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把指揮權交給張輔
我跨越空間時間借武器 作者：二百二十斤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劉能點點頭，說道：“對，你被瓦剌人俘虜了，還娶了個媳婦。”
這句話說出來，頓時就把在場的眾人全都弄懵了。
啥玩意？
被人俘虜了還能娶媳婦？
這是個什麽套路。
沒人聽過啊！
曆朝曆代之中，哪一個皇帝被敵人俘虜，不是很快就被殺了，怎麽還能娶媳婦呢？
這到底是被人俘虜，還是被人虜去入贅了啊。
要知道，曆史上最著名的皇帝被俘事件就是宋朝的徽欽二帝，靖康二年被金人俘虜後，宋徽宗被封為“昏德公”，宋欽宗則是被封為“重昏侯”，還對他們二人實行了牽羊禮，就是撥去全身的衣物披上羊皮，繞著金太祖完顏阿骨打的墳墓跪行三圈，極盡羞辱之事。
女眷們則是被分發給了金人中的大人物作為妾室，受盡屈辱而死。
他們哪裏能想到，一個俘虜能夠活下去就不錯了，居然還能娶媳婦？
劉能繼續說道：“對，你被俘之後，也先把他的妹妹嫁給了你，還被你帶回了大明。”
朱祁鎮敏銳地抓住了話中的漏洞，問道：“你是說，朕逃回了大明？”
劉能不屑地道：“屁的逃回去。”
“是被也先放回去的，希望你這個前皇帝可以擾亂大明的朝政，給瓦剌人再多一些機會，多占一些便宜。”
“那朕還是回去了。”朱祁鎮頗為無恥地說道，仿佛是什麽光榮的事兒。
劉能白了他一眼，說道：“對，你是回去了，不過你卻被新皇囚禁了起來，直到七年之後，你才趁著他重病之機重新奪回了皇位。”
“那朕也不是什麽昏聵之君啊。”聽自己又重新登基，朱祁鎮立刻說道。
劉能立刻反駁了他的話，緩緩說道：“對，你是重新登基了，不過這也是你最遭人鄙視的證明。”
“你殺了保住大明江山社稷的大功臣，可以和諸葛武侯相提並論的大忠臣，光是這一點就足以讓後世所有人鄙視你了。”
朱祁鎮立刻閉嘴，想了想這才問道：“你口中的那個大功臣恐怕是偏向於新皇的吧？”
劉能卻是搖搖頭，說道：“他表麵上是偏向於新皇的，但實際上，他隻忠心於大明。”
“不忠於新皇卻忠於大明？這是個什麽道理。”朱祁鎮立刻嘟囔道。
“很簡單啊！”劉能回答道：“在他眼裏，天下是百姓的天下，不是朱家的天下，皇帝可以姓朱，可以姓趙，還可以姓劉嘛。”
“胡說八道。”朱祁鎮頓時便震怒了，厲聲道：“天下不是朱家的天下還能是誰的？當年太祖於鳳陽起兵，驅逐韃虜恢複華夏，乃是天下萬民推舉稱帝的，不是我們家的還能是誰家的。”
眾人也是紛紛點頭。
畢竟現在是當著皇帝的麵，即便心裏有什麽小心思，那也不能表露出來不是？
劉能卻是笑道：“太祖皇帝的確英武非常，太宗皇帝也算英明，但那是他們，不是你，你隻不過是運氣好出生在皇家而已，如果每個開國皇帝的後代都是聖君明君的話，那天下也輪不到你們朱家。”
朱祁鎮不吱聲了。
的確，如果每一個開國皇帝的後裔都是明君的話，那的確沒有人會反他們，甚至沒有人敢反他們。
王振卻是說道：“此言不妥。”
“曆來改朝換代，都是前朝的氣數盡了，這才有人願意起兵推翻他們，該換新朝。”
“前元孛兒隻斤也是氣數盡了，這才鬧得天下大亂的，太祖才秉承天意起兵驅逐他們的。”
他一番話說得豪氣，朱祁鎮聽得連連點頭。
結果，劉能的一句反問立刻把他的氣勢打壓了下去。
隻聽劉能問道：“這麽說，大明也有氣數盡了的一天嘍？”
王振頓時被懟得啞口無言，連忙辯解道：“我不是那個意思，大明國運昌隆，又怎會有氣數盡了的一天。”
劉能咧嘴一笑，沒有回答他的問題，不過看他那副表情，明顯是不信的樣子。
朱祁鎮的情緒這會兒倒是平穩了一些，對著劉能問道：“既然你是600年後來的人，那你說說，我大明什麽時候會滅亡？根本原因是什麽？”
劉能笑笑，說道：“大概200年後，而滅亡的根本原因，起因就在你這次的親征。”
“大明滅亡的原因，根子在朕這兒？”朱祁鎮明顯不信這話，出聲問道：“既然大明的國祚還有200年，那憑什麽說根子在朕這兒？”
“朕此番親征，乃是因為也先欺人太甚，又不是朕想要做什麽。”
“我承認你的做法沒有錯，但是......”劉能話題一轉，說道：“但是你這次失敗，才是造成了大明王國的根本原因。”
見朱祁鎮還想繼續反駁自己，劉能連忙抬手阻止他說話，緩緩說道：“此次北征，你在土木堡之變中全軍覆沒，武勳中有足夠能力的人基本上全都死在了這裏，國都空虛，也先自然要趁虛而入，恢複北元。”
“新皇為了阻止也先的入侵，保證大明的江山社稷，隻能提拔於謙為兵部尚書，並且將京城的城防全部托付於他，好在於謙沒有讓你們朱家失望，想方設法保住了京城，避免你們朱家再次淪落於趙宋皇室的命運，也保住了大明的江山社稷。”
“但是，也是從那時候起，朝中兵權盡數落入文臣之手，文臣獨大，武勳地位低微，文武失衡，朝政一家獨大的下場，我想你接受的教育，肯定告訴了你會有什麽下場吧？”
朱祁鎮沉默。
的確，他接受的教育之中，的確有提到過文臣獨大的壞處，趙宋就是個例子。
不過劉能還沒有說完，隻聽他繼續說道：“文臣獨大，朝政盡數歸於他手，就連都察院都是他們的人。”
“如此一來，他們沒了後顧之憂，貪腐自然愈發嚴重起來。”
“我記得那時候叛軍圍攻京城的時候，當時國庫隻有幾十萬兩銀子，那時的皇帝號召朝臣捐銀子，幫助朝廷渡過難關，結果沒一個人願意捐的，隻聚集起了幾萬兩銀子。”
“但是等叛軍殺入城中覆滅大明的時候，文武百官為了保命，向叛匪頭目進獻了整整七千萬兩銀子。”
“所以，你自己說，大明之亡，根子是不是在你這裏？”
“什麽？”這個數字頓時驚得所有人目瞪口呆。
幾十萬兩和七千萬兩，這可是整整幾十倍的差距。
朱祁鎮立刻看向了戶部尚書王佐和兵部尚書鄺埜，眼中充滿了憤怒。
王佐和鄺埜感受到了朱祁鎮的憤怒，立刻說道：“陛下，那不是臣等啊，臣等可沒有貪腐一文錢啊！”
王振則是在一旁添油加醋地說道：“陛下，您看見了吧，文臣沒有一個好東西。”
王佐和鄺埜立刻怒目而視，就連內閣學士曹鼐、張益都深深地看了王振一眼，王振卻是毫不畏懼地反瞪回去。
場麵一時間劍拔弩張起來。
劉能看到這一幕，立刻說道：“皇帝，諸位，現在不是糾結這件事兒的時候，而且我才說了兩點，還有第三點沒說呢。”
眾人之間的氣氛這才緩和下來，紛紛看向劉能。
劉能繼續說道：“後世之所以說你是昏君，這第三點是最關鍵的。”
什麽？第三點才是最關鍵的？大明都因他而亡了，居然都算不上是最關鍵的？
眾人頓時便來了興趣。
還能有什麽事兒會比大明亡了更重要的？
朱祁鎮也來了興致，不禁吩咐道：“你說，朕倒是想聽聽了。”
劉能點點頭，繼續說道：“至於這第三點，我要先說一句，你後來又光複大位了。”
朱祁鎮還沒來得及高興，卻聽劉能繼續說道：“不過你剛剛上位，就命人殺了於謙這位保住了大明社稷的最大功臣。”
朱祁鎮頓時呆愣在當場。
眾人也是紛紛看向了他。
的確是，一個能把保住江山社稷的功臣都殺了的皇帝，的確算得上是昏君了。
結果劉能繼續說道：“而且不止如此，之後幾年，你陸續把幫助你光複大位的幾位功臣也殺得一幹二淨，連個香火都沒給人家留下。”
好吧，這下子眾人已經確定了，朱祁鎮就是個不折不扣的昏君，還是忘恩負義的那種。
劉能說道：“殺了於謙倒沒有什麽，畢竟在你的心中，他是幫助新皇謀奪你皇位的人，但是殺死幫助你光複大位的幾位功臣可就太沒道理了，他們不過是有些囂張跋扈，順便貪點錢而已，你就逼反了他們，這一點無論如何也說不過去。”
“好了，說正事兒吧，幾天之後的土木堡，大軍該如何應對？”張輔這時候不得不出麵打斷劉能的話。
他是宣宗皇帝給朱祁鎮留下的托孤之臣，不能讓朱祁鎮太過丟臉，徹底在百官麵前丟了威嚴。
劉能無所謂地道：“土木堡之事該如何應對？很簡單啊，隻要皇帝和王公公不插手，一切交給你指揮，以也先那點兵力，麵對久經沙場的三大營，怎麽可能還需要麵對危險！”
這句話說出來，頓時就把在場的眾人全都弄懵了。
啥玩意？
被人俘虜了還能娶媳婦？
這是個什麽套路。
沒人聽過啊！
曆朝曆代之中，哪一個皇帝被敵人俘虜，不是很快就被殺了，怎麽還能娶媳婦呢？
這到底是被人俘虜，還是被人虜去入贅了啊。
要知道，曆史上最著名的皇帝被俘事件就是宋朝的徽欽二帝，靖康二年被金人俘虜後，宋徽宗被封為“昏德公”，宋欽宗則是被封為“重昏侯”，還對他們二人實行了牽羊禮，就是撥去全身的衣物披上羊皮，繞著金太祖完顏阿骨打的墳墓跪行三圈，極盡羞辱之事。
女眷們則是被分發給了金人中的大人物作為妾室，受盡屈辱而死。
他們哪裏能想到，一個俘虜能夠活下去就不錯了，居然還能娶媳婦？
劉能繼續說道：“對，你被俘之後，也先把他的妹妹嫁給了你，還被你帶回了大明。”
朱祁鎮敏銳地抓住了話中的漏洞，問道：“你是說，朕逃回了大明？”
劉能不屑地道：“屁的逃回去。”
“是被也先放回去的，希望你這個前皇帝可以擾亂大明的朝政，給瓦剌人再多一些機會，多占一些便宜。”
“那朕還是回去了。”朱祁鎮頗為無恥地說道，仿佛是什麽光榮的事兒。
劉能白了他一眼，說道：“對，你是回去了，不過你卻被新皇囚禁了起來，直到七年之後，你才趁著他重病之機重新奪回了皇位。”
“那朕也不是什麽昏聵之君啊。”聽自己又重新登基，朱祁鎮立刻說道。
劉能立刻反駁了他的話，緩緩說道：“對，你是重新登基了，不過這也是你最遭人鄙視的證明。”
“你殺了保住大明江山社稷的大功臣，可以和諸葛武侯相提並論的大忠臣，光是這一點就足以讓後世所有人鄙視你了。”
朱祁鎮立刻閉嘴，想了想這才問道：“你口中的那個大功臣恐怕是偏向於新皇的吧？”
劉能卻是搖搖頭，說道：“他表麵上是偏向於新皇的，但實際上，他隻忠心於大明。”
“不忠於新皇卻忠於大明？這是個什麽道理。”朱祁鎮立刻嘟囔道。
“很簡單啊！”劉能回答道：“在他眼裏，天下是百姓的天下，不是朱家的天下，皇帝可以姓朱，可以姓趙，還可以姓劉嘛。”
“胡說八道。”朱祁鎮頓時便震怒了，厲聲道：“天下不是朱家的天下還能是誰的？當年太祖於鳳陽起兵，驅逐韃虜恢複華夏，乃是天下萬民推舉稱帝的，不是我們家的還能是誰家的。”
眾人也是紛紛點頭。
畢竟現在是當著皇帝的麵，即便心裏有什麽小心思，那也不能表露出來不是？
劉能卻是笑道：“太祖皇帝的確英武非常，太宗皇帝也算英明，但那是他們，不是你，你隻不過是運氣好出生在皇家而已，如果每個開國皇帝的後代都是聖君明君的話，那天下也輪不到你們朱家。”
朱祁鎮不吱聲了。
的確，如果每一個開國皇帝的後裔都是明君的話，那的確沒有人會反他們，甚至沒有人敢反他們。
王振卻是說道：“此言不妥。”
“曆來改朝換代，都是前朝的氣數盡了，這才有人願意起兵推翻他們，該換新朝。”
“前元孛兒隻斤也是氣數盡了，這才鬧得天下大亂的，太祖才秉承天意起兵驅逐他們的。”
他一番話說得豪氣，朱祁鎮聽得連連點頭。
結果，劉能的一句反問立刻把他的氣勢打壓了下去。
隻聽劉能問道：“這麽說，大明也有氣數盡了的一天嘍？”
王振頓時被懟得啞口無言，連忙辯解道：“我不是那個意思，大明國運昌隆，又怎會有氣數盡了的一天。”
劉能咧嘴一笑，沒有回答他的問題，不過看他那副表情，明顯是不信的樣子。
朱祁鎮的情緒這會兒倒是平穩了一些，對著劉能問道：“既然你是600年後來的人，那你說說，我大明什麽時候會滅亡？根本原因是什麽？”
劉能笑笑，說道：“大概200年後，而滅亡的根本原因，起因就在你這次的親征。”
“大明滅亡的原因，根子在朕這兒？”朱祁鎮明顯不信這話，出聲問道：“既然大明的國祚還有200年，那憑什麽說根子在朕這兒？”
“朕此番親征，乃是因為也先欺人太甚，又不是朕想要做什麽。”
“我承認你的做法沒有錯，但是......”劉能話題一轉，說道：“但是你這次失敗，才是造成了大明王國的根本原因。”
見朱祁鎮還想繼續反駁自己，劉能連忙抬手阻止他說話，緩緩說道：“此次北征，你在土木堡之變中全軍覆沒，武勳中有足夠能力的人基本上全都死在了這裏，國都空虛，也先自然要趁虛而入，恢複北元。”
“新皇為了阻止也先的入侵，保證大明的江山社稷，隻能提拔於謙為兵部尚書，並且將京城的城防全部托付於他，好在於謙沒有讓你們朱家失望，想方設法保住了京城，避免你們朱家再次淪落於趙宋皇室的命運，也保住了大明的江山社稷。”
“但是，也是從那時候起，朝中兵權盡數落入文臣之手，文臣獨大，武勳地位低微，文武失衡，朝政一家獨大的下場，我想你接受的教育，肯定告訴了你會有什麽下場吧？”
朱祁鎮沉默。
的確，他接受的教育之中，的確有提到過文臣獨大的壞處，趙宋就是個例子。
不過劉能還沒有說完，隻聽他繼續說道：“文臣獨大，朝政盡數歸於他手，就連都察院都是他們的人。”
“如此一來，他們沒了後顧之憂，貪腐自然愈發嚴重起來。”
“我記得那時候叛軍圍攻京城的時候，當時國庫隻有幾十萬兩銀子，那時的皇帝號召朝臣捐銀子，幫助朝廷渡過難關，結果沒一個人願意捐的，隻聚集起了幾萬兩銀子。”
“但是等叛軍殺入城中覆滅大明的時候，文武百官為了保命，向叛匪頭目進獻了整整七千萬兩銀子。”
“所以，你自己說，大明之亡，根子是不是在你這裏？”
“什麽？”這個數字頓時驚得所有人目瞪口呆。
幾十萬兩和七千萬兩，這可是整整幾十倍的差距。
朱祁鎮立刻看向了戶部尚書王佐和兵部尚書鄺埜，眼中充滿了憤怒。
王佐和鄺埜感受到了朱祁鎮的憤怒，立刻說道：“陛下，那不是臣等啊，臣等可沒有貪腐一文錢啊！”
王振則是在一旁添油加醋地說道：“陛下，您看見了吧，文臣沒有一個好東西。”
王佐和鄺埜立刻怒目而視，就連內閣學士曹鼐、張益都深深地看了王振一眼，王振卻是毫不畏懼地反瞪回去。
場麵一時間劍拔弩張起來。
劉能看到這一幕，立刻說道：“皇帝，諸位，現在不是糾結這件事兒的時候，而且我才說了兩點，還有第三點沒說呢。”
眾人之間的氣氛這才緩和下來，紛紛看向劉能。
劉能繼續說道：“後世之所以說你是昏君，這第三點是最關鍵的。”
什麽？第三點才是最關鍵的？大明都因他而亡了，居然都算不上是最關鍵的？
眾人頓時便來了興趣。
還能有什麽事兒會比大明亡了更重要的？
朱祁鎮也來了興致，不禁吩咐道：“你說，朕倒是想聽聽了。”
劉能點點頭，繼續說道：“至於這第三點，我要先說一句，你後來又光複大位了。”
朱祁鎮還沒來得及高興，卻聽劉能繼續說道：“不過你剛剛上位，就命人殺了於謙這位保住了大明社稷的最大功臣。”
朱祁鎮頓時呆愣在當場。
眾人也是紛紛看向了他。
的確是，一個能把保住江山社稷的功臣都殺了的皇帝，的確算得上是昏君了。
結果劉能繼續說道：“而且不止如此，之後幾年，你陸續把幫助你光複大位的幾位功臣也殺得一幹二淨，連個香火都沒給人家留下。”
好吧，這下子眾人已經確定了，朱祁鎮就是個不折不扣的昏君，還是忘恩負義的那種。
劉能說道：“殺了於謙倒沒有什麽，畢竟在你的心中，他是幫助新皇謀奪你皇位的人，但是殺死幫助你光複大位的幾位功臣可就太沒道理了，他們不過是有些囂張跋扈，順便貪點錢而已，你就逼反了他們，這一點無論如何也說不過去。”
“好了，說正事兒吧，幾天之後的土木堡，大軍該如何應對？”張輔這時候不得不出麵打斷劉能的話。
他是宣宗皇帝給朱祁鎮留下的托孤之臣，不能讓朱祁鎮太過丟臉，徹底在百官麵前丟了威嚴。
劉能無所謂地道：“土木堡之事該如何應對？很簡單啊，隻要皇帝和王公公不插手，一切交給你指揮，以也先那點兵力，麵對久經沙場的三大營，怎麽可能還需要麵對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