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傻柱便早早的起床做好了早飯,一家三口吃完之後,何大清去軋鋼廠請假,傻柱則是帶著雨水到管委會門口等候。


    沒過多久,何大清便匆匆忙忙的來到了管委會。


    三人先是找到了管委會的吳主任,說明了何大清要跟白寡婦結婚去保定生活的事情。


    然後又把三間房子過戶到傻柱的名下,弄完之後,傻柱便提出斷親書的事情。


    吳主任有些不解:“何雨柱同誌,你父親去追求自己的幸福合理合法,你為什麽要跟他斷親?”


    傻柱臉上露出悲憤的表情:“吳主任您有所不知,我完全同意我爹續弦,我家三間房子,那白寡婦嫁進來也完全夠住。


    可是那白寡婦不願意照顧我妹妹,也不願意我爹照顧我們倆,死活要讓我爹跟她一起去保定幫她養孩子。


    我不同意,我爹卻認定了白寡婦,非得去保定,我怎麽勸說都沒有用。


    那白寡婦有兩個兒子,跟我們非親非故,我擔心他們長大後會逼著我爹來搶奪我家的家產。


    所以要跟我爹簽斷親書,如果我爹以後還能回來,我肯定給我爹養老,如果他不會來的話,那我就當沒這個爹了。”


    那吳主任一聽,感覺也有道理,畢竟那兩個孩子不是人家的種,如果長大後,借著何大清的名義回來搶奪人家的產業,那政府也不好處理。


    想了想,吳主任便同意了這件事情。


    在吳主任的見證下,何大清跟傻柱和雨水簽了斷親書,從此之後劃清界線。


    從管委會出來,何大清帶著傻柱和雨水去了軋鋼廠,他要把自己的一些老關係介紹給傻柱。


    首先便是保衛科的一個小隊長,姓劉,跟何大清關係特別好,兩人臭味相投,都喜歡撩撥大姑娘小媳婦兒。


    這個時候雖然還沒有公私合營,但是保衛科早就有了。


    當時我軍剛控製四九城,城內的特務碟子們便開始瘋狂的破壞城裏的工業設施。


    所以那個時候保衛科便進駐各個工廠,保護工業設施平穩運轉,防止敵特破壞。


    何大清帶著傻柱和劉隊長聊了幾句,囑咐劉隊長要多多照顧傻柱,然後就帶著傻柱離開了。


    劉隊長是為數不多知道何大清要去保定的人之一,何大清跟他算得上是交心的朋友,沒有利益往來,純粹是兩人投緣。


    他看著何大清帶著傻柱來廠裏認路認人,就知道何大清恐怕這兩天就要走了。


    接著何大清又帶著傻柱見了食堂的胡主任,此時軋鋼廠還隻是一個一兩千人的廠子,遠沒有後麵幾年的萬人大廠的盛況。


    因此食堂也隻有一個,食堂主任算得上是有點權力,不像後麵會被後勤主任和采購科占據絕大部分權利,淪落為食堂的一個大領班。


    胡主任那裏,何大清早早的就安排好了傻柱進食堂上班的事情,這次帶傻柱過來也隻是來認認人。


    接著何大清還想帶著傻柱去見見婁老板,但是被告知婁老板不在廠裏,也就隻好作罷。


    何大清繼續在廠裏上班,傻柱則是帶著雨水回去了。


    下午三四點鍾的時候,何大清回來了,一回來就著急的要拿行李要走。


    說是廠裏有輛卡車去保定那邊拉貨,正好可以搭車過去,人家馬上就要出發了,他得趕緊拿著行李去接白寡婦去。


    雨水懵懵懂懂的,這才意識到何大清要走,當即就哭著抱著何大清的腿不讓他走。


    傻柱把雨水拉了過來,對她說道:“雨水,咱爹要去保定工作,這是廠裏安排的任務,又不是不要咱倆了。


    等到明年你上學了,一放假哥就帶你去保定看爹去,爹有空的時候也會回來看咱倆的。”


    好說歹說,總算是把雨水哄住了,何大清抹了一把眼淚,轉身就走了。


    四合院的鄰居們看著何大清拎著個行李包往外走,紛紛打聽他要去哪。


    何大清隻是說要去外地出差就打發了,那些鄰居們在何大清那裏得不到答案,紛紛來找傻柱求證。


    傻柱隻是淡淡的說了一句:“聽說是婁老板的一個客戶在保定那邊有個廠子卻大廚,看上我爹了,死活要讓我爹過去。


    我爹怕耽誤婁老板的生意,就答應了,那邊工資給的高,比這邊高了十幾萬呢。”


    四合院的鄰居們紛紛羨慕何大清找到了個好工作,說是何大清這下可算是發達了。


    傻柱也沒咋搭理他們,一群笑人無恨人有的東西,沒見剛才那酸味兒都快要泛濫成災了。


    傻柱鎖上門帶著雨水就出了門,他要去找找他師父,何大清走了這件事情得跟他師父說一聲。


    可以說以後傻柱唯一能夠信得過的長輩就是他師父了,必要時候還得請他的師父師娘來到四合院裏幫他站站台,撐撐腰。


    到了師父家,師父還在上班沒回來,師娘和師父家的兩個小兒子在家。


    一看到傻柱來了,兩個小子都趕緊過來柱子哥,柱子哥的喊著。


    傻柱也沒吝嗇,從包裏掏出點糖果給他們,這些東西都是傻柱買飯盒的路上順道買的,平常都放在空間裏,偶爾拿出來一點給雨水吃。


    師娘也客氣的請傻柱進屋坐,讓小兒子去峨眉飯店叫傻柱的師父回來。


    飯店下午也沒生意,到晚上才會有個別人吃飯,幾個師兄弟完全能夠撐得起來。


    還沒一個小時,師父就回來了,看到傻柱就問發生了什麽事情。


    傻柱也沒墨跡,就把何大清跟寡婦去保定的事情說了,然後說過兩天要請師父師娘和一幫師兄弟到家裏吃飯。


    師父吳大川也知道傻柱的意思,家裏長輩走了,需要有親戚朋友到家裏吃頓飯,站站場子,省的有人心懷不軌,欺負人家沒人幫襯。


    想了想就對傻柱說道:“柱子,你放心,到時候我和你師娘還有你的師兄弟都過去。


    你在你們院子裏也不要怕事兒,有事兒叫我們一聲,我作為你的師父,不是外人。”


    傻柱感激的點了點頭,這年頭法律不完善,政府草創,管理上也是有很多漏洞。


    這就導致很多大雜院裏各種欺負人,吃絕戶等一些陰私的事情層出不窮。


    大部分人都沒啥文化,不懂法,有事情也不願意鬧大或者找政府,有時候政府的人來了也沒辦法管。


    所以傻柱必須要防患未然,畢竟他不是一個人,雨水還小,自己不可能寸步不離,一定要打消別人的算計的心思,否則以後將會風波不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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