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裕妃是如何的緊張,在兩人一進來時,有一股莫名的氣息在皇宮灑下,裕妃對上了富察琅嬅的眼神,心裏的怒火一瞬間就竄起來了,腦子也不知怎麽想的就抽了一下。


    但隱忍了這麽多年,還是會掩飾自己的情緒,依舊笑臉相迎,不過沒了那種緊張感。


    富察琅嬅非常敏感,對於裕妃剛才那一瞬間的變化,捕捉到了,斂下眉眼,看來這個裕妃也不應該存在了。


    看向一旁還正笑著的弘晝,富察琅嬅冷笑一聲,看來呀,符籙也不好使,還是得自己有強硬的手段,量他也翻不出天。


    “兒臣(兒媳)拜見額娘。”


    裕妃十分欣喜地讓身旁的嬤嬤去把弘晝扶了起來,一旁的富察琅嬅沒有人去搭理,富察琅嬅也不尷尬,自己從地上站了起來。


    富察琅嬅起來後就看著兩母子相親相愛。


    “我的兒子,來,住的可好,宮裏的太監可有盡心,倘若有不盡心的,稟明了皇貴妃,定能重新整改。


    對了,你們才剛成親,福晉肯定伺候的人就少,等會兒額娘給你賞兩個人下去,在福晉不得空時,你也可以有個相知的。”


    富察琅嬅有理由懷疑這裕妃是被下了降頭,之前多麽精明的一個人,知道苟著,如今這大婚第二天,就想給自家兒子塞人。


    這是一個正常妃子能做到的事情,這怕不是後世就甄嬛上身,一想到這種場景,富察琅嬅趕緊抖了抖自己身上的雞皮疙瘩。


    看著弘晝會怎麽處理,弘晝臉色在一陣扭曲後,處理的方式讓富察琅嬅大失所望。


    隻見他應承:“兒子謝額娘賞,等會兒讓福晉把人帶回府裏就行,額娘,兒子來了這麽久,也別聊這些了,有那麽多事情,聊這些做什麽。”


    裕妃的臉上笑容更加的燦爛了:“好好好,額娘不聊這些,來這麽早,去了你皇阿瑪那邊肯定也沒吃上膳食,額娘早就備好了。”


    看向一旁的木畫:“趕緊把膳食端上來,別餓著了五阿哥。”


    “是,娘娘,奴婢這便去。”


    不一會兒,有人陸陸續續的上來,尷尬的是隻送來了兩份,富察琅嬅和弘晝並沒有坐到一張桌子上,裕妃就那麽晾著富察琅嬅。


    從進來開始就沒說過一句話,要打壓她的目的很明確,而弘晝在掙紮後思緒完全被淹沒,突然也有這種想法。


    接下來的思緒愈發詭異,變成了:他雖然喜歡富察琅嬅,可她的父親代表富察家族,勢力過大,他以後不一定能掌控的住,如今隻能靠他的母妃進行打壓。


    等回府後再進行一番安慰,富察琅嬅又冷冷地在一旁看著兩人你儂我儂,真的是有夠無語的,過河拆橋是吧,這橋都還沒過完呢就敢拆,腦子秀逗了。


    吃完飯時後,弘晝帶著富察琅嬅又去給甄嬛等人請安,甄嬛等人也沒有為難她們,讓她們很快回來。


    弘晝再也沒了之前進宮時的那種溫柔,對富察琅嬅十分的冷漠,沒有伸手扶。


    兩人又回到了裕妃的宮裏,也不知道弘晝是怎麽想的,在這裏,用午膳可沒有富察琅嬅的份兒,很快午膳時辰都過了,富察琅嬅滴水未進,就看著兩人在那兒聊天。


    兩人似乎終於反應過來身旁還有個人,裕妃把自己那親切的眼神看向富察琅嬅:”你怎麽還站在這兒,不是,都怪額娘太過關心兒子,忘了兒媳,琅嬅可別介意,額娘這也是關心你們。“


    對富察琅嬅才說一句話就立馬拉過一旁弘晝的手:”這都快午時了,還得趕緊回宮去,要是耽擱了就不好了。“


    等要快走時,弘晝給裕妃行了個禮:“耽擱的時間也夠長了,兒子先領著福晉回宮,兒臣告退。”


    富察琅嬅也不想在這時候發作,暗地裏來才是真的有趣,同樣給裕妃行了個禮:“兒媳告退。”


    轉身跟著弘晝的步伐,走出了裕妃的宮殿,行走在宮道上弘晝剛想說些什麽,腦子一痛,並沒有對富察琅嬅說,身上的氣場突然也變了,富察琅嬅瞬間抓到了這一絲絲改變,心存了大大的疑惑。


    此時的弘晝內心再次變化:就算他對富察琅有幾分喜歡,但這並不代表富察琅嬅就能阻擋他前進的步伐,那至高的位置隻有自己登上去了,能有幾分休閑他如今都能想象到,倘若自己登上去後,富察家現在一支獨大,根本沒有壓製富察家的東西。


    他便隻能讓自己的額娘上,至於額娘惹出來的厭惡,根本不用想,他額娘在富察琅嬅剛進門的那一瞬間的變化,他是瞧見了的,至於說要去幫忙,算了吧。


    他以後可是要妻妾成群的,能給福晉幾分敬重就算是福晉受到的天大恩德了。


    麵對弘晝拆橋的行為,富察琅嬅一言不發,回到了府上,府中還沒有妻妾,隻有一個試婚格格,在熱河行宮那邊也還有兩個妻妾。


    弘晝回到府中看著坐在椅子旁邊的富察琅嬅,開始哄:“福晉,你也知道我額娘在熱河行宮住了那麽久,如今回來肯定是要耍一耍威風,我這個做兒子的也阻止不了,隻能委屈你多忍耐忍耐,等日後我登上了那大位,你作為皇後,必然不會受了委屈。”


    富察琅嬅真想扇他,一點都不受委屈,哪怕不是要受更大的委屈,成為了有名無實的皇後。


    這和人家給的任務絕對不相符,她得想個法子,突然想到了一個好點子,臉上瞬間掛起了笑容:“弘晝,我知道。”


    富察琅嬅這句說完,後麵的都還沒說完呢,弘晝就下意識皺了皺眉,此刻富察琅嬅真有點忍不住了,這人還真是,不就是一個稱呼嗎,至於嗎。


    但還是把自己的稱呼給改了:“爺,您熱河行宮那邊還有兩個侍妾,前幾日送來的還有一個試婚格格,一並帶回宮中吧,都提為格格,也讓他們沾沾也成婚的喜氣,至於額娘剛送下來的兩人,還沒承寵,等承寵了之後再說,爺,您看如何。”


    對於富察琅嬅的識趣,弘晝非常滿意點了點頭;“就依福晉的,以後這後院的事情,都由福晉做主。”


    “那行,以後後院出了什麽事情,妾身也能獨當一麵的去處理,不說這麽多了,爺,今日進宮忙了那麽久新,婚還有三天的日期,爺就打算就這麽過了嗎。”


    麵對富察琅嬅的邀請,弘晝自然是不客氣,他現在需要一個嫡子,雖然對富察琅嬅有忌憚,可這並不相衝。


    兩人開始白日宣淫,富察琅嬅直接吞了兩枚生子丸,兩枚生女丸。


    根據曆史上和劇情,富察琅嬅分別是生了兩子兩女和兩子一女,那她就給她湊兩個好字。生兩對龍鳳胎。


    直接一胎解決問題,再一腳把弘晝給踹了,讓他狂,狂不死他。


    吃完生子丸,富察琅嬅對弘晝的態度也是可有可無,兩人雖然在府中百日宣淫,其他人並不敢宣傳下去。


    雍正的看管力度也沒有康熙那麽大,對於兒子的私生活也不那麽,關注他隻需要他的兒子把嫡長子生出來就行了,其他也不強求那麽多。


    弘晝不止床上那點事,私底下皇帝分派給他那麽多活計,他要是不做完,讓皇帝又起了弘曆可怎麽辦,打算之後便是在晚上來富察琅嬅這邊來,一連來了半個月之後再去侍妾格格那邊。


    如果富察琅嬅知道他的想法,對此非常不在意,去就去唄,她在吃下生子丸的同時,給弘晝下了絕育藥,隻要等紅軸弘晝下個月把脈,立刻就能把出來。


    別說什麽為什麽不下一些讓人不知道的,她要的就是眾人都知道弘晝不能生了。


    而她富察琅嬅已經懷了,她有富察家支持,日後怎麽可能登不上那地位,她懷的可是兩子兩女兩對龍鳳胎,等兩對龍鳳胎降生時,再來點兒天生異象,讓雍正不重視都不行。


    至於還在宮外蹦躂的弘曆,富察琅嬅送她烏拉那拉氏大毒包一份,讓他嚐一嚐烏拉那拉宜修走後還遺留下來的問題,記得劇中烏拉那拉宜修派人給他下了個綠豆湯,他那是一點都不在意把自己的嬤嬤,毒死了,他也就那個時候傷心彷徨了一陣,等真正要取青櫻的時候,什麽都忘了。


    等把毒下給弘曆後,他肯定會身殘誌堅,但再也沒有蹦躂的餘力。


    劇中富察琅嬅進府八年後雍正去世,富察琅嬅現在j相當於在弘曆那個時間段,進府兩個多月,如今懷上,到明年孩子出生,直到雍正死的時候也才過去七年,這怎麽行,雍正才活那麽短的時間,她得給他續續命,怎麽也得讓她的兒子活到十三四歲了,雍正才能離開。


    那麽皇宮裏甄嬛,葉瀾依做的那些事情全部都得揭發出來,這一揭發出來,弘曆完全沒了繼承的機會。


    甄嬛的一對龍鳳胎原本就血脈存疑,如今確定了生父,就看皇帝大不大度了。


    大度把它記到果郡王的名下,不大度直接在宮裏病逝,也不是多麽大的一點事兒。


    雖然腦海中過了這麽多的東西,時間也不過是一兩盞茶而已,兩人現在還在床上顛鸞倒鳳了,這也難為富察琅嬅還能一心二用,弘晝這個不算情場高手的人一點兒都沒察覺出來,兩人完事後弘晝離開。


    富察琅嬅讓人抬水過來洗漱,洗漱結束後便是對宮內的管理,讓地下的人抓緊把所有的事情都理清楚,哪些人是眼線,哪些人還可用。


    她要進行下一番大動作,富察府不用擔心,有富察夫人在,能很好的讓富察家為富察琅嬅效力,富察琅嬅如今隻需要靜靜地等待時機的到來。


    很快,時間到了晚上,弘晝來到富察琅嬅院裏吃晚膳,富察琅嬅啊端起一旁的老鴨湯碗舀了兩勺進去,拿起一旁的勺子攪了攪的給弘晝:“爺快嚐嚐這老鴨湯,燉了一下午,味道剛剛好。”


    弘晝毫不設防,他從來不覺得後宅的女人能做出些什麽,不過是利益之間的紐帶,接過來兩三口便吃了下去,抬起頭對著富察琅嬅說:“這味道確實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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