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帆冷冷地對著賈張氏說,見對方一臉迷茫,又看看假裝什麽都不知情的易忠海和傻柱。


    張帆立刻意識到怎麽回事,便冷笑說:


    “傻柱、易忠海!你們倆和賈家是一丘之貉,這件事比誰都清楚。怎麽,沒跟她說嗎?”


    他這句話中帶著不屑,如同在教育兩個不懂事的小孩。“我什麽都不知道……”傻柱立刻沉默下去。而易忠海更是冷哼一聲不再說話,從他微紅的老臉可以看得出他的尷尬。“你說我兒子差點被鋼板砸成肉泥?”


    賈張氏的臉上閃現出一些迷茫,但很快就恢複理智。


    對於賈張氏而言,重點不在這裏:“我知道,我兒子被你截肢了!”


    “你個混賬東西,廠裏有的是大夫,憑什麽讓你一個小娃娃動手術?我兒子本來看起來好好的,誰知道就是你這個陰毒鬼,借公報複把他截了肢。”


    賈張氏愈 ** 緒激昂,然而,對麵的張帆突然伸出一隻手。她嚇得以為張帆要打她,連忙雙臂掩麵往後退去,驚叫不止。“你……你……你想幹什麽?還想動手?救命呀……”


    實際上張帆根本無意打她,隻是將緊握的拳頭一鬆,豎起了一根手指。


    “第一!我是軋鋼廠的醫生,並且是一位持證上崗的專業醫師。我是否有能力,輪不到你這老婆子說了算!”


    “第二!”


    張帆再次舉起一根手指。


    “並不是我主動要求去救你那個倒黴蛋的兒子,而是軋鋼廠的領導怕你兒子的死會影響工廠的形象,所以請求我前去救援。”


    “第三,你兒子的腿已經碾成了碎肉!任何一個正常的人都清楚,這樣的傷不可能保住!即便市醫院的醫生都認為無能為力、隻有死路一條,而隻有我提出進行截肢手術,才讓他撿回了一條命!”


    “第四,要是我對你們母子有什麽歹念的話,在你跟你的孫子上次跑到我家偷東西並搶劫物品時,我就足以讓你們徹底完蛋。”


    “我還需要在有工廠 ** 和市醫院院長麵前使用這麽卑劣的手段誣蔑你的兒子嗎?你還真是過於高看你和你的殘障兒子啊。”


    張帆說完每一句話便向前跨一步,指尖逼近賈張氏的臉頰,他的強大壓力逼迫得賈張氏連連後退,直至癱倒在地上。


    看著眼前仿佛惡靈一般的張帆,她全身如同受到雷擊般抖動不停,幾乎是被驚嚇得 ** 。


    “張帆你......”


    在賈張氏背後的傻柱與易忠海見到這一幕後,欲意為她說一句話。


    就在下個刹那,張帆如野獸的眼眸立即轉向他們兩人,充滿了凶狠之意,


    他說,“有什麽不明白的地方還要讓我解釋嗎?”…… 祝新歲快樂! 請求獻花!請求讚助!請求注冊訂閱!......


    由長期錘煉及無數實戰累積而成的八極拳大師的壓力是無法抵抗的,即使是尋常士兵,也會在此麵前顫抖。


    更何況對易忠海這種借助虎勢的人和傻柱這個隻會裝大頭的愚鈍壯漢而言,現在的張帆確實燃起了真實的憤怒!


    在他麵對賈張氏、傻柱與易忠海毫無根據的大吵大鬧之下,張帆完全釋出自己的宗師威壓。


    這是一種怎樣令人生畏的眼神。


    這一刻,在易忠海和傻柱眼裏,眼前的已不再是青少年,


    而是一頭品嚐過血鮮、準備攻擊任何獵物的凶悍之虎,隨時準備撕裂任何挑戰它的家夥!


    “沒... 沒有問題…你的確是對的…”


    即使傻柱天生有勇,然而,處於如此可怕的力量和威脅下他也不得不在氣勢上低頭。


    驚恐地搖晃他的頭。


    畢竟,他還經曆過張帆狂怒下的打擊,在發狂的張帆麵前他根本不比憤怒大人眼前的稚嫩嬰孩強!


    “但......但是即使你說的是真的!你不是還沒將我的孩子治療痊愈嘛!”隻能說這位賈老太太的確有些魄力,


    在張帆那令人膽顫的氣息下竟然仍敢辯駁幾句。


    這老家夥僅僅是稍稍慌張了片刻,便迅速恢複常態。盡管身體仍在微微顫抖,但她依然嘴硬如故。


    甚至還想要倒打張帆一耙。


    “你總說你的醫術有多麽高超多麽厲害,但我兒子的腿還不是沒能保住!”


    “你這個庸醫!工廠讓你治好我兒子,那就該把他的腿恢複到原來的樣子!”


    “而你,直接給我兒子做了截肢手術!”


    “你這種水平的人,工廠領導竟然還視若珍寶,不但給你獎金還發了自行車票!簡直是瞎了眼!”


    “現在我的兒子被你搞得終身殘疾了,這全是你的責任!必須賠償!” 賈張氏終於露出了猙獰的麵目。


    她打算把所有關於賈旭東的殘疾問題全推在張帆身上,以便堂而皇之地向他索賠。


    她兒子的兩條腿,絕不能白截,賠錢,必須得要錢!他的雙腿,都因這個“庸醫”張帆受損!


    工廠頒發給張帆的所有獎金及那輛自行車,乃至張帆父母的撫恤金也都應該賠償給自己家。


    畢竟張帆的父母僅僅是去世,而她自己的寶貝兒子可是失去了雙腿,這些錢財都得歸賈家!不僅如此,“庸醫”張帆以後還要養活賈旭東、養活他們一家。


    因為她深信這些都是張帆欠賈家的,想著這些的時候心中越來越有底氣,連麵對張帆的氣勢也不再心生懼意。


    仿佛眼前已有無數鈔票飄然而至,幸而這些內心的盤算隻有賈張氏自知,


    若是張帆知道她在盤算些什麽的話,怕是一巴掌都解不了心頭之憤了,畢竟這是何等恬不知恥!


    “嗬嗬,賈張氏,我看你真瘋了!” 張帆冷笑一聲冷言回應道。


    “我已經跟你說了,你兒子的腿當時已經被砸成了肉泥,你見過哪個醫生能把肉泥複原?”


    “好吧,來吧,我這就去找一塊鋼板壓壓你的腿,看看會不會變成和你兒子一樣!”


    “然後,你去找醫生恢複好了腿,不不不,保持現狀就行。”


    “別說要你賠償,哪怕讓你用腦袋來當我踢球,都答應了!” 張帆憤怒地咆哮著。


    他甚至做出要找東西來打斷賈張氏腿的樣子。“不不,我不想殘疾!”


    當賈張氏聽到這些話時魂飛魄散!她立刻向張帆道歉以示屈服。“張帆,別這樣!”


    看到這一幕連傻柱和易忠海也嚇出一身冷汗,急忙勸阻站在中間:“張帆你在幹什麽?”。


    “我到底該做什麽?我倒是想問問你們到底想幹什麽?!”張帆語氣冷漠地說道。


    “那個瘋婆子精神有問題,完全不顧他人感受!”“你們倆應該知道怎麽回事了吧?”


    “眼看這個瘋婆子跑來我家撒野,你們不僅沒有阻止,反倒在一旁添油加醋,湊熱鬧……”


    “不錯嘛!看來你們是想趁過年閑得發慌是吧!”


    “既然如此,我就如你們所願……”張帆說話時,語氣十分強硬。


    傻柱和易忠海聽到這話,心中一驚,驚恐地問道:“你……你想幹什麽?!”


    “既然你們都不想過個好年,那我就送你們去治安局裏過年好了!”張帆冷冷地回答道。


    “挑起事端、訛詐恐嚇,故意汙蔑,還有威脅勒索……”


    “單單是這幾條罪名就足夠你們在拘留所裏過大年了!”聽到張帆這樣說,傻柱、易忠海及賈張氏頓時嚇得不敢吱聲。“別!千萬別!這些全是賈張氏一個人做的,跟我們沒關係!”傻柱急忙喊道。


    “你說沒關係就行了嗎?”張帆冰冷地說,“我看得清清楚楚,你們是一起來找茬的!這院子的人都可以為我作證!”


    “千萬不要……張帆,都是老鄰居,不要再讓治安人員來幹涉了……”老人也慌了起來,用懇求的口吻說。


    進拘留所過年的場景讓他根本無法承受。見到這三人的驚恐狀,張帆果斷地警告說:


    “敢再來我家門口 ** ……數三下就帶著這瘋婆子滾出去!……”


    “我們就走,我們就走……”


    聽到張帆這句話,傻柱與易忠海頓時如同得到解脫,趕緊手忙腳亂地將賈張氏拉走了。看到這三個人狼狽逃竄的樣子,張帆鄙夷地咕噥了一句,“簡直無稽之談……”


    並不是因為他寬宏大量就此輕易放過這些人。有機會他更希望讓這幾個人全部被關到治安所裏。然而,張帆明白,他剛才說的那一番話,隻是唬住了什麽都不懂的“法盲”——像傻柱和易忠海這種人。


    即便他真去治安局告狀。


    這類糾紛至多也隻能私下解決。要真如他說的那樣,


    直接帶走他們進行關押,過個拘留年那是絕不可能的。


    在這樣的年代,若是因為爭吵或者上家門口理論幾句便要被抓。那拘留所早就擠破腦袋也進不去了。


    因此,在唬住了這幾位懦夫後,張帆也就放過了他們。


    “要是再敢招惹我,就算是稽查局不來收拾你們,我也有辦法整治你們!”張帆857在心裏嘀咕著,隨後頭也不回地回到自己的房間。


    “怎麽樣,我說吧?就這點小事,根本難不倒張帆。”許大茂對著一旁目瞪口呆、滿臉驚訝的婁曉娥說道,“輕輕鬆鬆地,幾句話就把幾個老家夥鎮住了。”


    “哎呀,這也太厲害了吧,小帆真是讓人難以置信!”婁曉娥震驚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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