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許大茂這個臭名昭著的家夥,根本不吃這套!


    “賈張氏,你想撞就撞吧,你們家那台縫紉機,我今天是拿定了……”“夠了!許大茂,你別太過分了!”


    就在一片混亂喧鬧之中。


    一直板著臉站在一旁的易忠海終於忍不住了,走到那張小方桌前,重重地一拍桌子。“咱們鄰裏之間有什麽過不去的坎兒?不就五十塊錢嗎?許大茂,你至於這麽逼賈家嗎?!”易忠海瞪著眼,對著許大茂大聲質問道。


    不明 ** 的人還真以為許大茂欺負弱小,掠奪賈家財物,而易忠海卻是在為弱者主持公道。但是,並非每個人都是糊塗蛋!聽見易忠海“正義凜然”的嗬斥,一陣帶著極度諷刺的聲音立刻冷冷地響起:“就五十塊錢?嗬嗬,易忠海你好大的口氣!”……


    說出這句話的人還能有誰,自然是非張帆莫屬。自打揭露了賈家偽善的麵孔後,他一直未再開口。


    此時冷眼觀察鄰居們的反應,眼下所有人都已經對賈家產生了強烈的不滿與反感。甚至連許大茂趁火 ** ,也沒人站出來說句公道話。這時,易忠海這輸掉陣仗的家夥居然敢站出來替賈家說話,還想掀起些波瀾將他們拽回岸上……


    張帆怎麽會讓他的算盤如意!


    三番兩次和自己對抗,給自己設下陷阱與誣陷。難不成真的以為張帆是一個軟弱無能的角色?


    若不給他點兒顏色瞧瞧,“五五三”他還真把自己看得有多重要!“易忠海,你確實是我們四合院裏的首富呢,多大氣的說辭呀!”張帆冷笑著說道。“就連這五十塊錢,你看起來都微不足道......”“不過!院裏窮人才是大多數,有錢人隻是少數!”“對你來說不屑一顧的錢,在院子裏的人眼裏卻是一筆巨款!”張帆冷冰冰地指出了這個事實。聽到這話,在場所有人的表情都有了幾分錯愕。


    這是怎麽回事?是不是耳朵出了問題?


    張帆竟說易忠海才是四合院中最有財力的人物?


    連五十塊都不放在眼中?


    天哪!


    今天吃的大瓜實在是太多了。


    “張帆!你信口開河些什麽!我何時變成四合院裏最有財富的人了?”易忠海臉色微變,高聲反駁道。


    “況且,我說了什麽表明我不稀罕這五十塊錢嗎……”


    “易忠海,你剛才不是說了嘛,五十塊錢不過是小事,即使賈家虧欠了許大茂,許大茂也不該來追債麽?”張帆冷笑說道。


    “至於四合院首富……易忠海,我沒冤枉你吧?要不要我給你算算讓街坊們聽聽?”


    “你……”


    聽到張帆的話,易忠海的臉色立刻變了。他心中立刻覺得事情有些不妙,本能地想要阻止張帆繼續往下說。


    可是已經來不及了!


    張帆直接開口說道:“你是這個院裏唯一的八級鉗工,一個月工資是九十九塊五!一年就是將近一千兩百塊。”


    張帆剛說完,在場所有人全都驚呆了。易忠海一個月的工資竟然這麽多?!一年是多少,他們簡直不敢想象!


    所有人的目光,包括秦淮茹和賈張氏在內的所有人,都震驚地望向易忠海。“老易,你的工資竟然有這麽多?都快是我的三倍了。”閻埠貴抽了口涼氣,結結巴巴地問。


    “我記得你已經是八級鉗工十年了……一年一千二,十年下來……天哪!你現在不已經是萬元戶了嗎!”


    閻埠貴自己的話都把自己嚇了一跳:萬元戶啊!


    在這個一個月幾十塊錢就可以養活三口之家的年代,萬元戶是多麽遙不可及的字眼啊!


    誰會想到,這個小四合院裏竟然真有一位萬元戶。


    “沒……沒有!別聽他瞎說!我哪是什麽萬元戶……”易忠海急了起來。


    沒錯,他是偷偷存了一些養老金,差不多有六七千塊。但這離閻埠貴所說的萬元戶還是有差距的。可這些話他說得出口嗎?


    要是被四合院裏的街坊們知道自己藏了這麽多錢,他還怎麽安眠啊?


    “你說我瞎說?要不要我們去廠裏問問?你的八級鉗工一個月工資是不是這麽多?”


    張帆冷冷說道,“再說,你每月的技術補貼加上年底獎金,一年上千塊恐怕都還是低估了!”


    張帆把這些都說出來,並不是因為對易忠海的那些工資感興趣。


    要知道,他自己作為醫務科科長,工資至少高出易忠海一半!論收入,他也應該算四合院裏最高了。


    不過張帆畢竟剛剛開始工作,而易忠海快退休了!


    一旦戳破這一點,不管易忠海如何解釋,他的“四合院首富”之名恐怕是甩不掉了!


    人心都是容易嫉妒富人的。


    如果大家知道了易忠海這麽富有,四合院的這些人肯定會生出許多非分之想。


    “你……不是……不是……”


    易忠海被張帆這一突如其來的打擊弄亂了方寸,說話也變得結結巴巴。


    他心裏非常明白,一旦自己的經濟狀況曝光,街坊們會如何看待他。


    “沒錯,我的工資是有那麽多,可是我家裏的實際情況複雜,我妻子身體一直不太好,經常需要看醫生、買藥,再加上各種生活開支……一個月下來基本剩不下多少錢……” 易忠海立刻把易大媽拿出來當作擋箭牌。


    但這番話正好觸及了張0.7帆的底線!


    “易忠海,別開玩笑了!我也算是醫生,易大媽的身體確實不太好,但主要是一些小病,隻要適量服用中藥,根本花不了幾個錢!” 張帆直接揭穿了他的謊言。


    “再說,你們的生活開銷怎麽會這麽多?難道每天都是 ** 燕窩的高檔餐?”


    “你......”


    一再被戳破謊言後,易忠海再也無法忍受了,憤怒地反駁說,


    “是的,即使我手上有錢又怎樣?這錢不是偷也不是搶,是我辛苦工作賺來的!我存些錢來養老,怎麽就不能了呢?跟你有什麽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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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3:32


    訂閱!)


    易忠海心急如焚。


    張帆的話沒有錯,他的工資確實達到了每月九十九塊五元,並且正如嚴老師說的,他存了很多錢,準備養老用。這一切從未向四合院裏的任何人提起。


    但他隻是為了不顯眼,並非刻意隱瞞他人。跟張帆有啥關係呢?


    意識到這點,易忠海理直氣壯地反問起張帆,“老子是有點兒存款,這又如何?礙到你哪兒了。”


    “對,有錢當然好!如今這個時代有錢才算是真正的老大。即使你的錢全都爛在床上,我們也確實沒權利幹涉!” 張帆冷笑著說。


    “但是,既然你有錢,每次建議四合院籌款時為啥每次都是表麵支持、實則小氣呢?大家都知道你每次都隻是口頭鼓動人家捐款,可你自己每次隻拿個十塊或者二十。”


    “而且更甚者是你對於其他的貧困戶視若無物。捫心自問,這四合院中有幾家比起那賈家情況還要艱難?而你除了給你家徒子徒孫捐款外捐過一筆像樣的錢嗎?”


    “你還大義凜然地說大家集資捐款是幫助鄰居和諧生活?我倒是覺得你純粹一個老吝嗇鬼, 拿出錢來給徒弟家添彩,給自己臉上塗粉。”


    張帆的話語毫不留情!


    這麽多年來,在這個四合院中竟然還有人直接對易忠海出言斥責為“隻為富不仁、隻偏向 ** 家庭”的吝嗇鬼。


    然而這些話讓院中的街坊們聽後,


    卻沒有任何覺得太過分或不合理。


    仔細想想,還真是這樣!


    院子裏之前為困難戶捐款的事情發生過很多次,不僅限於賈家一戶。


    大多數時候,這樣的活動是由當時還未卸任的一大爺易忠海組織的。然而,現在經過張帆這麽一提,


    街坊們這才猛然醒悟。


    雖說都是捐款,但每當遇到賈家的時候,


    易忠海的表現卻與其他人家截然不同。對別人捐款時,易忠海隻是公事公辦、默默無聞,


    他自己的捐款也不過是十幾塊錢。


    正如張帆所說的那樣,從未超過過十塊錢。可一旦涉及到賈家,


    他仿佛變了個人。


    他會上躥下跳、竭盡全力煽情,


    呼籲大家積極募捐,並說著諸如鄰裏間應多多相助的話語。他的捐款,往往是從二十塊錢開始,異常大方!


    早先,大家都覺得易忠海這個人做事挺厚道;可現在看來,


    這易忠海真是個人精。


    不僅對賈家偏心得不像話,甚至還帶著一股子不講理!


    “你......你胡說!我什麽時候為富不仁、偏袒徒弟?!”易忠海大吼著為自己辯護,


    怨憤地看向張帆道:“說我為富不仁,但每次捐款我都捐了差不多十塊錢!這分明是你嫉妒賈家,刻意抹黑我的聲譽!”


    易忠海氣急敗壞地吼道,


    沒錯,自己確已不再擔任一大爺的職位,


    但這不代表他在四合院中沒有立足之地,他還得保住他的麵子!


    “抹黑你?省省吧,易忠海,你別太高估自己了!”張帆輕蔑地說道,


    “不錯,你的確每次都捐那麽十來塊。”


    “可是,當你捐給自己徒弟的時候,卻出手便是二十三四十塊!”


    “而且,你說的這些微不足道的數額,有什麽值得炫耀的呢?”


    “就在我眼裏,這些捐款甚至不及二大爺閻埠貴的大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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