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天平笑容滿麵地舉起酒杯,一次又一次與眾人碰杯暢飲。這幾個人圍坐在一起,一邊品嚐著美酒佳肴,一邊愉快地交談著。他們時而談論著生活中的瑣事趣聞,時而分享工作上的經曆心得。


    而在這群人當中,那個美麗動人的姑娘。她巧笑嫣然,眼波流轉,不時與陳天平等人相互打趣、調侃。每當陳天平講出一個幽默的笑話時,姑娘都會笑得花枝亂顫,嬌嗔地輕拍他一下;而當姑娘說出一句俏皮話時,陳天平則會故作誇張地回應,引得大家哄堂大笑。整個場麵充滿了歡聲笑語,氣氛十分融洽和諧。


    喝酒是高興的事情,一高興了喝酒就會不知不覺多起來。然而人的酒量總歸是有限的,幾個人都有點多了。陳天平站起來,他稍微有點打晃了。他說:“我去趟衛生間。”


    那姑娘急忙說:“我陪你去,我扶著你過去。”


    說完扶著陳天平去了衛生間。


    在那家酒店的後方,一座高聳入雲的大樓頂部,隱隱約約能夠瞧見幾個忙碌的身影。他們正熱火朝天地工作著,原來是負責給這座樓頂進行防水處理的工人師傅們。


    六月的天,娃娃的臉,這個季節的天氣就如同小孩子的臉蛋一般,喜怒無常、變化多端。剛剛還是晴空萬裏,轉眼間便烏雲密布,雷聲隆隆,豆大的雨點傾盆而下。而正因如此,雨季的防水工程顯得尤為關鍵和重要。如果不能及時有效地做好樓頂的防水措施,一旦遭遇暴雨侵襲,後果將不堪設想——屋內可能會出現嚴重滲漏,甚至還會對建築物的結構安全造成威脅。


    也正是出於這樣的考慮,人們時常可以看到這些辛勤的施工人員出現在各個樓頂之上。精心的做著防水工作。他們幹活的地方正好可以看到衛生間。一個工人發現了陳天平和一個姑娘,悄悄的說:“哎呀!快看,快看!”


    另外幾個說:“看啥?聽你大驚小怪的!”


    那人指著對麵的酒店,那些人順著他指的方向看過去,一個個驚呆在那裏。


    他們看到那姑娘扶著陳天平進了衛生間,解開他的腰帶,掏出來,完事又給陳天平把腰帶係好,全程陳天平都沒有動手。(雖然這是小說,是藝術。都說藝術來源於生活,這話是沒有毛病的,就去衛生間這個事情是親眼所見的,情形是一樣的。不過吃飯的地方並不是高樓,而是在平房裏開的飯館。施工人員也不是做防水的,而是安裝廚房通風管道的。)


    那幾個工人嘴裏感歎著,其中一個人說:“真他媽的牛,這個男的肯定特別有錢,有錢人才能享受這樣的服務,也隻有他們才能想起這樣的服務。”


    有人說:“也不一定非要有錢人才有這樣的待遇。”


    旁邊立刻有人諷刺的說:“不一定是有錢人?你的意思是不是你也可以啊?”


    別人立刻搭腔了:“你可別這麽說他,如果換成他享受這樣的服務,別說那裏嚇軟了,估計全身的骨頭都會軟了的。”


    大家哄笑著,其中一個人說:“別說是別人這樣,你老婆估計都不會這樣對待你。真要是這樣照顧你,估計她要氣死。她肯定要罵你:別看你趴著一會就完事,站起來了就沒完沒了。”


    眾人又是一陣哄笑。哄笑聲中,一個少年隻是默默的看著那個衛生間。


    陳天平並不知道樓頂上有著眾多的“觀眾”,他喝的太多了。


    等他回去的時候,那些付賬的“財神爺”已經走了。


    大堂經理走進雅間,對陳天平說:“你的朋友已經醉的不行了,他給你在樓上開了房間,你要不要上去休息一下?”


    酒、色、財、氣這四樣東西啊,常常被人們說成是致命的毒藥,又或者比作鋒利無比的鋼刀。可即便如此,依然有眾多的人為之癡迷不已。他們就像是著了魔一般,全然不顧那潛在的巨大危險,甚至心甘情願地以身試險。


    這些人啊,一個個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著那所謂的“毒藥”和“鋼刀”,心中的欲望如同熊熊燃燒的火焰,怎麽也撲不滅。他們拚命地往前衝,伸長了自己的舌頭,妄圖去舔舐那刀口上還冒著熱氣的鮮血。仿佛隻有這樣,才能滿足內心深處那種無法遏製的渴望。


    有的人因為貪戀美酒佳肴而沉醉其中,終日渾渾噩噩,失去了清醒的頭腦;有的人則沉迷於女色之中不能自拔,荒廢了學業事業,最終落得個身敗名裂的下場;還有的人為了追逐財富不擇手段,坑蒙拐騙無所不用其極,把良心道德統統拋諸腦後;更有甚者,因為一時之氣與人爭鬥不休,惹下大禍,給自己和家人帶來無盡的痛苦與災難。


    可是,即便是親眼目睹了那些因酒色財氣而陷入絕境的例子,還是有人會前赴後繼地踏上這條不歸路。他們總是心存僥幸,覺得自己能夠掌控一切,不會成為那個倒黴鬼。殊不知,當他們真正身陷其中的時候,才發現想要脫身已經為時太晚。


    在這人世間,酒、色、財、氣這四樣事物,每一樣都有著獨特的魅力與誘惑,但其中最令人難以抗拒的當屬“色”了。那迷人的容顏、婀娜的身姿以及含情脈脈的眼神,仿佛擁有一種無形的魔力,能夠輕而易舉地勾走人們的心魂。


    然而,就在這充滿誘惑的“色”麵前,酒卻常常扮演著一個推波助瀾的角色。正所謂“酒壯慫人膽”,當一杯杯烈酒下肚之後,原本膽小怯懦之人也會變得豪氣幹雲起來。酒精在血液裏流淌,麻痹了神經,模糊了理智,讓人心中的欲望如脫韁野馬一般肆意奔騰。於是乎,那些平日裏被壓抑在心底深處的對美色的渴望便借著酒勁一下子噴湧而出,膽子也隨之變得比天大,甚至到了“色膽包天”的地步。


    此時的人早已忘卻了道德倫理的約束,眼中隻剩下那一抹讓人心醉神迷的色彩,不顧一切地想要去追求和占有。他們在美酒與美色編織成的幻夢中沉淪,迷失了自我,直至最終陷入無法自拔的深淵。


    陳天平向來如此,當那濃烈的酒精開始在體內發揮其神奇的催化作用時,他那顆原本就不太安分的心瞬間被點燃了起來。此時此刻,眼前站著一個身姿婀娜、麵容姣好且散發著無盡魅力的小姑娘,她的一顰一笑都如同勾魂攝魄的魔咒一般,讓陳天平徹底失去了理智和自控能力。


    他早已經將自己的身份拋到了九霄雲外,那些平日裏牢記於心的紀律規章也在此刻變得模糊不清,仿佛從未存在過一樣。甚至連對自我的認知和約束都已蕩然無存,整個世界似乎隻剩下了這個令他心馳神往的姑娘以及男人心中最為原始的欲望。


    他的目光緊緊地鎖定在那個姑娘身上,無法移開分毫,腦海裏充斥著各種旖旎的畫麵和衝動的想法。此刻的他完全沉浸在了這股強烈的情感旋渦之中,難以自拔。


    他聽了大堂經理的話,立刻順水推舟的跟著小姑娘上了樓,去到那個銷魂的房間。


    時間在不知不覺中過去了,陳天平醒來的時候,天已經黑了,而且已經大黑。身邊的姑娘已經不在身邊,隻有他自己。


    他慢悠悠地穿上衣服,那股濃烈的酒氣依舊縈繞在周身,仿佛一層揮之不去的濃霧。此刻的他,腳步虛浮得厲害,每邁出一步都像是踩在了鬆軟的棉花之上,忽高忽低、深一腳淺一腳地艱難前行著。


    就在這時,大堂經理眼尖地瞧見了正從樓梯上緩緩下來的陳天平。隻見他那原本挺拔的身姿如今也有些歪斜,臉上泛著醉酒後的紅暈。大堂經理見狀,趕忙一路小跑迎上前去,臉上堆滿了諂媚的笑容,熱情地說道:“哎呀呀,陳警官您這是要回家啦?看您這樣子,怕是喝了不少酒吧!要不這樣,我馬上給您叫一輛車,安全地把您送回去如何?”


    陳天平聽到這話,費力地抬起手擺了擺,嘴裏還嘟囔著些什麽,但因為舌頭已經不太聽使喚,隻能發出含含糊糊的聲音:“不......用......麻煩了......我自個兒......能走回去......”說罷,便繼續搖搖晃晃地朝著門口走去。


    陳天平晃晃悠悠的走著,呼呼的喘著粗氣,眼睛看到的東西都出現了重影。他酒喝的太多了。感覺酒一直往上湧,腦子已經開始迷糊了,眼皮幾乎抬不起來了,他勉強支撐著往前走。


    路過一個小橋,他覺得內急,他把腿抵在橋欄杆上,伸手解開腰帶,水流滴落下去,融入了靜靜的河水中,進行到一半的時候,他感覺有人拍他的肩膀,回過頭去還沒看明白是什麽樣的人,突然就暈了過去,然後感到頭頂遭到重擊,接著就覺得從山崖上跌落到無底深淵,隨後就再也沒有了知覺……


    一個瘦高瘦高的身影,站在橋邊靜靜的看著幽暗的小河,撲通一聲之後,河水又恢複了平靜,仿佛一切都沒有發生一樣。


    沒有呼喊,沒有掙紮,一如既往的平靜。這人整理一下渾身黑色的衣服,悄悄的走開了,消失在無邊的黑夜裏。


    第二天,公安局接到報警,小河邊橋下死了一個人。他們迅速出動,一行人來到小河的堤岸上。


    拍照,勘測,然後把屍體從河裏打撈出來,大夥看到屍體都大吃一驚。


    陳天平,自己的同事,一個警察,死在小河裏,而且死相非常不雅,褲子是解開的,不該露出來的男人特有的東西都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屍體移動的時候,還有一股子酒味,所以初步判斷是酒醉後,從橋上跌落到河裏淹死。


    頭部有鈍器撞擊過的傷痕,不知道是有人擊打過,還是從橋上跌落時撞到河底的什麽東西。上嘴唇是腫起來的,有淤青。死亡時間在十個小時左右。


    小河岸上聚集了很多看熱鬧的人,大家議論紛紛。其中一個年輕人臉上神色有點異常,略微露出驚訝和恐懼的表情。


    他的異常表現引起一個警察的注意,那警察走到年輕人身邊,想問一下他為什麽會感到害怕。還沒等警察開口,這年輕人先說話了:“警察同誌,這個人被人襲擊過。”一句話讓警察愣住了。


    警察急忙攔著年輕人,不讓他說話,對他說:“你先不要說,一會跟我們回公安局再說,這裏人太多了,說出來讓別有用心的人聽到,怕對案件不利。”


    年輕人被帶到警車裏,讓他等著和他們一起回公安局。


    經過漫長而嚴謹的偵破程序後,現場終於恢複了平靜。此時,一輛白色的救護車緩緩駛入人們的視野,它那閃爍著警示燈的車身顯得格外引人注目。醫護人員迅速行動起來,將陳天平的屍體小心翼翼地抬上車廂。隨著車門關閉的聲音響起,救護車鳴笛啟動,漸漸消失在了遠方的道路盡頭。


    然而,這並不是案件的終結。為了獲取更多關於陳天平死亡的線索和證據,他的屍體還需要被送往專業的醫療機構進行更進一步的解剖分析。這個過程將會由經驗豐富的法醫專家們親自操刀,他們會運用各種先進的技術手段,仔細檢查每一個細節,不放過任何蛛絲馬跡。


    所有人員都上了警車,然後警車開回公安局,那個年輕人也跟著去了公安局。


    他們把年輕人帶到辦公室,因為他不是罪犯,所以不能把他帶到審訊室。


    就在這時,人群之中突然傳來一陣驚呼聲:“我認得他!這個人不就是刺傷曉燕那個犯罪團夥裏的其中一員嘛!而且還是我們一直暗中監視著的那家夥呢!”


    陳鍾見狀,立刻走上前去,目光緊緊地盯著眼前的年輕人問道:“聽他們說,關於陳天平的死,你有著與其他人不一樣的看法?是這樣嗎?”年輕人聽到這話,點點頭,隨後說出來的話讓大家都大吃一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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