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羽和蘇瑤帶著從古玩市場得來的線索,懷揣著滿心的期待與緊張,腳步匆匆地趕回警局。一路上,兩人的心思完全被那剛剛冒頭的線索占據著,街邊的喧囂仿佛都成了模糊的背景音,他們的腦海中不斷浮現出各種可能與推測,仿佛已經看到了那隱藏在重重迷霧之後的真相正若隱若現地向他們招手,可那若即若離的感覺又讓他們絲毫不敢放鬆,猶如行走在鋼絲上的雜技演員,每一步都必須小心翼翼。


    回到警局後,刑偵隊的辦公室裏瞬間熱鬧了起來,就像平靜的湖麵被投入了一顆石子,泛起層層漣漪。同事們聽聞有了新線索,紛紛放下手頭的活兒,圍了過來,七嘴八舌地討論著,那急切的模樣仿佛這線索是解開謎題的最後一把鑰匙,每個人都盼著能借此早日讓那塵封多年的懸案大白於天下。


    “林羽,蘇瑤,快說說,這懷表的事兒到底怎麽個情況呀?”隊裏的老張急切地問道,他那布滿皺紋的臉上寫滿了期待,歲月在他臉上刻下的痕跡此時都似乎因為這份期待而變得生動起來。畢竟這起舊案壓在大家心頭太久了,宛如一塊沉甸甸的巨石,讓每一個刑偵隊員都憋著一股勁兒,誰都盼著能早日將它搬開,還小城一個安寧。


    林羽清了清嗓子,把在古玩市場詢問攤主的經過詳細地說了一遍,邊說邊在白板上記錄著關鍵信息,那白板上原本就寫滿了之前梳理的各種線索,此刻又增添了新的內容,顯得越發繁雜卻又有序。“目前我們知道這個可疑的年輕人高高瘦瘦,十幾年前曾去古玩市場打聽老式懷表的事兒,而且之前咱們還鎖定了他愛穿老式皮鞋,有這兩個特征,應該能進一步縮小排查範圍了。不過大家也知道,這案子錯綜複雜,咱們還得謹慎對待,不能放過任何一個細節,也不能僅憑這兩點就輕易下結論啊。”林羽一邊說著,一邊用手中的筆在白板上那兩條線索下麵重重地畫了兩道線,以凸顯其重要性。


    蘇瑤在一旁補充道:“沒錯,現在咱們得趕緊從這兩個線索入手,看看能不能找到更多關於他身份的信息,比如他當年的工作單位或者住址之類的,這可是個難得的突破口啊。畢竟這麽多年過去了,要想把當年的事兒挖出來,就得像抽絲剝繭一樣,一點點地捋清楚,每一個小線索都可能是牽出真相的那根線呢。”她的眼神中透著堅定,那目光掃過在場的每一位同事,仿佛在傳遞著一種決心,一種不破此案誓不罷休的決心。


    眾人紛紛點頭,隊長站起身來,目光堅定地掃視了一圈大家,那眼神裏有著不容置疑的威嚴和對破案的強烈渴望。“好,那咱們就兵分幾路,一組繼續去走訪當年那些老工廠、老居民區,重點打聽符合這兩個特征的人;二組去查一下當年小城內有沒有關於老式懷表的交易記錄或者相關活動,說不定能順藤摸瓜找到他的蹤跡;三組配合林羽和蘇瑤,對現有的線索再做深度分析,看看還有沒有遺漏的地方。大家都打起精神來,這次一定要把這凶手給揪出來!這懸案壓在咱們頭上這麽多年了,不能再讓那凶手逍遙法外,讓小城的百姓一直生活在恐懼之中了。”隊長的聲音在辦公室裏回蕩著,猶如一聲號角,吹響了大家向真相衝鋒的集結令。


    隨著隊長一聲令下,大家立刻行動起來,辦公室裏頓時響起一片桌椅挪動和腳步聲,大家各司其職,朝著各自的目標奔去。林羽和蘇瑤所在的三組回到了會議室,那會議室的氣氛顯得格外嚴肅,白板上已經密密麻麻地寫滿了各種線索和分析內容,每一行字、每一個符號似乎都承載著大家多年來為這案子付出的心血與期望。他們再次仔細端詳著那鞋印的照片和記錄著懷表線索的筆記,試圖從中挖掘出更深層次的關聯,那專注的神情仿佛周圍的一切都不存在了,整個世界隻剩下眼前這些線索和那尚未解開的謎團。


    “蘇瑤,你說這個年輕人對老式懷表這麽在意,會不會這懷表背後有什麽特殊的意義啊?比如是家傳的,或者是和某個重要的人、事有關聯呢?”林羽一邊摩挲著下巴,一邊若有所思地說道,他的目光始終沒有離開那筆記上關於懷表的描述,腦海中不斷想象著各種可能性,試圖走進那個嫌疑人的內心世界,去探尋他隱藏在這喜好背後的秘密。


    蘇瑤微微皺眉,思考了片刻後回答道:“有可能啊,而且從他穿著老式皮鞋來看,感覺他好像對老物件挺鍾情的,說不定這懷表就是他的一個標誌性物件,能通過它找到他的社交圈子或者生活軌跡呢。你想啊,一個人對某樣東西特別珍視,那肯定和他的生活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咱們要是能順著這個思路查下去,說不定就能找到關鍵的線索了。”她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指輕輕敲打著桌麵,那有節奏的敲擊聲仿佛是她思考的節拍器,每一下都敲在這緊張又充滿期待的氛圍裏。


    就在他們討論得正熱烈的時候,二組的同事小李急匆匆地走了進來,手裏拿著一遝資料,因為走得太急,他的臉漲得通紅,額頭上還沁出了細密的汗珠,那模樣就像一個懷揣著寶藏的探險者,迫不及待地要把自己的發現分享給大家。“林羽,蘇瑤,有發現了!我們在查老式懷表交易記錄的時候,發現十幾年前,小城有個小型的鍾表收藏愛好者聚會,當時有登記參加人員的信息,雖然資料不太全,但裏麵提到了幾個經常佩戴老式懷表的人,我覺得咱們可以從這裏麵找找線索。”小李一邊說著,一邊把資料遞了過去,那眼神裏滿是興奮與自豪,仿佛這遝資料就是他們打開真相大門的敲門磚。


    林羽和蘇瑤一聽,趕忙接過資料,那動作帶著幾分急切,就像生怕這來之不易的線索會突然消失一樣。他們仔細翻閱起來,那資料紙張都有些發黃了,邊角也有些磨損,散發著一股陳舊的氣息,仿佛在訴說著歲月的滄桑。紙上的字跡也略顯模糊,看得出是經過了多年的保存,有些地方甚至還能看到水漬或者汙漬的痕跡,可這些都絲毫沒有影響兩人探尋線索的熱情,他們的目光在每一行字上仔細地掃過,不放過任何一個細節。


    “你看,這個叫陳宇的人,登記的信息裏說他有一塊祖傳的老式懷表,經常佩戴在身,而且年齡和咱們推測的嫌疑人年齡範圍也比較相符啊。”蘇瑤指著資料上的一行字說道,她的聲音因為激動而微微有些顫抖,眼神中透露出一絲驚喜,那驚喜就像黑暗中突然亮起的一束光,讓他們在這迷霧重重的破案道路上看到了新的希望。


    “嗯,不過這也不能就確定他就是咱們要找的人,還得再深入了解一下。畢竟當年參加那個聚會的人也不少,僅憑這一點巧合還不足以鎖定他,咱們得嚴謹些,不能放過任何可能的情況。”林羽謹慎地說道,可心裏卻也燃起了希望之火,那火焰在他的心底悄悄燃燒著,讓他原本嚴肅的麵容也多了幾分期待的神色。


    他們決定先去找到這個陳宇曾經的住址,看看能不能打聽到更多關於他的情況。按照資料上的地址,兩人來到了一處有些年頭的居民樓前。那居民樓矗立在街邊的一角,外牆的塗料已經斑駁陸離,脫落了不少,露出裏麵灰色的水泥牆麵,仿佛一位風燭殘年的老人,在歲月的侵蝕下盡顯滄桑。牆壁上還爬滿了各種藤蔓植物,有的已經幹枯,耷拉著,有的還在頑強地生長著,順著牆壁蔓延,給這棟樓增添了幾分荒涼的氣息。樓道裏昏暗潮濕,散發著一股黴味,那味道刺鼻而又讓人有些壓抑,每走一步,腳下的樓梯都會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響,仿佛在訴說著過往的故事。


    林羽和蘇瑤小心翼翼地爬上樓梯,找到了陳宇曾經住過的那間屋子。敲了敲門,等了一會兒,門緩緩打開了,一個頭發花白的老太太探出頭來,她的臉上布滿了皺紋,眼神裏透著一絲疑惑和警惕,那是老年人麵對陌生人時常見的神情。“你們找誰呀?”老太太的聲音有些沙啞,帶著歲月的痕跡,聽起來讓人覺得有些滄桑。


    “您好,奶奶,我們是警察,想跟您打聽個人,您認識陳宇嗎?以前住這兒的。”蘇瑤笑著問道,她盡量讓自己的笑容顯得親切溫和,不想讓老人感到緊張,那笑容就像冬日裏的暖陽,試圖驅散老人心中的疑慮。


    老太太愣了一下,然後點了點頭說:“認識呀,那是我兒子,不過他好些年前就搬走了,也不怎麽回來看我了,你們找他有啥事呀?”老太太說著,眼中閃過一絲落寞,那是思念兒子卻又許久未見的無奈與心酸,讓人看了不免心生同情。


    林羽和蘇瑤對視了一眼,心中暗喜,看來找對地方了,林羽接著問道:“奶奶,您兒子當年是不是有一塊老式懷表呀,經常戴在身上的那種。”


    老太太一聽,眼神裏閃過一絲異樣,那異樣的神色稍縱即逝,快得讓人幾乎捕捉不到,但還是被林羽敏銳的目光察覺到了。她猶豫了一下才說:“是有這麽一塊懷表,說是他爺爺傳給他的,他可寶貝著呢,不過後來不知道怎麽的,就沒見他戴了,問他也不說,唉,這孩子,越大越讓人捉摸不透了。”老太太說著,輕輕歎了口氣,那歎息聲裏滿是對兒子的擔憂和無奈。


    “那您知道他搬走之後去了哪兒嗎?”蘇瑤急切地問道,她的眼神中滿是期待,希望能從老太太這裏得到關鍵的線索,讓他們的調查能夠繼續順利推進下去。


    “這我還真不清楚啊,他走得挺突然的,就留了個紙條說出去闖蕩闖蕩,之後就沒了音信了,我這心裏也一直惦記著呢。”老太太說著,眼眶都有些紅了,那渾濁的眼睛裏泛起了淚花,看得出她對兒子的牽掛和思念是那麽真切。


    林羽和蘇瑤心裏一沉,線索到這兒好像又要斷了,可他們不甘心就這麽放棄,畢竟好不容易才順著線索找到了這兒,就像在黑暗中摸索了許久,終於看到了一絲光亮,怎能輕易讓它熄滅呢。


    “奶奶,您這兒有您兒子的照片嗎?我們想看看,說不定能幫您找找他呢。”林羽靈機一動,想著先看看照片也好,萬一這人就是他們要找的嫌疑人呢,哪怕隻是能從照片上多了解一些他的外貌特征,對後續的調查也會有幫助啊。


    老太太點了點頭,轉身進屋裏翻找了一會兒,拿出了一張有些褪色的照片遞給他們。照片上的陳宇看起來二十多歲的樣子,高高瘦瘦的,麵容清秀,可眼神裏卻透著一股說不出的冷漠,仿佛隔著照片都能讓人感受到一股寒意。他的脖子上隱約能看到掛著那塊老式懷表,那懷表在照片上雖然有些模糊,但還是能看出樣式比較古樸,應該是個有些年頭的物件了。


    “謝謝奶奶,您要是想起什麽關於您兒子的事兒,或者他聯係您了,麻煩您給我們警局打個電話啊。”林羽把自己的電話號碼留給了老太太,然後和蘇瑤離開了。


    回到警局後,他們把陳宇的照片拿給其他同事看,讓大家幫忙辨認一下,看看有沒有人在調查其他線索的時候見過這個人。一時間,警局裏又是一陣忙碌,同事們拿著照片,仔細端詳著,有的皺著眉頭努力回憶,有的則拿著照片去詢問之前走訪過的證人,都希望能從這張照片上找到突破點。


    同時,一組的同事那邊也傳來了消息,他們在走訪一家老工廠的時候,有個老工人回憶說,當年廠裏確實有個高高瘦瘦的年輕人,愛穿老式皮鞋,還老拿著個懷表在手裏把玩,不過那年輕人性格挺孤僻的,不怎麽和別人打交道,大家都不太了解他,隻記得他好像姓陳,但具體叫什麽就不清楚了。


    “林羽,你說這個陳宇會不會就是咱們要找的那個嫌疑人啊?這線索越來越指向他了呀。”蘇瑤看著林羽,眼中滿是期待和緊張交織的神色,她的手不自覺地握緊了拳頭,仿佛已經迫不及待地想要確定這個答案,可又害怕萬一隻是巧合,那這好不容易燃起的希望又要破滅了。


    “目前來看,他的嫌疑確實很大,但咱們還得找到更確鑿的證據,不能僅憑這些就認定他。畢竟這麽多年過去了,萬一隻是巧合呢。咱們辦了這麽多案子,可不能在這關鍵時候犯了主觀臆斷的錯誤啊。”林羽雖然心裏也覺得陳宇很有可能就是凶手,但多年的辦案經驗讓他保持著謹慎,他深知在沒有鐵證之前,任何的判斷都可能讓他們偏離正確的方向,從而讓凶手再次逍遙法外。


    就在這時,負責監控排查的同事小王跑了過來,氣喘籲籲地說:“林羽,蘇瑤,我們在查看當年案發現場周邊監控錄像的時候,發現了一個可疑的身影,雖然錄像很模糊,但從身形和走路姿勢來看,很像那個陳宇啊,而且時間也和案發時間能對上,隻是當時的監控覆蓋範圍有限,沒辦法確定他到底去沒去案發現場。”小王一邊說著,一邊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他那急切的模樣就像生怕這重要的線索會因為自己說得不夠清楚而被忽視了一樣。


    林羽和蘇瑤趕忙跟著小王來到了監控室,那監控室裏擺放著一排排的顯示屏,屏幕上閃爍著不同區域的畫麵,此時大家的目光都聚焦在其中一台顯示屏上,上麵播放著那段模糊不清的錄像畫麵。畫麵裏的背景是昏暗的街道,路燈的光線昏黃而微弱,隻能勉強照亮一小片地方,那個身影就出現在畫麵的邊緣,確實如小王所說,高高瘦瘦,走路的姿態有些獨特,隱隱約約能看到腳上好像穿著老式皮鞋,脖子上似乎也有個東西在反光,很可能就是那塊懷表。


    “這可太可疑了,得趕緊想辦法找到這個陳宇啊。”蘇瑤著急地說道,她的手不自覺地握緊了拳頭,感覺真相已經近在咫尺了,隻要能找到陳宇,或許就能揭開這多年懸案的真相,讓那些受害者的冤魂得以安息,讓小城重新恢複往日的安寧。


    “嗯,不過現在咱們隻知道他搬走了,還不知道他去了哪兒,得再從他的人際關係入手,看看能不能找到他的落腳點。”林羽說道,眉頭緊鎖,大腦飛速運轉著,思考下一步該怎麽做。他知道,每一個線索都是珍貴的,但要把這些線索串聯起來,形成一條指向凶手的完整鏈條,還需要他們付出更多的努力和耐心。


    他們又重新梳理了一遍陳宇的人際關係,發現他以前有幾個朋友,雖然聯係不多,但說不定能知道些什麽。於是,林羽和蘇瑤開始逐個走訪這些人。


    第一個走訪的對象是陳宇的老同學李強,李強如今在一家小公司上班,公司位於一棟寫字樓的角落裏,地方不大,裏麵的辦公環境顯得有些局促。李強見到警察來找自己,顯得有些緊張,他的眼神裏透著一絲慌亂,不停地搓著手,那原本就有些蒼白的臉色變得更加沒有血色了。


    “李強,你別緊張,我們就是來了解一下陳宇的情況,你和他以前是同學,應該挺熟悉的吧?”林羽看著李強,試圖讓他放鬆下來,他的語氣盡量溫和,就像和老朋友聊天一樣,可心裏卻在仔細觀察著李強的每一個細微反應,不放過任何可能隱藏線索的細節。


    李強咽了咽口水,點了點頭說:“嗯,以前是挺熟悉的,不過畢業之後就聯係少了,他那個人……怎麽說呢,挺奇怪的,老是獨來獨往,就喜歡研究那些老物件,對人也挺冷漠的。”李強一邊說著,一邊偷偷打量著林羽和蘇瑤,似乎在揣摩他們的來意,又像是在回憶著關於陳宇的那些過往。


    “那你知道他搬走之後去了哪兒嗎?或者他有沒有跟你提起過什麽特別的地方或者人呀?”蘇瑤問道,她的目光緊緊地盯著李強,不想錯過他臉上任何一絲表情的變化,因為她知道,有時候一個不經意的眼神或者細微的動作,都可能透露著重要的信息。


    李強想了想,說:“這我還真不太清楚,他沒跟我說過這些事兒,不過我記得有一次同學聚會的時候,他喝醉了,好像嘟囔過一句什麽要去一個沒人能找到他的地方,重新開始之類的話,具體我也沒太聽明白。”李強皺著眉頭,努力回憶著當時的情景,可那畢竟是很久之前的事兒了,記憶也變得模糊起來,他隻能說出個大概。


    林羽和蘇瑤無奈,隻能繼續走訪下一個人。就這樣,問了一圈下來,雖然得到了一些關於陳宇性格和喜好的信息,但對於他現在的下落,卻還是毫無頭緒。那些曾經和陳宇有過交集的人,要麽是對他後來的情況一無所知,要麽就是隻記得一些無關緊要的瑣碎小事,根本無法幫助他們找到陳宇的蹤跡。


    這天晚上,林羽和蘇瑤拖著疲憊的身子回到警局,兩人坐在辦公室裏,望著白板上那錯綜複雜的線索,陷入了沉思。辦公室裏的燈光顯得有些昏暗,仿佛也被這壓抑的氛圍籠罩著,四周安靜得隻能聽到兩人輕微的呼吸聲和偶爾翻動資料的聲音。


    “林羽,這案子感覺又陷入僵局了,明明陳宇的嫌疑這麽大,可就是找不到他,真讓人頭疼啊。”蘇瑤揉了揉太陽穴,滿臉的疲憊和沮喪,眼神中透著一絲無奈,那原本明亮的眼眸此刻也顯得有些黯淡,仿佛被這重重迷霧般的案情給籠罩住了。


    “別急,咱們再想想辦法,總會有突破口的。我覺得咱們可以從他對老物件的喜好入手,說不定他會出現在一些和老物件交易、收藏相關的地方呢。”林羽安慰道,雖然他自己也很無奈,但還是不想放棄希望,他的目光依舊堅定地盯著白板上的線索,試圖從那看似雜亂無章的信息裏再找出一絲頭緒來,手指不自覺地在桌上輕輕敲擊著,那有節奏的敲擊聲在寂靜的辦公室裏顯得格外清晰。


    就在這時,林羽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那突兀的鈴聲打破了辦公室裏沉悶的氛圍,讓兩人都不禁心頭一緊。林羽疑惑地接起電話:“喂,您好,哪位?”


    電話那頭傳來一個低沉沙啞的聲音,仿佛經過了變聲器處理一般,透著一種說不出的詭異:“你們別再找我了,那些事兒和我沒關係,你們再查下去也不會有結果的。”說完,電話就掛斷了,隻留下一陣忙音在林羽耳邊回蕩,讓他愣在了原地。


    林羽和蘇瑤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震驚和興奮,這個打電話的人很可能就是陳宇啊,這說明他們的調查方向是對的,可他為什麽要打來這個電話警告他們呢?


    “林羽,肯定是陳宇,他這是心虛了,怕我們找到他,看來咱們離真相越來越近了。”蘇瑤激動地說道,她原本黯淡的眼神瞬間又有了光彩,疲憊的神情也被這突如其來的線索衝淡了幾分,雙手不自覺地握緊,仿佛下一秒就要衝出去將那凶手擒獲一般。


    “嗯,不過他敢打電話來,說明他覺得自己隱藏得很好,咱們得小心應對,說不定他還會有什麽別的舉動。”林羽眉頭緊皺,心裏湧起一股不好的預感,他深知像這樣狡猾的嫌疑人,一旦被逼急了,很可能會做出更危險的行為,而他們必須要提前做好防範,不能讓無辜的群眾陷入危險之中。


    接下來的幾天,林羽和蘇瑤一邊繼續尋找陳宇的下落,一邊時刻留意著周圍的動靜,他們的神經就像繃緊的弦,哪怕一點點風吹草動都能讓他們瞬間警覺起來。整個小城似乎也被這緊張的氛圍籠罩著,居民們走在路上都是行色匆匆,臉上滿是擔憂的神色,天黑之後更是鮮有人出門,大街小巷彌漫著一股壓抑的氛圍,仿佛那隱藏在暗處的凶手隨時都會再次伸出罪惡的黑手。


    然而,就在他們緊張追查的時候,小城又發生了一起類似手法的案件,受害者同樣是年輕女性,現場那殘忍的景象和熟悉的奇怪痕跡,讓所有人的心都沉入了穀底。當林羽和蘇瑤接到消息趕到新的案發現場時,那刺鼻的血腥味撲麵而來,現場一片狼藉,受害者的衣物淩亂地散落在地,身體扭曲地倒在血泊之中,周圍的牆壁上又出現了那些讓人捉摸不透的奇怪符號,宛如惡魔留下的詛咒。


    “這凶手太囂張了,肯定是在向我們示威呢,咱們一定要盡快抓住他,不能再讓他胡作非為了。”蘇瑤咬著牙恨恨地說道,眼中滿是怒火,她的拳頭緊緊地握著,手背上的青筋都凸顯了出來,看著眼前這慘不忍睹的一幕,她的心裏既憤怒又自責,恨凶手的殘忍,也怪自己沒能早點將其抓獲,避免這場悲劇的發生。


    “嗯,這起案件的出現,說明咱們之前的調查可能觸動到他了,但也有可能是他故意布的局,想要誤導我們,不管怎樣,咱們得更加仔細地勘查現場,看看能不能找到新的線索,把他一舉抓獲。”林羽說道,眼神堅定地看向那血腥的現場,仿佛要從那一片狼藉中看穿凶手的陰謀,他的臉上滿是凝重之色,深知這起新案件讓整個案情變得更加複雜迷離了,之前看似清晰的線索,此刻又籠罩上了一層厚厚的疑雲。


    現場的警員們都在忙碌地進行著勘查工作,有的在拍照記錄現場的每一個細節,有的在小心翼翼地提取可能存在的物證,還有的在詢問周邊的居民,試圖尋找目擊證人。林羽和蘇瑤也戴上手套,加入其中,不放過任何一個角落,任何一個細微的痕跡。他們仔細查看受害者的衣物、隨身物品,觀察周圍環境的變化,與之前的案件現場進行對比分析。


    “林羽,你看這兒,這個奇怪的符號又出現了,和之前案發現場留下的一模一樣,這肯定是凶手故意留下的,可到底是什麽意思呢?”蘇瑤指著牆壁上一個用利器刻劃出來的詭異符號說道,那符號歪歪扭扭,卻又透著一種讓人毛骨悚然的感覺,仿佛有著某種神秘的力量,讓人看一眼就忍不住心底發寒。


    林羽湊近仔細端詳著,眉頭皺得更緊了:“這符號肯定有它的深意,說不定是凶手的一種標記,或者是和他的作案動機、心理狀態有關,咱們得找專家來分析分析,看看能不能破解它。”他一邊說著,一邊拿出手機,準備聯係局裏擅長分析這類神秘符號的專家,心裏想著或許這符號能成為解開整個謎團的關鍵所在。


    就在他們專注於這個符號的時候,一名警員在不遠處喊道:“林羽,蘇瑤,這兒有個腳印,看著像是老式皮鞋的腳印啊!”


    兩人一聽,趕忙跑過去查看,隻見地麵上確實有一個清晰的腳印,那款式和之前他們鎖定的老式皮鞋一模一樣,鞋印的紋路都清晰可辨,仿佛在嘲笑著他們的追查,又像是在故意留下線索引導他們步入更深的迷霧之中。


    “難道還是陳宇?可他為什麽要在這個時候再次作案呢?”林羽心中充滿了疑惑,這起新案件的出現,讓整個案情變得更加複雜迷離了,之前看似清晰的線索,此刻又籠罩上了一層厚厚的疑雲。他的腦海中不斷閃過各種可能性,是陳宇為了挑釁警方故技重施,還是真凶另有其人,隻是想借此混淆視聽呢?


    他們讓人趕緊采集腳印樣本,送去技術部門進行比對,同時繼續在現場尋找其他可能有用的線索。而此時,整個小城都因為這起新案件陷入了更深的恐慌之中,街頭巷尾的人們都在低聲議論著,恐懼像瘟疫一樣在人群中蔓延開來,居民們天黑之後都不敢出門,家家戶戶早早地就緊閉門窗,原本熱鬧的小城夜晚變得寂靜無聲,隻有偶爾傳來的幾聲犬吠,更增添了幾分陰森的氛圍。


    林羽和蘇瑤深知,他們肩負的責任更重了,必須要盡快解開這重重謎團,將凶手繩之以法,還小城一片安寧。可那凶手就像一個狡猾的幽靈,在他們周圍不斷製造迷霧,讓他們在追尋真相的道路上舉步維艱,每前進一步,都要衝破無數的阻礙,麵對無盡的未知。


    但他們沒有絲毫退縮的意思,哪怕前方是萬丈深淵,他們也要勇往直前,因為他們是這座小城最後的防線,是守護正義與和平的使者。在這充滿懸疑與危險的破案之路上,他們的身影依舊堅定地穿梭在小城的各個角落,不放過任何一絲可能通向真相的線索,繼續著這場與惡魔的較量。


    他們又仔細詢問了案發現場附近的居民,希望能找到一些蛛絲馬跡。一位大媽心有餘悸地說道:“我當時就聽到這邊有動靜,還以為是哪家吵架了呢,也沒敢出來看呀,誰知道……唉,這世道怎麽變成這樣了啊。”說著,大媽還不停地抹著眼淚,臉上滿是驚恐和悲傷。


    林羽拍了拍大媽的肩膀,安慰道:“大媽,您別太難過了,我們一定會盡快抓住凶手的。您再仔細想想,有沒有看到什麽可疑的人或者聽到什麽特別的聲音呀?”


    大媽努力回憶了一下,搖了搖頭說:“我當時嚇得躲在屋裏,啥也沒敢看呀,就聽到一陣亂糟糟的聲音,然後就沒動靜了,我這心裏還納悶呢,哪知道出了這麽大的事兒啊。”


    蘇瑤在一旁繼續問道:“那您知道這附近平時有沒有什麽陌生人出現呀,或者有沒有那種行為舉止比較奇怪的人呢?”


    大媽想了想,說:“這倒沒怎麽注意,咱這平時來來往往的人也挺多的,不過這幾天倒是感覺有個男的,老是在這附近晃悠,看著鬼鬼祟祟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和這事兒有關啊。”


    林羽和蘇瑤一聽,頓時來了精神,趕忙追問:“大媽,那您還記得那個人長什麽樣嗎?大概多高,穿什麽衣服之類的呀?”


    大媽皺著眉頭回憶了一會兒,說:“哎呀,我這眼神也不太好,就記得那人高高瘦瘦的,穿著個黑衣服,戴著個帽子,把臉遮了大半,具體長啥樣我可真沒看清啊。”


    雖然大媽提供的線索比較模糊,但對於林羽和蘇瑤來說,這也是個不容忽視的方向。他們又在周邊擴大了詢問範圍,希望能從其他人那裏得到更詳細的關於這個可疑男子的信息。


    經過一番走訪,有個年輕的小夥子說:“我好像看到那個男的往東邊去了,走得挺快的,當時我還覺得奇怪呢,怎麽大晚上的走那麽急,不過也沒多想,誰知道會出這事兒啊。”


    林羽和蘇瑤謝過小夥子後,順著東邊的方向追了過去,他們沿著街道一路尋找,不放過任何一個可能藏人的角落,可是找了半天,卻並沒有發現那個可疑男子的蹤跡。


    “這線索又斷了,這凶手也太狡猾了,每次都好像故意留下點線索,可又讓我們摸不著頭腦。”蘇瑤有些懊惱地說道,她的臉上滿是汗水和灰塵,原本整潔的警服也變得髒兮兮的,可她此刻卻顧不上這些,滿心都是對這不斷出現又消失的線索的無奈。


    “別急,咱們把這些新線索都帶回去,和之前的線索整合一下,說不定能發現什麽新的關聯。這凶手雖然狡猾,但總會露出馬腳的,咱們隻要堅持不懈,一定能把他揪出來。”林羽安慰道,雖然他自己也很疲憊,但眼神中依舊透著堅定,他知道在這場與凶手的較量中,耐心和毅力是他們最有力的武器。


    回到警局後,他們把新收集到的線索一一整理出來,和之前關於陳宇的線索放在一起對比分析。那白板上的內容又豐富了許多,各種線索之間用線條連接著,有的線索看似能串聯起來,可又存在著一些矛盾和疑問,整個案情就像一團亂麻,需要他們一點點地解開。


    技術部門那邊也傳來了消息,經過比對,新案發現場的老式皮鞋腳印和之前鎖定的款式確實是同一類型,但僅通過腳印還不能確鑿地認定就是同一個人留下的,畢竟這種老式皮鞋當年生產的數量也不少,有可能是其他人穿著同款鞋子出現在了現場。


    “林羽,這腳印的事兒也不能給我們一個明確的指向啊,現在這案子真是越來越複雜了,感覺所有的線索都在把我們往不同的方向引,到底該怎麽辦才好呢?”蘇瑤看著林羽,眼中滿是迷茫和焦慮,她感覺自己仿佛陷入了一個巨大的迷宮,周圍都是迷霧重重的通道,卻不知道哪條才是通往出口的正確道路。


    “咱們再從凶手的作案動機入手分析分析吧,之前一直把重點放在查找嫌疑人身上,卻忽略了他為什麽要選擇這些年輕女性作案,這些奇怪的符號又代表著什麽,說不定從這裏麵能找到新的突破點。”林羽說道,他知道在這種複雜的案情麵前,不能隻盯著表麵的線索,有時候更要深入到凶手的內心世界,去探尋他作案的深層次原因,才能找到破解謎團的關鍵所在。


    於是,他們開始重新翻閱之前所有受害者的資料,從她們的生活習慣、社交圈子、工作情況等各個方麵去尋找可能存在的共性,試圖分析出凶手的作案動機。這一查就是好幾個小時,兩人的眼睛都熬得通紅,可依然沒有放棄,他們深知,此刻的堅持或許就是打開真相大門的最後一把鑰匙。


    在仔細對比分析後,他們發現這些受害者雖然來自不同的地方,從事不同的職業,但她們都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在遇害前的一段時間裏,都參加過一些社交活動,而且在活動中都表現得比較出眾,受到了不少人的關注。


    “林羽,你說會不會是凶手嫉妒這些女孩在社交場合中的光彩,所以才選擇對她們下手呢?那這些奇怪的符號會不會就是他用來標記自己‘獵物’的一種方式啊?”蘇瑤提出了自己的猜測,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興奮,仿佛在這錯綜複雜的案情中找到了一絲曙光。


    “有可能啊,不過這也隻是我們的推測,還得找到更多的證據來支撐這個觀點。咱們可以順著這個思路,去調查一下當年那些社交活動的參與者,看看有沒有可疑的人。”林羽說道,他的眉頭微微舒展了一些,雖然這隻是一個初步的推測,但總比毫無頭緒要好得多,至少他們又有了一個新的調查方向。


    就這樣,林羽和蘇瑤又開始了新一輪的調查,他們拿著受害者的名單,去查找當年那些社交活動的相關記錄,逐一排查參與者的情況,希望能在這茫茫人海中找到那個隱藏在暗處的凶手。而此時,小城依舊被恐懼的陰霾籠罩著,人們都在期盼著警方能夠早日破案,讓這座小城重新恢複往日的安寧與祥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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