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兒啊,這不是,我不知道,而且無所謂,這圖一瞅就知道是p的。”我雲淡風輕的幾句話讓在場的眾人都懵了幾分鍾,見此情形我繼續說道,“要是有人因為這個來惡意攻擊我,我可以要求他提供證據,如果他提供了,那他就犯法了,我可以直接起訴他。”


    “你這麽平靜麽?真不是你?”王坤對於我這個速度的急轉彎有些懵逼,半張著嘴顯然沒反應過來。


    “對啊,如果他堅持說是我,那我就可以告他造謠誹謗,都是小事兒,不過他這種行為在那個年齡段施暴,屬於毆打未成年,如果他要是性侵的話,那就是罪加一等,那我都……”剩下的話沒等我說完,王坤就趕緊捂上了我的嘴,拉著我躲到了一旁,他的戰友張著大嘴看著我口無遮攔然後又被扛走了,不由都豎起了大拇指。


    “祖宗,你能不能別什麽都說呀。”王坤拍著自己的胸口說道。


    “實話嗎,再說了我要是真的這麽做了,他又不傻,孰輕孰重發這個的人自己知道,如果他指名道姓,那就真的是侵犯我隱私和名譽權了,而且還會幫到星冉,這就不是家暴了,這是霸淩,這相當於直接加了個佐證,多好啊,他搬石頭砸自己的腳。”善有善報惡有惡報,楊帥既然想把事情蓋過去,那就讓於揚把這事兒拉到一個製高點,讓他認下所有罪責。


    “你為什麽不想想你自己呢?你會因為這件事兒遭受多少非議沒想過嗎?”王坤心疼的看著我,手輕輕的撫上我的頭發。“萬一,以後因為這件事兒給你的生活帶來更多的影響你怎麽辦呢?”


    “哦,啥影響?嫁不出去嗎?”我看著他,他連忙搖頭表示不是那個意思,我笑了笑說道,“嗯,那你養我啊?”


    “啊?”他被我的腦回路給驚到了,一時有些手足無措。


    “好了,逗你的,我現在想的是,如果於揚這麽玩兒,那他真是挺蠢得,網絡不是法外之地,他這麽搞最後隻會更慘。”我笑了笑說道,又拍了拍他肩膀,“放心吧,我還是學過法律的,原來老薑是想讓我學法從政,天天讓我背法條,結果我沒聽勸,不過現在這些東西還在腦子裏,所以隻要我不承認,不知道,這件事兒就與我無關,如果非要指名道姓說是我,那他就喜提誹謗罪,如果他提供了載體,那就喜提侵犯隱私,這叫啥‘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我留下了這句話,轉身就去打了車回單位,在車上,原本輕鬆的麵容瞬間垮了下來,手指的顫抖證明我的緊張和氣憤。


    我想如果憤怒可以具象化,那我眼中的憤怒一定會變成火焰將這座山城變成一座火海,讓那些鍵盤俠都死在這虛無縹緲的網絡中。


    剛才的平靜是偽裝的借口,是讓人放心的基礎,明知道他一定會這麽做,但是看到那些被害者有罪論堂而皇之的活躍在評論上,想殺人的心瞬間直逼天靈蓋。


    借了手機給於揚打了個電話,畢竟手機被人沒收,兜裏沒那麽多錢,便讓他在醫院門口等我。


    車子開到了醫院門口,老遠就看見於揚懶洋洋的靠在大門上,我下了車他走上前給師傅劃了過去,師傅笑嗬嗬的打趣他,誰家的婆娘誰心疼,順手又誇我好福氣,找了這麽好的對象。


    於揚也不含糊,笑眯眯的說東北男人向來疼媳婦。


    實在沒工夫看他逗咳嗽,拉著他便朝醫院走去,邊走邊說,“楊帥動手了。”


    “我聽說了,原以為你會因為這件事兒出現應激反應呢。”於揚隨著我的步子大廳邁去,“你是不是激他了。”


    “算是吧,秦暢約我的時候,我故意裝作發發錯了信息,將地點給了他,然後又撤了回來,我覺得他是能看到。”我坦然的說道。


    “難怪秦暢會這麽輕易的同意合作,這幾天又被圍追堵截跟你有關。”於揚站直了身體,轉頭看向我,眼神裏帶著點凜冽的寒意,幾分鍾後又變成了戲謔,“果然,被當狼養過的狗,又怎麽會一直當小綿羊呢。”


    “誒,說話歸說話,別罵人啊!”我一臉正色,指著他說道,“罵人就不對了,咋還能人身攻擊呢……”


    “我咋罵人了?”於揚輕扯嘴角問道。


    “你罵我不是人唄!”我白愣了他一眼,轉身就朝急診科走去,想去看看剛才拉回來的那個人咋樣了。


    等我走進了急救辦公室,阿梓的臉上有沒有擦掉的淚痕,眼睛通紅。


    “怎麽了?人咋樣了?”我趕緊問道。


    “多處內髒出血,人沒搶回來。”對於內髒出血這個事兒,我已經有過一次經曆了,師兄離世也是因為多處內髒出血,就算是搶救了一整天,還是沒能挽回他的生命。“那個受傷的了?”


    “轉骨科了已經沒什麽事兒了。”阿梓擤了把鼻涕,擦了擦眼淚起身說道,“走吧,鄭老師那邊已經忙的不可開交了。”


    我點了點頭跟著一起走了出去,大廳裏999響起,阿梓什麽都顧不上直接飛奔出去,我也緊隨其後,拐彎兒時一個手刹沒拉住被同樣手刹沒攔住的阿梓給鏟了個跟頭,顧不得別的,站起來薅著她就往搶救室跑去,送來了5個已經昏迷的人。


    其中一個渾身是血,雙眼瞳孔已經渙散,可能人已經沒了,穆寧剛要給6床換完藥,見此情形嚇得手差點一抖差點把拿著的點滴瓶子給扔了,小林連忙一個伸手握住了那個瓶子。


    我跟阿梓一個手刹沒耍明白給自己寸著筋了,一個被鏟的腳脖子鵲青。老陸和老鄭還有兩個主治醫還在手術台上,剩下的就剩我和阿梓,還有其他幾個主治醫和住院醫。


    進了搶救室,我接診的患者,血壓在持續降低,心跳微弱,呼吸困難,甚至嘴唇出現了紫紺,肺部雜音明顯,為了能讓患者進行呼吸,先上了呼吸機然後處理患者出現的氣胸,突然患者心髒驟停,我和穆寧連忙還是胸部按壓,幾分鍾後,患者恢複了自主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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