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珝嫤身著一襲月白色的錦緞長裙,裙上繡著淡雅的蘭花圖案、


    外披一件淡紫色的披風,披風邊緣鑲著精致的白色絨毛。


    她頭上梳著精致的發髻,插著一支鑲嵌著寶石的發簪,耳墜是一對圓潤的珍珠,顯得端莊秀麗又不失貴氣。


    她出府門時,身姿挺拔,步履輕盈,眼神中透著一絲聰慧和果決。


    隻見她微微仰頭,目光堅定地看向遠方,似乎在思考著什麽重要的事情。


    綠枝穿著一身淺綠色的丫鬟服飾,衣服簡潔大方,腰間係著一條藍色的絲帶。


    頭發梳成兩個發髻,用藍色的發帶綁著,看起來清爽利落。


    她在府中穿梭時,動作敏捷,辦事幹練。


    此刻,她正小步快跑著來到薑珝嫤身邊,臉上帶著恭敬的神情、


    微微低頭,雙手交疊在身前,等待著薑珝嫤的吩咐。


    小桃則穿著較為樸素的粉色粗布衣裳,雖然樣式簡單,但也幹淨整潔。


    頭發簡單地挽成一個發髻,用一根木簪固定,麵容姣好,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堅定和機靈。


    當她得知薑珝嫤的計劃後,眼中閃過一絲希望的光芒、


    隨即雙手握拳,微微欠身,向薑珝嫤的方向行了一禮,表達著自己的感激之情。


    薑珝嫤出了府門,才想起來,上輩子父親這時,還不回來是因為外麵有了相好。


    她微微皺眉,眼神中閃過一絲疑惑和憤怒,心中暗自想著:


    就是這個相好的身份,有些耐人尋味。


    若說沒有侯老夫人這個老虔婆插一腳,她才不信!


    思緒轉瞬間;


    薑珝嫤想起了,前些時日,投靠於她,幫她破了薑氏的計劃,長相還算美豔的小桃!


    便轉過頭,對身邊的綠枝輕聲道:“你去,把小桃叫過來……”


    薑珝嫤說著,微微側身,靠近綠枝,用手遮擋著嘴巴,開始耳語了一番。


    她的神情專注而又神秘,眼神中透露出一絲謀劃的光芒。


    “是!”綠枝明了,趕緊撤了下去,繞過府邸,告知了小桃。


    小桃聽後,臉上露出驚喜和感激的神情,連忙對著薑珝嫤的方向,再次感激地行了一禮、


    然後對綠枝鄭重地說:“綠枝姐姐,請幫我跟大小姐遞一句話、


    若是奴婢今日事成,來日必定感謝小姐指點之恩!”


    小桃說話時,眼神堅定,雙手緊緊地握在一起,仿佛在給自己打氣。


    自從那日在老夫人壽宴上,無意揭露了侯夫人的醜事……


    她每日如履薄冰,生怕遭了侯夫人報複。


    如果一旦遭了侯夫人報複,她出手狠辣說不定自己和家人都沒命了,這是她唯一的出路。


    經過此事,小桃沉穩了許多。


    加上她本來就不傻,這些時日被關在後院,早就想到了,其中的彎彎繞繞。


    說完,薑珝嫤嘴角勾了一下,露出一抹自信的弧度,隨後步伐輕盈地坐上馬車。


    她輕提起裙擺,踏入車廂,坐在窗前,望著窗外的景色,心思卻早已飄遠。


    她得知墨少白救治水災有功,即將進宮麵聖,而這一去,或許就是十天半個月。


    自從她醒來,得知墨少白去救水災至今,已一月有餘。


    因著前世的挺身而出,她對他有著幾分期待,再也無法忍受這漫長的等待。


    此時,她的眼神變得柔和起來,帶著一絲淡淡的憂傷和遐想、


    靜靜地看著窗外,仿佛在期待著什麽。


    綠枝見完了小桃,又回到了薑珝嫤身邊,薑珝嫤這才命車夫,準備出發。


    就是綠枝有些憂心忡忡,她微微皺著眉頭,臉上露出擔憂的神色,猶豫了一下,還是問道:


    “小姐,今日是侯爺一並朝臣救災歸來之日,我們今日這般匆忙出門;


    侯爺萬一並不去客棧,我們此番回來會不會責怪?”


    薑珝嫤聞言,輕輕拈了杯茶放在手中,麵色淡定從容,嘴角微微上揚,語氣篤定地說:


    “不怕,今夜父親不會回來,否則剛剛就不會派人過來特意說一聲了。”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自信和對局勢的把握,輕輕抿了一口茶,仿佛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


    綠枝點了點頭,臉上露出敬佩的神情:“小姐言之有理,料事如神,是奴婢想岔了……”


    薑珝嫤勾了勾唇,微微一笑,帶著幾分從容和淡定:


    “哪有你說得那麽神,隻不過是知道爹爹的為人罷了。”


    她輕輕放下茶杯,眼神中閃過一絲對父親的了解。


    “對了,父親如果去了客棧,那個老虔婆肯定提前安排了人手、


    等下到了地方,你記得多派幾個幫手,去幫一下小桃!”


    薑珝嫤微微皺眉,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擔憂,轉頭對綠枝叮囑道。


    “是,奴婢記上了。”綠枝連忙點頭,恭敬地回答道。


    這次她再沒有半分多餘的遲疑,這段時日,小姐的變化,她看在眼中。


    不過,過後,薑珝嫤才想起來,今日萬臣歸朝,各家歡喜,京城的道路,估計會有些擁擠。


    因著,生怕被耽誤,薑珝嫤令車夫駕車快一些,揚起馬鞭,馬車疾馳而去。


    車輪滾滾,揚起一路塵土,車內的薑珝嫤和綠枝隨著馬車的顛簸微微晃動。


    薑珝嫤眉頭緊皺,眼神中透露出焦急與堅定、


    她不時地撩起車簾,望向窗外,直奔墨王府邸。


    在墨王府清幽的房間裏,墨少白此刻正身著一件藏青色的長袍、


    長袍質地華貴,細膩的紋理在燭光下若隱若現,散發著低調,奢華的氣息。


    寬闊的肩膀在長袍的映襯下顯得更加挺拔,仿佛能撐起一片天地。


    他的麵容英俊非凡,劍眉斜插入鬢,眉下是一雙深邃如夜的眼眸、


    此刻雖眼神空洞,卻仍難掩其往日的銳利與神采。


    高挺的鼻梁如同山峰般屹立在麵部中央,線條剛硬而又不失優美。


    薄唇微微抿著,帶著一絲倔強與落寞。


    他手中緊緊握著一把匕首,刀刃在燭光的映照下閃爍著寒光、


    那道閉眼的寒光仿佛是他內心深處絕望的映射,似乎他已對這個世界毫無留戀。


    就在他準備結束自己生命的關鍵時刻,門房小廝的聲音傳來:


    “王爺,有位叫薑珝嫤的姑娘求見,說是有急事。”


    墨少白皺了皺眉頭,心中疑惑:“薑珝嫤?我不認識。”


    不過,片刻,他又想起來,這名字有些熟悉,像是裴軼淵的嫡妹。


    但想到她是好友裴軼淵放在心尖上的妹妹,或許真有什麽要緊事、


    在好奇心的驅使下,他緩緩放下手中的匕首,將其扔在一旁,說道:


    “讓隨從推本王出去見見。”


    墨少白被隨從推著輪椅來到前廳,隔著簾子,他看到了焦急等待的薑珝嫤。


    “薑姑娘,不知找本王所為何事?”


    墨少白的聲音從簾子後傳來,帶著一絲疲憊和疑惑。


    但,聲音低沉,富有磁性,仿佛有一種能讓人安靜下來的力量。


    薑珝嫤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說道:


    “墨王爺,小女此番前來,是有重要情報相告。”


    墨少白心中更加疑惑,他與這薑姑娘從未相識,能有何情報?


    但還是耐著性子問道:“姑娘請講。”


    薑珝嫤壓低聲音,神情嚴肅地說:


    “墨王,大真人很狡猾,他們和徽州境外的羌族聯合,在夜郎部署了很多兵力,打算攻擊我們。”


    墨少白聞言,心中一驚,臉色瞬間變得凝重起來。


    他微微皺眉,那劍眉瞬間擰成了一個“川”字,眼神中閃過一絲銳利,猶如閃電劃破夜空。


    思考著這個消息的真實性和嚴重性,此時他身著的藏青色長袍在微風中輕輕飄動、


    更顯他的凝重神情,整個人散發出一種沉穩而威嚴的氣場。


    墨少白沉思片刻,目光透過簾子緊緊盯著薑珝嫤,問道:“薑姑娘,此消息從何而來?”


    薑珝嫤說道:“小女有自己的渠道,但消息千真萬確,還望王爺早做準備。


    相信此事是真的話,王爺您也可以查得到!”


    墨少白看著簾子外那堅定的身影,心中莫名升起一絲信任。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的真誠和焦急讓他覺得這個消息或許並非空穴來風。


    他微微點頭,說道:“好,多謝薑姑娘告知,此事本王定會全力處理。”


    薑珝嫤點了點頭:“那小女便先告辭了。”


    墨少白說道:“薑姑娘慢走,不送小安子去送薑姑娘。”


    看著薑珝嫤離去的背影,墨少白心中湧起一股複雜的情緒、


    既有對這個陌生的她帶來的驚人消息的震驚,又有對她的一絲感激和欣賞。


    果然,裴府出奇人!


    他深邃的眼眸中流露出一絲思索,依舊坐在輪椅上的他、


    藏青色的長袍使他看起來多了幾分儒雅和深沉、


    宛如一幅古老而神秘的畫卷,讓人忍不住想要探究他背後的故事。


    雖然活了兩世,但,薑珝嫤還是第一次跟傳言中的墨王,相見交談。


    不知道為什麽隔著簾子,居然讓她有幾分熟悉感。


    但是一瞬她就把這個念頭拋到了九霄雲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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