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 獨夢闌珊第十六篇
許亦斌文集城鄉采風卷歲月彼岸 作者：許亦斌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就在這裏的黑土地上麵隨意插入土壤中的那根兒樹枝竟然能夠存活下來，但那些成天價不斷奔波忙碌的人們卻無時無刻不想著如何去適應這個社會並正在那裏想方設法掙紮著生存下去！之所以還要思考這麽多的問題，無非就是希望自己能夠有機會比那根樹枝活得更加精彩、更有意義罷了！這也就是為什麽說這人的偉大之處而對於那個棒槌，則是他獨自一人從那遙遠的關裏山東老家帶回來作伴的寶貝疙瘩啊！原本還指望著他自己將來可以為自己養老送終呢。誰曾想，好不容易遇到一個懂得體貼關懷他人的伴侶，卻未能相伴到最後便先行離世了！
自那以後，他棒槌整個人都變得鬱鬱寡歡、消極懈怠起來，隻是渾渾噩噩地跟著大家一起過日子，每天在生產隊裏掙點工分，盼望著能借此參加集體勞動機會貼補一下家用。然而如今，與他同輩之人無不鼓足幹勁拚命勞作，力求多種些莊稼以獲得更好的收成......唯有他棒槌（官方身份證上的姓名是孫啟新，用作生產隊裏的記工員記錄統計工分使用）整日自己一個人就在那裏想著怎麽才能遊手好閑，叫幹啥才幹啥，別人休息他也跟著歇息......臉上更是從未露出過一絲笑容。
聯產承包責任製的時候劃分村民小組誰也不樂意要他，大包幹兒單幹了他自己這才後知後覺意識到再不幹就要挨餓了！特別是他的那個光棍兒大叔自從因病去世了以後，就在這裏的東北地區可就隻剩下了他自己一個人了！
反正自己一個人也是不管在哪裏還是孤家寡人也就沒有了家的概念，在哪裏也一樣！一人吃飽，全家不餓的主兒。隻要是不餓著自己就行，在這裏的也沒什麽人了！說起來有她陳香的那家，就是在她自己還活著的時候就沒什麽來往!她這也沒了，可就更是沒有什麽值得留戀不舍的了！
撈得清閑單打獨鬥，船小好掉頭。想著去哪裏就去哪裏，想著怎麽玩兒就怎麽玩兒？等著到了時候自己一個人往那養老院裏一待，自己一個人這一輩子也就這樣啦！鎮上的那裏就有一家，有事沒事兒路過那裏的時候還在那裏想方設法多停留一會兒！就想著看看能有機會觀察一下那裏邊的老頭兒老太太過得怎麽樣？
“福壽康”老人公寓就在那裏的公路旁邊，順著這條公路說不定還會通往關裏呢？關裏山東老家的印象幾乎沒有給他自己留下來一丁點兒，自己一個人也是還在那裏剛才出生了還不到半年的時間就讓人給抱著出來了!就是想著回去也沒有多大的意思了！
唉……自己一個人就是在那裏混還不一樣？他孫啟新沒有了他光棍兒大叔還不是一樣的活？不過還得是他自己的熱心，要是沒有他還不知道自己一個人還會是什麽個樣子呢？就像是他自己一個人這種情況還不是一樣吃百家飯穿百家衣。等著自己一個人也是長得差不多了，也是還得跟著人家去往那裏的生產隊幫著幹活兒掙工分兒？
自己一個人也是好歹還是一個壯勞力，身強力壯哪樣兒也不比人家差!幹活兒吃飯春播秋收，一年又一年的幹著。可是自從她陳香沒了以後，自己的身上就像是讓人給抽了筋兒似的幹什麽也沒勁兒！吃嘛也不香……“該吃就吃該喝就喝!隨大流兒，傻子看街比兒人家過年咱也過年!”
“哎呀！你也過年？”“你過我就過，怎麽還光是讓你自己過不讓我過？”誰說的？幾個人正在那裏說說笑笑的時候，突然就覺得又是一陣兒防不勝防的電閃雷鳴!這才迫不得已接受這場瓢潑大雨，淋透了的人們嘻嘻哈哈就近跑回了自己的家裏趕緊換了下來自己身上的那身濕漉漉的衣服……
衣服看上去有些亂糟糟的也不知道又有多少日子沒去整理它們了！好洗的還有早就已經洗幹淨了的就這麽放在了一堆，挑挑揀揀著穿。還有的穿得埋汰了，也就想方設法把自己的那身衣服索性翻過來接著穿。每當有人正在那裏向他打聽身上的衣服究竟是什麽牌子的時候，他就有些滿不在乎的說:黑又亮!
他自己這裏還會因為老是自己一個人的緣故，總是有人過來找他或者是有事沒事兒的過來看看。他的家裏也沒什麽好招待的，幾個人老是這樣大眼瞪小眼沒話找話的說……天南海北吹胡子瞪眼，誰也不服誰!能有機會過來了的大多數還是跟他自己差不多的赤條條的單身漢子。
沒有了女人的屋子裏也就不必要再顧慮重重，說話也就更是肆無忌憚!這一天天的東拉西扯打發時間，長夜漫漫，雲霧繚繞……天南地北，國家大事!看著電視時事點評奧運會南方冰凍汶川地震，跟著形勢與政策走！如今國家的政策好了，老百姓的日子也好過了！就是有了什麽大的困難國家也能幫著帶領著度過難關……
非典疫情就這麽一步一步的走過來了，就在這裏的二零一零年的春夏之交得了一場大病還差點兒就要了他的命！那一年還在過年的時候自己一個人就總是覺得不對勁兒，有些比較要好的老夥伴兒勸他自己出去檢查檢查！當時的他自己一個人也是拿著還沒當回事兒，直到後來的實在是受不了了！這才意識到什麽時候還能有這毛病……
這才不得已而為之自己一個人偷偷摸摸的去了鎮上的衛生院，那裏的大夫想著讓他自己去縣醫院再去看看。畢竟在這裏的條件設備還是有限，他聽著大夫的建議直接就近去往縣中醫醫院。
“你怎麽才知道過來？自己有病啥的不知道啊？”“大夫，我自己得的啥病呀？”“還得住院觀察幾天……”這一次的住院還是自己屯子裏的衛生室小朱幫著他辦理的住院手續，並且還幫著他請得護工。十天半月總算是就要出院了，他自己一個人這才意識到得的是肺結核。
回來了以後又陸陸續續找人看了一個階段總算是有了轉，就在他七十三歲那一年過了一關！等著到了二零二一年的秋天他的毛病再一次嚴重，一陣兒接著一陣兒的疼痛把他給弄醒了！他的意識有些模糊，就在那段日子裏總是覺得他的光棍兒大叔就在他的跟前。他想著留住他，自己一個人的唯一的一個近邊人。有的時候在那裏看著他自己也不說話，他自己一個人也是想著過去卻又苦於腿腳無力不聽他自己的指揮……孩子有的時候會在自己的睡夢中給哭醒，他孫啟新想著跟他去！他也不吱聲，就像是一個小孩子一樣報名說自己是棒槌。就是說他是孫啟新也不熟悉啊？
就是這樣說，他的光棍兒大叔仍還是沒有理他！這讓他自己一個人感到了新的委屈和害怕，自己再也沒有什麽近邊人啦！要是連他自己的光棍兒大叔都不想理他，那他自己一個人又該怎麽辦？
他的驚厥噩夢總時不時過來找他，騷擾他的睡夢就在這裏的他自己一個人正在進入夢鄉的好時候。他的痛苦他的時常明白時常糊塗後來的陷入了昏迷……就好像是有一層又一層厚重的被褥包裹著自己被誰抱著在那裏行走？又好像覺得所在的包裹被拋來拋去，會不會掉落在地上給跌痛？
他自己一個人嚇得大喊大叫，有人過來看看有沒有需要幫助的。跟他說話也沒有反應！眼睛睜不開又好像是想著拚命睜開的樣子，又有人找了來衛生室裏的小魏。她自己一個人也是沒有辦法，隻能是委托自己的男人幫著他從醫院開出來一些鎮靜藥。可是還是效果不好，村屯裏的大小幹部過來了幾趟。由於他的情況比較特殊於是也就相應有在這裏的村屯出麵，考慮到他的年齡還就有些後事也給提前打算到了！
這一天晚上就在這裏有人彼此之間研究了大半宿，覺得他自己也就這樣了。於是就先各人回家休息了，第二天的上午村屯子裏還有一些村務亟待解決。等著這事兒處理差不多了，也就有人想起來咱們是不是該著去看看他老孫去了？
有人過去了一趟剛才回來，說是自己一個人正在那裏睡著。等著過了一會兒又有人過去還是那樣！等著晚上再有人過去看見還是那樣的時候，這才意識到會不會有什麽問題。也就找了來明白人一看，這人早就沒有了！
“虧她自己還是個赤腳醫生，就是連這還看不出來？”村屯裏的人就開始說些難聽的了，頂著這樣的壓力小魏提出不想幹了！還好有一個從縣中心醫院退休了的老醫生，人們也就想到了他！這位老醫生一邊培養新人先幹著一邊物色合適的人選。
孫啟新也就是他棒槌自己一個人就這麽走完了他的這一生，出於人道主義村屯裏還是按照一般村民的規格舉辦了一場還算是體麵的葬禮。山前山後的那幾棵鬆柏倒是應景，一新一舊的兩座墳塋距離在這裏的村民公墓還有一段距離不過也不算太遠！
一座是他的光棍兒大叔的，還有一座還是他孫啟新自己的。墓碑上赫然鐫刻著他們的名字：孫新建同誌之墓和孫啟新同誌之墓。每逢有些讓人懷念的日子總會有人過來看看，在這裏的父老鄉親們正在以一種樸素的階級感情接納著他們自己的這兩位兄弟並且還在那裏默默地懷念著……
故事總算是告一段落，我自己一個人從這裏的桌子前離開又一次來到了天井裏。這個時候的陽光真好！冬日暖陽，陽光燦爛。村街上有人正在那裏說說笑笑，多多少少的人間煙火氣就像是生命正在萌發生機勃勃和新的力量。
自己一個人在家還沒有走出去就聽見外邊有人正在那裏宣傳：各位村民請注意，今天晚上在這裏的社區廣場放映電影！歡迎前來觀看！時間到了下午，我自己一個人還是渾然不覺。就是連今天中午吃過什麽飯都還沒有印象了！
自己一個人又在這裏的天井裏活動了一會兒就又進屋，想著還有什麽事情需要自己去做！東拚西湊，走馬觀花，浮皮潦草就這樣行色匆匆無暇顧及自己和他人的感受。先決策再彌補，要是等著什麽事情都準備周到了還不是什麽事情也給耽誤了？
牆上的字畫有些陳舊，早些年自己一個人也是還沒有注意到這些！煙熏火燎的什麽樣的收藏也受不了，鎖著在箱子裏正在那裏壓箱底的還有幾樣自己一個人早些年花重金從文化市場購買回來的又去往電視台《收藏家》專欄做過鑒定的幾樣藏品。據說那個時候的不起眼，到了現在就是在這裏的縣級市購買一套兩百平方米的房子了！
可遇不可求的現實也讓自己一個人多了一些新的珍惜之情，就像是捧著心髒一樣總是覺得有些恭恭敬敬規規矩矩還不夠但怕會有任何的損壞少有差池分文不值！不是任何的東西總是高枕無憂的，一不小心就會毀於一旦的！究竟是還有多少這樣的經驗教訓讓有些人後悔莫及，傷心欲絕！積攢了多年的財富換做收藏品就被這樣的一不小心就會意想不到慘遭痛失！
前車之鑒後續引以為戒可不能再到處周而複始步人後塵，多少年的日積月累的醞釀和鋪墊托舉起來的現在在這裏的自己成就還真的是凝聚於此番身上受此囑托鼎力相助。
即使是能有機會收藏還是不敢坐吃山空高枕無憂……自己一個人也是該著怎麽幹活兒還得是怎麽使勁兒幹活兒，任何的財貝都是固定物。隻有現掙現花靈活實用，再好的東西說句不好聽的還是死的，也隻有那些現掙現花的才是活的。
自那以後，他棒槌整個人都變得鬱鬱寡歡、消極懈怠起來，隻是渾渾噩噩地跟著大家一起過日子，每天在生產隊裏掙點工分，盼望著能借此參加集體勞動機會貼補一下家用。然而如今，與他同輩之人無不鼓足幹勁拚命勞作，力求多種些莊稼以獲得更好的收成......唯有他棒槌（官方身份證上的姓名是孫啟新，用作生產隊裏的記工員記錄統計工分使用）整日自己一個人就在那裏想著怎麽才能遊手好閑，叫幹啥才幹啥，別人休息他也跟著歇息......臉上更是從未露出過一絲笑容。
聯產承包責任製的時候劃分村民小組誰也不樂意要他，大包幹兒單幹了他自己這才後知後覺意識到再不幹就要挨餓了！特別是他的那個光棍兒大叔自從因病去世了以後，就在這裏的東北地區可就隻剩下了他自己一個人了！
反正自己一個人也是不管在哪裏還是孤家寡人也就沒有了家的概念，在哪裏也一樣！一人吃飽，全家不餓的主兒。隻要是不餓著自己就行，在這裏的也沒什麽人了！說起來有她陳香的那家，就是在她自己還活著的時候就沒什麽來往!她這也沒了，可就更是沒有什麽值得留戀不舍的了！
撈得清閑單打獨鬥，船小好掉頭。想著去哪裏就去哪裏，想著怎麽玩兒就怎麽玩兒？等著到了時候自己一個人往那養老院裏一待，自己一個人這一輩子也就這樣啦！鎮上的那裏就有一家，有事沒事兒路過那裏的時候還在那裏想方設法多停留一會兒！就想著看看能有機會觀察一下那裏邊的老頭兒老太太過得怎麽樣？
“福壽康”老人公寓就在那裏的公路旁邊，順著這條公路說不定還會通往關裏呢？關裏山東老家的印象幾乎沒有給他自己留下來一丁點兒，自己一個人也是還在那裏剛才出生了還不到半年的時間就讓人給抱著出來了!就是想著回去也沒有多大的意思了！
唉……自己一個人就是在那裏混還不一樣？他孫啟新沒有了他光棍兒大叔還不是一樣的活？不過還得是他自己的熱心，要是沒有他還不知道自己一個人還會是什麽個樣子呢？就像是他自己一個人這種情況還不是一樣吃百家飯穿百家衣。等著自己一個人也是長得差不多了，也是還得跟著人家去往那裏的生產隊幫著幹活兒掙工分兒？
自己一個人也是好歹還是一個壯勞力，身強力壯哪樣兒也不比人家差!幹活兒吃飯春播秋收，一年又一年的幹著。可是自從她陳香沒了以後，自己的身上就像是讓人給抽了筋兒似的幹什麽也沒勁兒！吃嘛也不香……“該吃就吃該喝就喝!隨大流兒，傻子看街比兒人家過年咱也過年!”
“哎呀！你也過年？”“你過我就過，怎麽還光是讓你自己過不讓我過？”誰說的？幾個人正在那裏說說笑笑的時候，突然就覺得又是一陣兒防不勝防的電閃雷鳴!這才迫不得已接受這場瓢潑大雨，淋透了的人們嘻嘻哈哈就近跑回了自己的家裏趕緊換了下來自己身上的那身濕漉漉的衣服……
衣服看上去有些亂糟糟的也不知道又有多少日子沒去整理它們了！好洗的還有早就已經洗幹淨了的就這麽放在了一堆，挑挑揀揀著穿。還有的穿得埋汰了，也就想方設法把自己的那身衣服索性翻過來接著穿。每當有人正在那裏向他打聽身上的衣服究竟是什麽牌子的時候，他就有些滿不在乎的說:黑又亮!
他自己這裏還會因為老是自己一個人的緣故，總是有人過來找他或者是有事沒事兒的過來看看。他的家裏也沒什麽好招待的，幾個人老是這樣大眼瞪小眼沒話找話的說……天南海北吹胡子瞪眼，誰也不服誰!能有機會過來了的大多數還是跟他自己差不多的赤條條的單身漢子。
沒有了女人的屋子裏也就不必要再顧慮重重，說話也就更是肆無忌憚!這一天天的東拉西扯打發時間，長夜漫漫，雲霧繚繞……天南地北，國家大事!看著電視時事點評奧運會南方冰凍汶川地震，跟著形勢與政策走！如今國家的政策好了，老百姓的日子也好過了！就是有了什麽大的困難國家也能幫著帶領著度過難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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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麽才知道過來？自己有病啥的不知道啊？”“大夫，我自己得的啥病呀？”“還得住院觀察幾天……”這一次的住院還是自己屯子裏的衛生室小朱幫著他辦理的住院手續，並且還幫著他請得護工。十天半月總算是就要出院了，他自己一個人這才意識到得的是肺結核。
回來了以後又陸陸續續找人看了一個階段總算是有了轉，就在他七十三歲那一年過了一關！等著到了二零二一年的秋天他的毛病再一次嚴重，一陣兒接著一陣兒的疼痛把他給弄醒了！他的意識有些模糊，就在那段日子裏總是覺得他的光棍兒大叔就在他的跟前。他想著留住他，自己一個人的唯一的一個近邊人。有的時候在那裏看著他自己也不說話，他自己一個人也是想著過去卻又苦於腿腳無力不聽他自己的指揮……孩子有的時候會在自己的睡夢中給哭醒，他孫啟新想著跟他去！他也不吱聲，就像是一個小孩子一樣報名說自己是棒槌。就是說他是孫啟新也不熟悉啊？
就是這樣說，他的光棍兒大叔仍還是沒有理他！這讓他自己一個人感到了新的委屈和害怕，自己再也沒有什麽近邊人啦！要是連他自己的光棍兒大叔都不想理他，那他自己一個人又該怎麽辦？
他的驚厥噩夢總時不時過來找他，騷擾他的睡夢就在這裏的他自己一個人正在進入夢鄉的好時候。他的痛苦他的時常明白時常糊塗後來的陷入了昏迷……就好像是有一層又一層厚重的被褥包裹著自己被誰抱著在那裏行走？又好像覺得所在的包裹被拋來拋去，會不會掉落在地上給跌痛？
他自己一個人嚇得大喊大叫，有人過來看看有沒有需要幫助的。跟他說話也沒有反應！眼睛睜不開又好像是想著拚命睜開的樣子，又有人找了來衛生室裏的小魏。她自己一個人也是沒有辦法，隻能是委托自己的男人幫著他從醫院開出來一些鎮靜藥。可是還是效果不好，村屯裏的大小幹部過來了幾趟。由於他的情況比較特殊於是也就相應有在這裏的村屯出麵，考慮到他的年齡還就有些後事也給提前打算到了！
這一天晚上就在這裏有人彼此之間研究了大半宿，覺得他自己也就這樣了。於是就先各人回家休息了，第二天的上午村屯子裏還有一些村務亟待解決。等著這事兒處理差不多了，也就有人想起來咱們是不是該著去看看他老孫去了？
有人過去了一趟剛才回來，說是自己一個人正在那裏睡著。等著過了一會兒又有人過去還是那樣！等著晚上再有人過去看見還是那樣的時候，這才意識到會不會有什麽問題。也就找了來明白人一看，這人早就沒有了！
“虧她自己還是個赤腳醫生，就是連這還看不出來？”村屯裏的人就開始說些難聽的了，頂著這樣的壓力小魏提出不想幹了！還好有一個從縣中心醫院退休了的老醫生，人們也就想到了他！這位老醫生一邊培養新人先幹著一邊物色合適的人選。
孫啟新也就是他棒槌自己一個人就這麽走完了他的這一生，出於人道主義村屯裏還是按照一般村民的規格舉辦了一場還算是體麵的葬禮。山前山後的那幾棵鬆柏倒是應景，一新一舊的兩座墳塋距離在這裏的村民公墓還有一段距離不過也不算太遠！
一座是他的光棍兒大叔的，還有一座還是他孫啟新自己的。墓碑上赫然鐫刻著他們的名字：孫新建同誌之墓和孫啟新同誌之墓。每逢有些讓人懷念的日子總會有人過來看看，在這裏的父老鄉親們正在以一種樸素的階級感情接納著他們自己的這兩位兄弟並且還在那裏默默地懷念著……
故事總算是告一段落，我自己一個人從這裏的桌子前離開又一次來到了天井裏。這個時候的陽光真好！冬日暖陽，陽光燦爛。村街上有人正在那裏說說笑笑，多多少少的人間煙火氣就像是生命正在萌發生機勃勃和新的力量。
自己一個人在家還沒有走出去就聽見外邊有人正在那裏宣傳：各位村民請注意，今天晚上在這裏的社區廣場放映電影！歡迎前來觀看！時間到了下午，我自己一個人還是渾然不覺。就是連今天中午吃過什麽飯都還沒有印象了！
自己一個人又在這裏的天井裏活動了一會兒就又進屋，想著還有什麽事情需要自己去做！東拚西湊，走馬觀花，浮皮潦草就這樣行色匆匆無暇顧及自己和他人的感受。先決策再彌補，要是等著什麽事情都準備周到了還不是什麽事情也給耽誤了？
牆上的字畫有些陳舊，早些年自己一個人也是還沒有注意到這些！煙熏火燎的什麽樣的收藏也受不了，鎖著在箱子裏正在那裏壓箱底的還有幾樣自己一個人早些年花重金從文化市場購買回來的又去往電視台《收藏家》專欄做過鑒定的幾樣藏品。據說那個時候的不起眼，到了現在就是在這裏的縣級市購買一套兩百平方米的房子了！
可遇不可求的現實也讓自己一個人多了一些新的珍惜之情，就像是捧著心髒一樣總是覺得有些恭恭敬敬規規矩矩還不夠但怕會有任何的損壞少有差池分文不值！不是任何的東西總是高枕無憂的，一不小心就會毀於一旦的！究竟是還有多少這樣的經驗教訓讓有些人後悔莫及，傷心欲絕！積攢了多年的財富換做收藏品就被這樣的一不小心就會意想不到慘遭痛失！
前車之鑒後續引以為戒可不能再到處周而複始步人後塵，多少年的日積月累的醞釀和鋪墊托舉起來的現在在這裏的自己成就還真的是凝聚於此番身上受此囑托鼎力相助。
即使是能有機會收藏還是不敢坐吃山空高枕無憂……自己一個人也是該著怎麽幹活兒還得是怎麽使勁兒幹活兒，任何的財貝都是固定物。隻有現掙現花靈活實用，再好的東西說句不好聽的還是死的，也隻有那些現掙現花的才是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