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這位的兄台告知,我們還是去客棧吧。”


    想起蘇晚瑾畢竟是一個女兒身,借住果然還是有一些不方便,更何況又是人生地不熟的情況下,千麵狐便先一步開了口。


    她本也有此意去客棧,經曆之前的種種一切,也是怕了主動願意幫忙的好心人,雖不是這些人的問題,隻是自己莫名的有一些被害妄想症罷了。


    等告別了獵戶後,兩人便專心策馬趕路,好算在臨近夜幕降臨之際到了那人口中所謂的客棧。


    下了那抬眼望去,便見一間三層樓式的客棧,客棧外用竹圍欄圍住,整體建築麵積龐大,但卻看著有一些年久失修簡陋不已,就連院子內都是雜草叢生從未打理過。


    說是客棧倒不如更像是一間荒廢已久的客棧。


    整座客棧僅靠屋頂懸掛的一盞燈籠點亮,但那盞白燈籠也是透著極舊感搖搖欲墜的仿佛隨時便要掉下來一般。


    大門口的招牌掛著“望想鄉”三個大字,一旁標注的招牌也是標著客棧生怕別人不知道似得,但那紅色的字體卻又流著莫名的紅色液體,讓人看了便莫名毛骨悚然。


    千麵狐細細揣摩了會這間陰森森的客棧不由得咽了咽口水不敢確定呢喃起來:“這能住人嗎?”


    “看著好舊……”


    蘇晚瑾也覺得稀奇,但若是不在這裏歇下恐怕就要在外麵露宿了。


    他抬眼看著那盞被風吹的搖搖晃晃燈籠的功夫,一位老婦人便已經先一步走了。


    婦人麵容慈祥露出和藹可親的笑,甚至眯成了一條縫,或許是上了年紀的原因,掉了牙說話明顯有些漏風:“哎呀,難得這種時候來客人。”


    “兩位是住宿嗎?還是?”


    幾乎是她話語落下的功夫,屋頂懸掛的燈籠就像是再也堅持不住一般不一會的功夫便掉落了下來。


    掉下來的紙質燈籠很快便自燃了起來,再加上秋風的吹動,那火星子直接往雜草而去。


    幹枯的雜草猛的燃起大火來,蘇晚瑾見狀趕忙指著叫道:“火!著火了!!”


    趁著她呼喊,千麵狐便第一時間反應過來趕緊脫下外衫開始焦頭爛額的撲起火來,但火起的極快,不一會便不得不退了回來。


    老婦人聽她大聲叫又眯著眼睛看了看那著火的枯草,真當以為她也會跟著大叫一聲。


    卻不曾想那婦人那笑吟吟的,眼睛甚至都未睜開繼續道:“我們庭院之中是可以烤肉的。”


    “不過兩位似乎是不是把火燃的太大了。”


    “不可以如此玩火,晚上會尿床的。”


    千麵狐見狀將她往燃火處拉的遠了一些,那從容的表情也掛不住了放大了聲音叫道:“不是!不是!”


    “老人家,著火了著火了!這附近哪裏有水桶!”


    “快喊人滅火!”


    “水?”


    “兩位客人是想要喝茶嗎?那請隨我這個老人家來。”


    “不過進來之前記得把火滅了。”


    老婦人耳朵湊近細細的聽了聽,說著完全不自知的表情說著便要屋裏去,千麵狐見她要走又開始手忙腳亂的撲起火來不一會又叫道:“燙死我了!”


    眼看著這火勢越來越大,蘇晚瑾也站不住腳了,同時摘下了身上較厚的披風又注意到一旁有座池塘,池子水位不深,卻也足以浸濕鬥篷,她連忙也跟著加入滅起火來。


    “現在的年輕人真是活躍呢。”


    看著兩人在火邊晃來晃去的身影,老婦人說著便笑眯眯的往屋裏去,完全是一副慈祥老奶奶的狀態。


    兩人見她真轉身就走,異口同聲叫道:“等……等一下!”


    “老人家!?”


    嘴上雖然叫著,手上的動作卻不止,好在兩人堅持不懈,又加上火還未起的不可收拾的地步,約過了幾分鍾總算滅了火。


    火被滅了的同時,門便剛好的也湊巧被人打開,一位容貌秀麗的女子走了出來,手上還端著茶水又見兩人狼狽至極,臉如同被煙熏了一般黑。


    一旁則是燒的黑漆漆的雜草頓時便明白了什麽露出稍稍驚嚇的神色上前關心道:“兩位公子!?”


    “可有受傷!?”


    蘇晚瑾與千麵狐起了身也不閑著,直接端了茶水猛的喝了起來,在心裏不禁感歎起來:“總算遇到一個正常人了。”


    “無事,剛剛那位老人家?”


    蘇晚瑾一下便將茶水喝幹深深的歎了一口氣又抬頭發問起來。


    女子聽到這裏先是道了謝又有些慚愧的笑了笑,笑的極其恬靜溫柔:“我娘她上了歲數,眼睛與耳朵也漸漸的不好使了。”


    “還是多虧了姑娘和公子出手幫忙滅火,否則又要損失不少錢了。”


    “哦,兩位恩人快請進,本是未到營業時間的,今日便破例招待兩位吧。”


    “小小寒舍還望莫嫌棄。”


    千麵狐這時也已經喝完了茶水打算跟著進去,不經意的抬了抬眼便發現三樓似乎有道身影一閃而過。


    好像還是個女人,身上穿著紅色的衣裙,頭發披散擋住了整張臉。


    “那裏是不是有個人!?”


    他不禁睜大了眼睛說道,拍了拍蘇晚瑾問道,又趕緊揉了揉眼睛想確認自己是不是看錯了,再次睜眼那道身影便已不在。


    耳邊便是蘇晚瑾疑惑的聲音又道:“你是不是累壞了?”


    千麵狐心裏不知怎麽的突然就莫名的毛骨悚然起來,又想要確定一般進了客棧後忍不住開口打探起來:“這客棧似乎好清冷?”


    “就隻有我們兩個客人嗎?”


    走在前麵的女掌櫃回眸一笑緊接著道:“這偌大的客棧一直便是我與我娘打理,如你所見這地方實在太大了。”


    “我們兩人打理也有些力不從心。”


    “如何還未到季節自然是沒什麽客人,兩位恩人放心歇下即可。”


    女掌櫃帶著兩人進了客棧內,裏麵顯得稍黑,並沒有點多少燈火,僅靠著她手中唯一的燈火照亮屋內,不一會的功夫便上了二樓。


    “一樓皆為女客所居住,這位公子請歇在二樓吧?”


    她再次開口道,蘇晚瑾見他隻是眉頭緊皺思緒的模樣,卻遲遲不回話不由得發話道:“千麵狐,想什麽呢?”


    “跟你說話呢?”


    千麵狐這才連忙回過神來又覺得不妥緊接著道:“我能否住我家小姐隔壁呢?”


    “這樣我也好看著她一些。”


    見女掌櫃露出為難的神色,蘇晚瑾便又瞥了他一眼道:“我發現你從剛才到現在都疑神疑鬼的,到底在想什麽?”


    “哦?你該不會是看到了什麽不幹淨的東西害怕了不成?”


    他回想起剛才一幕總感覺心中莫名的發毛但表麵上還是強裝鎮定的開口答道:“什麽不幹淨的東西?!”


    “我是怕你害怕,自然離你近些是好的。”


    女掌櫃看他這副模樣,稍稍思索了一番緊接著故作悲傷的神色開口道:“說來也是,之前這客棧鬧了土匪,有位姑娘不堪受辱在二樓的房間上吊而死。”


    “不過已經請了法師祛了邪,還請少俠放心,晚上可能會有些異響什麽的,隻要不要邁出房門即可。”


    他聽到這裏眼珠子瞪大了幾分。


    “你不會是怕了吧?“


    聽蘇晚瑾笑吟吟的質問,千麵狐頓時覺得沒了麵子趕忙著調整了一下氣勢不屑開口道:“什麽怕不怕,我可是人擋殺人,佛擋殺佛。”


    “區區一個女鬼有何好怕的,我是怕你一個人不安全。”


    “看你這個樣子我也不用擔心了,勞煩老板娘帶路吧。”


    老板娘聽到這裏又先一步行點了點頭,看著兩人一前一後的離開後,蘇晚瑾隨後便想要進入屋內早些歇下。


    前腳才邁入門檻的功夫,便聽到有人踩踏在鬆動的木板上發出細微的聲響,她這才又轉頭看了看走廊內僅靠著一盞昏暗的燈火照亮,同時也沒了聲。


    蘇晚瑾一度懷疑自己是不是幻聽了,隨後便直接回了屋內,關好房門後便睡意朦朧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這一夜倒也睡的較死,幾乎一覺到天亮的。


    第二日一大早便是陰蒙蒙的一片天,與瓢潑大雨打在房梁頂上發出聲響。


    她起了身,婦人又端著水盆過來敲了敲門笑道:“姑娘可醒了嗎?”


    “梳洗的水我幫你端過來了。“


    不一會兒門便被打開,抬眼望去那婦人依舊那副打扮,蘇晚瑾趕緊接過了水盆道謝,又問道:“外麵下大雨了嗎?“


    “是挺大的,這雨來的又急又大,打在身上還怪凍人的,你們可以先在這裏稍作歇息,等雨停了在走也不遲,更何況與你一同來的那位少俠現在都還沒有醒呢。”


    她說到這裏捂嘴笑了起來,笑的極其的溫柔賢惠的感覺。


    蘇晚瑾聽到這裏自然也是奇了怪了,平時這千麵狐都是起的很早的,現在都快日上三竿了,居然還沒有起。


    梳洗好了後,她便隻身徘徊在偌大的回廊之中,左右徘徊了一會後決定還是去看看千麵狐什麽情況,既然難得會賴床。


    懷著這種想法的同時,蘇晚瑾便也已經慢悠悠的踩上台階直直的往二樓去,剛上了二樓她才突然想起來自己根本不知道千麵狐住在那間房,而且每一間廂房都是緊閉的,如此貿然推開門似乎也不好吧?


    “姑娘一個人站在這裏做什麽呢。”


    原本極其安靜的環境,身後突然發出一道詢問的話語頓時便打斷了她思考的大腦,同時又一驚猛的跳開了一些。


    看清楚聲音來源的主人是年過半百的老人後,她才鬆了一口氣回笑答道:“我來找人,他不是睡住在二樓的客棧嗎?”


    “方便問一下,在哪間客房呢。“


    聽到蘇晚瑾發問,那老人先是思緒了一會,又四處張望了後指道:“哦,那個小夥子的話,就在左側拐進去倒數第二間房就是了。“


    “姑娘可切勿亂開這些關了門的客房,還有別一個人到處亂跑,免得撞上什麽不幹淨的東西可就不好了。”


    她幽幽的說著,突然便露出那和藹的笑容,但是卻帶著莫名警告之意,如同在講恐怖故事一般。


    這客棧本就稍大,再加上無人沒什麽居住,一旦安靜下來便更多了幾分死氣沉沉的感覺,即便已是天亮,但天色依舊灰蒙蒙的下著大雨,越往裏麵走,那光感便越暗。


    蘇晚瑾已經按照她指的路而去,身後卻依舊能感受到那老人的視線一直盯著,仿佛怕她亂跑一般,心裏卻也不明白這兩人究竟想幹什麽。


    正常情況下,誰會跟客人說這裏不吉利鬧鬼什麽的,這不就是明擺著不想做生意了嗎?


    難不成是想嚇死人後,在人財雙收不成?


    但遺憾的是蘇晚瑾並不信這種牛鬼蛇神的東西,不過這千麵狐表麵裝鎮定老老實實的回了屋,估計一個人應該被嚇的夠嗆的吧?


    她想著先在觀摩看看吧,若是這兩人真想如此,那就別怪她拔刀不留情麵了。


    到了門口後,為了避免造成不必要的尷尬處境,她還是抬手敲了敲門開口叫道:“鍾公子,醒了沒?“


    然而回應的卻是沉默與風的呼聲徘徊在寂靜的廊內之中。


    蘇晚瑾歎了一口氣,又清了清嗓子稍稍提高了音量連帶著敲門都加重了力氣叫道:“鍾永晝!起了沒!”


    “鍾少爺?“


    在她嚐試著叫了一堆稱呼,正打算要叫千麵狐三個字時,門在這一刻總算被拉開。


    他這一刻才探出身子,又鬼鬼祟祟的四處張望了一番問道:“你來的路上可有看到什麽?“


    蘇晚瑾皺眉疑惑道:“什麽什麽?“


    “你睡迷糊了嗎?說起來,怎麽回事啊,你今天怎麽起怎麽晚。“


    她抬頭回複著同時視線也才落到了千麵狐的臉上,此刻那一雙含情又明媚的桃花眼在這一刻顯得有一些渾濁,本就是冷白皮的緣故,眼下的烏青便更明顯了幾分,明顯是沒有睡好的緣故,就連臉色都有一些差。


    “你幹嘛了?失眠嗎?”


    “我那裏有安神的香料要不要用。”


    千麵狐聽到這裏又將她拉進了屋裏關上門,聲音放小道:“這家客棧真的不幹淨。”


    “你是不知道,昨夜我老是聽到有人來回走動的聲音。“


    “每次我偷偷摸摸出去打探,那聲音就沒了,整個二樓都看遍了都沒找到人。”


    “然後一夜都如此循環,便成這副模樣了。”


    很快,她再一次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轉念一想回想起腳步聲,自己昨夜準備進客房的時候似乎也聽到了。


    蘇晚瑾本以為自己隻是幻聽了,但是聽千麵狐這麽一說還是聽了一個晚上,心裏不禁更加奇怪起來。


    見她發笑,千麵狐也不再多說什麽,此刻東西都已經收拾好答道:“我就知道你不會信,算了,可能是我夢遊了吧。”


    “走吧,不是還要繼續趕路嗎?“


    “哦,你聽不到聲音嗎?這麽大的雨走不了,等雨停了在走吧。“


    見他拉起自己的手就要走,蘇晚瑾突然便反應過來連忙提醒道。


    如此千麵狐也隻能作罷死心一般,又習慣性的將臥房的窗戶打開,那淅淅瀝瀝的雨水順流而下,鮮紅的楓林同時覆蓋著一層層白霧繚繞,給人一種迷失的錯覺。


    蘇晚瑾先是微微閉眼感受著那新鮮的空氣,回想起那老人的話語,結合自己聽到的腳步聲,心裏總感覺不太舒服,但若是告訴千麵狐,在看看他驚愕的表情倒也不錯。


    “腳步聲的話,我昨夜也聽到了。”


    “剛剛我上來的時候,那個老人家還讓我不要到處亂跑,亂開緊閉的房門,說是不吉利.......”


    她幽幽的開口道,那股陰森森涼嗖嗖氣場一下展示出來,同時又朝千麵狐耳邊吹了一口氣。


    千麵狐頓時愣住,眉心緊皺起來,又用餘光看向了蘇晚瑾。


    此刻她的表情凝重不已,但那嘴角卻強忍著笑抽搐個不停,便也明白了眼前的人是想繼續嚇自己的意思,原本緊皺的眉頭在這一刻舒展開來。


    見他突然勾起唇角發笑,沒了那股瘮人的感覺,就連眼裏的笑意都明顯了不少。


    蘇晚瑾還在疑惑眼前這人突然是怎麽了的功夫,想要抽身退出來,卻未來得及便感覺腦後被被按住,緊接著千麵狐那張臉轉頭緩緩湊近,嘴唇處便有一瞬間溫熱的觸感,就連那呼吸聲在這一刻也聽的一清二楚。


    意思到她有些震驚的抖了抖身子又趕忙著想擺脫這種處境,千麵狐卻並未打算就此讓她如願一般,吻著的同時又順勢摟住她的腰身往自己懷中拉了拉,繼續低頭輕啄起那柔軟的唇瓣來。


    蘇晚瑾在這一刻心裏簡真是欲哭無淚,想要擺脫這種局麵,但是又奈何眼前這人實在是太會了,身體很喜歡根本不想讓他停的意思。


    隻能不斷的祈求著快來個人打斷一下這副局麵,自己雖然確實很好色,但是也要分什麽情況下。


    像是聽到了她在心裏瘋狂的祈求似的,正當兩人臉紅耳赤的時候,便聽到一陣陣輕敲門聲而後便是一道女聲開口道:“少俠可起身了嗎?”


    “那位姑娘已經起身了,梳洗的水我已經幫你端過來了。”


    這一刻,他才終於刹住了車同時停了手,從她身上起身,蘇晚瑾頓時長舒了口氣,但是又有種莫名的被捉奸的心理,羞恥的不行也不管不顧,直接跳上了床生怕被人看到自己在這裏一番,趕忙著用被褥蓋住了自己。


    見她這副模樣,千麵狐才滿意的笑了笑稍稍整理了一下衣服後便打開了門端過了水不忘回道:“好的,有勞了。”


    婦人卻不打算走的意思,餘光四處瞧了瞧屋內不禁有一些疑惑起來:“奇怪了,剛剛那位姑娘說過來尋你,怎麽不見人呢。”


    看著她打量的目光不停的在屋內四處搜尋,千麵狐直直的站在門口處,此刻心情明顯很好的樣子,發笑時都眯成了一條縫回道:“哦,她剛走。”


    “這樣啊,那我先不打攪了。”


    婦人說著便直接轉身離開,他將水盆放在桌上後,便看到蘇晚瑾這一刻已經做賊心虛的模樣從內室探出了半顆腦袋,那臉依舊通紅不已開口問道:“她沒發現什麽端倪吧?”


    “你想讓她發現什麽端倪?”


    千麵狐含著笑開口問道,完全是一副心情大好的樣子,隻是稍微出出手如此便能讓眼前的人滿臉通紅,若是自己在繼續下去,她該不會要經受不住暈過去吧?


    一想到那副場景,他的笑便更明媚起來。


    見他發笑,即便是經曆剛才的事情,完全是一副沒事人的模樣,而自己臉卻跟個猴子屁股一樣紅,蘇晚瑾便有一些不滿的瞪了他一眼道:“怎麽?不怕鬼了?”


    “算了,我先回去繼續歌敬了,反正要雨停了才能走。”


    “我當然怕鬼了,要不你留下來陪我?”


    千麵狐說到這裏挑了挑眉頭,話語之間都帶著極其的曖昧,那笑都滿是調侃之意,仿佛不斷的在提醒她剛才發生的事情一看著他這副模樣。


    蘇晚瑾便覺得又羞又惱,但是想著自己剛才都沒怎麽反抗過,還心安理得的接受了左思右想的隻能回了一句:“厚顏無恥!”


    丟下這句話後她便快步的走出了內室,尤其是在經過千麵狐的身邊時又特別謹慎小心的繞開了他。


    出了房裏蘇晚瑾才鬆了一口氣,臉上發燙的熱意卻一直未褪去,剛下了一樓便撞見女掌櫃一臉焦急的神色朝自己走了過來開口問道:“姑娘去何處了?我剛剛一直在尋你呢。”


    見她這副焦急的模樣,蘇晚瑾也有一些愣愣的也不知道出了何事但還是答道:“我去找茅房了。”


    蘇晚瑾的話語才落下,心裏便又頓時覺得自己這個理由實在太扯了,誰家茅房蓋在二樓的?


    但是也不能實話實說吧,那可真的是太尷尬了。


    果不其然不僅僅她自己覺得扯淡,那女掌櫃都帶著懷疑的目光看著自己但也不好明說隻是道:“這樣啊,茅房的話在後院那邊,您應該沒有二樓逗留多久,或者去那間房吧?”


    “莫要怪我多疑,之前有一位客官他就是私自去那間房,結果人就莫名其妙的消失了。”


    “哦,那到沒有,我出來後有一點迷路,在回廊處打轉了一會這才找到下來的路的。”


    她答道,看這女掌櫃聽到這聲答複後才鬆了一口氣,蘇晚瑾心裏便不禁有些疑惑又有一些好奇起來,真的有那麽神奇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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