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麽要發生了。


    宇智波佐助還是那張臭臉,突然出現的外村人莫名其妙的纏上了自己同一個班的吊車尾。


    不,是吊車尾先主動出擊的。


    對著沒見過的外村人就是一段冒著傻氣的挑釁--好吧,隻是撞上去了而已。


    同學之間有點小矛盾也完全是正常現象吧。


    宇智波佐助如此這般想到,但眼前背著葫蘆的紅發少年顯然不是什麽好人。


    至少正常人是不會站在樹上的。


    尤其是倒立。


    “木葉的下忍竟然不知道中忍考試...”


    站在前麵的忍者笑道,語氣裏滿是不屑。


    “這就是火之國的忍村嗎?真是讓人大開眼界。”


    她背著扇子,說是下忍,但實力也絕不是鳴人和小櫻這種初出茅廬的小忍者可以相提並論給的。


    “我愛羅對這種地方到底為什麽...”


    身邊的惡心紋身兜帽男對著女忍者竊竊私語,但說完就意識到自己出言不遜,有些後怕的看向倒掛著的我愛羅。


    “喂。”


    但被看著的紅發少年並沒有介意。


    他看了眼佐助,開口道:“那邊那個黑發的。”


    在場除了神秘惡心麵具紋身兜帽男以外好像隻有佐助一個黑頭發的。


    “喂喂!你不要無視我!”


    鳴人在邊上跳腳,但除去春野櫻無一人將視線分給黃發小狐狸。


    雖然紅發倒吊者是外來者之中看起來年紀最小,身材也最為矮小的,可站在地上二人眼中的恐懼也是實打實的。


    盡管他麵上看不出具體的情緒,周身的殺氣也被很好的收起。


    但宇智波佐助就是知道這人絕不是什麽善茬。


    恐怕是在下忍之中,能奪得魁首的強者。


    這就是沙隱的忍者嗎?


    其叫住自己的目的又是什麽?


    “有何貴幹。”


    對待冷臉的最好方案是冷臉。


    這裏怎麽說都是木葉。


    不可能放任外村人做出傷害木葉忍者的事情。


    這些家夥身上應該帶著準入許可,動手或者其它不禮貌的事情絕對是做不出來的。


    佐助帶著些木葉村人的有恃無恐,自內而外的散發著不屑和挑釁。


    紅發不會動手。


    但要真的動手了,也隻能說遂了佐助的意。


    能和強者交手對他來說再愉快不過。


    尤其是麵對這樣深不見底的怪物。


    飛沙走石帶著膽怯,從二人之間流過,放肆的鑽入鳴人的口鼻。


    “笨蛋,別站在風口上...”


    小櫻的聲音帶著點無奈,帶著點平時少見的溫柔。


    “你知道...”


    “日向家應該往哪個方向走嗎?”


    紅發少年麵無表情,好像隻是在問公共衛生間在哪裏那樣尋常。


    日向是木葉第一大家,就算是這位看起來遠遠達不到下忍年齡的紅發少年,也該是知道的。


    其最為人知曉的,便是那雙白眼。


    “為什麽問我。”


    佐助皺眉,心下一動--這紅發絕不簡單。


    其目的和純粹也應該相差甚遠。


    這種感覺,總覺得在哪裏見過...


    違和感,莫名的急切,就像是宇智波鼬翻牆一樣...


    忽地,少年打通了自己的任督二脈。


    這是宇智波兄弟的麻煩!


    “感覺你會知道。”


    紅發直言不諱:“快說...不然的話...”


    碧綠色的眼睛被黑眼圈包裹,其中凶光外露,本是危險至極的畫麵,此時卻有種說不出的丟臉。


    樹葉在擺動,牽動著少年的心。


    “喂...我愛羅...”


    黃發女忍者無語凝噎:“你這樣容易被當成可疑人員趕出去。”


    她這個傻弟弟,總是讓人不知道該說什麽好。


    從剛才她和勘九郎就提心吊膽的--這個人柱力弟弟哪裏都好。


    就是有一點讓人難以接受。


    他從三歲開始,就堅持不懈的表示自己要去木葉玩。


    要問為什麽,孩子就不說話了。


    時間過的很快,我愛羅到了五歲。


    五歲的孩子在想什麽?怎麽出去玩?怎麽討好兄弟姐妹?怎麽引起大人的注意?或者如何控製尾獸?


    他都不考慮,或是已經完成。


    我愛羅是天才人柱力。


    從出生開始,便幾乎沒有在一尾身上吃過虧。


    母親生產後身體略有衰弱,還是依靠兒子的尾獸查克拉才恢複如初。


    可就是這樣的我愛羅,還在重複自己每年生日都如出一轍的願望。


    “我想要去木葉。”


    連玩都不加了。


    手鞠現在還怨恨當年的自己為什麽好奇心要那麽重。


    她隨口就是一句:“為什麽。”


    哪知這小子想也不想便回應:“那裏有白色的眼睛。”


    不是?馬基險些吐血。


    “白色的眼睛?”那還能是什麽?


    是尾獸人柱力絕對不可以提及的,別的村子的血繼限界。


    人柱力已經是村子的機密,而血繼限界又是村子的逆齡。


    要是被木葉知道他們的人柱力對其白眼感興趣....


    他連忙捂住我愛羅的嘴巴,示意周圍的人安靜。


    “去...我們去旅遊...等中忍考試,我愛羅你中忍考試的時候就會在木葉考。”


    “那個時候不管是想看火影岩還是綠色植物,不是到處都是嗎?”


    馬基笑得牽強,心裏又是一陣慌張。


    不管怎麽說,今天聽到的內容就讓孩子爛在心裏吧。


    爛在心裏,現在就完美的爛在了手鞠心裏。


    這倒黴孩子...


    “你為什麽要去日向家。”


    “喂!那個問題,不可以...!”


    手鞠為自己的魯莽後悔,但宇智波佐助不會。


    他目的在此。


    這小子問問題絕對目的不純。


    “沒有理這家夥的必要,我們走了,我愛羅。”


    手鞠的神經在狂跳,她上前兩步,站在我愛羅下邊,用眼神示意對方趕緊離開。


    這孩子向來是通人性的。


    砂隱的計劃絕不能功虧一簣。


    她沒有哄四十歲大叔的愛好。


    至少我愛羅這個環節不能出錯。


    “就當是給我一個麵子...我們快走吧我愛羅...”


    “我在找一個人。”


    未曾聽過的內容出現在了這一天。


    幸好不是對白眼感興趣--那樣就真的命懸一線了。


    手鞠和勘九郎對視一眼,不約而同的看向對方砰砰直跳的胸腔。


    雖然現在也沒好多少。但至少不是最壞的情況。


    “...誰。”


    佐助惜字如金,但微妙的,他總覺得對方在找的人和自己想的那個人是同一個。


    不可以是日向寧次。


    雖然最近他少有拜訪,感情也不如最初那般強烈,但還是不行。


    和宇智波鼬沒有關係--對和那家夥沒有關係。


    總而言之就是不行。


    “無可奉告。”


    “你說還是不說。”


    沙子在躁動,空氣中彌漫著一股若有若無的血腥味,似乎時刻準備對著宇智波佐助下手。


    這家夥是不是知道什麽?


    我愛羅心裏不是味道,按理說做到這個程度,這家夥就要和自己一較高下了。


    按照宇智波佐助這個老鼠路過都要來兩刀的的性格,下一步應該是去演武場進行忍者間的決鬥,然後自己贏了就告訴他嗎?


    我愛羅有些悔不當初。


    要是先前多留個心眼,記一下日向分家的位置就好了。


    如果,如果...


    罷了,也沒有那麽多如果,隻要能再見到那個人,就可以了。


    現在這個世界和我愛羅記憶中略有出入。


    最顯著的莫過於宇智波鼬。


    沒有叛逃,宇智波一族也沒有慘遭滅族。


    難道家人不死,宇智波佐助就不會變成自己認識的樣子?


    “那我也無可奉告。”


    “日向家哪裏都是,你不告訴我找的是誰...”


    “我又應該怎麽帶你去呢?”


    帶著戾氣和不屑的少年不歡而散。


    好在紅發少年不打算過多糾纏,隻是多看了佐助兩秒之後,便打算離開。


    “你叫什麽名字。”


    我愛羅承認,自己是帶了些明知故問的成分在裏麵的。


    “宇智波佐助。”


    “好,我記住了。”


    聽起來倒好像是要在中忍考試複仇似的。


    但我愛羅發誓,他絕沒有想這樣做。


    做會被寧次討厭的事情,這是絕對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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