眠月下來時沒走幾步就被叫住了。


    “這裏怎麽會有孩子?現在是演武準備期間,不要靠近這裏,快點離開,不然遇到危險了怎麽辦。”


    眠月一愣,四下看了看,沒有其他人了,才呆呆的指了指自己,“……我?”


    “這兒除了你還有誰?”


    身穿天舶司,工造司,雲騎軍製服的三人似驅趕。


    眠月沉默了,抬頭看到遠方的戰艦,再看向三人,總感覺哪裏不對。


    “呃呃呃那個請問這裏不可以參觀嗎?”


    突然旁邊的集裝箱跳出一個少年,沒幾秒又跳出兩個少女。


    “眠……咳咳咳咳!”三月七突然大力咳嗽,眼神亂瞟。


    眠月茫然的看著這三人,沉默了一會突然看懂了彥卿的意思。


    “姐姐姐姐,我想去其他地方玩好不好呀,姐姐~”彥卿夾著嗓子搖三月。


    眠月扯了扯嘴角,一言難盡的看著彥卿,剛想說什麽,天舶司製服的狐人突然指著眠月,“你……是不是仙舟的那個吉祥物,什麽仙君……”


    啊?


    彥卿眼神逐漸放空。


    聽狐人這麽一說,雲騎眼神凶狠起來,“既然你是那個什麽仙君,隻能……”


    眠月抬指,直接念了個仙術,打出一道符籙,一道驚雷就這麽結結實實劈在了雲騎身上。


    “消息是真的?!”工造司製服的震驚的看著揮手就招雷的眠月,二話不說直接露出本形,步離人,抬爪拍向眠月。


    “仙君小心!”彥卿驚呼一聲,下意識招來劍想為眠月抵擋。


    眠月擺擺手,碎雲出現與一隻步離人打起來,自己與最大的一隻交手。


    “正好為那些折損在你手下的弟兄們報仇雪恨,受死!”


    眠月突然道,“一會鏡流就出現了,你們該怎麽辦呢?”


    “鏡,鏡流……”三個步離人突然歇了火,甚至有些驚恐。


    “對呀,鏡流姐也在這裏,你們不知道?喏,我建議你們趕緊回去告家長。”


    “……你!我們狼裔絕不認輸,隻要等那個時候,等到那個時候,我們就……”


    “閉嘴!”最大的步離人突然給了那個說話的步離人一拳,“*步離人髒話*你被套話了!蠢貨!”


    眠月無辜的攤手,“所以?那咋了?”


    我故意的。


    “哼,據說仙君原型是鶴?”三個步離人對視一眼,釋放出一種氣體。


    “是狼毒!仙君小心!”彥卿喊了一聲,冰劍也立刻追擊。


    眠月歪頭。


    狼毒,鏡流曾說是步離人壓製狐人的一種毒,除了壓製狐人還有讓血脈比自己低賤的生物戰栗,不戰而敗。


    但是這對一個喪失五感的自滅者來說,有點可笑了。


    “那又如何?”


    眠月拿起碎雲,執起,起勢。


    “你……沒有被嚇得四處逃竄?”


    眠月迅速解決了一個,走向剩下兩個。


    “*步離髒話*趕緊告訴(步離語)!”


    “嗷~”一個步離人迅速跑開了。


    “他——”


    “嗬。”


    一聲輕嗬。


    冰冷刺骨的冰霜爬上奔跑的步離人的身軀上,隻一會凍住了半身。


    “你…你是!”


    鏡流邁著步子不疾不徐走來。


    眠月之前打出的符籙是縮地成寸。


    主要是吧,讓專業的人來更好,他就先保存好一切體力。


    鏡流的劍指著不敢動彈的步離人喉嚨,“你們……是來劫走你們的戰首……對吧?”


    “你…你不是應該被聯盟判罪,押入幽囚再送到元帥……”


    “誰跟你說的?”鏡流眸子微涼,劍尖更近幾分。


    “……我什麽也不知道,殺了我!”


    鏡流眯眼,歪了歪頭。


    “你們奴隸狐人,又怎能讓你們好過?”


    “小鏡子我來!”駕駛著星槎追上來的白珩直接開了自動駕駛跳了下來,“眠眠接住我——”


    眠月掐了個仙術,把白珩從半空瞬移到鏡流身邊。


    白珩擼起袖子,一腳踩在步離人頭上,“你們步離人別想好過!”


    “可笑的奴隸!”步離人立刻再次釋放狼毒,而同時,眠月之前放在白珩身上的護罩瞬間彈出,包住了白珩。


    白珩不解氣的又用腳踩了幾下步離人,呸了好幾口,“就你們這惡心程度,我還看不上淩辱你們!”


    鏡流拍拍白珩的肩膀,“你閉上眼,我來解決。”


    白珩閉上眼後,鏡流眼裏的紅光一閃而過,冰色鋒芒直接刺穿步離人身體。


    步離人甚至來不及發出哀嚎,寒冰蔓延,占據步離人整個身軀,然後——


    碎成粉末。


    “啊,啊啊啊!”僅剩的步離人哀嚎。


    鏡流走向最後的步離人,歪頭,“你……想活嗎?”


    還不等鏡流說完後麵的話,步離人拚命掙脫了冰層,逃竄。


    “……這就是求生的意識?”三月七撓頭有點震驚。


    “是,是你!”彥卿看著鏡流開始結巴。


    “剛剛太生氣了,咳咳。”白珩咳了一聲撓頭嘿笑一聲,拍拍彥卿,豎起大拇指,“你就是景元得意的小徒弟吧?”


    “得,得意?彥卿擔不起!”


    “哎呀年輕人嘛一點小挫折,喏,這是我剛飛上天空時,我的老師給我的!”


    白珩把扣在披肩上的一個勳章給了彥卿,眨眼笑道,“我當時也是失敗了很多次,這個給你,希望你能重拾信心,你可以的,什麽擔不擔得起,這話不好聽!”


    彥卿悄悄瞅了一眼鏡流,“那我想學師祖的劍,可,可以嗎……”


    “啊,啊?”白珩低頭看到彥卿手裏的劍,迷茫的撓撓頭,抖了抖耳朵,“所以你……學劍?學你師祖的劍?那景元呢?景元錯付了?”


    好可憐的景元哦。


    “你,叫雲璃?”鏡流瞥了一眼雲璃。


    “你見過我的,我當時在爺爺身邊。”喚作雲璃的少女不服氣的看著鏡流,“據說這次演武是你守擂?那你可要小心了!”


    鏡流輕笑一聲。


    “我等著。”


    鏡流回頭揮揮手,“之前教過你劍,多想想再來找我吧。”


    彥卿眼睛一亮,“彥卿受教!”原來鏡流已經把劍術教給他了。


    三月七撓頭,“那個……眠月你要去找穹他們嗎?他們去幽囚獄了,丹楓也去了,丹楓說辦點事。”


    這麽一提,眠月想起來當初元帥的赦罪書還寄存在那兒。


    “我也要去一趟。”眠月頷首,“謝謝你,三月,你不說我還想不起來。”


    “去幽囚獄?為什麽?”白珩疑惑,“欸對了我記得之前跟那個天擊將軍帳下幕僚交談時他不是提出要接走呼雷……”


    “呼雷何人?”鏡流疑惑的抬眸。


    雲璃張了張嘴,不可置信的指鏡流,“不是你活捉的呼雷嗎?”


    “不記得了。”鏡流淡淡的點頭。


    “……好好好。”


    ——————


    在親友的威脅下


    我決定不完結


    會有很多番外還有各種個人向,雙人向(很早之前說的番外,不喜歡就跳過不看),cb向,陸陸續續的,最慢四五天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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