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寒墨以為今天不會在出現什麽事情的時候。


    杜生低著頭走進院子,氣勢低迷,直接略過寒墨走進屋。


    說到底不認識也是應當,寒墨走那段時間這小子才來,最後一次相遇也是昏迷的時候。


    寒墨以為這就是村民,沒太在意的跟其他人聊天。


    沒一會兒,寒墨就聽到月痕不耐煩的說:“你放開我。”


    接著是文哥兒的喊叫:“杜生,你給我放開月痕,放開,聽見沒有?你簡直就是…不可理喻,我們月痕已經拒絕你的提親,你怎麽還這樣厚顏無恥?”


    寒墨聽罷就要進門,可看到大伯母氣哼哼的走過來。


    寒墨沒時間跟這蠻不講理的女人周旋,對身邊的幾個村民老爺們兒笑笑,轉身進了屋子。


    屋內杜生抓著月痕 的雙肩,周圍的在屋內不明所以的人都站在周圍看情況。


    杜生十分可憐蟲的央求道:“月痕,你給我一次機會好不好,自那日在村裏遇見你,我就對你念念不忘,求你,你就接受我吧,沒有你我不能活下去啊,月痕。”


    寒墨上前,抓著杜生的衣領子直接將人甩到一邊地上。


    杜生坐在地上很是委屈,竟然還落淚!


    寒墨冷著臉,:“你的事情,我大致是了解的,可我們定親在先,你這樣糾纏是不是有些過了?”


    杜生爬起來,怒視著寒墨,眼球上都拉著紅血絲,可見近日休息不是很好。


    寒墨有種會被這人變喪屍咬他的錯覺。


    大伯母跑進來,拉著杜生,小聲在杜生耳邊說了什麽,可杜生依舊一意孤行的執拗樣子。


    杜生被大伯母拉扯了兩下,沒能拉扯動分毫。


    大伯母急火攻心,在杜生的臉上就是一巴掌,打的很是響亮。


    杜生卻依舊不動分毫,盯著月痕,月痕有些害怕這樣的人,躲在寒墨的身後,拉著寒墨的衣服,以表示自己的不安。


    寒墨將月痕擋在身後,連月痕的頭發絲兒都不讓杜生看到。


    杜生神情有些可怕的說:“月痕,你應該知道他消失的那段日子你是怎麽過來的,你別好了傷疤忘了疼,他有什麽好的,總是讓你傷心。”


    月痕在寒墨背後,悶悶的:“這不關你的事,不用你管,再說,我跟你不熟,甚至討厭你,希望你從此在我的世界裏消失,神經病。”


    杜生好像被戳到了痛處,一副苦不堪言的樣子。


    “為什麽?為什麽他那樣對你,你就這樣全部包容他?為什麽?”


    月痕探出一雙靈動的大眼睛,說:“我跟你也不熟,你為什麽一定要盯著我不放?你很莫名其妙。”


    文哥兒插話道;“他就是讀書讀傻了,腦子不好用,跟瘋子一樣,”


    文哥兒越說越生氣,:“看上我們月痕就一定要人家愛上你啊?你是不是心理有病?搞得好像跟我們很熟一樣,對不起,咱們到現在才見第四麵,拜托不要這麽熱絡。”


    寒墨攤手:“你都聽到了,你應該明白,我們之前已經訂婚了,近日我們即將大婚,你如是想要喝喜酒,我們歡迎,如果不是,那就請出去。”


    寒墨做了個請的手勢,杜生不走,還要跟月痕爭取,好像月痕現在的做法就是錯誤的選擇,依照他的想法才是正確的,似是很痛心疾首!


    大伯母強行拉著杜生,很是忍氣吞聲的樣子,讓全村人都為之感歎,什麽時候大伯母這樣強勢的人會這麽伏低做小了!真是太陽打西邊兒出來的。


    月痕娘見杜生不走,便說:“杜生啊,那些日子,我們月痕在外麵等寒墨回來,你隻是遠遠看著,月痕沒有看到,但我看到,嬸子理解你,但是你也應該知道一個先來後到的禮。”


    月痕娘擦了擦濕了的手,說:“更何況,你們那日說是來提親,卻帶著大嫂過來在我們家大鬧特鬧了一場,我們月痕一直都是鍾情寒墨小子的,你們還是回吧。”


    文哥兒白眼,:“我還是要搬出那日我們說的話,你們家廟大,我們這種小佛,不想入主,更不想進你們那所廟堂,麻煩請自行消失。”


    大伯母反擊,喊道:“你們夠了沒有?就知道損我們是吧?你們這些得誌小人的。”


    潘良掐掐手指,說:“如果我算的不錯,你現在是占不到便宜,想要玩苦情,還需要反咬一口,額,你是屬狗的吧?”


    村裏人都憋不住笑出聲。


    這出戲,並沒有繼續演繹下去,大伯就從門外擠進來,瞧見真是自己老婆子,氣不打一處來的說:“你這孩子是吃了秤砣是吧?真是死心眼兒的玩意兒。”


    轉頭大伯對寒墨致歉道:“給你們添麻煩了,這孩子自從見了一次月痕之後就像魔怔了一樣,非要娶月痕,我們也是沒辦法,你大伯母才去了月痕那兒,本來也是就想讓他死心,誰想……”


    大伯歎氣。


    “誰想,一聽到你們要大婚,整個人就像瘋了一樣,哎!我們家安哥兒都沒有這麽操心過。”


    大伯給大伯母使眼色:“趕緊帶他回去,明日就送他回家,咱們可不談這可能瘋掉的事兒,月痕你們別放在心上,回去我就揍他。”


    然而,人來人往的此時,一個陌生人悄悄嵌入人群中,來到月痕身後。


    是的,響馬,不好惹。


    大伯沒有得到任何人的回複,氣惱的歎了一口氣,走了。


    沒過幾天,大伯母氣死了!


    大伯母走後沒兩分鍾,安哥兒跟他家那位就來到了月痕麵前。


    安哥兒見到月痕和文哥兒,樂的不行,抓著兩個人笑容滿麵。


    安哥兒看了眼文哥兒,說:“你啊,是個硬脾氣的,不用太在意你,反倒是月痕,…”


    文哥兒佯裝生氣:“我厲害怎麽了?那也是我的本事,你行嗎?我的天,你的肚子,這是?!”


    安哥兒拍開文哥兒的手,裝出責怪的架勢,說:“你還不知道?怎麽?你沒生過?”


    文哥兒冷臉偶爾裝不下去的偷笑,道:“誰生了,我家不點是從別人家搶來的。”


    安哥兒拍了一下文哥兒,:“就你嘴厲害,等你們都大婚完,你們就不會這麽逍遙了。”


    月痕好奇的摸了摸安哥兒微微隆起的肚子,問:“他會踹人嗎?”


    文哥兒跟安哥兒都笑個不停。


    寒墨跟潘良在和安哥兒家的這位有說有笑的。


    大致是在攀聊起男人之間的猥瑣,要說笑容,當屬潘良最為好奇,也是笑容最為燦爛。


    午飯已備好,大家都在寒暄中入席吃飯,寒墨跟月痕先去敬酒,挨個桌兒的敬酒,寒墨他們敬酒完畢。


    寒墨遲疑道:“我剛才看見一個人,很不熟悉,感覺不是咱們村的人。”


    月痕跟著寒墨還仔細看了一圈,沒有發現可疑的人,便說:“沒有哇,寒大哥你是不是太緊張了?”


    寒墨回身在去看,那人消失不見了。


    寒墨:“……。”


    文哥兒跟潘良又去敬酒。


    兩波敬酒後,這頓飯也接近衛生,寒墨跟潘良都準備回鎮上,去照顧那邊的親朋好友。


    出門,寒墨還是不放心,他 回頭看月痕,這一眼,先是寒墨感覺到了無盡不舍,不知出於什麽原因。


    隨之在這個檔口,那響馬派來的人又出現在月痕身後。


    寒墨瞳孔劇縮,心裏本能的告訴他,事情不妙,很不對頭。


    當他要做出什麽應激反應時,那人對他獰笑,一刀插在月痕後背,寒墨驚懼的瞪大眼睛,下意識的跑過去接月痕。


    “月痕。”


    寒墨抱著人不住的喊著,寒墨不知道自己掉了眼淚沒有,隻知道視線被水氣模糊,他無助的喊著,月痕嘴角流出鮮紅的血液,抬手伸向他,臉上不時掛著安慰的笑。


    寒墨將月痕伸向自己麵頰的手握住,貼在他臉上。


    周圍人被這一幕嚇得都紛紛退後,行刺之人借著周圍人對他的畏懼胡亂揮刀。


    :“閃開,閃開,不然老子殺了你們。”


    之後這人被王老二一個後背撲壓倒在地上,摔了個狗吃屎,王老二,將這人手裏的刀奪了,用繩子將人五花大綁起來。


    月痕娘忙活了一半的活計就聽到這個不幸的消息,手中的碗掉在上,跑出去時月痕已經奄奄一息。


    月痕娘撲了上去,月痕漸漸閉上眼睛。


    安哥兒當時被嚇得驚叫一聲,雙腿站不穩的被他家男人抱坐在椅子上。


    文哥兒被嚇得失了表情,這一瞬間,像過了一個世紀那麽長。


    不用說文哥兒,就連周圍的村民,一時間,都有些惶惶。


    都懵逼的不懂到底發生了啥,都在做什麽?為什麽?!


    寒墨抱起月痕,神情恍惚的念叨說:“不,我還有機會,我還有辦法,有辦法,一定有辦法。”


    寒墨像是堅定了信念的抱起月痕上到馬背上,寒墨一敲馬屁:股,帶著月痕消失在空氣中。


    進了空間之後,寒墨抱著月痕,縱馬進樹林,向著那空間隧道而去。


    抵達隧道口,寒墨抱著還剩下一口氣的月痕下馬,可三個隧道,該怎麽辦?


    寒墨焦頭爛額的怒喊道:“回答我,我要去未來世界,我要去醫院,我要救月痕,要進哪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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