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回去找他!如果今天他不把對我兒子腿造成的損害賠償過來,這事兒我不會善罷甘休的!”說完,賈張氏氣衝衝地向外走去。


    “媽,媽……你別去。”秦淮茹本能地想要阻止賈張氏,但卻無法挽留住她。“秦姐,別擔心,你婆婆一定能把公道討回來的!”傻柱輕輕安撫了一下秦淮茹,並跟隨著易忠海匆匆出門。心中卻默默念叨:“惡人還是需要惡人對付!張帆,你小子,等那個老家夥來找你麻煩,即便沒法給你好看也得惡心死你!”


    賈張氏帶著滿腔怒火,與易忠海及傻柱一起趕回到四合院,還沒進院子就扯著嗓門喊了起來:“張帆!張帆!你這個該死的家夥,趕緊給我滾出來!我今天和你不死不休!”賈張氏憤怒地走到張帆家門前,嗓音高亢,響徹院子。


    頓時整個院子裏的人全都被吸引出來。


    一個個探出腦袋來瞧看這是何等事情。“那邊吵吵嚷嚷的是誰啊…… 哦!這不是賈張氏嗎?她不該已經被拘留了麽?怎麽才放出來就這麽折騰了呢?”


    “我的天哪,放出來第一天又 ** 兒,這位大媽還真不怕重新被抓進去?”


    “奇怪,看這樣子像是在找小帆家的事,這剛出來就想又給張帆搗亂嗎?”


    “這大院才安靜了幾天啊,又要鬧騰了……”四合院裏的街坊們紛紛探出頭來看熱鬧。


    但當看到賈張氏正在找張帆麻煩時,大家又默契地縮回了屋子裏,隔著窗戶和門縫窺視著……


    並非他們不願意幫張帆,


    而是賈張氏這人一旦發飆起來沒人能治得了。這年節時分,誰都怕招惹這等黴運。


    若是被這堆臭狗屎黏上了,那真是要惡心死人……


    “張帆!你開門!我知道你在家!”眼看沒人阻止自己,賈張氏得意洋洋。


    對著張帆家大門不停地大罵。


    “你這個該死的小 ** ,害我家兒子這麽慘,良心讓狗吃掉了……”砰!


    正當賈張氏罵得開心時,


    忽然,張帆家的大門猛地被打開。


    接著,一道威猛的身影迅速衝了出來,


    迅速抬起右手狠狠扇了賈張氏一巴掌。“啪!”


    清脆響亮的耳光聲在整個四合院都聽得一清二楚……新年好彩頭!求鮮花!求讚賞!求訂閱!......


    本還在大聲咒罵的賈張氏突然眼前一花,耳邊嗡嗡作響。


    接著她整個人就像破口袋一樣被甩了起來,在空中打了個轉後重重摔在了地上。


    當她再次抬起來,整個右臉頰已經腫脹麻木。而且還沒開口,口中就湧出了一口鮮血,混合著兩顆斷裂的牙齒噴了出來。


    “哪兒來的老瘋狗!大過年還不被人看緊,隻知道亂吠!”


    這時,那個打人的聲音宛如寒冰一般飄然而起,除張帆還會是誰?


    張帆原本在家裏陪小暖暖玩耍。


    眼見就要過年了,他也未外出走動。


    知道今天賈張氏被放出的消息,


    本來想著臨近年關不想再去理會這家人,覺得跟他們沾上實在晦氣!


    誰知張帆沒有打算去找賈家人,


    這不爭氣的老不死自己先登門挑釁。進門就開始對他破口大罵。


    張帆本來忍耐著這位瘋狂老太太如同狗吠一般的話語,當作沒有聽見。


    但是那老家夥罵的越發過分。


    他再也忍不了,於是憤怒之下,立刻揮掌出手,教這老瘋子做人!


    “你……你居然敢打我?”賈張氏呆住了,


    捧住自己紅腫的老臉。


    感受著後槽牙鑽心的疼痛,


    一時竟然忘了撒潑哭鬧,茫然地說了一句。


    “——不過是在我家門口亂吠的一條沒有教養的老狗而已。打了就是打了!”張帆語氣冰冷,不屑地說道。


    “過年的時候也不懂得安分些,總是給人添堵!要是再亂叫,信不信我還把你送進稽查局!”


    張帆說話時氣勢洶洶。


    賈張氏聽到這句話頓時嚇得渾身一抖,她好不容易才從稽查局拘留所裏脫身。


    如果再次被抓回去……


    那倒不如幹脆殺了她來得輕鬆。


    不過,賈張氏也不是易於之輩。


    眼看張帆凶神惡煞的樣子,她不敢正麵衝突,於是馬上使出了自己的慣用伎倆——撒潑打滾。


    她直接一屁股坐在地上,拍打著大腿,聲嘶力竭地哭泣:“哎呀,不讓人活了!這殺千刀的小 ** 竟然打人啊!”


    “蒼天啊!不讓人活了,這小家夥把我家東旭弄得殘廢,如今又要打我這老太婆!”


    “快來個人啊,誰能替這可憐的老太婆主持公道……” 撒潑打滾是賈張氏最擅長的把戲。


    每次她隻要出馬,就能搞得四合院裏亂作一團。


    這個時候,總是有心軟的人出麵勸解她幾句,她也可以借此 ** 。


    然而,不知為何,今天情況異常,


    盡管賈張氏在張帆家門口吵得天翻地覆,卻沒有人前來圍觀或是勸阻。即便是想來看看熱鬧的人都沒有!


    前院,二大媽正準備出門瞧個熱鬧。


    二大爺閻埠貴眼疾手快,一把將她拉了回來。“你個敗家婆子,要幹什麽!”


    閻埠貴沒好氣地說道。


    “我隻是去看看,難道沒聽見賈張氏叫嚷得那麽大聲嗎?”二大媽有些不解。


    “別去了!你就知道添亂!”閻埠貴生氣地罵道。


    “賈張氏是個什麽東西你還看不出來?她在小帆家門口胡鬧有什麽好事?”


    “你現在出去一定會被賴上的,到時候小帆還能看得起你嗎?”


    “你這個敗家婆子,我們這幾天好不容易與張帆搞好關係了!”


    “要是為了圖個樂子把這段關係搞砸,那真是太虧了……”


    “老實給我待著!”


    後院,現任一大爺劉海中的家中……


    劉海中依舊端著他的大瓷茶缸,透過窗縫觀察中院的動靜。“鬧吧,鬧吧!最好搞得翻天覆地!”


    劉海中臉上露出抑製不住的得意,心情極好。


    一大媽皺著眉頭問:“老頭子,你是怎麽了?”


    “院裏都快鬧翻了,按道理你應該出去管管啊……”


    “我才不管呢!我說你是頭發長見識短,你還不服!”劉海中不高興地甩了甩手中的茶缸蓋子說。


    “我出去能幹什麽?”


    “我能製服賈張氏那個老太婆,還是能鎮住張帆那個小家夥?”“現在出去除了丟臉,根本一點用都沒有!”


    “還不如躲在屋裏看他們鬧騰……”


    “等他們鬥得兩敗俱傷時,那才是我出麵調停的好時機……”


    劉海中心裏打著如意算盤。


    然而,中院的婁曉娥已經開始有些焦急。眼看賈張氏在外頭胡鬧撒潑,她擔心張帆一人應付不來那位老頑固,想出去幫忙。但被旁邊的許大茂攔住了。


    “老婆!你冷靜一下,冷靜一些,不用出去!”許大茂滿臉奸笑地把婁曉娥拉了回來。


    盡管他滿腹心思,但他看事情要比婁曉娥透徹得多。


    “就賈張氏這樣的老頑固也想難住張帆,真是滑天下之大稽!”許大茂帶著狡猾的笑容說道。


    “放心吧,張帆一定能搞定,你就別出去添亂了……”“但是……”


    婁曉娥皺著眉頭還想說什麽。


    許大茂衝她做了個安靜的手勢。


    “沒有什麽但是,你就安心看戲吧,連易忠海都拿張帆沒辦法,收拾一個老頑固簡直是小事一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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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賈張氏在地上鬼哭狼嚎撒潑,張帆的臉上異常冷靜,抱著雙臂冷冷地看著四周的鄰居都沒有出來。


    很明顯,大家都對賈張氏的人品了解得很透徹,不願出來惹上這堆爛攤子。


    惹上這麽個討厭的人還不得罪張帆,實在是劃不來!


    實際上,張帆倒希望有個鄰居來幫忙勸勸賈張氏,否則這獨角戲看得實在是無趣極了。


    “這些沒良心的啊!一個人都不出來看看啊!讓這個心腸狠毒的人欺負我這樣一個老太婆啊!”


    看到沒有人搭理自己,賈張氏怒火攻心,隨即開始了她的全麵攻擊。


    “真蠢啊……這樣喊豈不是更沒有人來嗎?”


    傻柱和易忠海在一旁暗自吐槽,正打算說話時,


    卻聽到旁邊張帆冷笑一聲開始鼓掌。


    “啪啪啪!”


    “賈張氏,你不去街頭哭窮,簡直是白白浪費了你這項技能啊!”張帆冷聲說。


    “據我所知,賈旭東還活著呢,怎麽就在我家門口來裝死要飯?”張帆的話語充滿了諷刺。


    賈張氏聽到這句話,立刻停止了撒潑打滾。


    一個軲轆從地上爬了起來,捂著自己已經腫得像麵包的老臉,怒聲尖叫道:


    “沒錯!就是這件缺德事……你害我家東旭變成了殘廢!不該賠給我們家錢嗎?!趕緊給我拿錢來!否則我就告到稽查局去……”


    “年三十了,讓稽查同誌休息一下行不行!”張帆也被賈張氏的奇葩思路弄得哭笑不得。“你兒子殘廢關我什麽事?”


    “怎麽沒關係?不是你把他雙腿截掉了?”賈張氏怒氣衝衝地喊道。“我的苦命兒子呀!好好一個人,硬生生被你截掉了腿……”


    “賈張氏,你是腦子進水了吧?”張帆被氣得又怒又笑,接著說,“你知道他是怎麽受傷的嗎?是你兒子違章操作被鋼板砸傷的。”


    “好好一個……當時他下身幾乎都變成肉醬了。”“你還要我給他殘廢……要不是我救了他,他早死了好幾天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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