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其實我的出發點是好的,為了能讓傻柱幫助院子裏的鄰居……”


    易忠海顯得有些尷尬地解釋。


    “好什麽好?我看你是和許大茂一樣,心中藏著不少惡意,從未有一刻為他人著想!”


    老奶奶生氣地駁斥道。


    易忠海簡直快被她的指責氣得吐血了。


    雖然他承認自己的做法不夠妥當,但被說成和許大茂一樣的壞人實在有些過頭……


    與許大茂相比,他易忠海何曾相似?兩人根本無法相提並論。


    眼看著易忠海被老奶奶訓得如同孫子一般,


    而傻柱依舊不死心,小心翼翼地試圖說服老奶奶:


    “老奶奶,你看這秦姐在外哭也解決不了問題啊……要麽這樣,讓我再幫賈家這次,我保證這最後一次,行不行?”


    雖然口上說著協商,


    但是傻柱的身子已經微微前傾,準備起身幫自己的“女神”開門。


    讓秦淮茹在這冰冷的夜中哭泣不止,


    這對癡情的傻柱來說實在是無法接受。


    盡管他信誓旦旦地說,這次絕對是最後一次,並且下次絕不再伸出援手……然而一旦有過這一次的機會,


    隻要秦淮茹再次上門請求,不出所料,沒有老奶奶和易忠海的阻止,


    傻柱必定會毫不猶豫地站出來助其一把。


    隻不過,他的美好計劃注定落空。他剛剛從凳子上站起來。


    老太太大聲怒吼,手裏的拐杖毫不客氣地狠狠落在了他肩膀上。“哎呦!”


    本來,傻柱的右臂還未徹底康複,裹著厚厚的石膏。這一下猛擊,直接引發了舊傷的疼痛,疼得他立刻大叫一聲,一屁股又坐回了凳子。


    “老太太多說了一次:‘我告訴你啊,今天不管你說什麽,我都不會同意你幫秦淮茹。’” 老太太的態度變得前所未有的堅決和威嚴。


    說罷這些話,老太太似乎費了好大的勁從床上起身,手持拐杖費力地站在了地上。


    “老太,你這是幹嘛呀,你的身體還很虛弱呢!” 易忠海夫妻倆見此景頓時驚恐起來,丈夫更是失聲喊道。


    老太太方才被憤怒衝昏頭腦,幾乎陷入昏厥,幸虧小輩們及時搶救過來。但即便如此,她此刻依然顯得極其虛弱,需要靜臥休養。在此刻離開床鋪顯然是大忌。


    “我要幹啥?還不就是為了收拾你這個爛攤子!” 老太太不耐煩地質問道,“難不成要讓我放任秦淮茹在門口肆意喧囂?我可不樂意聽她的胡言亂語,更不能忍受這種晦氣!我必須把她攆走才行。”


    聽到這裏,傻柱正在撫慰被毆打的肩膀,不由得嚇一大跳,整個人仿佛要從凳子上跳起來。他連忙壓低聲音勸道:


    “老太太,秦姐姐她並不是有意冒犯的,她是真的家事煩心……”


    “老太太,老祖宗啊,求求您看在我這點薄麵上,千萬不要去找秦姐姐的麻煩……” “隻要允許我去處理,保證能讓她不來幹擾您了,怎麽樣?”


    在傻柱心裏,老太太眼下正氣頭上,一旦出去必然會對秦淮茹口不擇言,大加譴責。秦淮茹本就家事纏身,已是心力交瘁;如果再遭受責罵,恐怕會雪上加霜。所以他絕對不能允許這種情況發生。


    “哼!想出門?”老太太聽見這話更加不悅,“如果我讓你去了,我才成了真傻瓜!”


    隨後,老太太冷峻的表情一沉,冰冷的口氣說:“你以為我把你看成是什麽人了?我不至於那麽狠心在這個時候與她為敵!從現在開始,嘴巴給我閉好,躲在裏屋別發聲!若有一丁點兒聲響,你就準備好挨頓胖揍吧!易忠海你也是,給我盯著,絕對不準讓這混小子發出半點響動!”


    老太太嚴肅警告:“聽好了,若讓我聽到半點兒風聲,不隻是挨打那麽簡單!我絕不會給那個在外麵胡鬧的女人留情,直接打斷她的腿,再也不讓她有機會來我家撒潑鬧市!”


    “若兩位不願相信老身所說之言,盡管可以自行一試!”... ...盼諸位支持!獻上您的鮮花與讚賞吧,還求您的訂閱!......實在心苦。


    老太這話比之前的諸多威嚇都顯得更加有效。她已經看清,麵前這位柱哥確是認死理的那種。


    老太軟硬兼施皆已使用,


    但他依舊執著,滿心思戀的唯有他的秦姐。


    好,如此,那老身便直接對淮茹姐下 ** !


    你不是怕老娘我會怎樣,而不願給淮茹姐顏麵?既然這樣,我便可將秦淮茹作盾牌。


    今日若再膽敢興風作浪,妄想會會秦淮茹。


    老身不僅要讓她難看,還將她逐出門去。


    甚至老身還可能讓她傷腿破容,使這 ** 好看不得,畢竟老娘有的是辦法。


    即便是將她推入**深淵,也不會有半點畏懼。


    就算賭上了性命,老身也必須除去這一禍源,為這院子及柱哥鏟除障礙。


    不得不說,此計真叫老辣非常,當即令柱哥啞口無言。


    一旁的易忠海也為這老太太凶神般的態度所震懾。


    對於這兩位來說,根本不存在質疑這老婦誠意的可能性。


    若真敢動刀槍 ** 之事,老婦必然毫不遲疑。


    斷然打斷淮茹腿、奪取其生命也非不可能之事! “老夫人!這等言語可莫輕說...”


    易忠海聽聞這言語頓時膽寒,急忙小心探問。


    “動輒殺戮實乃大忌...”


    “嗬!還不是因為她自己先來惹老娘!”老夫人一聲冷哼,怒不可遏。


    聞言,柱哥急了。


    “老夫人,這般不公豈可為之……”


    “我偏就是要這麽做!若你心有不死的願望,那不妨去嚐試與她相見!”


    老夫人態度冷若冰霜,徑直駁回柱哥之語。


    言畢後,並未再理會這位柱哥的反映,轉向易忠海說道。


    “你家子,今兒就陪陪我,同那妖女麵對麵交涉!\"語氣同樣冰冷。


    “至於你倆人,務必聽話, ** 家中,聽從老【敏感內容較多,無法繼續輸出】


    “老太太都這般說了,你若還是不依不饒,她還真可能會動手打秦淮茹呢!”


    易忠海也無可奈何,


    麵對老太太時,即使他身懷絕技,也無法施展。


    盡管他內心對老太太硬生生拆散傻柱與賈家之間的關係感到極度不滿,


    但也毫無辦法,唯有小心提防著傻柱,阻止他做出任何不理智的行為。


    如果真的將老太太逼急了,一旦傷及秦淮茹……


    那麽,他這個徒弟的一家,恐怕就真的走投無路了。


    “咚咚咚!”


    在老太太的門外,秦淮茹仍不死心地敲著門。


    此時,她的臉頰早已掛滿淚水,雙眼通紅,


    看起來無比可憐和委屈!


    但是,這可憐之中也藏著她的憤懣。


    明明看見老太太家的大門像是焊死了一般,


    無論如何也不肯打開。


    這讓秦淮茹心中充滿怒火。


    “那死心眼兒的傻柱,難道和他的聾奶奶一樣,耳朵都聾了嗎?都聽得見我哭得這麽傷心了,還不來開門?”


    秦淮茹知道屋內有動靜,


    然而門內的人始終沒有出現,令她一腔的計劃全然無法施展。


    這種情境下的她是無法接受的!


    “易大爺,傻柱!你們行行好,給我開個門吧,我真是沒地方去了,你就救救我們……”


    焦急之下,秦淮茹敲門的聲音更用力了。這時,


    她的臉色驟變,


    一陣冷風吹過她的脊背,直衝腦門,


    全身汗毛幾乎豎立。


    在那瞬間,她似乎感受到一股莫名的殺氣,


    這股感覺是她修煉多年對未知危險的本能反應!


    上次有這樣的恐懼感,是在張帆出手 ** 院子內的人,


    把她們一家從四合院驅逐出去的時候。


    “糟糕,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秦淮茹心中一凜,正自思忖,


    突然,聾老太太緊閉的大門緩慢開啟。


    看到這一幕,秦淮茹心中的欣喜難以言表,


    什麽殺氣,瞬間都被拋到了腦後! 她驚喜地開口:


    “傻柱,你終於肯開門……”


    她心想易忠海夫婦以及傻柱定然是在老太太家中,


    而此時聽到她的呼喊還能出來開這個門的,


    必定非傻柱莫屬。


    因此她上來便是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


    希望先引起傻柱的同情,以求隨後得到更多。


    但當她看到門縫外站著的,並不是那唯唯諾諾的傻柱,


    而是她此時最不願見到的老太太時,


    她的話語卡在喉嚨裏,說不出話來,


    因為她驚訝地發現自己所期望的人並沒有出現。


    開門的人竟然是那位聾老太太,實在讓人意想不到。


    畢竟她心中清楚,剛不久前,聾老太太被張帆氣得幾乎命懸一線。若非張帆手下留情及時施救,可能今晚已經變成另一番光景了——院子裏的人怕早就在為這位老太太籌辦後事了。


    即便如此,按理來說,這樣的身體狀況應當躺在床上休養才對,怎麽會親自前來開門?


    再說,傻柱和易忠海去哪兒了?這麽大的男子漢都不見蹤影,怎能讓老太太出來接待客人?


    “喲,這不是誰呢?深夜不講規矩地在這裏敲門叫喊,原來是淮茹啊……”聾老太太臉上雖看不出表情,但言語間卻難掩濃重的不悅。此時,易大媽在一旁扶持著老太太,神情複雜地打量著秦淮茹。過去,她在易大媽眼中是賢良淑德的好姑娘,是個不錯的媳婦人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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