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劍瞪直了雙眼,他緊盯著舵主的胖手,看著那隻手緩慢地摘下神域盟獨有的地煞臉譜。


    可以說,現在在東臨城,蕭劍知道最神秘的就是舵主了。


    此時,隨著舵主摘下臉譜,這個神秘的謎底就要揭開了!


    蕭劍此時覺得時間過的太慢了,舵主的動作太慢了,他恨不得罵上兩句,你他媽的就不能快點!但是他不敢!


    終於,舵主摘下了麵具。


    蕭劍早有預感,等到看清麵目,果然,舵主就是霍本正。


    舵主笑嗬嗬的說道:“這麽久了,看來你早有預料,似乎對我的身份也並不感到意外!”


    舵主以前肯定是運功改變了聲音,因為現在說出來的聲音和平常在霍家的時候一樣,而剛才帶上臉譜的時候,就有些不同。


    “意外,啊!不意外!”蕭劍隨口說道。


    說不意外,其實蕭劍還是有點意外的!因為他以為這個秘密會被舵主一直掩蓋下去,若是舵主不想揭開,自己是沒有機會知道的,沒想到舵主竟然在這個時候主動揭開了謎底。


    “舵主,我還是很笨的,其實,我早就應該想到您就是霍伯父,或者說霍伯父您就是舵主。”


    “哈哈哈!你為什麽說早就應該想到呢?”


    “因為在東臨城,霍家擁有了如此巨量的財富,一直到現在這才被人惦記,這已經很奇怪了!”


    “而更加奇怪的是,蘭姐她幾次三番被宵小威脅到人身安全,而她卻依然如故,上班下班根本不見您家有什麽動作,隻是多找了幾個武師,哪能解決什麽問題!不見您這邊有什麽安排,更沒人去找那些富二代的麻煩。”


    “一般人家絕對不會這麽做的,俗話說沒有千日防賊,但凡有人找自己的麻煩,稍微有點權勢的家庭都會打上門去,可是霍蘭或者說您,卻沒有那麽做,我不信有人能忍的住,何況是您這樣的巨富之家。”


    霍本正笑吟吟地看著蕭劍,“哦!這些你都注意到了?那我為什麽沒有行動呢?”舵主坐在椅子上,向後靠著,他雙眼微微眯著,饒有興趣的等著蕭劍全麵複盤。


    “因為您根本就不怕!或者說那些宵小他們的一舉一動,全都在您的監控之下,表麵上隻有一條大黑狗陪著霍蘭,而背後沒有大靠山是不可能如此的,若是沒靠山,那早就躲了。現在想來,我真是笨,可能您或神域盟的高手就在周邊保護著!”


    “嗯!有點道理!”


    “現在想想,蘭姐那次最危險的就是童真的那幾枚導彈,既然我能做的到,您也能做到!因為我先出手了,所以那一晚,您那邊就像什麽事也沒發生一樣!而過後,我也曾考慮過,按理說我救了蘭姐一命,她卻並不如何激動。我救了其他人的性命的時候,那些獲救的人總是十分激動。顯然蘭姐也是知道她不會有危險的!所以才表現的十分平靜。”


    “哈哈哈哈!你現在是怪我們對救命恩人不熱情嗎?我記得是送了你一輛車!還有錢!”


    “嗬嗬嗬!”蕭劍有點不好意思,“那車,那是我治病耍賴要來的!現在想來,確實不需要我出手的。不過我倒不是說您家不熱情,隻是兩者對比,我救了蘭姐性命的那次,所收獲的熱情,遠不及我治好了金姥爺的病所收獲的感謝!”


    “嗯,對,畢竟你救了蘭蘭她姥爺,我們的感謝是出於真心的!”


    “哈哈哈!您這就是承認,我救了蘭姐您的感謝就不是真心的了!”


    “啊哈哈哈哈!!”霍本正仰麵大笑。


    蕭劍隻能陪著尬笑,“啊嗬嗬嗬!”


    “我霍家怎麽可能任人欺負,其實你第一次遇見那個什麽段一一,你若是不出現,我早就把他切成一段一段的了!我隻是老了不願意動手了,並不是提不動刀了!”


    “是啊!現在想來,我說怎麽那麽巧,偏偏就能偶然碰見有殺手要少蘭姐。您當時並沒有出手,是因為不知道我的底細嗎?想要繼續觀察一下嗎?”


    “哈哈哈!你這個孩子,你還是不明白,我在東臨城三十幾年,就是瞎子也早就把路走熟了,何況我是誰?神域盟又是什麽樣的存在?神域盟號稱一不做,你什麽時候最後一次尿床,我都知道!”


    “你!......您!”蕭劍覺得有點恐怖,真如舵主所說嗎?自己什麽身份,做過什麽他全都知道?


    “我什麽?你應該想想,我若是不知道,才是一件奇怪的事情!”


    “你,你是蕭院長的老夥計?”


    “為什麽這麽說?”


    “哎呀!我早就應該想到,如果你們不是一起的,蕭院長和我們怎麽可能安靜的生活這麽多年,這麽多年都沒受到一點騷擾。神域盟在其他幫派的眼線何其多也,蕭院長和我們就在神域盟的眼皮底下,卻一直被保護的很好,如果隻說是蕭院長做的好,把我們保護的十分周全,這有點太過於牽強了,完全解釋不通!”


    “嗬嗬嗬!你果然是個優秀的孩子,當年我們奉命從東臨城出發,到紫禦城執行任務。


    其實以我們的級別,這種任務是不應該由我們執行的,我們還不夠級別,那時候蘭蘭還小,我隻想著在東臨城找個營生,混些日子而已。


    那時候老蕭和我都是行動隊隊長,我們接到任務,一塊到了紫禦城,之後,我們參與執行了很多任務,但是其實我們全程都是稀裏糊塗的,一會從東邊往西邊打,一會從南邊往北邊打,一會殺男人,一會殺女人,一會說是瞎子是個劍客,一會說瘸子是天殘腳。


    上麵是亂的,我們下麵這些小兵就更亂,亂糟糟的很是讓人厭煩,我那時候也是思念家人,思念家裏的孩子,所以我也沒有心思在那邊做什麽狗屁任務。


    我在紫禦城的每一天,時時刻刻,都生活在焦慮之中,所以我在紫禦城的表現,並不好。”


    蕭劍靜靜地聽著,隨著舵主回憶當時的情況。


    “哦!所以回來之後蕭院長因為表現更好,才做了舵主。”


    “嗯!一到紫禦城,我就發現了,我們根本沒有明確的敵人,也沒有什麽計劃,任務更不明確,指揮更是經常改變。


    除了殺人就是殺人,打架,打的稀裏糊塗的,殺得毫無道理,更沒什麽意義。


    我實在是煩透了,所以我們就在城裏四處溜達,我們幾個東臨城來的當然要共同行動,一有機會就偷偷的出去。順便找一些財寶!


    有一天,我找到了城裏的王宮,說是王宮,其實並不大,和我現在的別墅占地差不多!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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