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曦希躺在床上胡言亂語,她看著眼前不像是真人一般的帥氣的陸乘淵


    這麽好看的男人,此時不調戲更待何時?


    她清了清嗓子,挑眉吹了一聲又長又高調,極具調戲意味的口哨。


    陸乘淵隱忍著問:“宋曦希,你當真以為我不會把你怎麽樣是嗎?”


    宋曦希很喜歡他那張臉,可是這會兒她覺得很是不舒服:“陸乘淵,你別壓著我,你有東西硌到我了!”


    宋曦希感覺不舒服。


    感受到宋曦希的動作,陸乘淵的一張臉都綠了,他深吸了一口氣,攥住宋曦希的手腕。


    宋曦希還想要再動,兩隻手的手腕已經被陸乘淵攥住舉到了頭頂。


    她還想要開口說些什麽,嘴唇已經被陸乘淵堵住,他身上清冽的氣息鋪天蓋地的席卷而來,幾乎要將她淹沒。


    ……


    過了許久,陸乘淵身上竄起來的火才消散了一些,看著床上的人,他不忍心再折騰她。


    他起身下床吩咐廚房準備醒酒湯。


    將醒酒湯喂給宋曦希喝了,他才吹了燭火歇下。


    宋曦希這一晚上睡的很沉,許是因為累的狠了,連夢都沒有做。


    而陸乘淵則是看著懷裏的女人看了許久,心裏百轉千回地想了很多事情。


    方才的自己,仿佛並不是他。他從沒有如此失控過,更沒有對哪個女人有過這樣的想法。


    哪怕當時剛進宮的時候被老太監們欺負的狠了,他都能控製住自己的情緒,沒有一刀砍死那幾個老不死的。


    而曾經在宮裏的時候,作為血氣方剛的少年,有宮裏美的不可方物的娘娘見他皮相好,想要他貼身伺候,以便夜裏做些不可描述之事的時候,他都沒有動心,甚至麵對那些美人的示好,會覺得惡心。


    可麵對剛才的宋曦希,他想將她完完全全的占有,他不容許她的心裏有半點其他男人的位置,他迫切地希望她的眼裏、心裏隻有自己。


    她的身體上也隻能有自己的烙印。


    他帶著薄繭的指腹輕輕摩挲著宋曦希的臉頰,她方才那般主動迎合,究竟是因為自己的這副皮囊,還是因為他是陸乘淵?


    陸乘淵想了許久,很想把宋曦希叫醒,問一問她對自己到底是什麽感覺,可他還是忍住了,她睡的這麽香,像個……小豬似的。


    他倒是不忍心將她叫醒了。


    眉頭緊鎖著的陸乘淵又笑了,看著她,直到天快要亮了才堪堪合上眼睛睡下。


    ……


    次日,宋曦希一早就被陸乘淵拉了起來。


    碧桃服侍著宋曦希洗漱,又給她喝了一碗醒酒湯,宋曦希才清醒了一些,頭暈腦脹的感覺也減輕了不少。


    陸乘淵已經穿戴整齊,在前廳一邊用飯一邊等宋曦希出來,見人終於走出來了,他笑道:“你個酒鬼。”


    他總算是知道她一個閨閣女子,為何會把醒酒湯煮的那麽好喝,原來是因為她自己就是個酒鬼。


    宋曦希揉了揉太陽穴,不是說古代的酒度數都不高的嗎?酒水度數不高,每一樣又都那麽好喝,她才敢混著喝的。


    可沒想到,喝了幾杯,就把自己給灌醉了。


    她昨天……應該沒幹什麽丟人的事兒吧?


    宋曦希不滿地哼了一聲:“陸乘淵,這麽早把我叫起來作甚?”


    她自從嫁過來,吃喝隨心,沒有公婆需要請安伺候,她是一人吃飽全家不餓,想什麽時辰起就什麽時候起。


    兒子陸戰湛也是個省心懂事的,天不亮自己就下了床,穿好衣裳後拿著他的小木劍出去練劍。


    而陸乘淵也從來都不用她伺候,起床更衣洗漱都有丫鬟打理,她可以一覺睡到晌午,起來直接吃午飯。


    這樣的日子過慣了,倒是讓它覺得當家主母的日子就該如此過。所以像今日這般,一大早就將她叫起來,十分奇怪。


    “我昨天晚上的夢還沒做完呢……”


    她夢到自己和一個超級大帥哥翻雲覆雨,那人間極樂的滋味兒讓她欲罷不能。


    她看著陸乘淵,怎麽陸乘淵這張臉,和她昨晚上在一起的那個大帥哥,這麽相似?!


    而且,腰酸背痛,身上還有紅痕,難道昨晚的事情……是真的?!


    一旦接受了這個設定,無數難以言明的畫麵湧現在了宋曦希的腦海當中。


    還真是……少兒不宜。


    陸乘淵,嗯,又野又狂。


    一開始,許是因為是頭一次,陸乘淵還很是生疏,可宋曦希沒想到的是,大人物果然學習能力極強。


    很快,陸乘淵就摸出了門道。


    預料中的疼痛並沒有襲來,剛開始的宋曦希渾身不自然的十分的緊張。


    陸乘淵一直在觀察,到了最後宋曦希已經渾身放鬆了下來,把自己完完全全地交給了陸乘淵。


    宋曦希咽了咽口水,目光落在陸乘淵的身下,猶豫地問道:“陸乘淵,昨天晚上,我們……”


    陸乘淵說:“是你主動的,吃虧的是我。”


    宋曦希一愣,這種事情,男人還能有吃虧的?


    看著陸乘淵有些發青發黑的眼底,整個人看起來也沒什麽精神,宋曦希以為是昨晚上自己禽獸上身,看人家長的帥身材好就霸王硬上弓,不依不饒地要了好幾回,將人家給折騰的狠了……


    她試探著問:“要不……你找機會再還回來?”


    陸乘淵笑了,宋曦希總能語出驚人,他說:“快點把早膳吃了,今日是老師的壽辰,我帶你一起去給老師賀壽。”


    宋曦希看了看天色,塞進嘴裏一個小籠包:“壽宴不都是晚上辦嗎?這麽早,他們起了嗎,我們登門拜訪會不會過於唐突了?”


    陸乘淵:“你以為誰都和你一樣睡到中午嗎?老師和師娘是早起早睡的人,我們早早地去拜訪了,不耽誤他們下午去賞花泛舟。”


    殿閣大學士溫禮名不喜熱鬧,大壽之日也沒有辦壽宴,隻有熟識的幾人會登門拜訪。


    宋曦希點點頭,感歎道:“老兩口還挺浪漫。”


    陸乘淵蹙眉:“浪漫……為何意?”


    “就是……恩愛的意思。”


    陸乘淵和宋曦希出了府,坐上馬車往溫府走。


    路上,偶爾能聽到百姓們的議論。


    最近轟動整個北曜的“白馬殺人”一案,已經水落石出,前幾天,數名北冥的官員被伏殺,屍體被投進河水之中。


    天下震恐,舉國驚駭,沒有人會把凶手聯想到這溫潤如玉、溫文爾雅的新科狀元的身上。


    物證齊全,且仵作的檢驗結果和魚敏才所招認的完全一致,此案就此結案。


    魚敏才被判了死刑,今日行刑。


    陸乘淵的馬車走著走著忽而停住了,陸乘淵掀開馬車車簾沉聲問道:“怎麽了?”


    霄徹回道:“督主,是押送魚敏才的囚車,百姓們圍在了道路兩旁。”


    霄徹問:“督主,要不要我命人開道?”


    陸乘淵看了一眼身旁的宋曦希,沉聲道:“不必了。”


    開道就是讓人騎著驚馬一路疾馳,圍在路上的百姓要麽迅速讓開,要麽被飛揚迅疾的馬蹄踩死。


    路被堵住了,宋曦希索性下了馬車,看著前麵的囚車。


    和以往囚犯上路百姓們扔菜葉子不同的是,這次圍在兩旁的百姓們神色竟是有些複雜,有人的胳膊上挎著菜籃子,可並沒有要向魚敏才扔的意思。


    也沒有扔臭雞蛋、高聲辱罵的。


    魚敏才殺人是死罪,他殺的這些高官當中,有像大理寺少卿這樣的好官,也有像瘋狂斂財不顧百姓死活的戶部尚書。


    殺的人有好有壞,對百姓們的影響有好有壞。


    一時間,眾人看著魚敏才的眼神都複雜了起來。


    陸乘淵看著沉思的宋曦希:“想什麽呢,想的這麽入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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