺都快哭暈了,俺心裏隻有你一個,除了柳長順,從來沒有被其他男人碰過,還有,俺都懷了你的孩子了,你要把我嚇死了,你的娃也保不住了”


    “我的娃?”吳天寶頓時睜大了眼睛。


    蘇菲的肚皮高高地挺著,剛才吳天寶還以為她是身體發福所至,原來是懷了孩子呀。


    “這這裏麵真是我的種?你確定不是柳長順的?”吳天寶嘻滋滋地盯著她的肚皮問道。


    “就是你的!”蘇菲仍然捂著臉不敢看他,哭道:“俺和柳長順結婚這麽多年,都沒反應,那天和你睡過之後,俺就有了,除了你的還有誰的?”


    聽到這裏,吳天寶心裏那個美呀。


    看來老子還真是挺牛逼,上一個就弄懷孕一個。


    這貨馬上收起了凶惡的表情,無比溫柔地說:“菲菲姐,你別害怕了,我不是鬼,活得好好呢。快,讓我抱抱你!”


    哪知一聽此話,蘇菲咕嚕一聲從地上爬起來,連鋤頭也不撿,慘叫著朝山下跑去。


    “靠,你給我回來,都說了老子不是鬼了,你跑啥呀!”吳天寶苦笑不跌地追了過去。(.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說網)


    此時正是吃晚飯的時間,這貨一進村,就看到路邊蹲了一排村民,有男有女,邊往嘴裏扒拉著飯邊吹著牛逼,挺溫馨挺熱鬧的模樣。


    吳天寶心裏高興了,這幾個月在山上山珍野味吃多了,還真想喝喝家裏玉米糊糊。


    “老少爺們們,都吃著呐,哈哈。”吳天寶習以為常地上前打招呼。


    好像突然被孫猴子喊了聲“定!”,熱鬧哄哄的村頭,頓時變得鴉雀無聲。


    吃饅頭的忘了把饅頭往嘴裏送、吹牛逼的嘴巴幾乎張得可以吞下個籃球――所有人都傻了眼,剛下去的玉米糊糊,順著嘴角“滴答答”地流出了嘴


    “呼――”


    正好一陣陰風從山穀中吹來,在吳天寶的腳邊打了個旋。


    “鬼呀。”


    一名嬸子跑了,留下一句氣死韓紅的彪悍大嗓門。


    她的美妙高音還在空中繞梁不絕,眾村們像看到鬼子進村掃蕩一樣,個個鬼哭狼嚎、連滾帶爬地逃離了現場。


    有些人連碗都不要了,饅頭稀飯更是撒了一地。


    看到這裏,吳天寶可真是氣壞了,跳腳罵道:“回來,老子不是鬼,都給老子滾回來。”


    他這麽一喊,那些村們竄得更利索了,縱跳間,便跑得一個不剩。


    “難道老子真的死了?”吳天寶站在原地,也開始疑心疑起來。


    這貨轉頭看了看自己身後,靠,有影子啊。接著,狠狠地抽了自己一個耳光。


    “啪。”


    吳天寶嘴角一咧:“尼瑪,疼!”


    自己沒死啊,怎麽這些人都說自己是鬼呢?


    靠,難道我被紅玉給同化了,和她一樣,也變成了妖屍?


    他越想越覺得詭異,以前聽過的鬼故事,看過的恐懼小說,一古腦地從腦袋裏冒了出來。


    “是啊,也許鬼能看到影子呢!”想到這裏,吳天寶開始害怕了。


    因為他記得很清楚,那天晚上自已受了那麽重的傷,還被堂姐在腦門上放了一炮,紅玉道行再高,也不能使自己死而複生吧?


    “娘哎,難道老子真的死了?”吳天寶在原地站了許久,越想心裏越不是味。


    過了許久之後,他突然一拍額頭,不對了,如果自己真的死了,那為什麽和紅玉她們“啪啪啪”戰鬥時,自己下麵還會流水呢。再說了,那天陰神出竅時,還看到了自己的肉身呢,難道鬼也有魂魄不成?


    嘿嘿,估計是老子離家太久,他們誤以為老子被人砍死了吧?


    想到這裏,吳天寶不敢再耽誤時間,撒開大步,急叢叢地朝家裏走去。


    還真被他猜對了,這貨在數月前,就已經上了“吳家寨的死亡名單”,連墳頭都給他立好了,上麵刻的“吳天寶之墓”字眼,現在還是新鮮的呢。


    而且在他出白事下葬那天,場麵還搞得十分隆重。


    吳老財那貨小氣了一輩子,但在自己兒子“出殯”的時候,卻忍痛從鎮上請了個戲班子,哇哇地給他唱了三天大戲。


    可以說,吳家寨裏的村民們,從剛斷奶的小屁孩,到半隻腳踏進棺材板的老頭老太太,基本上都知道了吳天寶已經“死亡”的消息。


    這貨走的飛快,轉眼間就走到了家門口。


    他剛要抬步往裏麵走,可突然覺得有些奇怪起來。


    隻見大門敞開,院中燈火通明,而主屋內,正傳出幾個陌生男女的說笑聲。


    “他親家,這是定婚的三萬塊,你收好啊”


    “哎呀,怎麽給這麽多啊,拿回去拿回去,家裏又不缺錢,哈哈”吳老財很虛偽的客套聲傳了出來。


    聽到這裏,吳天寶氣的差點吐血。


    這貨走到門後,憤怒地朝裏麵看去。


    隻見屋內坐著兩個陌生的中年夫婦,都是五十歲上下的年紀,穿著打扮要比普通的農村人洋氣一些。


    那婦女更是描眉畫眼,脖子上還栓著一條無比牛氣的金項鏈,粗得連藏獒都撐不斷。那兩片厚嘴唇子一張一合,邊嗑著瓜子邊說笑著,一看就是個能說會道的精明人物。


    “我說親家,今天俺兩口子過來,一方麵是送錢,還有一件事,想跟你們商量一下。”婦人翹著二郎腿,笑眯眯地看著吳老財夫婦說。


    “啥事啊,你隻管說,馬上就是一家人了,還有啥不好說的呢!”吳老財樂得滿臉都是褶子。


    而此時,周淑珍正坐在他身後靜靜地聽著。看她的模樣,似乎心情不是特別高興,但也沒板臉給誰看。


    “你家小曼和俺兒子偉偉年紀都不小了,既然婚也定了,要不就趁早把婚結了吧?子女的終生大事解決了,咱們做家長的,也能早鬆口氣不是?”中年婦人笑道。


    聽到這裏,站在門外偷聽的吳天寶再也忍不住去了。


    奶奶個大西瓜呀,老子離家還沒倆月,這老財迷又打起了小曼姐的主意,幸好老子回來了,不然,老子的女人切不成了別人家的媳婦?


    “吳老財啊吳老財,你還真不怕被錢給撐死啊!”吳天寶無心再聽下去,轉頭見吳小曼的臥室亮著燈,推門便進去了。


    哪知前腳剛踏進去,裏間突然傳出一聲低呼:“你你幹什麽呀?鬆開。”


    “小曼,我我喜歡死你了,讓我親親一口行不?”一個男生有些顫抖地說。


    “不行!”吳小曼斷然拒絕,聲音聽起來似乎有些生氣。


    “轟!”


    一股怒火衝上吳天寶的腦門,媽的,竟然還親上了。


    要是老子再晚來一步,他們是不是就該滾上床了?


    吳天寶強力克製著滔天的怒火,緩緩走到門後,透過門板上的縫隙,朝裏麵觀望起來。


    隻見身穿粉紅色羽絨服的吳小曼,正襟危坐地坐在在床邊,微微低著頭,呼吸急促,小臉紅得跟一竄小辣椒似的。


    吳小曼本身就長得十分好看,緋紅的臉蛋映著燈光,粉嫩欲滴。


    十個男人看了,估計九個都想把她撲到在床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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