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如歌手中的鐵棍在五爺的後背上戳了戳,這會五爺被打趴在地上,苟延殘喘。


    但是眼神卻凶狠的瞪著季如歌,仿佛在說,老子記住你了,你死定了。


    “是誰敢傷了我義和莊的人?五爺……”發出信號彈,領命匆匆趕來的那夥人,看到五爺趴在地上,四周都是鮮血。


    身邊還站著一個女子,他們神情一頓,緊接著衝過來。


    五爺看到自己的救兵來了,一瞬間似乎找到了底氣。


    抬起頭,朝著那些人看過去,嘴巴張開就要說話。


    一開口嘴裏的血嘩嘩的溜,隻有上下牙齦,開口說話都在漏風。


    “他母親的,是誰,是誰弄掉了我們五爺的牙齒。”趕來支援的約莫有百來人,為首的幾個人看到五爺的慘狀後,整個人都愣住了。


    似乎不敢相信,這是他們所認識的五爺。


    身後趕來的那些人,就聽到五爺的牙齒沒了。


    相互對視一眼,心裏都在想著。


    他們的耳朵是不是出現問題了?五爺的牙齒被人打沒了?


    “就是你們打的我們五爺?好大的膽子,也不出去打聽打聽我們五爺是誰,兄弟們,有人欺負到咱們的五爺還有其他兄弟們,這件事該怎麽算?”為首的似乎也是一個小頭目,他揚聲大喊,詢問。


    “殺,殺,殺!”義和莊的兄弟們,舉起手中的武器高升大喊。


    聲音之大,吸引一些人出來張望。一看是義和莊這些人,快速的將頭縮了回去。


    然後火速的關上門窗,然後整個街道瞬間變的很安靜。


    街道山隻有義和莊還有季如歌等人。


    金老板一瞧這陣勢,腦子裏想的就是壞菜了。


    這下,可惹出大麻煩了。


    單憑她在城中的能力,根本幫不了季妹紙。


    要是,要是有白家,柳家那些人就好了。


    金老板娘心裏暗暗著急。


    嚴格說起來,這後麵的事情也是季妹紙為了救自己才將五爺打成這樣。


    自己無論如何也不能這時候跑路。


    “白老板來了。”


    劍拔弩張,即將大戰一觸即發的時候,人群中不知道誰喊了一聲白老板來了。


    義和莊的人,眉頭一蹙,隨後朝著出聲的方向看去。


    季如歌跟著幾個少年也好奇的回頭。


    看到白老板的出場方式之後,季如歌唇角抽了抽。


    不愧是悶騷男,出廠方式就是不一樣。


    就瞧著白相柳坐在一頂轎子上,這個季節裏,還騷包的四周垂著輕紗帷幔,以珍珠做珠簾。


    而抬著轎子的是八位麵容嬌美,身材婀娜的女子。


    她們抬著幾百斤的轎子,腳步沉穩,絲毫不覺得吃力。


    而白相柳就整個人慵懶的側身坐在轎子裏,懷中抱著一個暖爐。


    聲音從轎子裏傳出:“趙五,這件事我與你家大哥已經知會過了,此事已與你無關,還是帶著人速速散去。”


    趙五一聽,滿臉不服。


    這是他的事,他被人打成這樣,竟然還說跟自己沒關?


    搞笑呢?


    “趙五爺這是不服嗎?此話非我所說,而是大當家的意思。既然不願,那便當我沒說。”白相柳說完,視線朝著季如歌望去:“我說妹妹,在外玩了那麽久,也該跟哥哥回去了吧?家中有貴客等候,還不跟我速去?“


    “好。”季如歌知道這是白相柳在幫著自己,馬上招呼著自己的人朝著白相柳走去。


    在轎子邊上站好:“多謝。”


    白相柳唇角微勾,神情愉悅:“還算你沒有白眼狼,當場駁斥我的話。我以為,你還要繼續與人硬剛。”


    “哪能呢,白大哥前來助我,我不可能是那種好壞不分的人。”季如歌當即反駁了回去,表示自己很感謝白大哥的幫忙。


    “我都打算苦戰了,沒想到您來了,多謝多謝。”


    “嗬,你倒是能闖禍的。連趙五爺也敢招惹。”


    “我弟弟被他的人欺負了,豈能袖手旁觀坐視不管?”季如歌振振有詞。


    白相柳抬起手:“停,先跟我回去,有人要見你。”


    “誰?”


    “你猜?”


    白相柳賣了關子,讓季如歌自己想想。


    “義和莊的大當家?”季如歌大膽猜測。


    白相柳嘴裏發出笑聲:“聰明。”


    “金老板,也來吧。”白相柳掃了一眼站在不遠處,不敢上前的金老板,示意她帶著其他姑娘們跟著自己一起走。


    也算是一種變相的保護金老板和她的人。


    也是告訴趙五爺,這人如今被白家護著了。


    若是他想報複,那就先看看能不能承受住白家的怒火吧。


    “趙五爺,這些人都是白某的朋友,還望今後趙五爺約束好自己的人,莫要尋了麻煩,惹禍上身。”


    白相柳留下這句話之後,就帶著人翩然離開。


    徒留趴在地上的五爺以及他的那些手下,帶著不忿的眼神瞪去。


    呸,他五爺絕不會受這窩囊氣,給老子等著。


    “五爺傷勢不輕,先送五爺去找大夫。”五爺身邊的人對視一眼,然後說了句,隨後大家急匆匆的抬著五爺離開。


    而白相柳則是帶著季如歌她們回到自己的住處。


    從轎子下來之後,白相柳掃了一眼季如歌:“我說你膽子可真是夠大的,什麽人都敢惹。那趙老五可也不是什麽好東西,為人憎惡,若不是有一點實力以及有自己的忠心手下,也混不到義和莊那邊去。”


    白相柳從身邊美婢的手中,接過熱水煮過的錦帕,擦了擦自己的手。


    一邊擦著,一邊說這個趙五爺的情況。


    “白老板的意思是此人後患無窮,若不想被報複,應當快刀斬亂麻,解決後患?”季如歌似乎聽到了弦外之音。


    “妹妹,有些事情隻可意會不可言傳。”


    季如歌給他一個,你是不是早就看趙老五不順眼,打算借我的刀,殺人?


    說完,手已經開始蠢蠢欲動。


    “你多想了,白某還不至於卑劣用女人做這種事。”白相柳擺擺手:“我隻是告訴你此人的危險,至於如何處理,看你。若你不想出手可以,你與我的生意利潤多分我一成,我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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