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目瞪口呆,完全沒想到梁拉娣會說出這樣的話。實際上,別看梁拉娣長相不錯,但她絕不是個好惹的人。以前在機修廠工作時,為了養活幾個孩子,她用盡了各種方法。比如,和男同事閑聊,然後從他們那兒討飯票,這對她來說已是家常便飯。不過,她比秦淮茹有底線,絕不會為了飯票出賣身體。另外,她在鞋底釘了鐵片,如果哪個男人對她毛手毛腳,她就用力踩對方的腳,確保讓對方的腳又青又紫,疼得半天緩不過勁來。


    雖然這種手段隻能短期使用,但確實讓她既能拿到飯票,又不被別人占便宜。然而,隨著時間的推移,再也沒有男人願意幫助她。如果不是遇到南易,作為五級焊工,她獨自養活四個孩子也是極其艱難的。


    說這麽多,就是為了說明一點:梁拉娣可不是省油的燈,她的凶悍程度甚至超過了南易。秦淮茹被她的這番話氣得不知所措,半天說不出話來。


    這時,賈張氏終於緩過神來,開始加入爭吵,大罵南易和梁拉娣,說什麽他們家是絕戶、沒臉沒皮之類的。梁拉娣麵不改色,毫不示弱地反駁。旁邊的何雨柱則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甚至拿出了瓜子,分了一些給鄭娟,兩人邊嗑瓜子邊看熱鬧。南易見狀哭笑不得地說:“你們倆怎麽會這樣,怎麽還有心思看熱鬧呢?”


    何雨柱回答:“我看你家那位已經很厲害了,不需要我出手幫忙。”


    “我是說你怎麽不去勸勸架?”


    “有什麽好勸的,這場架對於你們來說是很重要的。隻要贏了這次爭吵,這個四合院裏就沒人敢再欺負你們了。”


    梁拉娣一聽,覺得自己爭吵的意義更大了,就越發激烈起來。秦淮茹在一旁幹著急,但她不適合參與爭吵。在家裏,她和賈張氏有不同的分工,賈張氏負責硬碰硬地爭辯,主要以不講道理為主,而她則是扮可憐,試圖贏得別人的同情。她們配合默契,占了很多便宜。如今這種情況,她不能改變自己的角色去幫忙。


    於是,秦淮茹跑去找易中海,卻發現易中海正在喝酒。她沒好氣地說:“易大爺,您就不去看看我媽嗎?”


    易中海嘿了一聲說:“有什麽可幫的,這院子裏誰能鬥得過你媽媽?”


    “這次可不一樣,她碰上對手了。”


    “我才不管呢,這種婆娘之間的爭執我可不管。更何況,我現在也不是管事的,我也管不來。如果你要找人,還是去找居委會的人吧。”


    經易中海這麽一提醒,秦淮茹想起了何雨柱是居委會副主任,他總不能袖手旁觀吧。


    於是她出去一看,發現雙方已經開始動手了。賈張氏見何雨柱不幫忙,膽子也變大了,準備使用她的 ** 鐧。但梁拉娣可不是吃素的,她之前說過的,她的鞋子底上加了鐵片。


    看到賈張氏衝過來,梁拉娣對著她的腳狠狠地跺了一腳。賈張氏頓感劇痛,疼得躺在地上大聲哭喊。


    梁拉娣冷冷地說:“你們聽清楚,誰要是敢再欺負我女兒,下場就是這樣!”


    賈張氏脫掉鞋和襪子,看到她的大腳趾發紫,甚至流出了血。眾人都倒吸了一口涼氣,畢竟十個手指連心,平時不小心碰到桌子腳都能疼好久,更何況是這樣嚴重的傷勢。


    秦淮茹也緊鎖眉頭,她說:“何主任,您是居委會副主任,眼看有人受傷了,難道您就這麽不管?”


    何雨柱點了點頭說:“是該管一管。梁拉娣,以後你可不能這樣傷人了。這鞋交給我換掉,不要再穿出來了。”


    梁拉娣應道:“好的,隻要他們不惹我,我保證。”


    “好了,事情就這樣吧。大家都散了吧,沒什麽好看的了。”


    秦淮茹驚訝地說:“何雨柱,我婆婆受了這麽重的傷,就這麽算了嗎?”


    “這有多嚴重?養幾天就好啦。這又不影響她走路,也不影響她幹活。再說,你婆婆本來就不常幹活,養幾天也沒什麽。”


    “他們不能賠點醫藥費之類的嗎?”


    “賠醫藥費?你家也應該先賠。是你兒子搶了別人的東西,如果我要公平處理,你的兒子就得去派出所了!”


    秦淮茹被嚇到了:“事情不至於那麽嚴重吧?”


    “當然嚴重,你兒子這是搶劫,不管是搶一顆糖果還是幾百塊錢,都是罪。現在你還希望我秉公處理?”


    “不,不用了。”


    “既然不用了,還不把你婆婆扶回家?另外,看好你兒子,下次再有這種事,我真的報警了!”


    秦淮茹灰溜溜地扶著賈張氏走了。何雨柱笑了一下,對梁拉娣說:“嫂子,今晚來我家吃飯吧,把你們全家都叫上。”


    “這怎麽好意思呢?太麻煩了。”


    梁拉娣對待自己的親朋好友總是特別謙遜。


    南易說:“沒事,我們家明天也會把人請回來,沒什麽區別。”


    聽了這話,梁拉娣便沒有再拒絕。


    而四合院的其他鄰裏們目睹了今天這一幕,也都意識到南易家不是容易惹的,於是暫時沒人敢打他們家的主意。


    鄉下的季節又回來了


    通過這場爭鬥,南易一家人成功地在四合院站穩了腳跟。


    沒人敢找他們的麻煩,而他們也不會主動挑起爭端,所以他們很快就安定下來了。


    第二天,何雨柱就帶來了裝修隊,開始幫忙修複南易家後院的兩間倒座房。


    與此同時,大家也都知道南易買下了這兩間房,都在笑話他花了冤枉錢。


    在這個年代,大家都手頭拮據,能省則省。


    房屋這種東西,自然是住免費的,由單位分配的房子更好,要是需要花錢的,當然沒人樂意。


    至於房屋麵積小,有點擁擠,這都是大家習以為常的事情。


    隻有等大批下鄉知青回城,每個人都被擠得跟沙丁魚一樣時,大家才會想起房子的重要性。到那時再想買房,可就難上加難了。


    在四合院裏,最憎恨南易一家的,除了賈張氏,就要數她的孫子棒梗了。


    棒梗多次試圖找小丫的麻煩,但很快就被小丫的三個哥哥教訓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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