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你們上個月還跟我們借錢,現在必須趕緊還給我!”


    所有人在指責賈家人,不僅不提捐款,甚至已經開始喊著讓他們還錢。


    秦淮茹和賈張氏滿頭大汗,不知該如何應對,最後坐在上首的二大爺閻埠貴也怒了,猛的一拍桌子!


    “簡直不像話!劉海中這是在搞什麽?這種情況下竟然讓我們捐款!”閻埠貴怒吼道,“我看他們根本不困難,趕緊把我剛才捐的錢退還給我!”


    閻埠貴這會心裏憋著一團火。本來作為一個愛斤斤計較的人,他對捐款就已經極不情願。更不用說劉海中這次根本沒有與他商量。隻是出於對他的麵子,不得不勉強捐了五塊錢。如今張帆怒懟秦淮茹和賈張氏,揭開了他們虛偽的麵目,整個四合院都激起了憤怒的情緒。這一下閻埠貴哪還能忍住。當下“順應民意”,痛斥賈家人。


    他第一時間收回了他珍貴的五塊錢,並順勢指責劉海中:“老閻,你怎麽能這麽做!”


    此時劉海中的臉色也開始變得蒼白,原本以為此事已經穩妥,可以用來在四合院樹立權威,結果事態竟然變得如此糟糕!不僅是整個四合院的人都感到憤怒不滿,甚至連閻埠貴這樣的和事佬、鐵公雞也都開始轉向反對他。此時的劉海中已不僅僅是想借此事立威,就連能保住自己的顏麵都不錯了。


    “不能!你們不能把捐款拿回去,那已經是我們的錢了,不能再拿走……”


    見閻埠貴嚷嚷著要收回捐款,賈張氏頓時急了。在她看來,隻要是院子裏人捐來的錢,那就是他們賈家的財物。如果再拿回去,那就是在剜她的肉!


    “剛才你們都答應捐款的!你們必須要捐!我家都這麽困難了,你們還不幫忙,到底有沒有點同情心啊……”


    此言一出,在場的所有人都感到十分憤怒。


    “賈張氏!你這說的是什麽話?幫你們是情分,不幫你們是本分。憑什麽我們要一定給你們家捐款呢?”二大媽憤怒地喊道。


    “你們家的實情大家都看在眼裏,還想惦記我們的捐款?簡直做夢!”二大媽又說。


    “嘿,賈張氏,二大爺不打算捐款給你們了,你還打算硬搶不成?小心再次被關到局子裏去!”許大茂眼睛一轉,大聲說道。


    “依我看啊,這樣吧。如果你們家裏真的窮得揭不開鍋了……”


    “二大爺的這五塊錢算是先借給你們,不過要把你們家的縫紉機暫時放在二大爺那裏……”


    “等你們有能力還錢的時候,再贖回去,你看這樣如何?”許大茂憋著壞主意說道。


    他心裏很清楚,一旦這錢給了賈家,基本就沒指望能收回來,所以故意提出了這個用縫紉機做抵押的方案。


    其實許大茂並不真想幫助閻埠貴,完全是想找賈張氏的麻煩。“我同意這主意!”聽到許大茂的話,閻埠貴的眼睛立刻亮了起來!


    縫紉機是個值錢的東西!即便賈家的縫紉機隻有七、八成新,也至少值五六十塊錢。


    用它做抵押換取五塊錢,閻埠貴不僅能保本,還能額外賺上一筆。即使將來賈家人拿錢贖回縫紉機,那期間二大媽可以用它多接點縫紉的活兒掙取一些手工藝費用作為利息。


    簡直是穩賺不賠!


    閻埠貴自然不會有異議。dj)“不同意!誰敢碰我們家的縫紉機?這是我們家的財物!”賈張氏臉色鐵青,如同被人宰殺的豬一樣大叫起來。


    “五塊錢就想把我們家的縫紉機騙走,這是搶奪財產的行為!”


    賈張氏急得滿頭大汗,那台縫紉機名義上是賈旭東和秦淮茹的新婚用品,但實際上可是她的命根子!


    多年來,她一直占據這台機器,不讓秦淮茹接觸。


    依靠它來做縫紉和製衣活計,賺取生活費用補充自己養老金,可以說是她的搖錢樹。


    不可能輕易地隻為了五塊錢而交給閻埠貴。dj)“如果五塊錢不行,五十塊錢行了吧。”聽到賈張氏的抱怨,許大茂露出猙獰的笑容。


    “這兩年,你們家沒少跟我媳婦借款,零零碎碎加起來至少也有五十塊錢。每次我媳婦都慷慨借給你們,可是你們從未償還一分!”


    “你們現在說用縫紉機作抵五塊錢不合理,那麽正好!你們既然連這五十塊錢也無力償還……”


    “我就出這個五塊給二大爺,共計五十五元,那你們的縫紉機也就歸我所有!”


    “什麽?”


    此時,秦淮茹與賈張氏都驚呆了。


    盡管二大爺閻埠貴沒有拿到縫紉機,但聽說能拿回五塊錢,也就沒有吱聲。


    就連張帆也一臉驚訝地看著許大茂,這小子雖壞,但確實夠聰明。先是用閻埠貴做掩護,然後一舉得手,竟是要獨吞賈家的縫紉機!見眾人愣住,都不知道該如何反應,許大茂當即趁熱打鐵,直接高聲道:


    “如果沒有人提出異議,我可就真的開始搬東西了。”


    眼看許大茂就要起身前往賈家,秦淮茹急忙上前試圖阻攔:“你不能這樣做……”


    這情形有點不對勁!


    大家不是約好要捐款給賈家的嗎?如今怎麽變成討債,並且是來“搶”她們家縫紉機的?絕不能讓這種事情發生!


    賈家人一向隻管從別人那裏占便宜,怎能容許有人到自己家中取東西?


    “強盜來了,搶我家東西了!該死的許大茂竟然敢搶我們家的東西!”見秦淮茹拽住了許大茂,賈張氏瞬間恢複了神智,竟以遠超她體態臃腫的樣子衝到許大茂跟前,扯著他的腿開始嚎叫。


    平時若是遇到這樣的情況,又或者是聽聞賈張氏那悲泣的喊聲,在場的一些心地柔軟的鄰居通常會出手製止或幫腔賈張氏。不過今天,所有人都是麵帶冷嘲的目光,注視著賈張氏的表演,沒有絲毫的同情之感。


    惡人自有惡人磨!既然看清了賈家人的真麵孔,別說同情了,哪怕不是每個人都像許大茂這般無所顧忌的臉皮厚。


    否則他們恐怕也會跟許大茂一樣,徑自闖進賈家搶些值錢玩意兒作為補償或者償還起初捐的錢!


    “這渾蛋孫兒……”


    傻柱坐在人群中目睹這一切,眼見著自己的女神秦淮茹的家庭被許大茂這樣“欺侮”,氣得幾乎肺要炸裂了!


    心裏暗罵了一句,正準備按捺不住起身替秦淮茹出口氣,教訓許大茂一頓的時候。


    猛然間感覺一隻腳背上傳來了鑽心的劇痛!“嘿呀,老太太,你要弄斷我的腳啊!” 這突然的痛苦讓傻柱險些失聲喊叫,再無心思顧及為心愛的女神挺身而出。


    低頭一看,隻見聾老太太不知怎的用拐杖一頭死死頂住了他的腳背上,毫不鬆手!


    還好,盡管受到這般刁難,傻柱仍然克製著沒有發出過多的聲音。


    周圍的鄰居們全都將目光集中在許大茂和賈家人身上,並沒有人注意到這邊的異樣。


    “給我老實地坐著,再敢亂動,你想為賈家人出頭!老太太我就打斷你的腿!”聾老太太此時臉色十分難看。


    她的渾濁老眼根本沒有朝傻柱看,而是緊盯著許大茂和旁邊裝作若無其事看熱鬧的張帆。


    “為什麽呀?老太太您沒看見秦姐他們被這家夥欺負了... 疼!疼疼疼!老太太您輕點!” 傻柱本能地想小聲跟聾老太太講理,但話隻說了一半,按在他腳背上的拐杖用力更猛了。那股鑽心的疼痛讓傻柱立刻閉了嘴。


    這位看著病弱的老太太竟然有如此大力!憑借一根拐杖就能讓傻柱,這位四合院裏的“戰神”,完全喪失反抗的能力。


    “叫你閉嘴你就閉嘴。這是為你好!”聾老太太麵色嚴肅地低聲訓斥道,“賈家,易忠海還有劉海中都徹底完蛋了。如果你現在出頭,隻會送死。不如暫時觀望,保全實力。”


    盡管傻柱心中有無數的不情願也隻能壓抑下來,乖乖聽話。聾老太太是一個很精明的人。


    她一眼就看清了:無論易忠海還是賈家都輸了——輸得徹徹底底,而且全是敗在一個張帆手下。


    張帆僅僅是幾句簡單的話語就擊破了他們這麽多天的謀劃。他的手段和心計,簡直讓人驚悚不已。


    聾老太太目前唯一能做的,就是保住傻柱,不讓他摻和進這一場必敗無疑的紛爭中。“你個賈張氏,別在這跟我耍橫。”


    ……


    麵對賈張氏拚命的阻攔,


    許大茂的表現顯然冷靜得多。


    輕鬆一腳把她甩開。


    “欠債還錢,本就是正理,你們不是窮嗎?要縫紉機有什麽用呢?幹脆賣給我!這樣你家還能賺個五塊錢用來應急...”


    今天無論如何許大茂是打算把賈家的縫紉機拿走的。妻子婁曉娥當初嫁給許大茂進了這四合院後對賈家人總是一番惻隱之心,


    常被秦淮茹用些借口給借了不少的錢,一分未還.


    所以對於此事,許大茂早已決心替他們討回公道了。


    如今終於抓住了這麽好的一個機會且占據正當理義, 他又怎會讓事情這麽簡單的收尾。


    “你這是黑 ** 肺的, 如果你敢碰我家的縫紉機, 我馬上就撞死給你看!” 賈張氏一直在胡攪蠻纏企圖威脅許大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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