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墨給江羽銘打電話的時候秦星炎進了廚房,看到秦星辰的臉色就知道自家姐姐對雲墨是有了意見。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說網]秦星炎不動聲色的幫忙,去不主動開口說話。


    “星炎…”憋不住話的秦星辰剛要開口戴左就碰了碰她,秦星辰看了她一眼,卻執著的對上秦星炎的眼眸。“你到底怎麽想的?她不會就是你最後的選擇吧?”如果是這樣,秦星炎的腦子一定是有毛病。


    “兩個人相遇了,愛上了就要在一起一輩子麽?”秦星炎不答反問。


    “廢話,如果能承受分手的痛苦那就不是最深的愛。撕心裂肺為什麽總會出現在失戀的描述裏,它是有原因的。”


    秦星炎看著秦星辰過於激動的麵容,無奈的說:“我已經做好了分手的準備。如果你不能接受,為什麽不把我當成一個停不下來的大眾情人,我可以每天都換朋友,卻不會為任何人傷心難過。”


    秦星炎的話徹底證實了秦星辰心裏的猜測,她病了。石墨言去世之後,她性格上越來越像石墨言,冷漠自私,對任何事都是袖手旁觀,現在更甚,她竟然要當流連花叢的公子哥。


    “你是一個女人。”這話多明白,這個社會可以容忍男人花天酒地,那叫能耐,女人如此就是□了好不好。秦星辰真想拿著菜刀把自己妹妹的腦袋敲開看看它到底怎麽了。


    “所以?”秦星炎不是不明白。


    “我不同意。”秦星辰的過激反應完全是被秦星炎逼出來的,就算是姐妹,秦星辰也是沒有權利說出這句話的,可是秦星炎就是噙著一臉無謂的笑,逼著秦星辰亂了陣腳。


    “我知道了。”笑著的人像是旁觀者,慢慢的吐口。


    秦星辰瞬間又後悔了。她覺得自己中了秦星炎的圈套,秦星炎是一步一步的將自己引了進來。她越來越弄不懂秦星炎想什麽。一直在旁邊一言不發的戴左見到這般,心下反而為雲墨捏了一把汗,也不知道外邊的那個女人知道不知道自己的枕邊人思維模式已經進去了火星模式。


    對秦星炎可以算是一無所知的雲墨正懷著忐忑的心舉著電話等著江羽銘同學接她的電話。彩鈴響了一次又一次,可就是沒有人接聽。雲墨無奈,發了短信給她,要她見短信速回電話。雖然如此,雲墨還是默默的祈禱著江羽銘千萬不要上飛機。


    身在異鄉的江羽銘看著雲墨發來的短信也不回複,直接關了手機。(.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說網)趴在床上翻著雜誌,兩隻腳丫隨意的蹬著腳下趴著的那隻古牧的長毛。夏沫進來的時候就看到luna一臉哀怨的向自己求救。短短的一上午時間,江羽銘顯然是把luna“教育”的很好,用江羽銘的話說:“果然是我的小棉襖。”夏沫一臉黑線的將江羽銘的腳丫子用靠墊墊住,拍了拍luna的屁股示意她快逃。江羽銘就是這樣的習慣,喜歡趴在床上看書,腳丫子必須得蹭到點什麽。以前兩個人一塊兒,夏沫的小腿總是充當安慰她腳丫子的角色,想到這裏,夏沫無不溫柔的拍了拍那晃動的腿。


    “看什麽,這麽認真?”莫不是工作遇到了瓶頸,江羽銘突然回家,又如此安靜的呆在自己的臥室裏夏沫還真是有些不適應。


    “呃?”江羽銘從雜誌裏抽離目光,托著腮歪著頭看夏沫。


    “是不是工作不順心了?”江羽銘的工作夏沫搞不懂,可是有關心她,怕她受了委屈憋在心裏。


    “誰能給我委屈受?”江羽銘反問。


    “演員耍大牌啦,製片人施壓力了,很多吧。”夏沫想著八卦雜誌上的報道。


    “哦~”江羽銘笑起來,露出潔白的牙齒,隻是給了這麽一個使人抓狂的答案。


    夏沫翻了個白眼,就知道這家夥在嘲笑自己。也懶得再搭理她,撲倒在她身邊,翻著她看的頁麵。


    王獻落的整版。是得獎後的采訪。角落的圖片上應該是王獻落在片場的照片,夏沫看的心裏酸酸的。


    “想她了?”關於王獻落表白江羽翎的事她是有耳聞的,隻是江羽銘一直沒有解釋,夏沫總覺得心裏不是滋味。


    江羽銘側過臉看著夏沫安靜的側臉,潮熱的呼吸撫動了夏沫的發梢,夏沫覺得癢,略微的移了移身體,可是那感覺如影隨形,又瘙的耳根一陣異樣,夏沫止不住迎上了江羽銘的眼。那裏幹淨的令人惶恐,又明亮的使人沉迷。


    那張熟悉的臉帶著一抹肆無忌憚的笑慢慢的越來越近。


    就這樣碰到了自己柔軟的唇,那人還是睜著眼,隻是眼底有了笑意,溫熱的帶著光,舌尖在自己的唇線上畫著,夏沫覺得自己的身體突然變得幹涸,像是陽光下的水坑,失去了水,暴露在陽光之下。


    “我…”夏沫想躲,這樣的姿勢,兩個人都是趴在床上,都是雙臂支撐著身體,夏沫隻能向後仰,江羽銘眼底的笑意更深了,夏沫看到她的雙臂稍微向自己靠近了一些,舌尖又一次貼上來,緊接著不給她躲閃的機會,江羽銘帶著一絲強迫,擠進了她的口腔裏。mianhuatang.info


    淡淡的薄荷味,是江羽銘最常抽的那款煙的味道,身體還在不停的仰下去,夏沫感覺到自己的後背貼到了柔軟的床墊,而那個人順著這姿勢徹底的爬到了自己的身上,她飽滿的額頭盡在咫尺,像曾經每一次在一起,她總是輕輕的歪著頭,找到她們最契合的角度,深深的吻自己。情不自禁的抬手替她將散落的頭發攏在掌心,閉上眼默默的承受著。江羽銘這次的吻是那麽的不同,溫柔的觸動了夏沫深處的感動,讓夏沫想哭。


    那個霸道的,沉默的人,從最初就像炙熱的太陽,總是將自己灼傷,又如同龍卷風,帶著肆虐將自己傷害。可是這一次,這個人如同小溪,淺淺的,清澈的,又無不溫柔。


    身下的人乖巧的令江羽銘感動,雖然每一次夏沫都是默默承受自己的無限熱情,可是江羽銘就能感受到這一次的不同。江羽銘的心裏湧起滿滿的感動,這是她從未在夏沫這段感情裏感受到的。自小到大,她們一塊長大,夏沫的性格,自己的性情,仿佛已經住定了兩個人相處相戀的模式,她們之間就如同十幾年的夫妻,做什麽都感覺是情理之中。


    可是這一場分別終於將過去粉碎了,將曾經的天平打碎了。夏沫不再是那個隱忍的夏沫,江羽銘也不再是那個任性的江羽銘。這個吻,迸發出無數的火花,令將來又變成了可能。


    江羽銘想到這裏離開了夏沫,她漆黑的眼眸對著夏沫的迷離。


    “我愛你。”話音未落,江羽銘的手已經伸進了夏沫的襯衫裏,夏沫在自己的天地混沌間還未回神,扣子已經被身上的人拽個七零八落。那一刻的涼令她有片刻的失神,接著就是伸手阻攔。


    江羽銘的手揉著她的柔軟,夏沫伸手扣住她的手背,江羽銘皺眉,猥瑣的笑:“你想自己來?”


    “滾。”注重教養的夏沫也沒了好脾氣,果然這家夥是死性不改,自己剛才那莫名的感動都是假象。


    “我不要。我走了那麽久,隻為了能看到你在家裏等我,我冒著風雪,隻為了看到你是和我鬧個脾氣,你還會在我們的家裏等著我,可是我看到的是什麽?”江羽銘沒有說下去,夏沫卻想象到她那一刻的心痛。


    江羽銘握著柔軟的手稍微用力,夏沫吃痛的吸了冷氣,江羽銘挑起嘴角,放開她的柔軟,又吻上她。


    “夏沫,你總在說我傷害了你,可是你和雲洛在一起,我又說過什麽?”江羽銘一邊吻夏沫一邊傾訴:“你知不知道我有多痛,你知不知道我想著你在她身下承歡的模樣我會嫉妒的想殺了她。可是為了你,我都忍了。夏沫,我忍了那麽久,終於擺脫了她,你怎麽可以不要我?”江羽銘突然停下了動作,她將整張臉埋進了夏沫的頸窩,夏沫感覺到她尖細的下巴硌的自己生疼。夏沫望著天花板,想推開她,可是手偏偏的落在了她的腰間,緊緊的盤了上去。


    那一刻,夏沫感覺到一種莫名的絕望。江羽銘也許是病態的,她在生活裏愛情中一直任性妄為,可是自己是不是也生病了。


    夏沫知道,即使和雲洛那麽好的人在一起,自己的心也是填不滿的,如果自己有了滿足感,又怎麽輕易的就被江羽銘撩動,夏沫偏偏頭,吻上了江羽銘的耳蝸。


    身上的人一陣輕顫,夏沫翻個身,整個人壓在江羽銘身上,她沒有去看江羽銘的臉,她閉著眼憑著黑暗中異常清晰的觸感,吻著江羽銘的額頭,眼睛,鼻子,最後落在了她的唇上。


    夏沫感覺到江羽銘流淚了,她不去擦,更加急切的撫摸上江羽銘的身體,她瘦的不像話,肋骨分明,柔軟的胸輕輕一碰,凸起異常敏感,夏沫不知為何冒出一個想法,江羽銘這麽多年在外,真的沒有碰過任何人也沒有被人碰過麽?


    夏沫不敢再想下去,那個圈子是什麽樣的,她不是不了解。思及此處,夏沫猛地睜開眼,有些恨意的用力揉著江羽銘的柔軟,本是輕哼的江羽銘發出更大的呻の吟。她仰著頭,露出一片白皙的皮膚,夏沫咬上她仰起的下巴,江羽銘摟緊她的腰,身體不住的向她貼近。


    有些粗魯得解開江羽銘的褲帶,拉開拉鏈,夏沫甚至都沒有脫去那層層的阻礙,手順著寬鬆的麻布褲子探了進去,指尖沾了熟悉的液體,夏沫撐著身體,掌心肆無忌憚的揉著江羽銘的□。江羽銘的胸脯挺了起來,整個後背脫離了床鋪,她發出一聲略似驚訝的“啊”,夏沫趁此機會扯了扯她的褲子,卻不給它完全褪去,手指在江羽銘投來疑惑之時順著滑膩一路探了進去。


    江羽銘微微皺眉,閉著眼睛又跌回了床上。


    夏沫有一種快感,是精神上的快感。緩慢的抽動,江羽銘迫於褲子的阻礙,雙腿不能伸展,使得夏沫的進出也有些艱難。可是夏沫就是不允許江羽銘脫褲子,她像個女王坐在江羽銘的身上,感受著江羽銘的熱情,享受著江羽銘欲生欲死的容顏,夏沫那一刻異常清冷,她愛的這個人,愛了這麽久,她卻不是她一個人的。


    夏沫想著就流淚了,江羽銘在晃動中看到夏沫滿臉淚痕,不知道她又是怎麽了,隻能撐著身體坐了起來,如此夏沫的手指在江羽銘的身體裏感到一陣疼,她抽出手指還未等說話,江羽銘像個孩子直接環住她的腰側臉貼在她溫熱的皮膚上。


    “抱抱我,你隻要抱抱我就好。”江羽銘哽咽了。夏沫緊緊的摟住懷裏的腦袋,下巴放在她頭頂,閉著眼睛咬著嘴唇痛哭流涕。


    這是夏沫最痛的時刻。可是她的思維異常的明朗。江羽銘終究不是自己的。她知道,她在外那麽久怎麽可能為了自己守身如玉。她那麽迷人,怎麽可能沒有人癡戀。


    她們終究不一樣了。


    有些事,一旦點破了,不能再互相欺騙了。


    “是誰?”夏沫想知道這個答案。


    江羽銘沒有回答。於是夏沫想,也許這個人自己是認識的。


    房門被人敲的震天響,夏沫推開江羽銘,替她擦幹淨眼淚,又將被子蓋在她的身上,看著她在被子裏蠕動,應該是套上了褲子,夏沫穿好衣服,打開了門。


    一臉不耐煩的江羽翎看到屋子裏的兩個人一皺眉,想到了什麽,尷尬的解釋:“媽媽們讓你倆下樓。”


    夏沫點點頭,率先走出去。


    江羽翎忙鑽進屋子,看到江羽銘從被子裏出來,問:“她知道了?”


    “恩。”江羽銘穿上拖鞋站起身。


    “知道是誰了?”


    “我沒說。”江羽銘睨了他一眼,默默的向門外走。


    “她是不是很生氣。”


    “是。”江羽銘猛然回頭,對著江羽翎低吼:“你女朋友和你處十年八載的,你沒吃到第一口,你生氣不生氣?”


    這莫名的火燒的江羽翎裏焦外嫩。他愣愣的看著江羽銘,半天冒出一句:“她怕血不敢要你,你都成了老處女了,有人幫她解決這個問題不是很好麽?”


    “好你mb。”直接爆粗口。江羽銘回身就走。


    “你欲求不滿麽…”江羽翎嘴賤的又扔了一句。


    作者有話要說:恢複更新。評論也開始恢複回複節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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