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這……”一位看著30來歲的醫生恐慌的看著麵前麵色蒼白,眼瞳內存在兩個眼孔的多種病變體合成的家夥。


    “什麽?你這個醫生治不了我的病?真是不合格啊,留你這種混工錢的醫生在社會也沒什麽用了,死吧!”


    那人的手臂化作一把閘刀毫不猶豫的捅向醫生惶恐而張大的嘴巴。


    閘刀削鐵如泥,更何況……


    “這所醫院難道就沒人能治我的病嗎?”


    男人起身,環顧盡是屍體和血河的四周。


    看來是憑借一己之力血洗了這家醫院。


    “‘病癌’先生……?這些…是您的傑作?”


    一位穿著華麗尊貴的小姐,出現在十分與穿著不符的場麵。


    “傑作?我不是什麽變態殺人狂,我隻是希望有人能治治我的病,順帶淘汰社會潛在的庸醫罷了……”


    “哦!真是偉大呢。所以你的病……”


    “不出所料的沒人能醫治……畢竟是那幫協會研究出來的產物……”


    “哦?”小姐還想聽下去。


    “我,曾經,理應是個正常長大的孩子……直到我被協會的人選中成為白鼠……變成了現在的醜陋不堪的模樣…”


    病癌像是個犯錯的孩子,坐蹲著抱住自己的雙腳。


    “芙卡娜小姐,我……是不是才應該下地獄才對?”


    病癌看向那位華麗的小姐,芙卡娜便是她的名字。


    芙卡娜·尤裏


    “可憐的孩子……”芙卡娜想上前擁抱給予病癌安慰。


    被病癌拒絕。


    “別,芙卡娜小姐,我身上的每個細胞甚至皮膚都沾染著病毒,你不該靠近我……”


    擁抱這樣簡單的事,對病癌來說都是求而不得的事。


    “我很抱歉……”


    病癌emo了會兒就恢複了往常癲狂的精神。


    “或許,我們該找點樂子才對。比起待在原地為曾經的傷疤抹鹽還是找人轉移痛苦較好。”


    “這樣啊……”


    ——


    學院內,跑操時間


    黃權族聚集著兄弟們前往廁所smoking


    理應在操場跑道上,卻鬼鬼祟祟在教學樓的廁所裏


    很不幸被作為學生會的淩空登記。


    “哎呀呀!!會長,來一根。這事就過了,大家都不容易……”黃權族希望大事化小,畢竟都是同一屆


    淩空可不吃這一套,自己也不抽煙,自然甩開遞煙的黃權族


    “什麽不容易?你們這種行為本身就是不對的,要抽就去學院外麵抽,別來學院內抽,就是你們這樣的老鼠存在,害得湖西實驗中等學院分校校區烏煙瘴氣”淩空怒罵著廁所裏的敗類。


    “念在你們初犯,我就不追究,趕緊把煙恰了然後馬上跑去跑操!”


    “嘁…誰不知道副會長淩空是沾了會長白千瑤提拔的臉,來學生會辦公室成天被會長當星怒來調焦,發泄心中不滿的工具啊?”


    “喂!你嘴巴說著什麽呢?”淩空喝令剛剛胡說八道的同學。


    “欸!少說幾句!(轉頭向淩空)哎呀,副會長你就別跟那種家夥一般見識,我的我的,我有這樣的小弟我也罪該萬死。”


    “嘴巴管好了,什麽話該說什麽話不該說!”


    “欸!你這條狗怎麽還反咬你爸爸呢?”


    “你!!”


    “欸!!行了行了!走了!你還在這吵什麽吵!”黃權族勸住雙方,免得事態升級


    一黑一白,唱得真好,讓淩空都撒氣撒不出


    “真是服了,怎麽輪到我值班時候偏偏遇到這樣的問題兒童。唉……倒黴啊。”


    ……


    “哦!204班跑得不錯啊。隊伍整齊,別拖遝,就是這樣,加油加油!”嶽三金副校長站在舞台麵對著操場上的同學呼聲鼓勵著。


    “你們將來是要參加體育中考的,體育質量更要把握牢固,體質不好別說體育中考了,讓你們慢跑個400米都要氣喘呼呼,話都沒說完有些同學就偷摸在係鞋帶,那邊的老師過去看看怎麽回事!!”


    “……呼,這個嶽三金可真是站著說話不腰疼啊……”韋汐言大口喘著氣,顯然跑步運動並非適合她。


    也有可能遺傳了她老哥的體虛。


    “欸?汐言,不然用我的『護汐·疾如來去之宙鳴』偷跑?嶽三金肯定看不出來。”


    “這可不行……還是堅持比較好,也該好好鍛煉了……”


    高溫的太陽普照著大地,圍著操場打圈轉的大家,雖然隊伍過不了多久就被後麵的班級衝散。


    再這麽說也不存在所謂的人體蜈蚣,


    不管班級被怎麽衝擊,領頭的同學隻要班牌還舉在手中,總能有一群信仰者般追隨。


    “哎呀,這淩空是算好時間的嗎?偏偏太陽特別大的今天去值班?”蘭雲米怒問一旁的潘涵憨。


    “不是,你問我我也不知道啊。”


    “淩空?那個……什麽控的副會長?”邊跑邊插入話題的梁曉旭問道。


    “嗯……是啊。啊?什麽控?”


    …………


    跑操結束後,黃權族始終沒離開廁所,倒是下樓時撞見了韋汐言。


    “呦!我的~玫~瑰~花~!嗯哼(猛吸)啊!這少女青春特有的迷人味道……啊!!!”


    “……,我說黃權族,如果你很閑幫我搬書上樓。”


    “哦?我的玫瑰花居然向我提出要求?我肯定全力以赴!”


    “哦,是嗎?書……有點重……你最好……誒?”


    “不要緊,一點都不重……!!”


    “啊?是嗎?”


    兩人一同上樓,可黃權族的臉真的好紅。


    “看你齜牙咧嘴的,真的不重嗎?不要勉強啊。”


    “沒……沒事……”


    “真沒事……?”


    “真沒事………………話是是要搬到多少樓啊?”


    “四樓教室辦公室。”


    “欸,看來挺輕鬆的。哈哈(苦笑)”


    ……


    跌跌晃晃,終於走到四樓辦公室。


    黃權族剛放下書,出門就看到寒軒跟韋汐言趴在走廊交談。


    那兩人的臉上掛著的笑容,可比自己對汐言強擠的苦笑好看多了。


    “……”


    “啊!黃權族啊,辛苦你了。”


    “!?,誒嘿嘿,小事小事。”搬書的書長久沒發力,手酸得發抖。


    寒軒笑了笑,禮貌地點了點頭,感謝黃權族的貢獻


    直到二人離開黃權族的視野


    “可惡啊,可惡的寒軒啊!!!!竟然跟我心愛之物走在一起,還高傲的認可我的價值,以為自己是誰啊!?”


    “哦?”薛文妻偏偏這時候出現


    “嗨,bro,看你臉色不太舒服啊,怎麽了?”


    薛文妻剛從樓下走上來,看到韋汐言和寒軒現在又看到黃權族沮喪的臉,能不知道什麽就怪了,完完全全故意


    “哦!薛兄啊,沒什麽,沒什麽……”


    “ok,我朋友給了我幾瓶試劑,分你一點,如果你想鍛煉的話,會有用的。走了。”


    試劑不合場合的交到黃權族手裏。


    “這……鐵定是薛兄給我的王牌!不能辜負薛兄的期待,我們走著瞧寒軒。”


    按照原先的計劃,得找到喬嘉玉


    “嗯?黃權族?找我有事?”此時喬嘉玉一個人在體育館


    (直接拿出證據)


    “?!”喬嘉玉看到截圖上肉麻的詞匯,還有自己的頭像。


    剛剛還懶洋洋的神情,一下子暴跳如雷。


    “你這家夥!!從哪弄來的截圖!趕緊給我刪掉!造謠!肯定是造謠!”


    “哎呀呀,我們的喬嘉玉小姐姐原來也會那麽急嗎?隻是一張小情侶的嬉戲打鬧而已,這有什麽?再說了,汐言小姐姐看了會不會……”


    “汐言!!”喬嘉玉一急直接揪住黃權族的衣領,舉著拳頭。


    “喬嘉玉啊喬嘉玉,你還是好好想想怎麽滿足我的要求吧,你也不想自己的秘密被朋友發現吧?”


    幾番思索下,冷靜點聽聽對方的訴求比較好。


    “你想怎麽樣?”


    “怎麽樣?哼哼,還用說,配合我的行動!”


    “什麽行動?”


    “一切討汐言歡心的行動。”


    “嘖……”


    “怎麽,你有意見?”


    “我…沒意見……”


    喬嘉玉表明上沒意見,實則找機會刪掉截圖。


    黃權族像有讀心術一樣。


    “哦,對了,截圖我已經雲端上傳了我的u盤裏,你還是老老實實配合我的行動吧,哈哈哈。”


    懸著的心,終於死了。


    回到班上,科任老師異常生氣。


    “黃權族!你,給我站起來!”


    “老師,我這是幹了什麽傷天害理的事嗎?”


    “幹了什麽事你自己知道。”說著,老師生氣的把作業本甩到黃權族臉上。


    “拿本空的作業本糊弄誰啊?”


    嘲笑聲充斥在204班裏,黃權族臉上也陪著笑容撿起地上的作業本。


    “黃權族回去把昨晚的作業抄十遍明天交給我!聽到了嗎!”


    “好的老師。”


    放學後,要處理附近的其他勢力地盤上的爭執。


    其實都不關黃權族什麽事,都是被道上的兄弟拉去。


    爭鬥中,對方一個鋼筋重重的敲在黃權族頭骨上。


    ——哐啷


    黃權族摸了摸。


    手上滿是尊貴到嚇傻的紅色


    過不了多久,就頭昏眼花的倒地不起。


    醒來時,已經獲救在家房間裏躺著。


    醒來,就看到老父親坐在門口抽著旱煙。


    看著父親經曆社會毒打的背影,自己什麽都做不到。


    更愧對電視機上懸掛的母親遺像


    一眼望到頭的人生


    絕望到至死的人生


    即便名為人生的巨人把他壓得喘不過氣,即便現在還隻是個初二生。


    仍舊不知道錯在哪


    噢!我懂了!都是這個破逼學校的錯!


    都是這個寒軒的錯!


    都是這個淩空的錯!


    都是老師的錯!


    都是父親的錯!


    都是你們的錯!!!


    錯的隻有你們!


    也隻能是你們!


    “是嗎?不妨把那試劑喝下去?”


    “嗯?誰?誰在說話?”


    黃權族環顧四周,無人應答,也無人存在


    但試劑效果也讓黃權族好奇,從薛文妻交到自己手裏後就不再關注過。


    黃權族打開瓶塞後,單眼看著瓶內像酸梅湯的試劑。


    (吞了吞口水)


    “薛兄當時不會是想鼓勵我別氣餒,就給我的酸梅湯吧?可為什麽用試劑來裝呢?”


    ——咕嚕咕嚕


    “嗯!……嗯?好像也沒什麽啊?味道……挺甜的,哎呀,困死了!等我翻身!我一定要讓所有人抬不起頭!啊哈哈哈……”


    直到黃權族安穩的睡後,他們家頂樓處一位紅色鬥篷麵具男,站在同月亮為背景下。


    男人穩重的拿出對講機同另一方對話。


    “a1喝了下去,好像沒有效果。”


    “無妨,明天知答案。計劃在明天執行,曾湖西實驗中等學院分校校區最虛弱時候……博士把‘病癌’調了回來。你怎麽看?‘汝尋何物’?”


    “我?站著看。”說完關掉了對講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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