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獨夢闌珊第二十篇
許亦斌文集城鄉采風卷歲月彼岸 作者：許亦斌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有他孫新建在，好歹還有一個做伴兒的。如果連孫新建自己都還沒有了，那就真的隻剩下他棒槌孤苦伶仃一個人終老一生了！至少現在的他或者是他在這裏的叔侄倆兒還有人可以相互照應、彼此扶持，但如果將來隻剩他一人時，又該如何自處呢？那時的他常常獨自思考過這個問題，無論怎樣，隻有依靠自己才能在艱難的生活中繼續前行，並逐漸學會坦然麵對種種確定的還沒確定的困境。
如此看來，孫新建確實要比他更厲害些。要不怎麽說這薑還是老的辣!那麽，他究竟是誰呢？其實，他自己一個人也就是孫啟新，或者說是孫新建把他孫啟新自己從遙遠的山東關內老家帶出來的。這樣做既是為了自身的生存發展，也是為了解決可能存在的後顧之憂。正是考慮到這些因素，孫啟新才後知後覺地決定選擇一個年齡比自己稍大些、宛如姐姐般的女子作為伴侶。
其實選擇的過程還是相對簡單，就在這裏的識字班裏比他小的多是一些跟他自己一樣的大小夥子，比較年輕一些的女子也隻有她陳香還沒有結婚。雖然其中有些經曆並不盡如人意，但他心裏清楚，那戶人家對他來說還比較複雜……
既有親近感的欲望，又有一些不可預知的顧慮重重……聽他的這位叔這麽一說，自己的心裏更是多了一些新的隔閡!有些坎兒不是那麽容易過的，更何況還是讓人自己給卷出來的！他自己一個人不是一個心胸狹窄的主兒，還是能理解每一個人的難處的。可是他自己反而卻沒有機會得到進一步的賞識理解。
不是他自己一個人過不去的坎兒，而是在這裏的這個世界總是容不下他!即使是這樣當他聽說自己的這位侄子有意認識在這裏老陳家裏的小閨女兒的時候還是給予了最好的支持，不為那一家人怎麽也得為自己在這裏的孩子著想……
就是這樣可仍還是得不到那一家人的好感，始終仍還是在那裏跟著別扭著!盡管是這樣他自己一個人仍還是在極力克製著自己。當時還是他自己一個人吃了虧的，現在仍在那裏想方設法跟他自己過不去!
這些年他自己一個人始終如一為了這孩子忍耐著，隻要是他倆兒自己能有機會在一起過日子自己一個人怎麽也還說!這也是他自己一個人提出來回一趟關裏山東老家的主要原因，就想著能有機會出來透透氣。這些年熬煉得他自己一個人實在是透不過氣來了，就在他自己一個人的心情稍微有點兒好轉的時候這才後知後覺意識到是不是該回去了？
等著他自己一個人不得已而為之做好了再次準備接受新的挑戰的時候，還有一些新的猶豫不決踏上這片土地上的的時候看到了一座新砌壘起來了的墳塋。新培上去的泥土都還沒幹，既然是這樣他們這叔侄倆兒也就再也沒有了因為還是自己的侄媳婦兒陳香的顧慮……
“不看僧麵看佛麵”的勉強維係著的“裙帶”關係就這麽給扯斷了！聽他自己的這侄子說，自從這邊出了事兒那邊一直都是沒有任何的反應！也許是自己的閨女兒真的傷透了他們這些人的心？就是因為沒有聽他們的話兒？沒有依隨著他們自己跟著貶低這戶人家？
也許是後知後覺意識到了什麽？等著自己一個人也是到了老了用人的時候需要人這才不得已而為之舔著臉過來“求和”，可是那人自己都已經不在了！這樣做還有什麽意思？
老的不再是顧慮什麽？小的也是，自己的媳婦兒都沒有了！她還活著的時候家裏的人都還沒有過來看看的，現在的人沒了！自己一個人也是知道以後也會用人了，這才後知後覺意識到了不好也就想著“求和”……
“哼！什麽好事兒都是他們的了？”“還不是因為有她陳香？這才後知後覺意識到了什麽？還想憑借著他家裏的小閨女兒這麽一點兒陰涼？”“那倒是他們的親閨女兒，就是病得哪樣了都沒有過來看看！現在這人自己都還沒了，又想著過來沾光啦？”“唉……隻可惜了這麽一個好孩子啦！怎麽偏偏就出生在了那樣的家庭？”
一老一小的這麽兩個人，他們這叔侄倆兒仍還是在那裏因為這事兒而耿耿於懷！“這地凍三尺還非一日之寒哩！哪能那麽容易？反正我是過不了那個坎兒！”“我自己一個人也是又何嚐不是這樣想著的？不管怎麽說還不是為了你為了陳香那個閨女兒？”
“說的也是啊，要是這一家人稍微有點兒同情心。就是不為自己的婆家這裏怎麽也得替著自己的孩子考慮考慮啊？要是那樣也就用不著那麽多的鬧心事兒啦！本來就是這樣的苦日子早就夠讓人心煩的了！還有這樣的人！唉……可惜了陳香她自己這個孩子啦！”
誰說不是呢？各人的命不一樣，怪就怪她自己一個人也是沒有福氣！要是能有一點兒福氣她自己一個人也不至於這樣！“話可不能這麽說，要是她自己一個人也是就像是那一家人似的試試……”“那樣我也不會找她呀？”“真的嗎？”他自己一個人也是忍不住樂了！他也在這裏跟著樂……
兩個人就這麽在這裏觸景生情感受著日子的漫長拖遝，都說夜長夢多。其實夜長夢多也挺好的，最起碼還能給予自己更多的機會。男女雙方各自再給自己一次機會挑挑撿撿，這樣還能拓寬自己的視野。各自出去放長線釣大魚，還說不定就能釣著一條大魚哩！還有什麽多走彎路總是耿耿於懷，多走彎路又何嚐不是一次又一次的機會呢？
男女雙方各走各的路，各走各的耍伴兒。還說不定又能交往到更多的玩兒伴呢？總是一個人互相之間也是玩兒膩了心煩了，偶爾的機會換換口味兒也是一種體驗。男人是這樣想著的，那女人自己一個人又何嚐不是這樣？太野的不好，就怕自己吃虧。太老實的更是不可取，又保護不了自己萬一到時候吃虧怎麽辦？
與其這樣倒還不如自己一個人出去傍大款傍大哥，就能有錢花還有安全感。就是自己一個人再在外邊玩兒的有多花兒，還能有大哥給罩著！多好？這是他們這叔侄倆兒的親自感受，自己為什麽仍還是一個人？還不是因為自己的太老實了？
來到了在這裏的東關莊村芝麻屯，因為自己的叔叔也是太老實了，他棒槌總是想著怎麽才能躲避著不吃虧。可是總是事與願違，還是避免不了有些調皮孩子的故意搗亂。頭一次他受得了有人的捉弄，就想著回家告訴自己的叔叔。他的叔叔好不容易找到了那家，誰知人家根本就沒拿這當回事兒！“小孩子嘛！他們這小哥倆兒互相之間打打鬧鬧還不是正常現象？你說說你一個大人的怎麽還跟他們一般見識摻和什麽？”他自己剛想說要是光是打打鬧鬧也就不會過來了，他的侄子可是鼻青臉腫的？
誰知那戶人家根本就沒有給他更多的機會，還在那裏嫌棄他自己的不懂事，囉囉嗦嗦的。他自己一個人這才悻悻然回到了自己的家裏把這一說，他自己也就明白了為什麽會這樣！從此以後也就不再慣著他們了，每次外出總是裝著一塊兒石頭或者是一把剔骨刀。
這還是他自己一個人閑著沒事兒到處溜達覺得好玩兒花大價錢購買回來的，就想著能有機會防身。還有一次他把那家裏的小孩兒伸過來了的拳頭給稍微抵抗了一下，那小孩可就受不了了！哭著回家告狀，這次還是那家裏的領著自己的孩子找上門兒來了！他一見頓時就樂了:哈哈……小孩子嘛，打打鬧鬧也是正常現象!
那一家人可就不幹了，還說什麽他自己一個人正在那裏學他說話!還讓他賠錢……他的侄子一聽就從屋子裏衝了出來!手裏就拿著那把剔骨刀衝著那家的大人就想著捅上去，嚇得那一家人落荒而逃!
從此以後也就再也不敢有人找他的事兒了，那一年的他孫啟新自己也就七八歲的樣子。身邊的人老實了一些，畢竟誰也是想著明白這好漢不吃眼前虧!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的還得需要一定的實力條件。你以為光是說說就行了？
盡管在這裏的還是沒有多少的善待，可是再也沒有明目張膽的過來捉弄他了！他們這叔侄爺倆兒還是過著自己的日子，“咱也不是怕誰？不去惹事更不能讓人家欺負咱!”這也是他自己一個人的經曆，就是因為自己以前的懦弱這才讓那家裏的給卷出來!這也是受了自己的這叔叔那年受到的欺負這才後知後覺意識到了這人自己一個人要是太懦弱了就會挨欺負，隻不過是有的人寧願忍氣吞聲默默地承受著，而有的人就是以牙還牙，以眼還眼以血還血。對方不饒人，他自己也沒饒過對方……
這個時候的他孫啟新這才後知後覺意識到自己的叔叔為什麽被稱之為“光棍兒大叔”了，就是因為他自己的太老實。要是能踢能咬的也不至於這樣，甚至還在有的時候想象著自己的這叔叔能出去跟人家幹一仗。就是削他幾個也行啊！可是他自己總是覺得做不通他這叔叔的工作，仍還是沒有說服他！
因此也就隻能是依靠著自己一個人的單打獨鬥維護著這個家。這家裏沒個老人不行沒有他更是不行！好好的過日子還要防備著有人正在那裏的調皮搗蛋，要是光是調皮還好說。還有一些想方設法琢磨怎麽讓他吃虧的。“咱不惹事兒，就是有了事兒咱也不怕！”
看得出來他自己這個叔叔的忠厚的背後不乏愛憎分明防身自衛的正義感，與那些人的欺軟怕硬截然不同。他自己需要的還是能有機會正常有序過好日子……這一天一天的還真得是不容易！左躲右閃，就怕招惹什麽麻煩……還說什麽左膀右臂，豈不是左邊的想要你的左膀，右邊的還想要你的右臂。你自己一個人還真得是以為充當左膀和右臂？
就在這裏的除了他的這個叔叔，還沒有哪一位能像他自己這麽有心對待著他？除了缺少一份母愛，其他的還真得是樣樣不缺……能有機會給予他自己的，他的這位叔叔總是盡量滿足他的基本需求的。大事小情事無巨細總是身體力行嗎你是？
哎……這樣的日子咱自己還是該著怎麽過還得是怎麽過？少不了一天也不能比人家多上一天。從以前的生產隊出來他自己的歲數一天一天的也就大了，有些活兒再也幹不動了！那個時候的生產隊裏有人也是為了照顧他，還有的山東老鄉在這裏多少擔任一點兒職務。這才讓他的幹活兒不至於太難看……
在這裏的還有一些祖輩父輩從山東那邊過來的，先後在這裏落了戶。都說在這裏的黑土地養人，這才逗引著更多的關裏人慕名而來……糧食機械化收獲還比關裏的那邊先進一些，“畝”和“坰”可別仍還是傻傻的分不清！在這裏的土地肥沃還真得是能養人……一年一季大多數時候仍還是歇著的時候多一些！打牌搓麻將也就成為了農閑娛樂項目打發時間，這人一多也就有了許許多多的是是非非。家長裏短柴米油鹽醬醋茶講究吃吃喝喝怎麽做飯炒菜。農忙一時閑大半年，冬天太長也是閑得難受……
現在在這裏的人們自己開始有了一些打工意識，年輕一些的基本上都出去了！留守在家裏的多是一些上了歲數的，他們自己早就已經習慣了的不想著出去或者是覺得自己一個人出去了不太方便就怕什麽也幹不了還給人家增添麻煩，幹脆也就在這家裏待著……
如此看來，孫新建確實要比他更厲害些。要不怎麽說這薑還是老的辣!那麽，他究竟是誰呢？其實，他自己一個人也就是孫啟新，或者說是孫新建把他孫啟新自己從遙遠的山東關內老家帶出來的。這樣做既是為了自身的生存發展，也是為了解決可能存在的後顧之憂。正是考慮到這些因素，孫啟新才後知後覺地決定選擇一個年齡比自己稍大些、宛如姐姐般的女子作為伴侶。
其實選擇的過程還是相對簡單，就在這裏的識字班裏比他小的多是一些跟他自己一樣的大小夥子，比較年輕一些的女子也隻有她陳香還沒有結婚。雖然其中有些經曆並不盡如人意，但他心裏清楚，那戶人家對他來說還比較複雜……
既有親近感的欲望，又有一些不可預知的顧慮重重……聽他的這位叔這麽一說，自己的心裏更是多了一些新的隔閡!有些坎兒不是那麽容易過的，更何況還是讓人自己給卷出來的！他自己一個人不是一個心胸狹窄的主兒，還是能理解每一個人的難處的。可是他自己反而卻沒有機會得到進一步的賞識理解。
不是他自己一個人過不去的坎兒，而是在這裏的這個世界總是容不下他!即使是這樣當他聽說自己的這位侄子有意認識在這裏老陳家裏的小閨女兒的時候還是給予了最好的支持，不為那一家人怎麽也得為自己在這裏的孩子著想……
就是這樣可仍還是得不到那一家人的好感，始終仍還是在那裏跟著別扭著!盡管是這樣他自己一個人仍還是在極力克製著自己。當時還是他自己一個人吃了虧的，現在仍在那裏想方設法跟他自己過不去!
這些年他自己一個人始終如一為了這孩子忍耐著，隻要是他倆兒自己能有機會在一起過日子自己一個人怎麽也還說!這也是他自己一個人提出來回一趟關裏山東老家的主要原因，就想著能有機會出來透透氣。這些年熬煉得他自己一個人實在是透不過氣來了，就在他自己一個人的心情稍微有點兒好轉的時候這才後知後覺意識到是不是該回去了？
等著他自己一個人不得已而為之做好了再次準備接受新的挑戰的時候，還有一些新的猶豫不決踏上這片土地上的的時候看到了一座新砌壘起來了的墳塋。新培上去的泥土都還沒幹，既然是這樣他們這叔侄倆兒也就再也沒有了因為還是自己的侄媳婦兒陳香的顧慮……
“不看僧麵看佛麵”的勉強維係著的“裙帶”關係就這麽給扯斷了！聽他自己的這侄子說，自從這邊出了事兒那邊一直都是沒有任何的反應！也許是自己的閨女兒真的傷透了他們這些人的心？就是因為沒有聽他們的話兒？沒有依隨著他們自己跟著貶低這戶人家？
也許是後知後覺意識到了什麽？等著自己一個人也是到了老了用人的時候需要人這才不得已而為之舔著臉過來“求和”，可是那人自己都已經不在了！這樣做還有什麽意思？
老的不再是顧慮什麽？小的也是，自己的媳婦兒都沒有了！她還活著的時候家裏的人都還沒有過來看看的，現在的人沒了！自己一個人也是知道以後也會用人了，這才後知後覺意識到了不好也就想著“求和”……
“哼！什麽好事兒都是他們的了？”“還不是因為有她陳香？這才後知後覺意識到了什麽？還想憑借著他家裏的小閨女兒這麽一點兒陰涼？”“那倒是他們的親閨女兒，就是病得哪樣了都沒有過來看看！現在這人自己都還沒了，又想著過來沾光啦？”“唉……隻可惜了這麽一個好孩子啦！怎麽偏偏就出生在了那樣的家庭？”
一老一小的這麽兩個人，他們這叔侄倆兒仍還是在那裏因為這事兒而耿耿於懷！“這地凍三尺還非一日之寒哩！哪能那麽容易？反正我是過不了那個坎兒！”“我自己一個人也是又何嚐不是這樣想著的？不管怎麽說還不是為了你為了陳香那個閨女兒？”
“說的也是啊，要是這一家人稍微有點兒同情心。就是不為自己的婆家這裏怎麽也得替著自己的孩子考慮考慮啊？要是那樣也就用不著那麽多的鬧心事兒啦！本來就是這樣的苦日子早就夠讓人心煩的了！還有這樣的人！唉……可惜了陳香她自己這個孩子啦！”
誰說不是呢？各人的命不一樣，怪就怪她自己一個人也是沒有福氣！要是能有一點兒福氣她自己一個人也不至於這樣！“話可不能這麽說，要是她自己一個人也是就像是那一家人似的試試……”“那樣我也不會找她呀？”“真的嗎？”他自己一個人也是忍不住樂了！他也在這裏跟著樂……
兩個人就這麽在這裏觸景生情感受著日子的漫長拖遝，都說夜長夢多。其實夜長夢多也挺好的，最起碼還能給予自己更多的機會。男女雙方各自再給自己一次機會挑挑撿撿，這樣還能拓寬自己的視野。各自出去放長線釣大魚，還說不定就能釣著一條大魚哩！還有什麽多走彎路總是耿耿於懷，多走彎路又何嚐不是一次又一次的機會呢？
男女雙方各走各的路，各走各的耍伴兒。還說不定又能交往到更多的玩兒伴呢？總是一個人互相之間也是玩兒膩了心煩了，偶爾的機會換換口味兒也是一種體驗。男人是這樣想著的，那女人自己一個人又何嚐不是這樣？太野的不好，就怕自己吃虧。太老實的更是不可取，又保護不了自己萬一到時候吃虧怎麽辦？
與其這樣倒還不如自己一個人出去傍大款傍大哥，就能有錢花還有安全感。就是自己一個人再在外邊玩兒的有多花兒，還能有大哥給罩著！多好？這是他們這叔侄倆兒的親自感受，自己為什麽仍還是一個人？還不是因為自己的太老實了？
來到了在這裏的東關莊村芝麻屯，因為自己的叔叔也是太老實了，他棒槌總是想著怎麽才能躲避著不吃虧。可是總是事與願違，還是避免不了有些調皮孩子的故意搗亂。頭一次他受得了有人的捉弄，就想著回家告訴自己的叔叔。他的叔叔好不容易找到了那家，誰知人家根本就沒拿這當回事兒！“小孩子嘛！他們這小哥倆兒互相之間打打鬧鬧還不是正常現象？你說說你一個大人的怎麽還跟他們一般見識摻和什麽？”他自己剛想說要是光是打打鬧鬧也就不會過來了，他的侄子可是鼻青臉腫的？
誰知那戶人家根本就沒有給他更多的機會，還在那裏嫌棄他自己的不懂事，囉囉嗦嗦的。他自己一個人這才悻悻然回到了自己的家裏把這一說，他自己也就明白了為什麽會這樣！從此以後也就不再慣著他們了，每次外出總是裝著一塊兒石頭或者是一把剔骨刀。
這還是他自己一個人閑著沒事兒到處溜達覺得好玩兒花大價錢購買回來的，就想著能有機會防身。還有一次他把那家裏的小孩兒伸過來了的拳頭給稍微抵抗了一下，那小孩可就受不了了！哭著回家告狀，這次還是那家裏的領著自己的孩子找上門兒來了！他一見頓時就樂了:哈哈……小孩子嘛，打打鬧鬧也是正常現象!
那一家人可就不幹了，還說什麽他自己一個人正在那裏學他說話!還讓他賠錢……他的侄子一聽就從屋子裏衝了出來!手裏就拿著那把剔骨刀衝著那家的大人就想著捅上去，嚇得那一家人落荒而逃!
從此以後也就再也不敢有人找他的事兒了，那一年的他孫啟新自己也就七八歲的樣子。身邊的人老實了一些，畢竟誰也是想著明白這好漢不吃眼前虧!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的還得需要一定的實力條件。你以為光是說說就行了？
盡管在這裏的還是沒有多少的善待，可是再也沒有明目張膽的過來捉弄他了！他們這叔侄爺倆兒還是過著自己的日子，“咱也不是怕誰？不去惹事更不能讓人家欺負咱!”這也是他自己一個人的經曆，就是因為自己以前的懦弱這才讓那家裏的給卷出來!這也是受了自己的這叔叔那年受到的欺負這才後知後覺意識到了這人自己一個人要是太懦弱了就會挨欺負，隻不過是有的人寧願忍氣吞聲默默地承受著，而有的人就是以牙還牙，以眼還眼以血還血。對方不饒人，他自己也沒饒過對方……
這個時候的他孫啟新這才後知後覺意識到自己的叔叔為什麽被稱之為“光棍兒大叔”了，就是因為他自己的太老實。要是能踢能咬的也不至於這樣，甚至還在有的時候想象著自己的這叔叔能出去跟人家幹一仗。就是削他幾個也行啊！可是他自己總是覺得做不通他這叔叔的工作，仍還是沒有說服他！
因此也就隻能是依靠著自己一個人的單打獨鬥維護著這個家。這家裏沒個老人不行沒有他更是不行！好好的過日子還要防備著有人正在那裏的調皮搗蛋，要是光是調皮還好說。還有一些想方設法琢磨怎麽讓他吃虧的。“咱不惹事兒，就是有了事兒咱也不怕！”
看得出來他自己這個叔叔的忠厚的背後不乏愛憎分明防身自衛的正義感，與那些人的欺軟怕硬截然不同。他自己需要的還是能有機會正常有序過好日子……這一天一天的還真得是不容易！左躲右閃，就怕招惹什麽麻煩……還說什麽左膀右臂，豈不是左邊的想要你的左膀，右邊的還想要你的右臂。你自己一個人還真得是以為充當左膀和右臂？
就在這裏的除了他的這個叔叔，還沒有哪一位能像他自己這麽有心對待著他？除了缺少一份母愛，其他的還真得是樣樣不缺……能有機會給予他自己的，他的這位叔叔總是盡量滿足他的基本需求的。大事小情事無巨細總是身體力行嗎你是？
哎……這樣的日子咱自己還是該著怎麽過還得是怎麽過？少不了一天也不能比人家多上一天。從以前的生產隊出來他自己的歲數一天一天的也就大了，有些活兒再也幹不動了！那個時候的生產隊裏有人也是為了照顧他，還有的山東老鄉在這裏多少擔任一點兒職務。這才讓他的幹活兒不至於太難看……
在這裏的還有一些祖輩父輩從山東那邊過來的，先後在這裏落了戶。都說在這裏的黑土地養人，這才逗引著更多的關裏人慕名而來……糧食機械化收獲還比關裏的那邊先進一些，“畝”和“坰”可別仍還是傻傻的分不清！在這裏的土地肥沃還真得是能養人……一年一季大多數時候仍還是歇著的時候多一些！打牌搓麻將也就成為了農閑娛樂項目打發時間，這人一多也就有了許許多多的是是非非。家長裏短柴米油鹽醬醋茶講究吃吃喝喝怎麽做飯炒菜。農忙一時閑大半年，冬天太長也是閑得難受……
現在在這裏的人們自己開始有了一些打工意識，年輕一些的基本上都出去了！留守在家裏的多是一些上了歲數的，他們自己早就已經習慣了的不想著出去或者是覺得自己一個人出去了不太方便就怕什麽也幹不了還給人家增添麻煩，幹脆也就在這家裏待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