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舵主讓我過去見他,那我就去見一見,應該不是什麽壞事!”


    霍蘭微微一笑,隻以一種很是奇怪的眼神看了蕭劍一眼!


    “嗯,應該是好事!那你去忙吧!”


    和霍蘭打了招呼後,蕭劍下樓,然後開車拉著鮑文和盧古,直奔東臨分舵。


    他還是做了兩手準備,想要讓鮑文和盧古配合試試。


    路上,盧古打電話通知了童真,叫她晚上去會所,童真也知道了會所的事情,昨晚那幾個太保就和她說了,所以她一口答應。


    到了東臨分舵,已經是華燈初上。


    東臨分舵還是老樣子,大呲花等人就在辦公室無聊的待著,他們全都一副無所事事的樣子。


    見到蕭劍來了,有錢花十分的開心,一張笑臉像是一朵綻放的菊花。


    “蕭大夫,我要娶媳婦了,有時間過來喝一杯喜酒。”


    “這麽快嗎?看來有錢花娶媳婦就是比較容易哈!”


    “當然了,三百多萬一到手,我有錢花娶媳婦就不是難事了!現在咱是什麽人,咱是有錢人啊!”


    蕭劍逗他,“你這個有錢人有什麽不一樣嗎?”


    “我有錢了,有錢就是腰板硬,我腰硬到什麽程度呢?”說著看向蕭劍。


    蕭劍一愣,馬上反應過來了,這是需要一個捧哏,“誒!硬到什麽程度呢?”


    “昨天我那個手機掉地上了,我一腳就給它踢到垃圾桶裏了,咱腰太硬,彎不下去,不撿了!”


    “謔,硬到這個程度!”


    “就那個鑽石,鑽石,知道吧!都沒咱的骨頭硬,前天咱給媳婦買了個鑽戒,之後我就用石頭砸了!”


    “你這是試驗鑽石的硬度?”


    “那是!我就是試驗一下鑽石是不是真的,是挺硬!反正我用牙就沒咬動!”


    “是!應該試試~就是咬壞了怎麽辦?”


    “壞了就扔了,有錢了,咱就得買一個扔一個!這才是過日子!”


    “對,這才局氣!”


    “那是,這才是我有錢花的調調!”


    其他四兄弟還有蕭劍全都伸出大拇哥!“牛!”


    “這都不算完!”


    “還有什麽?”


    “我家門打不開了,開鎖師傅說是因為空調壞了,換個燃氣灶就好了,順便再把窗戶紙換成玻璃的,還有門口不能放床,要不床總頂著門,就打不開!”


    “你這要花的錢可是挺多的啊!”


    “那是!”有錢花不無驕傲的說,“我昨天買了二十米的繩子,我老娘以後再也不用扯被單了!”


    “扯床單這是為什麽呢?她老人家有什麽愛好?”


    “你想想,要弄個繩子,不得扯床單嗎?”


    “您這繩子和被單,這是什麽關係呢?”


    “她不是要上吊嗎!”


    “怎麽這麽想不開!”


    “嗐!還說呢,那不都是窮鬧的嗎!”


    “哦!窮的上吊了!我知道了,您家這是有多難啊?上吊還要自己搓繩子!可是被單都扯了,那晚上怎麽睡呢?”


    “蕭大夫,你這腦子不行啊!人都死了,還要被單幹什麽?”


    “死了也要有被單吧?人家死了頭上都蓋個被單,你總不能給你娘蓋一根繩子吧?”


    “現在不一樣了!”


    “怎麽?”


    “有錢了,她不用死了,我幹脆把那個二十三平的房子不要了,我們一家十四口人,怎麽也要住一個九十九平的房子吧!”


    蕭劍腦子有點懵,他反應了一會,他覺得和有錢花做捧哏,真有點累!跟不上,接不住啊!真的跟不上這貨的思路。


    他想問,你們家以前怎麽住的呢?十四人,二十三平!


    想了二十一秒,蕭劍問道:“那你家現在能住得下了嗎?還是有點困難吧!”


    蕭劍幾次沒接住,讓話掉地上了,這讓有錢花有點不滿。


    他繼續下去的興趣就不大了!“嗯,還差點意思!不過我有錢了,這些都是小事了,可以克服一下了!”


    “真替你高興,兄弟!”


    “行,喝酒的時候一定要來啊,看你紅包有多大了,要是弄好了,我就能再買一個廁所了!”


    “一定一定!”


    後庭花看倆人不說了,湊上前來,“蕭大夫,你那兩分鍾的攻速,有空讓奴家也體驗一下嗎?哦!這胸肌!啊!哇塞!”說著伸手就摸上了!


    “那事兒,就那麽有意思嗎?”


    “有啊!”


    蕭劍一把拉過來鮑文,自己急忙躲避,“老外的好用,你可以好好享受!我這個小,啊!別摸了!嗷!你再摸我可就收費了啊!”說完,感覺渾身發抖,他有點冷!


    鮑文沒見過後庭花,也不知道他們說的什麽意思,但是他看後庭花看自己的眼神,雙眼像是冒著小星星,這種受人崇拜的目光,讓他有點膨脹,很享受。


    他倒是十分的坦然,上前打招呼,“你好啊!兄弟,我叫鮑文,有空喝一杯?”


    “有空,有空!一點也不擠!”


    後庭花看著鮑文,那比蕭劍還要有型的身材,更立體的五官,後庭花很感興趣,拉著鮑文到了一邊,迅速找了一個房間,開始深入淺出的交流。


    蕭劍看著消失的二人,忽然想起一句話,同性才是真愛,異性隻為傳宗接代。


    盧古和大家打了招呼之後,很鄙視的瞟了幾眼鮑文。


    找了位置靜靜地坐下,他現在有心事,他是真的擔心晚上有什麽不好的事情發生,萬一彪哥和整個十三太保都被團滅了怎麽辦?自己還叫上了蕭劍,再把蕭劍也搭上,可怎麽辦?


    他倒是沒擔心自己的生死,他曆來生死看淡,不服就幹。


    蕭劍問大呲花,“舵主在嗎?”


    “在!你要找舵主?”


    “嗯!那我去找他了!”


    蕭劍出了辦公室,上樓,來到舵主辦公室的門前,當當當,敲門。


    一個沉穩的聲音,“進來!”


    蕭劍邁步進了屋子,隻見舵主正坐在自己的大椅子上,在看一本書。


    “舵主,我來了!我來東臨分舵這麽久了,還一直沒機會聆聽您的教誨!”


    看見蕭劍過來,舵主微微點頭,他放下手裏的書,說道:“蕭劍,你終於來找我了!”


    舵主的聲音,蕭劍有一點熟悉的感覺,但是他並不敢確認。


    蕭劍關上房門,轉身麵對舵主,上前兩步。


    “嗯,屬下等候舵主吩咐。”


    “嗯!”


    隻見舵主右手緩緩搭上自己的臉,他慢慢的摘下了臉上戴著的臉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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