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朝寒不顧一切地朝著宮院的方向狂奔而去,她的呼吸急促,額頭上布滿了汗珠。


    然而,就在她即將拐過一個街角時,一隊禁衛軍突然出現在她的麵前,攔住了她的去路。


    “站住!”


    禁衛軍們齊聲喝道,他們手持兵刃,麵容冷峻,嚴陣以待。


    獨孤朝寒沒辦法,隻能應戰。


    一侍衛奮力地朝著城暮寒奔來,他手中緊握著城暮寒慣用的長槍。


    “將軍,接槍!”


    那侍衛大聲喊道,同時將長槍奮力地朝著城暮寒拋去。


    城暮寒目光一凜,伸手穩穩地接住長槍。


    他手臂一動,那勢大力沉的長槍便被他舞的虎虎生風。


    槍尖所到之處,血花四濺,禁衛軍慘叫著,紛紛倒地。


    在那一片混亂與血腥交織的戰場上,一眾部下以血肉之軀築起一道道防線,為城暮寒開辟出一條前進的道路。


    他們揮舞著刀劍,與蜂擁而至的禁衛軍拚死相搏,喊殺聲震耳欲聾。


    城暮寒手持長槍,身姿矯健如龍,每一次刺出都帶著淩厲的風聲,所到之處鮮血飛濺。


    他舞動長槍,氣勢洶洶追到了獨孤朝寒麵前。


    城暮寒猛地伸出手,死死地抓住了她的手臂,那力度仿佛要將她的骨頭捏碎。


    他的額頭青筋暴起,雙眼通紅,臉上的汗水混合著血水不斷滴落他怒吼道,猶如受傷的猛獸在咆哮:“你別想跑!”


    獨孤朝寒被他抓得生疼,試圖掙脫卻無法動彈分毫。


    城暮寒手上的力度又加重了幾分,再次喝道:“你明明答應我不管發生什麽,都不離開我的!”


    他的聲音在顫抖,帶著深深的痛苦和失望。


    周圍的廝殺聲仿佛都在這一刻靜止,隻剩下他們兩人之間緊張而壓抑的對峙。


    獨孤朝寒不語,緩緩抬起頭,漠然地直視著城暮寒,她的目光快速掃過周圍,猛地伸手從身旁一名禁衛軍腰間搶過一柄長劍。


    她毫不猶豫地將劍舉起,向著城暮寒狠狠刺去。


    劍身在陽光下閃爍著冰冷的光芒,直直朝城暮寒衝去!


    城暮寒大驚失色,本能地側身閃躲。


    那一劍擦著他的衣衫劃過,帶起一陣風聲。


    為了避開這突如其來的一劍,他不得不鬆開了緊緊抓住獨孤朝寒的手。


    獨孤朝寒趁機向後退了幾步,與城暮寒拉開距離,臉上浮現出一抹冷笑:“我用得著跟你解釋嗎?”


    她的聲音冰冷刺骨,仿佛來自極地的寒風,讓人不寒而栗。


    刑場周圍已經亂成了一鍋粥,喊殺聲、慘叫聲此起彼伏,禁衛軍或城暮寒的部下隨時會追上來


    現在不是跟城暮寒糾纏的時候,我必須趕快找到我藏起來的原身,然後離開,否則再拖下去,恐怕又會有變故。


    這個念頭在她腦海中愈發強烈,驅使著她手中的劍出得越來越狠。


    她的眼神變得淩厲無比,每一次揮劍都帶著破釜沉舟的氣勢。


    劍風呼嘯,寒光閃爍,招招直逼城暮寒的要害。


    城暮寒左躲右閃,每一次劍刃擦身而過,都像是在他的心上狠狠地割上一刀。


    她是下定了決心要從我身邊逃走!


    當意識到這個殘酷事實的一瞬間,城暮寒感覺整個世界都崩塌了,心如刀割般的疼痛讓他幾乎無法呼吸。


    他的眼神變得空洞,仿佛失去了靈魂,隻是機械地躲避著獨孤朝寒的攻擊。


    周圍的人在拚死廝殺,鮮血染紅了大地,而城暮寒隻感覺自己仿佛與外界都消失了,隻剩下眼前這步步絕殺的獨孤朝寒。


    城暮寒明白,若再不拿出真本事,絕無可能製住她。


    心念至此,他的眼神逐漸變得堅毅,呼吸也變得沉重而急促,每一口氣都像是在胸腔中燃燒。


    隻見城暮寒身形一閃,手中長槍猛地一揮,帶起一陣淩厲的勁風,直逼獨孤朝寒麵門。


    獨孤朝寒側身躲避,城暮寒卻緊接著一個轉身,長槍橫掃。


    城暮寒的攻擊愈發猛烈,長槍猶如蛟龍出海,氣勢磅礴。時而刺向獨孤朝寒的咽喉,時而橫掃她的下盤,讓她應接不暇。


    獨孤朝寒心中一驚。


    我還沒跟城暮寒動過手,隻知道他雖沒有靈力,但武功高強,沒想到居然能壓製住我!


    驚訝過後,她很快定下心神,揮劍抵擋。


    鐺鐺鐺--------


    劍與槍不斷碰撞,發出錚錚鳴響,火花四濺。


    城暮寒的額頭青筋暴起,汗水如雨般灑落。


    他的眼神中燃燒著執著的火焰,每一次攻擊都用盡了全力,因為他知道,如果輸,他就不可能留下獨孤朝寒了。


    獨孤朝寒喘著粗氣,逐漸感到力不從心,心中暗叫不好:若是原身還好,但獨孤朝寒這副身體實在太過孱弱,既承受不了我的靈力,體力也弱的撐不了幾招,對上城暮寒根本就沒勝算。


    她的呼吸愈發急促,手中的劍也愈發沉重。


    城暮寒看準她的破綻,一槍刺出!


    不好!


    就在她以為自己要被長槍刺穿之時,長槍卻在她麵前停了下來。


    強勁的槍風呼嘯而過,吹散了她的發絲,幾縷青絲在風中淩亂飛舞。


    獨孤朝寒心中雖然奇怪他為何不趁機下手,但手中的長劍卻沒有絲毫猶豫。


    她趁著城暮寒短暫的愣神,手腕一轉,劍刃劃過,瞬間割傷了城暮寒的手臂。


    鮮血瞬間染紅了城暮寒的衣袖,他吃痛地悶哼一聲。


    而獨孤朝寒抓住這個機會,毫不猶豫地轉身,用盡全身力氣向著遠處逃走。


    她的身影在混亂的人群中穿梭,猶如一隻受驚的兔子。城暮寒望著她遠去的背影,手臂上的傷痛仿佛都被心中的痛楚所掩蓋。


    他想要追上去,但後麵的禁衛軍已經追了上來。


    獨孤朝寒不顧一切地奔跑著,耳邊的風聲呼呼作響。


    城暮寒看著她越來越遠的背影,額頭上的青筋因為激動而根根凸起。


    “南嶽箏,回來!”


    他的這一聲呼喊幾乎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聲音中飽含著深情與絕望,仿佛要將自己內心深處所有的痛苦與不舍,都通過這幾個字,傳達給那個漸行漸遠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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