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回去之後就給何大清寫了一封信,跟他說了軋鋼廠這邊的情況,讓他那邊搞利索了就趕緊回來。


    幾天之後的一個下午,何大清拎著一個行李包站在了四合院的門口。


    看著熟悉的大門,何大清歎了一口氣,丫的,浪了一年,最後還是回來了。


    此時才正月十四,何大清這次回來剛好能趕上元宵節,過完元宵節再去上班剛剛好。


    何大清在門口感慨了一番就抬腳進門了。


    這剛一進門就被四合院裏永恒的攔路虎閆阜貴給攔住了。


    現在小學還沒開學,閆阜貴也自然是不用去上班的。


    他此時正在門口擺弄著一堆不知道從哪裏撿來的破爛,心裏還在盤算著今晚能從鄰居們那裏弄點什麽東西過來。


    就在這時,一陣腳步聲傳來,閆阜貴抬頭一看,就像見了鬼一樣,驚叫出聲。


    “何,何大清,你怎麽回來了?”


    何大清嗬嗬一笑:“閆老扣,我家在這裏,我怎麽就不能回來了?”


    閆阜貴也意識到了自己這話說的有毛病,趕緊改口說道:


    “老何,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你不是去保定了嗎?


    這次回來是看看傻柱他們的?”


    何大清笑著說道:“老閆,我這次回來就不準備走了,金窩銀窩,都不如自己的狗窩,離開這麽久,也該回來了。”


    閆阜貴聽到何大清這話都嚇傻了,他想到了一些事情,心裏緊張的要死,說話也有點結巴。


    “老,老何,你就這麽回來了?


    那白寡婦咋辦,沒跟你一起回來嗎?”


    何大清一聽到白寡婦這個名字臉都黑了:


    “什麽白寡婦黑寡婦的,跟我有關係嗎?


    你少哪壺不開提哪壺。”


    閆阜貴強忍著心中的波瀾,再次問道:


    “大清,你就這麽回來了,保定的工作不要了?


    現在的工作可不好找,都是公家單位,一個蘿卜一個坑。”


    何大清滿不在乎的說道:“我說老閆,我有手藝到哪裏找不到工作?大活人還能被尿憋死了?


    趕緊讓開,好長時間沒回來了,我得趕緊回去看看。”


    閆阜貴此時也沒心情攔著何大清要好好處了,趕緊讓開一條路讓何大清進去了。


    何大清剛一走,閆阜貴就急匆匆的丟下那堆破爛跑回了家裏。


    “楊瑞華,楊瑞華,你趕緊過來,出大事兒了,要出大事兒了。”


    閆大媽此時正在做著手工活,聽到閆阜貴喊她,趕緊撂下手裏的活跑了過去。


    “怎麽了?老閆,出什麽事兒了,你這一驚一乍的。”


    閆阜貴咕咚咕咚喝了半茶缸水壓了壓驚,這才說道:


    “要出大事兒了,何大清回來了。”


    閆大媽聽完也是一驚:“你說啥?何大清回來了?他不是跟寡婦跑到保定不回來了嗎?”


    閆阜貴哭喪著臉說道:“聽他說的意思是跟白寡婦鬧掰了,這次回來就不打算走了。


    這都不重要,現在最麻煩的是以前老易找我說的那件事兒。


    現在何大清回來了,這件事兒肯定是瞞不住了。”


    閆大媽心裏一緊:“老閆,你是說你跟老易還有老劉分了何大清寄回來的生活費的事兒?”


    閆阜貴一拍大腿:“除了這件事兒還能是啥呢。當初真不應該聽老易的,占了這個便宜,這下可是要出大事兒了。”


    閆大媽也是緊張的不行:“老閆,這可怎麽辦呀,當時我就說讓你別要那錢,就當不知道就行了。


    你非得說什麽送到嘴邊的便宜不占是王八蛋。


    現在可好了,何大清和傻柱一對兒渾人,真要是鬧起來可怎麽辦呀。”


    閆阜貴一拍桌子:“不行,我得趕緊去軋鋼廠找老易和老劉,這件事兒必須得先提前想著辦法。”


    閆阜貴說完這話就急匆匆的出門去了。


    何大清這邊回到中院才想起來自己沒有鑰匙,進不去門。


    不過想到傻柱在廚房上班,下班早,於是他就在門口的台階上坐了下來等待傻柱回來。


    鄰居們也看到何大清回來了,雖然都很吃驚,但是出於好奇,就紛紛過來打招呼。


    何大清也跟他們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起了天。


    賈張氏在屋裏睡了半下午,尿急了,就起床去上廁所。


    這一出門就看到了正在跟鄰居們聊天的何大清,賈張氏嚇了一跳,差點就尿了出來。


    “何大清,你個王八蛋啥時候回來了?”


    何大清走了一年多,賈張氏已經忘了何大清以前闖出來的惡名了。


    何大清眼一瞪:“喲,這不是賈家的寡婦嗎,怎麽,屋裏藏男人了?大白天的躲家裏幹嘛呢?”


    賈張氏聽到何大清這話,氣得都快跳起來了。


    “何大清,你個王八蛋,你少胡說八道,我可不像你,一大把歲數了,一點都不知道羞恥,還跟寡婦跑了,你丟不丟人?”


    何大清反正是不覺得丟人,但是也不能任由賈張氏敗壞他的名聲。


    “賈張氏,你要是再瞎說小心我砸你家玻璃,你個老潑婦也敢編排我?”


    賈張氏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剛才得罪的是啥人。


    可以說傻柱的渾十成有九成都是跟何大清學的,以前何大清在四合院裏可是個鬼見愁的主。


    賈張氏想要退縮,可是又不甘心丟了麵子,就說道:“何大清,我不跟你一般見識。”


    說完賈張氏就急匆匆的往廁所跑去。


    這邊閆阜貴去軋鋼廠的路上正好碰到了下班回來的傻柱。


    傻柱看到閆阜貴往軋鋼廠的方向跑的氣喘籲籲的,就攔住他問道:


    “喲,我說閆老扣,你這是去哪呀,慢點跑,別一口氣沒喘上來,見了先人了。”


    閆阜貴看到是傻柱,心裏更加緊張了。


    他也不敢把何大清回來的消息告訴傻柱,也不敢跟傻柱說去軋鋼廠找易中海和劉海中,害怕傻柱懷疑他。


    “傻柱,你又提前下班了,你們領導知道了能饒了你?”


    傻柱嗬嗬一笑:“我們廚子都這樣,中午人家休息的時候,我們還忙著,提前下班那是領導批準的。”


    閆阜貴此時也喘上來氣了,不敢再耽誤時間了,就衝傻柱說道:


    “傻柱,你要回去就趕緊回去吧,我還有事兒,不跟你瞎聊了。”


    傻柱看到閆阜貴急著往軋鋼廠那邊跑,心裏想著估計是賈家又惹出事請來了,閆阜貴急著去找賈東旭和易中海呢。


    四合院裏別的人家基本不會有啥大事兒,就賈家的事情多,屬於那種一天不惹事兒就渾身難受的那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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