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被鳳家被汙蔑通敵叛國,立刻惹來鳳家那些人怒視,


    “我鳳家不管是兒郎還是婦孺,都不會做出通敵叛國之事,若有便讓我們今生不得好死,來世淪為畜生。我們敢發毒誓,你敢嗎?”


    麵對眾人的視線,李三的眼睛虛閃了幾下。


    “我敢什麽?”


    “敢發誓你對鳳家所做的一切不是受人指使?你敢發毒誓?”


    “老子聽不懂你在說什麽?若不是證據確鑿,你們鳳家怎麽會判流放千裏,前往北境?必然是證據確鑿,我看不慣鳳家吃著大周的糧食喝大周的水,竟然還能做出這樣的事情,所以才打算給你們點教訓。”李三振振有詞,一開始說話還有點停頓,到了後麵說話聲音越來越大,顯得底氣很足的樣子。


    事到如今,這人還在顛倒黑白,胡說八道,鳳家分支.那些人氣紅了眼睛。


    “你口中所謂的教訓就是逼著我們吃你們的汙穢物,如果不從便會逼著我們的父母,孩子去吃。知道我們的軟肋在哪裏,你們就利用他們逼迫做我們不願意做的事情,欺辱我們的妻女,毀了他們的清白逼死他們,重重惡行,就是你口中輕飄飄兩字教訓就結束了嗎?”


    “畜生。”鳳溯風氣的全身哆嗦,朝著他就是狠狠踹了一腳。


    一腳,兩腳,接連踹了幾腳,恨不得當初踹死人。


    在這樣的情況下,沒人阻攔。


    都是嫌惡的看著他。


    鳳溯風將人狠狠踹了幾腳之後,臉上還是充滿了怒火。


    實在是氣人,太氣人了。


    季如歌一直在旁邊看著,等到鳳溯風停下之後,這才垂眸看向地上像狗一樣苟延殘喘的李三。


    不,他都不配與狗相提並論。


    畢竟狗都比這幫畜生更有人性,善良。


    “確定不說?”季如歌看向李三:“隻要你老實說出是誰指使你們欺辱鳳家分支,我可以讓你痛快的上路。”


    “我可是朝廷命官,是負責押送鳳家分支的官員,你還敢殺了我不成?”李三囂張看向季如歌,神情篤定對方知道自己的身份之後,會有所收斂,不會對他下殺手。


    季如歌嗤了一聲:“這路上發生點意外,也是人之常情吧?不小心落水溺斃,過山路遇到泥石流被掩埋亦或者遭遇野獸被分食,隻要找到合適的理由,你的死掀不起波瀾。”


    看著李三蒼白的身上,季如歌嗬嗬冷笑:“除了你把自己當回事,根本就沒有人當你一回事。”


    “說吧,到底是誰指使你這樣對付鳳家。”


    李三不開口,反正都是死,說不說有什麽區別。


    想清楚之後,衝著季如歌惡狠狠的笑著:”反正橫豎都是死,那我為何還要說出來?“


    “嘖,這你就不懂了。死也分很多種,有輕鬆解脫的死,也有受盡折磨最後慘烈的死。”季如歌歎息一聲:“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本想好好與你說著,竟然你不識趣……”


    季如歌不待說完,就拿出一個瓶子,朝著他的身上倒下。


    瓶子裏爬出來的是體型比較大的螞蟻,螞蟻顏色通紅,看起來就很不一般。


    “這是什麽?”李三發現身上的螞蟻很不一般,有些驚恐的問。


    季如歌隻是笑笑,不等她回答,就聽到對麵的人被火蟻咬了之後,頓時劇烈的疼痛襲來。


    當即嗷的一聲慘叫,然後就是麵部猙獰,疼的滿地打滾。


    接著就是他身上的那些火蟻都受驚,然後瘋狂的在他身上亂竄,胡亂的咬著。


    這就造成他的疼痛更加嚴重,嘴裏嗷嗷的發出淒厲的慘叫聲。


    那聲音聽的人頭皮發麻。


    心裏在猜測,不就是被螞蟻咬了,能有多嚴重?


    “大姐,這是什麽螞蟻?為什麽他的反應這麽大?”季皓軒壯著膽子走到季如歌的麵前問。


    沒辦法,大家猜拳,最後還他輸了,隻能硬著頭皮來詢問大姐。


    走來的時候心裏還在祈禱,希望大姐給點他點麵子,不要一巴掌扇飛了她。


    有點怕怕。


    季如歌看了他一眼,看他又菜又慫,對自己擠眉弄眼的,她掃向他身後。


    “季樂山他們讓你來問的?”


    季皓軒點頭:“大家石頭剪刀布,我輸了。我們都好奇,這是什麽螞蟻,怎麽咬一口,反應這麽大?”


    “這是火蟻,被它咬了之後全身會有灼燒疼痛,嚴重的話會失明耳聾,\t全身麻痹,再嚴重一點會出現休克……”


    季皓軒一聽,腳步不由得朝後退了幾步。


    怎麽聽起來怪恐怖的,現在離開算不算晚?


    “你看看他的身體。”季如歌示意季皓軒上前仔細觀察。


    季皓軒鼓足勇氣上前看看,這一看差點沒嚇的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隻是片刻,這人從頭到腳,都是水泡,大片大片的,看起來很恐怖。


    這,這就是火蟻叮咬後的結果嗎?


    看起來也太嚇人了。


    “大姐,這,這人會不會死?“季皓軒發出靈魂的問道。


    與此同時,在地上因為疼痛翻滾的李三,動作也停了停想等個答案。


    “死不了,不過可以生不如死。”季如歌淡淡的說。


    季皓軒:“……”如果是這樣的話,還不如死了呢。


    “你們呢?誰願意說出來是誰讓你們這樣對付鳳家的,說出來給你們痛快。不說的話……”


    季如歌說到這裏頓了頓:“我聽說一種刑罰,是將人放在地上,剝光衣服在全身上下塗抹一層蜂蜜,然後把人放在樹林中,屆時就會有不少的蚊蟲前來叮咬,在極致的痛苦中慢慢死去。”


    在場的人聽的人頭皮發麻。


    “還有一直將人裝進麻袋裏,把貓放進去,然後在外麵敲打。那貓咪受疼就會躲避,就會撓人,麻袋裏麵的人,就慘了。”


    “還有一種呢,將人封在等人大小的陶勇裏,放隻老鼠還有蛇進去,然後會被人在外麵烤著。這蛇和老鼠受驚就會亂竄,找到有洞的地方就鑽進去,最後腸穿肚爛。”


    “別說了,別說了。”旁邊的人崩潰了,大聲的喊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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