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就不用費什麽功夫,就把人找到了。


    看著被催淚瓦斯嗆的趴在地上痛哭流涕,一直咳嗽,十分難受的蘇岐山。


    “先將人帶走。”季如歌看了一圈四周,這裏可不是追問蘇岐山的好地方。


    很快,蘇岐山被帶到另一處地方。


    到了地方之後,季如歌直接一盆冰水潑在他的身上,凍的他渾身打哆嗦,然後眼神朝著四周看了一圈。


    視線落在季如歌身上的時候,又驚又怒。


    很想與她理論,但是看著她身邊的幾個少年,到嘴咒罵的話沒說出去。


    而且,他也知道季如歌這個女人打人很厲害的。


    他之前就被打過,可疼可疼了,他不想再次感受了。


    “你的妻女在哪裏。”季如歌沒有跟他廢話,而是開門見山的問道。


    聽她詢問自己的妻女,蘇岐山眼睛虛閃了幾下。


    然後說:“在家,在家中啊……”


    啪……


    季如歌一點征兆都沒有,反手就給對方一巴掌。


    那一巴掌的力道直接將蘇岐山打的臉都偏離了方向,嘴裏的牙齒都跟著鬆動了起來。


    緊接著哇的一聲,從嘴裏吐出好幾顆牙齒出來。


    蘇岐山驚的瞪大了眼睛,這女人的力氣怎麽又變大了好多?


    “你最好想清楚了說。”季如歌這次從袖中摸出一個指環,戴在手上,笑眯眯的看著他:“下次,就是用這個了。”


    蘇岐山驚懼的看著季如歌手中的東西。


    知道,如果自己不照著做的話,那麽下一巴掌自己的臉可就廢了。


    不不不,他可不想讓自己的臉廢了,不然還怎麽吃喝,那不就死了嗎?


    “我說我說。”蘇岐山嚇的臉都白了,對季如歌連連求饒,表示願意說實話。


    “我把她們賣了。”在重拳之下,蘇岐山隻好說出實話。


    “賣去了那裏。”


    “賣,賣……”蘇岐山還在猶豫要不要說實話。


    隻是遲疑了一瞬,下一個巴掌落在另一邊的臉上,臉頰瞬間腫起,同時也從嘴裏吐出幾顆牙。


    嚇的他嘴裏發出嗚嗚嗚的哭泣聲,雙手捂著臉:“我,我賣到了紅袖坊,嗚嗚,饒了我,別打我了,我都說了。”


    紅袖坊?


    季如歌聽了之後,眉頭蹙起:“那是什麽地方?”


    蘇岐山眼神虛閃了幾下,季如歌抬手就要去打人。


    蘇岐山嚇的馬上說:“是,是紅樓,伺候人的地方。”


    一聽這話,旁邊的季和暢抬腳就是一腳踹了過去。


    “你個畜生,不說伯母為你生兒育女落個這般下場,芳兒妹妹才幾歲?你竟然也敢賣去那個地方?”


    “你們懂什麽啊?這北境就是個吃人的地方?我賣了她們好歹還有去處有口吃的,不然她們早就餓死了。”蘇岐山馬上為自己辯解。


    堅稱這都是自己為了她們的好,家裏都窮的揭不開鍋了。


    北境的冬天那麽冷,沒吃沒喝的,他自然要為她們著想,謀出路。


    聽著他厚顏無恥的這話,在場的人臉色都很差。


    朝著他呸了幾聲。


    真是臭不要臉的東西,這種無恥的話,他是怎麽好意思說出口的?


    “既然這樣,我也給你找個歸處,保你衣食無憂可好?”季如歌聽了對方的話後,唇角勾起笑了笑說道。


    蘇岐山聽後卻是臉色一白,連連搖頭:“不不不,不用了。我一個男人,隨便湊合點就成了。”


    “那可不行啊,你都設身處地的為你妻女如此體貼著想,我怎麽著也要幫你感受一下啊。”


    季如歌說完,蘇岐山就覺得情勢不妙,起身就要跑。


    但卻是被季星洲他們抓住,反手擰著。


    眼看著他要吵,直接抓個冰朝他嘴裏塞。


    冰塊塞進嘴裏,凍的蘇起身打哆嗦,冷的很。


    然後還在用力掙紮著。


    “先去紅袖坊。”季如歌看了一眼蘇岐山,隨後帶著幾個少年去找紅袖坊。


    紅袖坊地方很好找,隨便問一下,大家都知道是什麽地方。


    隻是白天這裏不營業,加上暴風雪的天氣原因,生意冷淡了不少。


    季如歌要見紅袖坊老嬤嬤,老嬤嬤帶著人過來。


    瞧著季如歌帶著幾個少年,少年還押著一個人,就堂而皇之的坐在自己的大堂的椅子上。


    眉頭一挑,看向季如歌:“這位姑娘,若是來喝酒的話,嬤嬤這裏歡迎。可若是找茬的話,別怪嬤嬤醜話說在前頭。”


    “我來找你要兩個人,你若是願意放人,我自然離開。”季如歌放下手中的杯子,掃了一眼嬤嬤:“大家都是做生意的,和氣生財,若是嬤嬤願意割愛,我自然也不會做什麽。”


    嬤嬤視線落在對方的身上,瞧著年紀不大,但是身上卻是有超出年紀的沉穩以及氣勢。


    強大的氣場,盡管已經收斂,但還是有些壓的喘不過氣來。


    嬤嬤眉頭一掃,落在她的身上:“姑娘可知道我這是什麽地方?你來我這裏咬人?莫不是被人忽悠,來錯地方了吧?”


    “我時間寶貴,不跟你廢話。這人你可還認識,他將自己的妻女賣給你,我現在就要那兩人。”季如歌示意嬤嬤看著蘇岐山,回憶回憶。


    嬤嬤朝著蘇岐山的方向看了看,看了一會,沉默了。


    臉腫的像豬頭似的,誰知道是誰啊。


    這不是找茬的嗎?


    “阿姐,這臉怕是嬤嬤認不出。”身後季星洲的聲音響起,季如歌回頭看了一眼。


    看到蘇岐山那豬頭臉,愣了一瞬,然後反應了過來。


    “你跟她說,你的妻女叫什麽名字。”季如歌說到這裏,示意蘇岐山說。


    蘇岐山不想說,賣都賣了,哪有還要回來的道理?


    要是對方找自己索賠銀子怎麽辦?


    他銀子都輸了,可就沒有銀子給了。


    然,他不敢不說,對方的眼神正在他身上打量準備從哪裏下手呢。


    蘇岐山吞了吞口水,用自己希拉的牙齒,說出自己妻女的名字。


    嬤嬤是聽了幾遍才聽明白。


    “你說那二人?”嬤嬤聽後,直接朝著蘇岐山的臉上重重的吐了一口濃痰。


    蘇岐山沒避開,但是季星洲他們反應快,先一步跑了。


    蘇岐山惡心的快要吐了。


    “你個老東西,竟敢羞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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