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得知薑珝嫤把健裕和大真的使者一同押回侯府,準備嚴刑審訊、


    試圖從他們口中撬出更多關於大真陰謀以及與朝中勾結之人的信息。


    鎮國公府夫人林韻和餘國公老夫人聽聞侄子健裕進了大理寺大牢……


    心慌意亂!


    一時之間,對薑珝嫤起了殺意!


    林韻則最先下手!


    她覺得薑珝嫤現在身無能人,裴軼淵又去抗災救洪,此時下手是最好時刻!


    見,薑珝嫤從墨王府出去,在附近花市逗留、


    鎮國公府派出的刺客一直跟著她、


    直到薑珝嫤回到府中、


    刺客都趁著夜色潛入侯府,侯府內一片靜謐,唯有月影搖曳。


    薑珝嫤剛洗漱完畢、


    身著一襲素色錦緞長裙,裙角繡著淡雅的梅花圖案,外披一件月白色的軟煙羅披風,烏發簡單束起、


    僅插著一根羊脂玉簪。


    她正於書房中翻閱書卷,敏銳的感知讓她瞬間察覺異樣,眼神一凜、


    放下書卷,順手拿起放在桌旁的長劍,低聲道:“來者不善。”


    她的麵容冷靜沉著,身姿輕盈地朝著門口走去,腳步悄無聲息。


    刺客們黑衣蒙麵,手持利刃,在屋頂和庭院中穿梭,所過之處暗影浮動。


    小佩和侯府的侍衛們迅速反應,拔刀迎敵,一時間刀光劍影交錯,金屬碰撞聲不絕於耳。


    薑珝嫤出現在庭院中,她站定身姿,高聲喝道:“你們是何人?竟敢夜闖侯府!”


    聲音清脆卻透著威嚴。


    一名刺客冷哼一聲,揮劍刺來,薑珝嫤側身躲過,反手一劍刺向刺客的肋下、


    小佩一直護著她,動作敏捷流暢,眼神堅定地盯著對手,毫無懼色。


    就在薑珝嫤與刺客們周旋之時,墨少白派出的暗衛如鬼魅般現身。


    暗衛們皆身著黑色勁裝,身形矯健,動作迅疾。


    他們從四麵八方衝入戰圈,為首的暗衛大喝一聲:“休得張狂!”


    手中長刀揮舞,瞬間擋下刺向薑珝嫤的數把利刃。


    薑珝嫤見狀,微微鬆了口氣,感激地看了一眼小佩和暗衛們、


    繼續與刺客戰鬥,她的額頭上漸漸滲出細密的汗珠,但手中的劍卻絲毫沒有鬆懈。


    一番激戰之後,刺客們或被擒獲,或狼狽逃竄。


    薑珝嫤收劍入鞘,微微喘息,她理了理有些淩亂的發絲,對暗衛們行禮道:


    “多謝各位壯士及時援手,薑珝嫤感激不盡。”


    暗衛們抱拳回禮:“薑姑娘客氣,我等奉墨王之命,前來保護姑娘。”


    裴軼淵送走薑珝嫤後,又聽說薑珝嫤在侯府遭人偷襲,直奔侯府。


    他身著一襲墨色錦袍,袍角繡著精致的金線紋路,腰束黑色玉帶、


    頭戴玉冠,劍眉星目間透著疲憊與焦急。


    進入侯府見到薑珝嫤後,他快步上前,雙手握住薑珝嫤的肩膀,仔細打量著她、


    眼中滿是關切:“珝嫤,你可有受傷?”


    薑珝嫤微笑著搖頭:“兄長,我並未受傷。”


    薑珝嫤神色平穩,不冷不熱。


    裴軼淵站在庭院之中,微風輕輕拂動他的衣袂、


    裴軼淵微微皺眉,內心自責!


    未能在她身邊保護,讓她陷入如此危險境地。


    但是想到,她這段時日對他的排斥……


    他又站了起身,對著天空高喊:“林殊把人綁過來!


    因著是林韻私自動手,大部分都是鎮國公府的人,暗衛很少,所以撬開線索很容易。


    他的麵容冷峻,雙眉緊緊鎖在一起,眼神中還滿是懊惱,自責。


    他緊握著拳頭,心中五味雜陳,既惱怒那些妄圖傷害薑珝嫤之人的惡行、


    又悔恨自己因種種緣由未能護她周全,讓她獨自麵對如此凶險。


    片刻後,林殊帶著被綁之人匆匆趕來。那些人被繩索緊緊捆綁,行動受限,臉上帶著驚恐與不安。


    林殊身姿矯健,步伐沉穩有力,他來到裴軼淵麵前,單膝跪地行禮道:


    “爺,人已帶到。”


    裴軼淵微微點頭,眼神瞬間變得犀利如鷹隼,他緩緩走向被綁之人、


    每一步都仿佛帶著強大的氣場,壓迫感十足。


    被綁之人見狀,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有人甚至癱軟在地。


    裴軼淵俯視著他們,聲音冰冷得如同從地獄傳來:“說,是誰指使你們來行刺薑姑娘?!


    若有半句虛言,本世子定會讓你們都嚐嚐,什麽叫生不如死!”


    在朝堂之上,氣氛凝重壓抑。


    薑珝嫤身著華麗的朝服,頭戴珠翠鳳冠,服飾上的金絲銀線在燭光下閃爍著耀眼光芒。


    她手捧裝滿證據的匣子,穩步走上朝堂,恭敬地向皇上行禮後,聲音清脆而堅定地說道:


    “陛下,臣女近日查獲餘國公府與公主府勾結大真的叛國證據,請陛下過目。”


    說罷,將匣子呈上。


    皇上坐在龍椅之上,身著明黃色龍袍,頭戴皇冠,神色威嚴。


    他接過匣子,打開查看,臉色逐漸陰沉,怒喝道:“此等惡行,簡直罪不容誅!”


    餘國公府和公主府的人聽聞,臉色煞白,紛紛跪地喊冤。


    餘國公府的家主額頭冷汗直冒,顫抖著聲音說道:“陛下,臣冤枉啊,定是有人蓄意陷害。”


    公主則在一旁哭泣不止,妝容被淚水弄花,狼狽不堪。


    薑珝嫤微微抬起下巴,目光堅定地直視著他們,義正言辭地說道:


    “證據確鑿,爾等休要狡辯。”


    裴軼淵站在一旁,身著官服,頭戴官帽,他抱拳向皇上行禮道:


    “陛下,臣願為嫡妹作證,這些證據皆是臣與薑姑娘等人辛苦查獲,絕無虛假。”


    他的眼神誠懇而堅定,身姿挺拔,展現出對正義的維護。


    長公主墨沐澞強忍著內心的慌亂,率先發難,她抬起哭得梨花帶雨的臉,嬌嗔道:


    “皇弟,本宮向來深居宮中,一心隻為皇家祈福,怎會與那大真有所勾結?


    定是這裴氏女子妄圖攀附權貴,故意捏造證據汙蔑本宮。”


    說罷,她還惡狠狠地瞪了薑珝嫤一眼,眼神中滿是怨毒。


    餘國公老夫人也顫顫巍巍地起身,拄著拐杖,哆哆嗦嗦地說道:


    “陛下,老臣婦在這京城中也算是有頭有臉之人,家族世代忠君愛國、


    怎會做出此等大逆不道之事。


    老臣婦可憐的孫兒,怕是被人利用,成了替罪羔羊啊。”


    她一邊說著,一邊用手帕擦拭著那根本不存在的眼淚。


    鎮國公夫人則挺直了腰杆,大聲叫嚷道:


    “陛下,臣妾的兒子雖一時糊塗被卷入其中,但這背後定是有更大的陰謀。


    薑珝嫤一個小小女子,哪來的如此能耐查獲這些所謂的證據、


    說不定是她與那大真串通一氣,想要在我朝掀起一場腥風血雨,陛下不可輕信。”


    她的聲音尖銳刺耳,在朝堂中回蕩,試圖混淆視聽。


    薑珝嫤聞言,心中怒火中燒,但仍強壓著情緒,恭敬地向皇上再次行禮後說道:


    “陛下,長公主與餘國公府、鎮國公府往來密切,此事京城眾人皆知。


    臣女查獲的信件中,清楚地記載著他們與大真商議叛國之事的細節,且有證人親眼所見他們的密使頻繁往來。


    若陛下不信,可傳證人上堂。”她的眼神堅定地望向皇上,毫無退縮之意。


    裴軼淵也緊接著說道:“陛下,臣在調查過程中,發現他們在當年奉天戰事吃緊之時、


    暗中挪用軍餉物資,致使我軍軍備不足,這難道也是巧合嗎?


    此等行徑,實乃叛國大罪,絕不能姑息。”他的麵容冷峻,言辭犀利,將他們的罪行一一揭露。


    更何況奉天一戰,一直都是如妃娘娘心中的痛!


    因為墨王那一次,重傷,昏迷了半月!


    皇上坐在龍椅上,臉色愈發陰沉,他威嚴地嗬斥道:“可有此事?!”


    長公主墨沐澞見皇上並未立即聽信他們的辯解,心中愈發惶恐,但仍不死心地哭訴道:


    “皇弟,本宮對天發誓,絕無叛國之心。


    那薑珝嫤定是受了奸人蠱惑,想借本宮之手擾亂朝綱。


    皇弟明鑒,本宮在府中多年,一直恪守本分,怎會行此大逆不道之事?”


    她匍匐在地,雙手緊緊抓住裙擺,妝容已被淚水和汗水暈染得斑駁不堪。


    餘國公老夫人也跟著哭喊起來:“陛下,老臣婦的家族為朝廷立下汗馬功勞、


    忠心耿耿數代人。老臣婦願以家族聲譽擔保,此事定有誤會。


    許是那大真賊子故意偽造信件,嫁禍我餘國公府,陛下一定要徹查清楚,還老臣婦家族清白。”


    她以頭搶地,額頭都泛起了紅腫。


    鎮國公夫人林韻則滿臉怒容地指著薑珝嫤道:


    “陛下,此女心思叵測,她這般誣陷我等,定是有所圖謀。


    陛下且想想,她一個侯府千金,為何要如此大費周章地與我等作對?


    定是想借此事抬高自己,在朝堂中謀取權勢。陛下萬不能被她蒙蔽。”


    她的聲音因激動而變得嘶啞,眼神中滿是對薑珝嫤的恨意。


    薑珝嫤微微冷笑,不慌不忙地說道:“長公主,您說我受奸人蠱惑,可我查獲的證據中、


    有您親手所寫的密信,信中的內容與大真的戰略部署息息相關,這您又作何解釋?


    餘國公老夫人,您說家族忠心耿耿,那為何您的庶子頻繁與大真密使在隱蔽之處會麵,且有大量財物往來?


    鎮國公夫人,您指責我有所圖謀,可若不是您的兒子參與其中,我又怎會知曉這等叛國之事?”


    她的言辭擲地有聲,每一句話都如利刃般刺向對方的破綻。


    裴軼淵在一旁補充道:


    “陛下,臣在調查鎮國公府時,發現他們在京城的多處產業都與大真有暗中交易、


    這些交易記錄皆可查證。


    他們的狡辯不過是垂死掙紮,妄圖逃脫罪責。”


    他雙手抱在胸前,眼神中透著冷峻與威嚴。


    薑珝嫤聽聞此言之後,隻覺得一股無名之火瞬間從心底升騰而起,熊熊燃燒起來。


    然而多年來養成的良好教養和對皇威的敬畏讓她硬生生地將這股怒氣壓了下去。


    隻見她深吸一口氣,努力平複自己激蕩的心情,然後恭恭敬敬地朝著皇上再次行了一禮、


    緩聲道:“陛下明鑒!


    長公主平日裏與那餘國公府以及鎮國公府交往甚密,此事在京城之中可謂是人盡皆知!


    而臣女所查獲到的那些信件當中,更是清清楚楚、


    一字一句地記錄下了他們與大真密謀叛國一事的諸多細節。


    不僅如此,還有證人曾經親眼目睹過他們的密使在這幾家之間頻繁往返。


    若是陛下對此有所疑慮,不妨傳召那位證人登上朝堂,當麵對質,以證臣女所言非虛。”


    說罷,她抬起頭來,那雙美麗的眼眸直直地望向皇上,目光堅定無比,沒有絲毫退縮之意。


    皇上微微頷首,沉聲道:“既如此,傳證人上堂。”


    不一會兒,證人被帶至朝堂。那是一位曾經在餘國公府當差的小廝、


    他戰戰兢兢地跪在地上,頭都不敢抬。


    薑珝嫤輕聲說道:“你且將所知之事如實道來,莫要害怕。”


    小廝顫抖著聲音開始講述:“陛下,小的曾親眼看見餘國公府的庶子在深夜會見大真使者、


    他們談及如何在邊疆挑起戰火,好讓大真有機可乘。


    而且小的還曾幫著傳遞過一些密信,那信上的內容小的雖不太懂,但能感覺到絕非好事。


    後來小的害怕被牽連,便找機會逃出了餘國公府。”


    長公主墨沐澞聽聞,尖聲叫道:


    “此等賤仆,定是被人收買,胡言亂語汙蔑本宮與諸位大人。


    皇弟,不可輕信!”


    餘國公老夫人也跟著叫嚷:“一個小小奴仆,竟敢血口噴人,老身定要將他千刀萬剮。”


    薑珝嫤冷靜地回應:“長公主與老夫人莫要著急,若說他是被收買,那臣女還有其他證據。”


    說著,她拿出一份賬目清單,


    “陛下,這是從餘國公府搜出的賬目,上麵記錄著大真給予的巨額財寶,而這些財寶的去向、


    正是用於在朝中打點,拉攏人心,意圖為他們的叛國之舉鋪平道路。”


    鎮國公夫人見狀,又狡辯道:“這賬目也可能是偽造,陛下,不能僅憑這些就定我們的罪啊。”


    裴軼淵上前一步,呈上一份密函,說道:


    “陛下,這是鎮國公府與大真之間的密函,密函中提及鎮國公府將在京城製造混亂、


    配合大真的軍事行動,此等鐵證,他們還想如何抵賴?”


    皇上看著這些證據,臉色愈發陰沉,他怒視著長公主等人,嗬斥道:“你們還有何話可說?”


    長公主墨沐澞撲通一聲跪下,哭喊道:“


    陛下,陛下恕罪,是……


    是本宮被那大真使者花言巧語所騙,本宮並非真心叛國,隻是一時糊塗。”


    餘國公老夫人也癱倒在地,老淚縱橫:


    “陛下,老臣婦管教無方,讓那逆子犯下大錯,但老臣婦絕不知情啊。”


    鎮國公夫人則啞口無言,隻是眼神中仍有一絲不甘與怨恨。


    薑珝嫤看著他們,心中雖有快意,但仍嚴肅地說道:


    “皇上,叛國之罪,罪大惡極,無論他們如何狡辯,都不能輕饒,否則難以震懾朝中宵小,保我朝安穩。”


    裴軼淵也抱拳說道:“陛下,臣妹所言極是,當嚴懲不貸,以正國法。”


    皇上眉頭緊皺,看著下方仍在哭鬧狡辯的眾人,怒喝道:“夠了!


    朕已說過會派人詳查,你們再這般哭鬧,朕便治你們擾亂朝堂之罪。”


    朝堂內頓時安靜下來,唯有幾人的啜泣聲還在隱隱回蕩。


    但長公主等人的眼神中仍透著不甘與僥幸,似乎還在盤算著如何翻案。


    而薑珝嫤與裴軼淵則靜靜地站在一旁,等待著最終的審判。


    皇上看著那些一串串,密密麻麻的投名狀,看一次,頭昏一次!


    對著長公主墨沐澞怒道:


    “休要再狡辯!朕自會派人徹查清楚。若真如薑珝嫤所言,你們便等著承受朕的怒火。”


    長公主墨沐澞見大勢已去,卻仍妄圖抓住最後一絲生機,她膝行幾步靠近皇上,泣不成聲地說道:


    “皇弟,本宮雖與那大真之人有過接觸,可臣妾本意隻是想為我朝謀求和平之策啊。


    本宮聽聞大真有奇珍異寶,以為能以交易換得邊境安寧,哪曉得被他們蒙騙、


    卷入這等禍事之中。


    陛下念在本宮一母同胞多年侍奉君側、


    一片赤誠之心,饒恕本宮這一回吧。”


    她的眼神中滿是哀求,雙手緊緊拽住皇上的龍袍一角。


    餘國公老夫人也掙紮著起身,哆哆嗦嗦地說道:


    “陛下,老臣婦的孫兒雖行事莽撞,但他絕無叛國謀反之心。


    許是被那大真的奸計所誘,一時失足。老臣婦願將家中所有財產充公、


    隻求陛下網開一麵,莫要讓我餘國公府百年基業毀於一旦啊。”


    她渾濁的雙眼滿是惶恐與期待,身子搖搖晃晃,仿佛一陣風就能將其吹倒。


    鎮國公夫人則在一旁幫腔道:


    “陛下,臣妾的夫君和兒子對陛下忠心耿耿,此次之事定是被奸人利用。


    鎮國公府在朝中一向奉公守法,為陛下鞍前馬後,若因這莫須有的罪名遭受懲處,恐寒了眾臣子之心呐。


    陛下明察秋毫,定能還我等清白。”


    她強裝鎮定,可微微顫抖的嘴唇還是泄露了內心的緊張與不安。


    薑珝嫤見狀,向前一步,義正辭嚴地說道:


    “長公主殿下,若真是為謀求和平,為何要暗中謀劃,不見您與陛下和朝臣商議?


    餘國公老夫人,您孫兒的行徑已證據確鑿,豈是一句失足就能掩蓋?


    鎮國公夫人,所謂忠心,不是空口白話,而是行為所致。


    你們的罪行昭然若揭,休要再妄圖蒙混過關。


    何況,有人舉報,你們旁親,本無高中,卻因餘老國公夫人開了後門,虛假入仕途……


    長公主墨沐澞還私養私兵……”


    她的目光如炬,緊緊盯著三人,毫不留情地戳穿他們的謊言。


    皇弟聞言,果然火冒三丈,雷霆震怒……“你們好大的膽子!”


    裴軼淵緊接著抱拳行禮,朗聲道:“陛下,此等叛國行徑,關乎我朝生死存亡。


    若不嚴懲,何以服眾?何以保我邊疆百姓安寧?


    臣懇請陛下依照國法處置,絕不可姑息養奸。”


    他身姿挺拔,神色堅定,話語中透著不容置疑的決心。


    就在這時,墨少白命人送來了幾個關於長公主墨沐澞私養兵馬的冊子!


    這是裴軼淵提前交給他,讓他在關鍵時刻,準備送的冊子!


    現在派人送來,恰好及時!


    皇上接過冊子!坐在龍椅之上,臉色鐵青,他怒視著仍在狡辯的眾人,猛地一拍龍椅扶手,大聲喝道:


    “朕意已決!爾等叛國之罪,不容置疑。


    長公主墨沐澞,削去其封號,打入冷宮,終身囚禁;


    餘國公府滿門抄斬,以示國法威嚴;鎮國公府參與之人,皆按律嚴懲,府中財產沒收充公。


    再有敢為其求情者,同罪論處!”


    說罷,大手一揮,示意將相關人等暫且押下,待進一步調查後再做定奪。


    薑珝嫤和裴軼淵對視一眼,彼此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堅定。


    但。想到上一世,她一腔真心被辜負……


    頓時收了心思。


    雖然這輩子還未重蹈覆轍,她並未有剛重生時那麽恨他……


    但是,一道傷痕在心裏,如何能抹去?!


    最終,皇上宣判餘國公府的命運時,整個朝堂一片寂靜。


    餘國公府的人癱倒在地,絕望地哭泣。


    薑珝嫤看著這一切,微微鬆了口氣,她的眼神中透著欣慰與疲憊,默默感謝上蒼讓真相得以大白。


    裴軼淵轉頭看向薑珝嫤,眼神中多了幾分敬佩與溫柔、


    仿佛在告訴她,無論何時,他都會與她並肩作戰。


    薑珝嫤低頭抿唇,並不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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