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澤不光生無可戀,還欲哭無淚,他招惹誰不好,偏偏招惹了酒酒。


    這下好了,他的腰都快沒了。


    腰疼,就代表著他不能自由的去查他想查的東西。


    而南承帝還給他使絆子,恒安帝倒是隻想把他打包送予酒酒。


    就是落城一事,溫澤憋屈,他都有些忍不住想要殺人了 。


    不給身份就算了,竟然還想讓他白幹活,南承帝不給他漲俸祿就算了,還敢坑他。


    要不是他今日提前會見了城主,還都不知道自己被坑了一把。


    溫澤忍不住回頭瞪了一眼木酒,都怪酒酒,受點輕傷,就不讓他出門,後麵傷好了,還不讓他出門。


    落城的卷宗他才翻看了一遍,就有那麽多的問題,那還有那些沒拿出來的卷宗呢。


    落城不同於其他的州、縣,州以知州為大,縣以知縣為大,而落城卻獨獨多出個城主。


    所以…南承帝究竟是想讓他查什麽呢?


    畢竟前世他也沒在落城查到什麽有用的信息,哦,不對,他好像是順手拿了個玉環,然後才開始被那不知名的組織從頭追殺到尾。


    可那不就一普通的玉環麽?


    看來他還得再去一趟,然後再將那玉環拿過來仔細研究研究…


    溫澤邊想邊將啃他的木酒從肩膀處扒拉下來,瞥見自己肩膀處的痕跡,溫澤眼角一抽,他的酒酒到底是有什麽怪癖,怎麽動不動就啃他。


    不認識之前,木酒就說他香,然後便抱著他又親又啃的,說他好看,他能理解,可說他香,他是真的不明白。


    溫澤秉承著不懂就問的原則,朝木酒直白了當地問道。


    “酒酒,你說的香,究竟是什麽意思?”


    木酒剛開始還沒明白溫澤問的什麽,神色微怔,反應過來後,臉蛋瞬間爆紅,支支吾吾道。


    “就…就是阿澤身上有股淡淡的檀香味”


    溫澤:“……”


    “但跟普通的檀香味又不太同,氣味更淡,更好聞些,有點像…”


    對於檀香味的解釋,木酒又仔細想了片刻,才繼續說道。


    “嗯…有點像是阿澤身上自帶的味道”


    溫澤沉默,那檀香味確實是他身上的,可又不能說是他自帶的,畢竟他隻是從小被檀香醃入了味。


    “嗯?阿澤?”


    溫澤抬手重新捂住木酒,生怕木酒又給他蹦出些不該蹦的話語。


    木酒無辜地眨了眨眼,然後親眼瞧著那因動作幅度過大而繼續滑下的衣物落至腰際,在那似有似無的衣物下,是那一覽無遺的風景。


    木酒是知道的,溫澤那瘦弱有勁的腰肢,在軟掉後,是多麽地讓人愛不釋手。


    見木酒沒再繼續說下去,溫澤好不容易能鬆一口氣,但這一口氣還未鬆到底,又被提了起來。


    還沒反應過來的溫澤再次被倒在床榻,身後是軟綿綿的床褥,以及散了一大半的白發,那落至腰際的紅衣更是將腰線勾勒得分明,似是散發著無聲的邀約。


    溫澤:“……”


    才反應過來的溫澤,此刻,才發現自己的衣物散得不成樣子,以及他的處境不太妙。


    溫澤無辜地眨了眨眼,那懵懂的眼神仿佛是在向木酒訴說,他是真的不知情,他不是故意的,他也不知道怎麽就成這般了。


    訴說無效,溫澤的腰肢重新被木酒握住,那冰冰涼涼的觸感讓溫澤忍不住瑟縮。


    溫澤任由著木酒親吻,片刻後,果斷地將人一把敲暈,隨即,撐著軟軟的身子下榻,換了衣物,轉而出了門。


    溫澤離開前,回頭瞅了一眼被他敲暈的木酒,心裏一點點的心虛。


    但現在好歹還未到夜間,他若是再被酒酒壓著欺負,那他要幹的事還得什麽時候才能幹完。


    溫澤想著自己的事情還未解決,離開碧水客棧時,很是利落,畢竟他再繼續陪著酒酒,他所查之事就不太方便了。


    落城之人一向隻信城主,城主所說之事,那些城民亦一向說一不二。


    所以讓他失了半條命的玉環,又該是何人的信物?


    溫澤還是忍不住好奇,但在行動前,他還得再去一趟聽風樓,雖說酒酒不想讓他去,他自己其實也不願去,可畢竟兮夜好歹還是他的便宜師父。


    木酒那邊,溫澤其實一點也不擔心,畢竟他隻是把酒酒用在他身上的東西,一並還給了酒酒而已。


    而且比瘋的,酒酒確實還比不過他。


    何況他又能有什麽錯呢,他不過就是比常人的好奇心重些。


    這樣想著,溫澤心裏的那丁點的心虛瞬間就消散了。


    畢竟在沒遇見酒酒之前,還真沒什麽人敢限製他的自由。


    他一向隨心所欲,而且本來他就是被養歪的。


    他就是被他那便宜師父給硬生生地掰了過來,可他最後還是個半歪的,強求不了一點。


    溫澤隨心所欲慣了,他是會乖,但沒代表他會一直乖下去。


    何況他乖也沒用,他的酒酒就是想獨占他。


    雖然這事,他能理解,但他不支持酒酒這麽幹。


    畢竟被困的是他,卻又不是他。


    溫澤隨性而為之,他可以遷就自己喜歡的人,但不限於局限他自己的自由。


    酒酒鎖他,那他亦可以反過來鎖酒酒。


    他的好奇心一向重,不會為了誰而壓抑,哪怕是他喜歡之人。


    溫澤本就不喜麻煩,若非督公的身份方便他查事,他才不會順勢而為之。


    一到聽風樓樓下,溫澤沉默了,感受到來自四處的打量,溫澤忍不住蹙眉,又低頭瞧了眼自己的裝束。


    一身紅衣…好像不新奇吧?


    忘了自己現在是一頭白發,而非墨發的溫澤,猶豫片刻,還是抬腳踏進了聽風樓。


    這事,一回生二回熟,溫澤果斷躲開了朝他撲來的女子,急匆匆地拐身進了上次的廂房。


    房間內的兮夜正在調藥,調得有些入迷,並未聽見“哢噠”的開門聲。


    “小澤兒?”


    看著突然冒出來的溫澤,兮夜疑惑不解。


    照他對小澤兒的了解,這種地方,小澤兒可不會隨意踏足,除非…


    “落城之事,你知多少?”


    主動忽視掉肉麻的“小澤兒”,溫澤言簡意賅道。


    兮夜調藥的動作一頓,一臉無語。


    果然…


    雖說小澤兒難得穿一次紅衣,比平日裏顯得更為蠱人,但他的骨子裏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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