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聽著季如歌說的這些話,一個個頭皮發麻。心裏驚歎這是什麽腦子才能想出來的主意。


    也太殘忍了,太可怕了。


    大概是前麵兩個太慘了,這些人都害怕了。他們害怕會落個他們更慘的下場,到時候生不如死。


    何必呢,能痛快的死,幹嘛要為難自己。


    不等季如歌問話,一個個都搶先開口。


    好似怕晚了一點,就沒機會了。


    “是,兗州知府彭輝常,是他吩咐我們要這樣做的。說是要給鳳家一點顏色看看,便吩咐我們在路上好好刁難對方。”


    “對對對,彭知府記恨鳳家,所以這次借著機會要給鳳家好看。”


    “為什麽記恨鳳家?”季如歌聽了這話,問道。


    幾人對視一眼,似乎猶豫要不要繼續說出來。


    畢竟對方是知府,還是自己的上司。


    “你們都給老子閉嘴,誰敢說老子回去就告訴彭知府,讓你們一個個都別想活……啊。”


    李三掙紮要威脅自己的同夥,讓他們閉嘴,不許說。


    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季如歌的匕首狠狠紮進大腿,並且慢慢旋轉,疼的他嘴裏發出淒厲的慘叫聲。


    巨痛難忍之下,他猛的就要咬自己的舌頭。


    下一秒,自己的下巴就被人給卸掉,口水滴答滴答的流出來。


    “他見不到彭知府,你們說。”這一切發現的太快,所有人都沒發現她是何時出手的,李三就變成了這樣子。


    看到李三的樣子,其他人都嚇了一跳。為了不落個像李三那樣的下場,急忙說道:“是彭知府看上了鳳家分支三房的小姐,想占為己有。但是那位三小姐不從,且鳳家族長得知後,帶鳳家的人去門上狠狠羞辱了彭知府。彭知府懷恨在心上,借此這次的機會打算讓鳳家分支好好吃吃苦頭。”


    “隻是吃吃苦頭?你們做的這些都是傷天害理,草菅人命的事怎麽有臉說這隻是吃吃苦頭?”


    聽到這樣的話,鳳家分支的反應很大。


    激動的質問著對方。


    “何況三房的女兒早就有了婚約,已經要談婚論嫁。那彭知府能當她爺爺不說,還妄圖強行占有做妾,這怎麽可能答應?我鳳家的兒女都是有骨氣,怎麽可能答應?”


    鳳家分支沒想到,他們所遭受的這個磨難竟然是因為當初沒有答應彭知府納鳳家女兒為妾,故而懷恨在心。


    “我們也隻是奉命辦事。”那幾個衙差努力為自己辯解。


    季如歌聽後,嗤了笑出一聲。然後在眾人的驚訝中,抬起腳踩著其中一人的襠部狠狠踩下去。


    淒厲慘絕的聲音劃破夜空,聽的人頭皮一麻。


    在場的男人,看著慢慢深處血跡的襠部,齊齊感覺到自己的這個地方巨痛無比。


    紛紛感覺到蛋碎。


    看著就好疼,廢了,這一腳絕對是廢了。


    看的眾人一個個齜牙咧嘴。


    季如歌的腳才在他們的腳上,用力的踩了踩,使勁碾了碾。


    疼的身下的人,開始口吐白沫。


    “我什麽都說了,饒命,饒命啊……”他苦苦哀求。


    “說是給她們一點教訓,可你們都做了什麽?還需要我一件件的說出來了嗎?將自己作惡的事情推的幹幹淨淨,顯得你們多委屈。”季如歌又是一腳踩下去,疼的對方已經說不出話來了。


    季皓軒在旁邊看的齜牙咧嘴的。


    再次慶幸自己識時務為俊傑,及早抱了大腿,檢討自己犯下的錯誤,與自己的爹娘還有親姐姐保持距離。


    不然他的下場也好不到哪裏去。


    從這些人的口中得知了鳳家分支所遭遇的事情,都是因為求而不得,惱羞成怒,


    季如歌將這些人拖到山上,準備當廢料。


    許是察覺到季如歌的意圖,這些人反應很激烈。


    但是季如歌可不管這些,直接將這些人扔到了深山裏,並且還給他們劃破身上傷痕,鮮血四溢。


    許是知道季如歌打算做什麽,這些昔日裏靠著欺負鳳家旁支,拿人命當玩笑的幾個衙差。


    直接崩潰了。


    哭著喊著求季如歌給他們一個機會。


    “他們也這樣求饒過吧?你們給了機會嗎?”麵對他們的各種發誓,季如歌反問了一句。


    接著不給他們開口的機會,廢了他們的手腳,轉身離開這裏。


    這附近野獸很多,這些血跡足以吸引野獸過來飽餐一頓。


    這些遊戲人命,把人命不當一回事的人,必將自食惡果。


    現在就是他們的報應,活該如此。


    季如歌走到半山腰的時候,深山傳來虎嘯還有狼叫的聲音。


    緊接著山上傳來淒厲慘絕的聲音,很快這聲音內野獸撕咬咀嚼的聲音掩蓋。


    季如歌回到山下的時候,鳳家分支都齊齊看著她。


    剛才他們聽到了山裏的慘叫還有野獸的吼聲,看著季如歌很輕鬆的出現,


    他們神情一陣恍惚。


    那些惡人,沒了?就這麽沒了。


    “不用擔心,那幾個衙差自己掉進了陷阱裏,不小心成了野獸的盤中餐。”


    聽說那些人都被野獸吃了,鳳家分支起初都安安靜靜的,直到有嗚咽的聲音響。


    這個聲音就好像蒲公英的種子似的,朝著四周飄落。


    很快,此起彼伏的哭泣聲。


    他們沒有死,他們沒有死。


    可是,可是原先好好的人,在流犯的路上卻是一個又一個慘死,連入土為安都做不到。


    就眼睜睜的看著他們就這麽沒了。


    “嗚嗚,爹,娘啊,孩兒不孝,孩兒不孝啊。”


    “我的兒啊,你死的好冤啊……”


    此起彼伏的哭泣聲,淹沒在四周。


    哭聲令人煩躁,可其他人都沒有說什麽。


    安靜的坐在一旁,任鳳家發泄完情緒。


    季如歌借此機會找上王勇,先將人帶到一旁。


    無人的地方,給了他一遝銀票。


    粗略看一眼,約莫是十萬兩左右。


    “哎呦,妹紙你這是幹啥?快,快收起來。”說著就要將銀票推到季如歌的手中。


    “王大哥你拿著,你不收我也不好求你件事。”


    王勇笑了笑:“咱們的關係用不到,有什麽你盡管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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