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幾天,何大清依然是早出晚歸,傻柱可以明顯感覺到何大清所承受的壓力,他那張大餅臉看起來更加的愁苦了。


    傻柱的生意依然繼續進行,由於已經有了一點名氣了,再加上距離過年更加近了,最近幾天生意出奇的好。


    傻柱平均每天都能賣出一百多份飯菜,這個營業額已經快趕上一些飯館了。


    傻柱的腰包也隨即鼓了起來,他已經在考慮著是不是應該買個自行車了。


    這天晚上,何大清早早的就回來了,讓傻柱炒幾個菜,他要請易中海閆富貴和劉海中還有許富貴喝酒。


    傻柱也沒說什麽,照做就是了,估計何大清去保定也就在這一兩天了。


    飯菜做好了,何大清卻讓傻柱把飯菜都端到易中海家,說要在易中海家喝,讓傻柱跟雨水留在家裏吃飯。


    傻柱心想,你們還有啥事兒不想讓我知道呀,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何大清和他們喝到晚上九點多鍾才回來,倒是沒喝多,但是臉色卻很難看。


    傻柱給何大清倒了一杯水讓他解解酒,然後就問道:“爹,你這是怎麽了,怎麽臉色這麽差。”


    何大清歎了口氣說道:“柱子,你說我要是跟你白姨去了保定,你能不能照顧好雨水。”


    傻柱裝作不解的問道:“爹,為啥要去保定呀,我又不反對你續弦,你把她娶進咱們四合院裏不就行了?”


    何大清又是歎了口氣:“哎,你白姨不同意,也不知道是誰在造謠,說是我娶你白姨回來就是讓她伺候你們兄妹倆的。


    她不願意,死活要回保定生活,爹勸了幾天也沒勸回來。”


    傻柱憤憤不平的說道:“爹,你幫她養兩個兒子,她連給咱家洗衣做飯都不願意,那您還娶她幹什麽,您真要想找,您這條件,比她好的一大把。”


    何大清聽到這話臉色更加難看了,歎了口氣沒說什麽。


    傻柱一看就知道估計自家老爹已經跟白寡婦睡過了,還被人家抓到了把柄。


    “爹,您沒必要去保定,真不行咱家跟別的院子換一間房子,咱不在一個院子住好了。


    您要是到了保定,人生地不熟的,工作咋辦,遇到啥事情連個幫襯的人都沒有。”


    傻柱繼續勸道,盡人事,聽天命,何大清再混蛋,他作為兒子不能落個不孝順的罵名。


    何大清喝了口水緩緩地說道:“柱子,我不走怕是不行了,實話跟你說吧,我被人抓到把柄了,是建國前的事情。


    建國前,當時四九城蕭條,飯店沒生意,我為了掙錢,就去了一個軍官府上當了一年多的廚子。


    我本以為這件事情都過去這麽久了,應該沒人知道了,沒想到前幾天突然有人找到我。


    他說了這件事情,說是讓我必須離開四九城,永遠都不要回來,否則他就要把這件事情匯報給政府,到時候連你們兄妹倆都要受到影響。


    所以我必須得走,不但要走,還得跟你們兄妹倆劃清界線,否則這事兒遲早是個心病。”


    傻柱一聽這事兒也是心裏一緊,這件事情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


    如果當時政府來統計人口戶籍的時候,何大清能主動說明白,那啥事情都沒有。


    可是當時選擇了隱瞞,但是後來再被人舉報的話,那就麻煩了,雖然不致命,但是傻柱和雨水的前途算是毀了,肯定是進不了大廠了。


    此外這件事情到了起風的時候也是一個雷,一旦爆出來,那事情就大發了。


    “爹,你能猜到是誰把這件事情暴露出來的嗎?都這麽多年了,應該沒人會刻意記得,為啥要偏偏在這個關頭要把你逼走呢?”


    傻柱不解的問道。


    “我也不知道是誰幹的,我今晚請院子裏的幾個老人,想從他們嘴裏套套口風,但是也沒得到結果,應該不是他們幾個幹的。”


    何大清揉了揉眉頭,無奈的說道。


    傻柱心裏有所猜測,可能是聾老太太幹的,她歲數最大,心機深沉。


    何大清不知道,傻柱卻是知道聾老太太想要算計自己給她和易中海養老。


    會不會是這個時候她已經盯上了自己,把何大清逼走,然後自己上麵就沒有長輩做主了,她就能隨便算計自己了。


    要說有長輩跟沒長輩差別真的很大,上輩子傻柱沒長輩,一輩子被人算計。


    賈家雖然孤兒寡母,但是好歹有賈張氏在,易中海他們雖然也有所算計,但是都沒有太過分。


    傻柱心裏想著現在也沒有具體的證據,就算是知道是聾老太太策劃的這件事情,但是何大清確實有把柄被人家攥著,卻是也無可奈何。


    傻柱想了想就說道:“爹,既然現在也沒啥好的辦法,你要走,那就走吧,我也不攔著你。


    但是有些事情你得提前安排一下,要不後患無窮。


    首先是咱家的房子要過戶到我頭上,要不等白寡婦的兩個兒子長大,謀劃咱家的房子,那就不好看了。


    然後是我的工作問題你得找找人提前給打點好了,要不你一走,別人不讓我進廠上班,我連找誰都不知道。


    還有就是你走前,咱們要去管委會把斷親書簽了,一旦你的事情鬧大發了,不能影響我跟雨水。”


    何大清一聽這話,沮喪的點了點頭。


    傻柱繼續說著:“爹,家裏的錢你都帶走,保定人生地不熟的,身上有錢好辦事。


    但是我勸你一定要留個心眼兒,你跟白寡婦畢竟是半路夫妻,在她給你生孩子前,你一定要留一手。


    每月給她點錢,夠家裏生活就行了,別的錢你都藏起來。


    寡婦的心思不好說,前清多爾袞那麽厲害的人物,把江山都送給寡婦的兒子了,結果不還是被弄得身敗名裂,死無葬身之地嗎?


    一定要等她生了你倆的孩子,你才能完全信任她。


    雨水這邊,等你那邊穩定住了,每個月寄回來15萬的生活費,我會把她照顧好的。


    另外你也不用擔心養老問題,你要是在那邊過得不開心,隨時回來,我給你養老。


    別的就不多說了,您也是曆經風雨的人了,懂得比我多。”


    何大清點了點頭,朝著傻柱說道:“我那邊你不用擔心,柱子,你也長大了,爹看得出來,你是個能頂門立戶的人。


    爹走後,你要多留點心眼,小心院子裏的人,遇事多想想,真過不下去了,就到保定找我。”


    當晚,傻柱幫著何大清收拾行李,何大清把所有的積蓄都拿了出來要給傻柱。


    傻柱沒要,隻留了他娘留下來的一些金銀首飾,還有就是把譚家菜的菜譜和何大清學廚的筆記留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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