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南宮那月?


    這個名字不是曾在前些日子的軍事資訊上經常出現的那個嗎?


    我猛地從座椅上爬了起來,驚恐地作深咽狀:就是在血鬼傭兵團地位舉足輕重,殺人超過一萬個的世界十大極惡傭兵之一…嗎?


    南宮那麽明顯是吃了一驚:我這麽有名?


    ——何止是有名,簡直有名到爆了!


    被列為世界各國重點防備人員之一,在fbi是個時刻被人提起的名字,隻不過最近一段時間頻繁出現在大西洋附近不慎與美國海軍322隊伍交戰,戰後以美國逃回一艘戰列艦的慘勝告終,她也因而消失,沒人知道她去了那裏,或者在哪裏。


    她看到我異常的臉色後,有些心領會神的揮了揮手:“別這麽看著我,我可是如假包換的南宮那月,隻不過是在那場戰鬥中被暗槍打中了打鬧,失去了以前那種身手才投靠中國軍方,來到這裏做個普通的教師罷了。”


    普通什麽啊!這學校一點也不普通!更別說老師了…


    孤本。南宮那麽舉起食指豎在唇間,做了個別講話的動作:“你作為s級學員,我按照學校的規矩對你坦露學校現階段表麵的一切。你給我好好聽著…這個學校是國際口頭承認的全球普遍存在潛藏組織之一,在各國都有其國家領導人創立這樣的學校,不僅用來招收那些不可思議的不平凡分子,還在用這些強者去收集齊本地強大的超自然物件,即遺物。你以為經常看到的博物館館長高價收購某古代物品是因為館長喜歡嗎?不,不是的,那是國家害怕遺物會使社會混亂所以用的小手段,讓遺物的秘密不被世人發現而設的大陰謀…”


    然而,也有不少人發現了這種秘密,他們無時無刻不想活的遺物,我們稱他們為盜物使,而你們呢…南宮那月瞥了我一眼:又抿了一口水:則被稱為遺物使。通常,遺物使擁有生殺大權,畢竟對抗那些被遺物控製的人不能心軟,被遺物控製的人都會變得很奇怪,已失去理智的殺戮為代表,不是特定的人幾乎沒有方法去駕馭…哦對了,聽說你對抗過遺物,那是什麽時候的事?


    我也沒想隱瞞:就今天,在學校外頭。


    ——!!


    我見那月眼中閃過寒光,頓時打了個冷顫。


    是不是有個紫發女生在那裏?


    誒?你有調查我?!


    誰無聊的去調查你啊——南宮那月放下紙杯,在桌上掀了一下那些檔案,抓起一把鑰匙便丟向我來:給你個警告,就算是s級的,也不要去插手那女生的事,否則…


    我抓著那把鑰匙,衝著她深咽。


    ——會出大事的哦。


    南宮那月給的鑰匙是宿舍的鑰匙。(.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說網)


    教學樓西側的女宿舍102號…嗯,102…誒?等等,前麵是不是插了個奇怪的字樣進去了?


    女…女宿舍?!你開什麽玩笑啊!


    但想起剛才那月說的現在男生宿舍住房有些擁擠,你先去人比較少的女宿舍住一兩天吧我就隻好把氣別回肚子裏去了。嗎,算了,人比較少的話,我倒是無所謂了,不要放我和個女的同居就好。


    想是這麽想,但一到掛著女宿舍的高層建築前我忽然再也拿不出那種無所謂的心態,看著在樓層中穿行的女生,有些煩躁地扭過頭去,試圖在道上找個地方歇息。


    喲?難道s級的械鬥組精英想憑特權來偷窺女宿舍?


    誰偷窺了!你別把我當成什麽偷窺狂魔好吧!我靠心中的失控情緒憋足了勁回敬這突如其來的聲音,忽然發覺這童音異常的熟悉悅耳,尋聲看去,隻見一旁樹下站著道倩影——麥·夏烏特!


    夏烏特見我立馬扭開了頭,似乎笑了一下:好做賊心虛的樣子。


    誰做賊了!我…我隻是想進女宿舍而已!


    哇,這麽大膽?你要真進來我們可攔不住啊!


    ——喂!!不是那個意思!我有鑰匙!南宮老師給我的鑰匙!我焦急的亮出了手裏的鑰匙。


    哈哈…夏烏特笑的腰都彎了下來:早…早知道啦,南宮老師一早就已經跟我說了啦…真是,你這人未免也太好玩了吧…捧腹大笑,銀鈴般的笑聲又傳了過來。


    …我,我可以說我要生氣了嗎?


    夏烏特下意識的止住了笑,朝臉色不對的我看來:咳咳…好啦,不小啦,真的,一開始隻是以為你是來偷窺的所以想逗你一下而已,表生氣咯——


    怎麽話題轉了一圈又到偷窺上了…


    雖說是102女生宿舍,但開了門進去後我卻沒有感受到任何應該屬於女生的氣息,這總算是給我來了件好事了,人要是一天沒遇到一件好事,那明天可能就得摔床底下了。


    看著夏烏特嬉皮笑臉的丟下一句請好好休息哦然後便把們拉上以後我才如釋重負,丟下行李袋便往房內走去,一把躺在那張正對著我的床上,有意無意的開始打量起房間來。


    壁燈在兩張白床單鋪好的軟床穿透兩者,其燈亮雖不比我頭頂懸掛的吊燈,但也要比正對著我的陽台外那些微弱的星光閃亮。床後不遠,擺放著幾條黑皮沙發,一看就知道價格不菲,和那張茶幾一樣在燈下閃著高價的璀璨光輝。就連剛才走過來的那條走道上的盥洗室的內部也都是比家裏好了不知道幾倍的東西,這一間宿舍,整一總統套房的感覺。(.mianhuatang.info好看的小說)


    我美滋滋地往床頭枕頭伸出手,把它給拉了回來墊在額下,正準備閉上眼是耳邊傳來了兩陣悶響——


    嘭!!


    嘭!!


    似乎是陽台外麵傳來的聲音。


    …槍聲?我心生疑惑,起床走到陽台前往外頭那烏漆抹黑的地方看去,那片大樹林是早上來的路,此刻已沒有今早的陽炎,吹來的林風有種大自然的味道,給人一種心曠神怡,若不是看到林中火花漸閃的話,我也不會有怪異感。


    不過火花隻是在林間閃動幾下而已便再也沒有了,我想細看也沒機會,久久之後,林間才傳來之前那種聲音。


    我見火花不再,便尋思著要不要去洗個澡,畢竟有這麽好的床,不早點洗白白來睡真是太可惜了。


    洗完之後的我一鑽進被窩就早早睡去了,軟床果然就是不一樣,催睡效果極好,也不知到了什麽時候,大概是樓頂女生打鬧的聲音停下來時,我碧昂給床前某些窸窣聲吵得睜開眼來——


    隻見床前竟站著一道黑影!


    哇啊啊啊!


    我下的往床頭縮去,渾身在極度緊張下被嚇出了冷汗,但即使我如此,這個黑影也隻是淡淡地說了一句:嚇到你了?


    我可不隻是被嚇到啊!還差點被嚇死啊!!


    我聽到是人聲,這才鬆了口氣,根本沒有在意那是不是女性的聲音。黑影嗯了一聲在漆黑中似乎是把床頭櫃給關上了:你就先睡,今天你也夠累了。


    知道我夠累你就——啊咧?你這聲音咋聽著這麽熟悉?


    我在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中探手摸向壁燈按鈕,準備看一下這來者何人——啪的一聲後,燈亮了。


    一襲黑影單腳她在床頭櫃台,雙手正放在那穿到膝蓋的長筒襪上,纖細的長腿根部綁著灰色槍套,見我開燈,她淡淡地朝我扭過頭,澈藍色眼瞳閃爍著寶石般的光芒,似乎是剛洗澡過,紫發還沾著一些水珠,和早上一樣的白襯衫露出著一條深v的領口…


    啪的一聲後,燈滅了。


    拉…拉麗亞!


    是的。


    …什麽‘是的’啊!你為什麽會在我房間裏啊!這半夜又為什麽要站在我的床前!我猜我現在臉一定很紅,畢竟剛才…不不不!我不能再像剛才的畫麵了!!平靜!平靜!


    麵前身影失語了一小會,繼而又走動起來:是嗎,原來現在這間房間是你的嗎?她隻能幫到這了嗎…


    不知為什麽,她話裏好像有股無奈纏繞。


    她…是誰?


    …沒什麽,你繼續睡吧,我得出去了。轉身正要出門的她忽然頓住身子:對了,我來這的事,請不要告訴別人。


    哦…這個德國妹子,總是給我說不出的神秘感。


    通。


    門關上了,她應該是出去了。


    我整理了一下被褥又重新躺了下來,好久都睡不著。一會兒後,外頭又傳來槍聲——


    我又一次甩了甩沉重的腦袋,在南宮那月那蘭亭集序呢,是王羲之的大文章之類的聲音中睜了睜打架的眼皮,張開了嘴打了個哈欠。前頭的葉晨雨早就發現我的異狀,回過頭的來低聲問道:孤本,你咋了?昨晚沒有睡好嗎?


    確實是沒睡好…我撐著腦袋,疲憊的掀了一下麵前的語文課本。


    哦侯,據某路邊10塊錢1條的新聞稱,你昨天似乎住進了女宿舍!老實交代!他後擺身子,架著胳膊到我桌上來:是不是偷聽女生的叫囂和偷看她們的睡姿去了?不然怎麽會睡不好!


    會幹這些事的人我看是你吧!


    我確實是夢寐以求這能這麽做呀~


    看吧,你看吧!


    哎——我話剛說完,額頭便給什麽東西給砸中,隱隱作痛起來。前方的葉晨雨同樣也啊了一聲,捂著腦袋倒吸著冷氣。


    孤本,葉晨雨…南宮那月穿著可愛的小洋裙,隻手拿書,另一隻手叉腰,臉色冷淡地朝我們看來:上課講話,站到外麵去。


    外頭烈陽當空,溫度和教室內的溫度簡直不成正比,在外頭的我們終於知道空**室的好處了。


    都你害的!孤本!


    誰害誰啊,混蛋…我又再打了個哈欠。


    真是的,站著都還會打哈欠,都怪昨晚那個拉麗亞。


    走廊上路過了兩個扛著巨大箱子的男生,他們輕聲交談,但對話內容毫無疑問全都到我耳朵裏去了。


    終於可以建立小隊啦,槍支也可以發放了,太爽了。


    我們太晚了,你看別人1隊早就出發到其他地方找那什麽戰王的聖槍去了呢。


    哎!越說越激動,你和我一組吧,路上好照應!


    可以呀——


    我望著他兩遠走,回頭問道:葉晨雨,什麽是建立小隊?


    葉晨雨一邊用手扇風一邊擦著汗,眼珠向我轉來:就是兩個人組建搭檔隊準備日後出行收集遺物的任務呀,槍支似乎也會在組建成之後發放。


    槍支…那我們怎麽沒有?


    …人數不夠唄…好像我們班還有個人沒有來吧。葉晨雨撓了撓後腦勺指著教室內的一處空桌:那人聽說是在其他國家司法交易過來的,但他原本的國家和他似乎有些過節,秘密讓三個遺物殺手跟來除掉他,還勒令我國政府不要出手…現在有人說他就是必須殺掉那三個殺手才能回來,也有人說他已經被殺了…總之沒有確切的消息,我們根本沒辦法輕易出任務。


    我聽到他這麽說,心中不由的有些憤懣:那難道…我們學校沒人肯去幫忙?


    葉晨雨見我滿臉嚴肅,苦笑了一聲:除去那些中立的人,剩下的不是接到各自國家的待命命令就是礙於我國政府確切命令沒有發布而對此視若不見…簡單來說,根本沒有人肯出手幫忙。


    我沉默了下來。


    葉晨雨笑了笑,伸手一拍我的肩頭:要不你這個昨晚打了250環靶的超級高手去幫助他咯…


    ——我不開玩笑,那250環隻是運氣好才打出來的。


    喲,還騙人。葉晨雨把我拉過來一點,請在我耳邊說道:告訴你,現在偵察組的人對你可是十分的有興趣,有人甚至說你的實力已經超越a級了…哥們,要不你說幾句廢話,我1句50塊賣出去,得到的錢你6我4?


    去!我甩開了這個玩世不恭的家夥架在我身上的手,整理自己的衣領:話說,你見過那人麽…


    他忽然掩麵痛號:真那麽在意呀大哥…那人是不是你什麽人啊?


    說呐…我推了推這個裝模做樣的家夥一下。


    好好好…真是的,那些貴的要死的信息今天竟然你要免費提供給你了…他無奈的一談起,看著我:據第一手情報表明,這個人似乎是外國人,具體哪一國沒人知道,但查過他的人都猜得到時歐洲那邊的,性別暫時不知道,因為他的檔案還沒排進普通學生資料裏…似乎還是機密檔案,反正他很神秘就對了…我知道的大概也隻有這麽多了。


    我丟給他一個白眼,抱著手臂轉過頭來:你說你花了那麽多錢有什麽用,搞到底才這麽點情報,這不是和不知道的人一樣麽?話畢,這家夥可不幹了,一把揮起手來抗議:首先!現在幾乎每個學生都不知道這件事,我這二手的消息絕對是最新的,最潮的,最貴的…其次!我討厭別人把我的善心當成驢肝肺!再就是沒人敢去解密那個機密檔案,所以他很神秘這也是沒辦法的好吧…誰想給學校抓出來批評呀,何況還是這種超不正常的學校,說不定拉你出來送你死刑都有可能。


    …你這段解釋好像比那段所謂有價值的信息字數更多耶。


    葉晨雨終於氣急敗壞起來了:好啦!有個200塊的聽不!


    聽。我立馬望著他,得意的咧開嘴。


    你丫絕對是在套我的話…絕對的!見到我的笑臉,葉晨雨意識上當:…據知情人所說,他的名字叫阿格拉斯·科爾·拉麗亞。


    什…什麽?


    ——我臉上得意的笑容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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