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 獨夢闌珊第十九篇
許亦斌文集城鄉采風卷歲月彼岸 作者：許亦斌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光棍兒大叔和棒槌他們這對叔侄倆兒的人生經曆還真的是令人唏噓不已啊！他們曾經擁有過如流星般短暫而又耀眼的婚姻，但最終卻都以瞬間即逝遺憾而草草收場。究竟是他們自己打敗了婚姻還是婚姻看不上他們？命運仿佛總是在戲弄他們，讓他們不斷地錯過真正屬於自己的幸福，無論是年長的還是年輕的，都無法擺脫這種單身孤獨的宿命。還有人告訴他們:能有機會擁有婚姻的並不是就是幸福的，相反自己一個人孤獨終老一生也不一定就是不幸福的！還不如自己一個人過呢？一人吃飽全家不餓！
就在這裏的青島即墨溝岔村還有一位楊姓弟兄，他自己一個人也是有過一段失敗了的婚姻如今離異多年。就在有一次的酒席上還以一個“過來人”的身份告訴筆者:三十歲以前的女人有意處對象還是衝著結婚去的!這一旦過了三十歲了那就不一定了！這個時候的她們自己早就已經習慣的自己一個人的單身……不過有她小趙麗麗小姐是個例外，自己一個人出門在外就想著能有機會找一家過日子!至於其他的去她媽的吧！有一個算一個還說不定還是，讓人家給“玩兒”了剩下來的就想著再找一個老實人給嫁了呢？
請他喝酒吃飯聽著他的話也是自己的經驗之談吧？都說酒後吐真言，可是當時的自己仍還是覺得他說話有些極端!也許是自己的經曆就是這麽告訴他的。自己一個人正在這裏的反應卻是她小趙麗麗小姐會不會就是那樣的人，以前曾經有過那麽一段好時候如今的她自己一個人也是不想再玩兒了？
或者是“苦海無邊回頭是岸”就想著能有機會“從良”然後就進入到了廠子裏，還說不定哪天也能遇到合適的？那裏的機會多，也許還用不了多少誘餌就能引魚上鉤？之所以這麽說還是得益於他老楊自己一個人的話裏話外明裏暗裏的提示。這麽一說也就讓原本還能僥幸一拍即合的簡單變得複雜起來，要不怎麽說言多必失呢？
長期以來，他們光棍兒大叔和棒槌自己早已習慣了這上天安排好了的逆來順受、隨波逐流的生活方式。就像棋盤上的一顆\"棋子\"中的一枚卒，雖然看似微不足道，但又不可或缺；同時也隻能聽從擺布，毫無反抗之力。他們唯一的愛好便是抽煙喝酒，然而這些小小的消遣也常常遭受外界的打壓與嘲諷。仿佛唯有循規蹈矩、安守本分才能贏得自己這周圍人的認可。
那時年幼無知的陳香並不理解家中的長輩哥哥姐姐們對光棍兒大叔的態度，而其他人甚至連他想要尋找的那個伴侶也對其心生厭惡。每到夜晚，他們自己這一家人聚在一起時，唯獨他光棍兒大叔獨自一人睡在廂房仍還是在這裏忍受著孤獨寂寞冷，與在這裏的那些和諧顯得格格不入。
他的還僅僅隻能是換了一個地方睡覺，在這裏的還不如在自己的家裏舒適哩！這是一間喂養過牲口的屋子，裏麵還在那裏彌漫著沒有散發幹淨的騷臭味兒！而在自己的那家裏的最起碼還是自己的正屋東西兩間，居住著的早就已經習慣了的。
在這裏的房子還不算舊，還是以前的生產隊為了照顧他這個從山東過來的老鄉特意給他倒騰出來的。集體財產分到了每家每戶，他自己一個人除了有些必要農具以外再就是這棟做為庫房的三間房子了。
房子坐北朝南，還有一個現成的院牆。具有東北吉林地域特色的院落，他自己一個人在這裏感受著吉林人民的包容和理解。沒想到的這一切卻又讓另一戶來自四川的南方人給拆散了！
這些天他自己一個人始終覺得有些被冷落，自己一個人也就好像是不是過來幫著過日子的而是出來打工的？這一家人在一起除了那個小女孩兒還不時衝著他樂，讓他自己一個人感受到了還有那麽一點點兒的純淨。其他的“都是一樣的屌味兒”！本來還以為自己一個人出來就好了，沒想到卻是這樣的情況。
這個時候的他想到了關裏山東老家那邊，出來了四五十年了！自己一個人的家裏早就已經沒有什麽人了吧？“都幾點了！你他媽的還不起來？”這是她家裏的老大兒子的大喊大叫的聲音，把他自己給當成什麽人啦？”他想，大冬天的又有什麽事兒啊？
於是也就想著披衣坐起來先抽袋煙再說，還沒等著他自己剛才卷好了點上就聽這門兒嘭得一聲給踹開了！還有一扇門給踹倒在地上，隨著這扇門的轟然倒下還有一陣兒冷風從外邊擠了進來就好像是這風自己也是怕冷凍得受不了了似的！緊跟著這風的還有一人從外麵進來衝到他這跟前一把就薅住了他的衣領，“你他媽的叫你呢？沒聽見？”一邊叫罵還一邊扇他的耳光，打得他自己一個人直眼冒金星……不一會兒就覺得眼前一黑什麽也不知道了！
等著他自己一個人明白過來了的時候，發現自己就躺在這裏的雪地上。自己一個人的昏迷還是跟著沾了冰天雪地的光……他自己一個人艱難的爬了起來，看到了就在這裏的身邊還有他自己熟悉的物品。他回頭看看身後那家緊緊關閉著的街門兒，這才明白過來！他自己這是讓人家給攆著出來了！
他自己隻好拎起來了隨身攜帶著的，與此同時也是那家最看不上的……還有一件比較值錢的棉大衣卻沒有給扔出來，那還是他的嗎？就是回去了想著再要回來能行嗎？那家人家還能給他嗎？就那家人的脾氣要是過去上門兒要還不把他自己再給打個半死？
一開始有人正在那裏介紹的，還說這一家人怎麽怎麽樣的不圖金子不圖銀子。現在看起來也是那個人的在那裏不說實話，要是不圖什麽還能把他的唯一的一件棉大衣給扣留下？就是那個女人自己也不是個好人，還能眼睜睜的看著他自己吃虧？
他自己一個人就這麽艱難的總算是回到了這個還沒等離開幾天的家，“金窩銀窩還不如自己的這個狗窩”！屋子裏的一切仍還是老樣子，當時的自己一個人也是在那裏想好事兒！結果還是“賠了夫人又折兵”，這人啊！該是吃哪碗飯還是有數的，光是自己一個人要好不好使兒！
看透了自己一個人的眼前的他也就想著回去關裏山東老家那邊去看看有沒有合適的門道兒出路啥的？就這樣他自己一個人也就把門兒一鎖誰也沒告訴，就溜回了關裏山東老家……
這是他自從出來了好幾十年前頭一遭回去看看，等著回去了一趟一看他的爹娘早就沒有了！至於哪一年去世的？埋葬在那裏這麽多年過去了誰也找不準！自己一個人印象中的掖南縣倒是還在那裏有些印象，那條煙濰公路正在那裏車水馬龍川流不息。濰城大街和沙河大集，他自己一個人還找到了自己的家。老房子還在由於是好長時間沒有住人了顯得有些荒涼，牆體斑駁陸離破敗不堪。弄不好就要坍塌下來，還說不定哪天一有風吹草動就能給刮倒？
找不上去了自己父母的墳塋也就隻能是跪在這裏的老房子的門前恭恭敬敬規規矩矩磕了幾個頭略表心意，除此之外還沒有什麽好的辦法。他自己一個人也是不想出去隨便上墳，萬一弄不好給人家上錯了墳豈不是鬧笑話兒？咱自己還有那上錯花轎嫁對郎的好事兒？
走在這裏的大街上眼看著有人過去了會有新的過來……有人告訴過他，誰誰的家裏還有一個小孩子他的爹娘剛才沒有了，要是還有想著要的就替那家人給打聽打聽！一聽還有這樣的情況，他自己也就上心了！想想自己也是一個人，要是能有這麽一個孩子在自己的跟前也不是不行！最起碼還能有一個作伴兒的，就是這樣的自己一個人活到老了自己的眼前還能有一個養老送終的人！不至於太難看……
那一家的情況他自己也是多少了解一些的，也就弟兄兩個。老大那邊剛才生養了一個小男孩兒不久就先後得了一場大病雙雙去世了，還有一個雙目失明的兄弟長年在外以說大鼓書謀生。看起來他自己一個人也是沒有能力照顧好這孩子的，有他想方設法把他給領出去還說不定也是一條出路……
就這樣他自己一個人把這孩子給抱著又回到了在這裏的東關莊芝麻屯。從此一人照顧著這個小孩子一年一年的成長起來了，相應的他的歲數也是一年一年的大了！距離著自己一個人也是需要用人的時候越來越近了，早晚還得有那麽一天。早在年小的時候還看不出來，也隻有等著自己一個人真的活動不是那麽活泛了這才想起來自己的這一天。
由於就在他自己一個人回去關裏山東老家前一天出了那樣的事兒，把人家給攆了出去弄得不好聽！直到現在他家裏的三個兒子兩個閨女兒仍還是在家沒有對象或者是出門子，還隻有他家裏的小閨女兒嫁了人卻又早早地沒有了！
從此以後的他自己一個人也就對於那裏的陳家多了一些警戒，出於本能反應的抗拒。有事沒事兒也就總是囑咐自己的這個小侄兒注意一點兒，光是這麽說卻忘記了告訴他那家叫什麽名字？還僅僅隻是告訴他那家老陳家……
如此的忽略也為今後兩人彼此之間的相處創造了條件，也說不清那樣的忽略究竟是不是好事兒？有他自己一個人的多愁善感，如今又有了新的重疊……他們這叔侄倆兒就好像與在那裏的老陳家有著千絲萬縷的糾結，撕不長長拉不團團！就是想著躲避都還躲避不了，一個人就這麽眼睜睜都看著自己身陷囹圄不能自拔……
邁不出去的那個地方，留不下的執著和夯實。想逃卻又逃不掉……心裏有的正在那裏想的，他自己一個人也是正在那裏向往著的，似乎那老天並沒有給他機會！他自己一個人也是還沒有想到的卻早就已經堆放在那裏礙事又礙眼！就這麽眼睜睜都看著自己一個人在這裏扮演著不一樣的角色，過慣了這日子的苦！還沒有一個人能有機會想到他自己一個人的感受，誰還不是一樣的隻顧著自己怎麽合適怎麽來？以自己為中心的還不光是他自己一個人，為什麽人家自己怎麽樣都行！就他自己一個人不行？有什麽好事兒他人可以，就他不行！有什麽不好的事，就他自己一個人行！別人自己總是有幸躲避過去了，就抓他自己一個人倒黴……
還就得抓他自己一個人給墊底兒，不這樣又怎麽能顯出他的獨負作用來？總要有人正在那裏傳承著自己的適應中的負能量的反彈和傳播，有高的就有矮的有胖的就有瘦的。不這樣又能怎麽對比和陪襯?美與醜，善與惡。有幸運的就有倒黴的，有的人製造著快樂，還有的人正在那裏想方設法策劃著悲劇。每一個人自己一個人也是總是需要做點兒事情的，有的人無利不起早，還有的人損人不利己。前者更能容易讓人接受，而在這裏的後者卻是讓人難以捉摸了！
他自己一個人還是留在了這裏的一路上曆經千辛萬苦好不容易找到這麽一個地方，還算是安頓了下來！吃穿不愁就是缺少了一樣，他的名至實歸還是憑著自己的實力就在這裏的日常紮下根兒的。說是不難那是假的，距離在這裏的千裏之外遠離故土。故土難離卻又不得不去麵對這一切，顛沛流離孤苦伶仃的時候也會有些難以入睡！
長夜漫漫無心睡眠，有想要的還有不想要的。自己一個人也是正在看重的他人不以為然，他人自己一個人也是看重的在這裏卻是輕如鴻毛。
就在這裏的青島即墨溝岔村還有一位楊姓弟兄，他自己一個人也是有過一段失敗了的婚姻如今離異多年。就在有一次的酒席上還以一個“過來人”的身份告訴筆者:三十歲以前的女人有意處對象還是衝著結婚去的!這一旦過了三十歲了那就不一定了！這個時候的她們自己早就已經習慣的自己一個人的單身……不過有她小趙麗麗小姐是個例外，自己一個人出門在外就想著能有機會找一家過日子!至於其他的去她媽的吧！有一個算一個還說不定還是，讓人家給“玩兒”了剩下來的就想著再找一個老實人給嫁了呢？
請他喝酒吃飯聽著他的話也是自己的經驗之談吧？都說酒後吐真言，可是當時的自己仍還是覺得他說話有些極端!也許是自己的經曆就是這麽告訴他的。自己一個人正在這裏的反應卻是她小趙麗麗小姐會不會就是那樣的人，以前曾經有過那麽一段好時候如今的她自己一個人也是不想再玩兒了？
或者是“苦海無邊回頭是岸”就想著能有機會“從良”然後就進入到了廠子裏，還說不定哪天也能遇到合適的？那裏的機會多，也許還用不了多少誘餌就能引魚上鉤？之所以這麽說還是得益於他老楊自己一個人的話裏話外明裏暗裏的提示。這麽一說也就讓原本還能僥幸一拍即合的簡單變得複雜起來，要不怎麽說言多必失呢？
長期以來，他們光棍兒大叔和棒槌自己早已習慣了這上天安排好了的逆來順受、隨波逐流的生活方式。就像棋盤上的一顆\"棋子\"中的一枚卒，雖然看似微不足道，但又不可或缺；同時也隻能聽從擺布，毫無反抗之力。他們唯一的愛好便是抽煙喝酒，然而這些小小的消遣也常常遭受外界的打壓與嘲諷。仿佛唯有循規蹈矩、安守本分才能贏得自己這周圍人的認可。
那時年幼無知的陳香並不理解家中的長輩哥哥姐姐們對光棍兒大叔的態度，而其他人甚至連他想要尋找的那個伴侶也對其心生厭惡。每到夜晚，他們自己這一家人聚在一起時，唯獨他光棍兒大叔獨自一人睡在廂房仍還是在這裏忍受著孤獨寂寞冷，與在這裏的那些和諧顯得格格不入。
他的還僅僅隻能是換了一個地方睡覺，在這裏的還不如在自己的家裏舒適哩！這是一間喂養過牲口的屋子，裏麵還在那裏彌漫著沒有散發幹淨的騷臭味兒！而在自己的那家裏的最起碼還是自己的正屋東西兩間，居住著的早就已經習慣了的。
在這裏的房子還不算舊，還是以前的生產隊為了照顧他這個從山東過來的老鄉特意給他倒騰出來的。集體財產分到了每家每戶，他自己一個人除了有些必要農具以外再就是這棟做為庫房的三間房子了。
房子坐北朝南，還有一個現成的院牆。具有東北吉林地域特色的院落，他自己一個人在這裏感受著吉林人民的包容和理解。沒想到的這一切卻又讓另一戶來自四川的南方人給拆散了！
這些天他自己一個人始終覺得有些被冷落，自己一個人也就好像是不是過來幫著過日子的而是出來打工的？這一家人在一起除了那個小女孩兒還不時衝著他樂，讓他自己一個人感受到了還有那麽一點點兒的純淨。其他的“都是一樣的屌味兒”！本來還以為自己一個人出來就好了，沒想到卻是這樣的情況。
這個時候的他想到了關裏山東老家那邊，出來了四五十年了！自己一個人的家裏早就已經沒有什麽人了吧？“都幾點了！你他媽的還不起來？”這是她家裏的老大兒子的大喊大叫的聲音，把他自己給當成什麽人啦？”他想，大冬天的又有什麽事兒啊？
於是也就想著披衣坐起來先抽袋煙再說，還沒等著他自己剛才卷好了點上就聽這門兒嘭得一聲給踹開了！還有一扇門給踹倒在地上，隨著這扇門的轟然倒下還有一陣兒冷風從外邊擠了進來就好像是這風自己也是怕冷凍得受不了了似的！緊跟著這風的還有一人從外麵進來衝到他這跟前一把就薅住了他的衣領，“你他媽的叫你呢？沒聽見？”一邊叫罵還一邊扇他的耳光，打得他自己一個人直眼冒金星……不一會兒就覺得眼前一黑什麽也不知道了！
等著他自己一個人明白過來了的時候，發現自己就躺在這裏的雪地上。自己一個人的昏迷還是跟著沾了冰天雪地的光……他自己一個人艱難的爬了起來，看到了就在這裏的身邊還有他自己熟悉的物品。他回頭看看身後那家緊緊關閉著的街門兒，這才明白過來！他自己這是讓人家給攆著出來了！
他自己隻好拎起來了隨身攜帶著的，與此同時也是那家最看不上的……還有一件比較值錢的棉大衣卻沒有給扔出來，那還是他的嗎？就是回去了想著再要回來能行嗎？那家人家還能給他嗎？就那家人的脾氣要是過去上門兒要還不把他自己再給打個半死？
一開始有人正在那裏介紹的，還說這一家人怎麽怎麽樣的不圖金子不圖銀子。現在看起來也是那個人的在那裏不說實話，要是不圖什麽還能把他的唯一的一件棉大衣給扣留下？就是那個女人自己也不是個好人，還能眼睜睜的看著他自己吃虧？
他自己一個人就這麽艱難的總算是回到了這個還沒等離開幾天的家，“金窩銀窩還不如自己的這個狗窩”！屋子裏的一切仍還是老樣子，當時的自己一個人也是在那裏想好事兒！結果還是“賠了夫人又折兵”，這人啊！該是吃哪碗飯還是有數的，光是自己一個人要好不好使兒！
看透了自己一個人的眼前的他也就想著回去關裏山東老家那邊去看看有沒有合適的門道兒出路啥的？就這樣他自己一個人也就把門兒一鎖誰也沒告訴，就溜回了關裏山東老家……
這是他自從出來了好幾十年前頭一遭回去看看，等著回去了一趟一看他的爹娘早就沒有了！至於哪一年去世的？埋葬在那裏這麽多年過去了誰也找不準！自己一個人印象中的掖南縣倒是還在那裏有些印象，那條煙濰公路正在那裏車水馬龍川流不息。濰城大街和沙河大集，他自己一個人還找到了自己的家。老房子還在由於是好長時間沒有住人了顯得有些荒涼，牆體斑駁陸離破敗不堪。弄不好就要坍塌下來，還說不定哪天一有風吹草動就能給刮倒？
找不上去了自己父母的墳塋也就隻能是跪在這裏的老房子的門前恭恭敬敬規規矩矩磕了幾個頭略表心意，除此之外還沒有什麽好的辦法。他自己一個人也是不想出去隨便上墳，萬一弄不好給人家上錯了墳豈不是鬧笑話兒？咱自己還有那上錯花轎嫁對郎的好事兒？
走在這裏的大街上眼看著有人過去了會有新的過來……有人告訴過他，誰誰的家裏還有一個小孩子他的爹娘剛才沒有了，要是還有想著要的就替那家人給打聽打聽！一聽還有這樣的情況，他自己也就上心了！想想自己也是一個人，要是能有這麽一個孩子在自己的跟前也不是不行！最起碼還能有一個作伴兒的，就是這樣的自己一個人活到老了自己的眼前還能有一個養老送終的人！不至於太難看……
那一家的情況他自己也是多少了解一些的，也就弟兄兩個。老大那邊剛才生養了一個小男孩兒不久就先後得了一場大病雙雙去世了，還有一個雙目失明的兄弟長年在外以說大鼓書謀生。看起來他自己一個人也是沒有能力照顧好這孩子的，有他想方設法把他給領出去還說不定也是一條出路……
就這樣他自己一個人把這孩子給抱著又回到了在這裏的東關莊芝麻屯。從此一人照顧著這個小孩子一年一年的成長起來了，相應的他的歲數也是一年一年的大了！距離著自己一個人也是需要用人的時候越來越近了，早晚還得有那麽一天。早在年小的時候還看不出來，也隻有等著自己一個人真的活動不是那麽活泛了這才想起來自己的這一天。
由於就在他自己一個人回去關裏山東老家前一天出了那樣的事兒，把人家給攆了出去弄得不好聽！直到現在他家裏的三個兒子兩個閨女兒仍還是在家沒有對象或者是出門子，還隻有他家裏的小閨女兒嫁了人卻又早早地沒有了！
從此以後的他自己一個人也就對於那裏的陳家多了一些警戒，出於本能反應的抗拒。有事沒事兒也就總是囑咐自己的這個小侄兒注意一點兒，光是這麽說卻忘記了告訴他那家叫什麽名字？還僅僅隻是告訴他那家老陳家……
如此的忽略也為今後兩人彼此之間的相處創造了條件，也說不清那樣的忽略究竟是不是好事兒？有他自己一個人的多愁善感，如今又有了新的重疊……他們這叔侄倆兒就好像與在那裏的老陳家有著千絲萬縷的糾結，撕不長長拉不團團！就是想著躲避都還躲避不了，一個人就這麽眼睜睜都看著自己身陷囹圄不能自拔……
邁不出去的那個地方，留不下的執著和夯實。想逃卻又逃不掉……心裏有的正在那裏想的，他自己一個人也是正在那裏向往著的，似乎那老天並沒有給他機會！他自己一個人也是還沒有想到的卻早就已經堆放在那裏礙事又礙眼！就這麽眼睜睜都看著自己一個人在這裏扮演著不一樣的角色，過慣了這日子的苦！還沒有一個人能有機會想到他自己一個人的感受，誰還不是一樣的隻顧著自己怎麽合適怎麽來？以自己為中心的還不光是他自己一個人，為什麽人家自己怎麽樣都行！就他自己一個人不行？有什麽好事兒他人可以，就他不行！有什麽不好的事，就他自己一個人行！別人自己總是有幸躲避過去了，就抓他自己一個人倒黴……
還就得抓他自己一個人給墊底兒，不這樣又怎麽能顯出他的獨負作用來？總要有人正在那裏傳承著自己的適應中的負能量的反彈和傳播，有高的就有矮的有胖的就有瘦的。不這樣又能怎麽對比和陪襯?美與醜，善與惡。有幸運的就有倒黴的，有的人製造著快樂，還有的人正在那裏想方設法策劃著悲劇。每一個人自己一個人也是總是需要做點兒事情的，有的人無利不起早，還有的人損人不利己。前者更能容易讓人接受，而在這裏的後者卻是讓人難以捉摸了！
他自己一個人還是留在了這裏的一路上曆經千辛萬苦好不容易找到這麽一個地方，還算是安頓了下來！吃穿不愁就是缺少了一樣，他的名至實歸還是憑著自己的實力就在這裏的日常紮下根兒的。說是不難那是假的，距離在這裏的千裏之外遠離故土。故土難離卻又不得不去麵對這一切，顛沛流離孤苦伶仃的時候也會有些難以入睡！
長夜漫漫無心睡眠，有想要的還有不想要的。自己一個人也是正在看重的他人不以為然，他人自己一個人也是看重的在這裏卻是輕如鴻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