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家,賈東旭望著眼前這亂糟糟的場景,真是哭笑不得。


    賈東旭忍不住衝賈張氏喊道:“媽,您這肉花了多少錢啊?咋一下買這麽多,這可咋整啊!”


    賈張氏眼神飄忽,心裏直犯嘀咕,本來還想著今天這頓肉能多報點呢,誰承想鬧成這樣。


    賈張氏咬了咬牙,多報了一些,“花了 5 塊呢,我尋思著傻柱能做,咱也能做呀,媽這不是想給你省點事兒嘛。”


    秦淮茹一聽這報價,心裏就跟明鏡兒似的,賈東旭不買菜,不知道啥價,她可清楚得很,這肉哪用得著 5 塊,估計著4塊錢就能夠了。


    賈東旭都不知道該說啥好了,“這好肉加起來也就多了兩塊,這下可好,剩下這麽多肉咋整啊?”


    賈張氏嘴一撇,嘟囔著:“你跟傻柱不是好哥們兒嘛,實在不行讓他給咱做唄!”


    “媽……”賈東旭都快被氣暈了,緩了好一會兒才說:“媽,您還沒搞清楚狀況呢?自從吳春明結婚後,咱幾個就不咋來往了。


    上次做肉傻柱都那樣說了,我們幾個也就許大茂還能跟他說上話,我和吳春明跟他們的關係早就大不如前了。


    再加上我師父幹的那事兒,您覺得我們幾個還能跟以前一樣嗎?


    您還在這兒翻老黃曆,有啥用啊?”


    賈張氏心裏雖然有些不服氣,但是看到賈東旭氣呼呼的樣子,還是決定閉上嘴巴。畢竟這件事確實是她不占理。


    秦淮茹趕忙安慰賈東旭:“好啦東旭,媽也是為了咱們家好,你就別生氣啦。我這就去做飯,你上了一天班,可不能餓著肚子喲。”


    棒梗眼巴巴地看著地上的肉,心裏那叫一個難受啊,他本來還盼著能吃上一大塊肥肥的肉呢,誰知道會變成這樣。他本來還想大哭一場,但是一看到賈東旭發火了,立刻就變得乖乖的。


    棒梗之前也在這種時候鬧過,結果被賈東旭狠狠地揍了一頓,嚐到了“竹筍炒肉”的滋味,也接受了賈東旭的“愛的教育”。


    這時候,閆家那邊,看完熱鬧的閆大媽拍著自己的胸脯說:“老閆啊,還好你沒買這肉,要是買回來了,說不定就跟賈張氏一個樣,那可是十斤肉啊,多浪費啊!”


    閆阜貴砸吧砸吧嘴,他其實也想買來嚐嚐,不過可沒想買那麽多,最多買上一斤嚐嚐鮮,哪像賈張氏那樣,一下子就買了十斤。


    “嘿!她就是個沒腦子的,沒看到傻柱用了多少調料嘛,那錢都夠買更好的了,這筆買賣不劃算啊!”


    二大爺家,二大媽笑得合不攏嘴:“賈張氏還以為自己是大廚呢,還搞什麽饃夾肉,真是太逗了。


    還是人家柱子有本事,能去食堂當大廚,她賈張氏就隻能在家裏做做針線活。


    明天我可得好好數落數落她。”


    劉海中也覺得挺有意思的,“就是可惜了那麽多肉,真是太浪費啦!”


    劉大媽笑著說:“她這是自討苦吃,沒那本事還非要逞強。”


    劉海中心裏憋著一肚子話,但最終還是強行咽了回去。其實,就在剛才那一瞬間,他特別想脫口而出:“去找傻柱幫幫忙唄!大家都住在一個院子裏,低頭不見抬頭見的,這點小忙他肯定不會拒絕。”


    然而,話到嘴邊卻又被他生生地給憋了回去。


    要知道,如果換做從前,院裏的一大爺還是易中海的時候,那可就完全不是這麽回事兒了。


    隻要跟易大爺提一句,甭管什麽事兒,他都會熱心腸地幫著解決。但如今,情況已經大不相同了,現任的一大爺變成了楊文江。


    經過這些日子以來發生的種種事情,劉海中自己也慢慢地琢磨出了一些門道來。雖說鄰裏之間理應相互幫助、互相關照,這本就是人之常情嘛。


    但這種幫忙也是要有個限度的呀,總不能事事都去麻煩人家吧?想到這裏,劉海中不禁搖了搖頭,暗自歎息一聲,然後將剛剛湧起的那個念頭狠狠地壓在了心底深處。


    何家屋內,雨水一臉怒容地說道:“哥,那賈張氏簡直太過分啦!


    明明白白是她自己沒有依照你所說的去做,結果做出來的東西難吃極了,竟然還好意思怪罪到你頭上!”


    何雨柱微微一笑,寬慰妹妹道:“好啦好啦,雨水,在外邊可千萬別直呼其名叫做賈張氏。


    她呀,向來就是那種德行,咱們家跟她們家平素裏往來甚少,日後盡量少與她搭腔便是!”


    雨水不滿地撇了撇嘴,嘟囔著回應道:“哼,自從去年開始,我就幾乎沒怎麽理睬過她呢。


    咱兄妹倆還是趕緊吃飯要緊,飯菜都快涼透啦!”


    次日清晨,陽光灑落在四合院的空地上,一群大媽和嬸子們像往常一樣,三五成群地聚攏在一起閑聊家常。


    在二大媽的引導下,話題不知不覺間就轉到了賈張氏昨日做饃夾肉這件事兒上。


    隻見二大媽雙手叉腰,嘴巴如同連珠炮一般,各種難聽刺耳的話語源源不斷地從口中蹦出。


    而那賈張氏也不是個肯輕易示弱的主兒,聽聞這邊的議論後,氣勢洶洶地衝過來,毫不客氣地與二大媽展開了一場激烈的爭吵。一時間,兩人你來我往、互不相讓,嗓門一個比一個高,場麵好不熱鬧。


    周圍圍觀的眾人看得津津有味,卻沒有誰真的有心上前勸架調和。畢竟嘛,隻要雙方不動手廝打到一塊兒,權當是給平淡無奇的生活增添一些茶餘飯後的談資罷了。


    中午,賈張氏回到家,頓覺神清氣爽,心情愉悅不少。不過,當她看到那塊肉時,心情又變得有些複雜。


    那可是賈張氏用自己的養老金買的呢,本想著回來占賈東旭個便宜,誰知道吃了一嘴的豬騷味,賈東旭當然不會買她的賬啦。


    可這肉扔了實在可惜,生的還好說,說不定還能賣出去,這熟的這麽大味兒可咋賣呢?


    這不,中午賈張氏就硬著頭皮,開始吃肉。好不容易咽下去,結果又想吐,賈張氏趕緊捂住嘴,生怕吐出來。


    旁邊的秦淮茹看得目瞪口呆,她眼看著賈張氏都快反胃了,結果愣是把嘴堵上,又給咽了下去。差點把她給看吐了。


    棒梗看到奶奶吃肉,也嚷嚷著要吃,秦淮茹也不吝嗇,直接給棒梗夾了一塊。


    棒梗一聞就知道這肉不好吃,“我要吃肉,吃香噴噴的肉。奶奶肯定吃的是好肉,我要吃奶奶的!”


    還沒等賈張氏開口,秦淮茹又從賈張氏碗裏夾了一塊肉,遞給了棒梗。


    棒梗開心地接過來,一吃,哇,又吐出來了。


    賈張氏那個心疼啊,“哎喲!我的小祖宗,這可都是肉啊,你吃不了就別浪費了!”


    棒梗吐完就哭了起來,他實在想不明白,奶奶吃得那麽香,為啥到自己嘴裏就不好吃了呢。


    秦淮茹給棒梗來了一頓愛的“洗禮”,這下子棒梗可老實了,再也不吵著要吃肉啦!


    賈張氏本來還想攔一下,結果這時候突然有點反胃,得,還是老老實實地喝兩口水壓壓吧。


    在棒梗那哀怨的小眼神注視下,賈張氏吃了半碗肉。雖說這肉有點騷,但畢竟是豬肉啊,吃起來還是有那麽點兒肥瘦相間的香味,就是混雜了點兒騷臭味兒。


    不過賈張氏也就吃了那麽小半碗,再多可就真受不了了,連著反胃好幾次,又給硬咽了下去,她心裏清楚,不能再吃了。


    吃完飯,她就拎著沒做的豬肉出了門,琢磨著找個冤大頭給賣出去。


    這年頭出來買肉買菜的基本都是婦女,那可都是經驗豐富的,這肉一看一聞就知道啥情況,賈張氏還在那兒跟人瞎忽悠呢,這肉的來曆都快被她編成故事了。


    隻可惜,轉悠了一下午,這肉還是沒賣出去,賈張氏隻能垂頭喪氣地拎著肉回家了。


    閆阜貴看著賈張氏拎著肉回來了,那小眼珠子滴溜溜一轉,他倒是對這肉挺感興趣的。不過,現在下手還太早,得再晾賈張氏兩天,反正現在天氣冷得很,這肉一時半會兒也壞不了。


    下班後,何雨柱正和雨水吃著晚飯,許大茂踩著點兒就來了。


    許大茂滿臉笑容:“柱子,我聽說賈張氏昨天出醜啦?我不就一天沒在院裏嘛,快給我講講。”


    何雨柱白了他一眼:“就你這能耐,估計一進院就啥都知道了,還需要我跟你說?”


    許大茂樂嗬著:“那可不一樣,你可是當事人,看得最清楚了!”


    何雨柱隨手一指雨水:“雨水才是當事人呢,她從開始做肉就看了個熱鬧!”


    聽何雨柱這麽一說,許大茂立刻湊到雨水跟前,一口一個好妹妹。


    雨水也不拿捏,把自己看到的事兒一五一十地講了起來。這一個講得投入,一個聽得入神。倒是何雨柱,有點格格不入了。


    聽完八卦的許大茂哈哈大笑,“柱子,這賈張氏也太逗了,真有意思。還好有楊幹事,不然她真得賴上你了。”


    何雨柱心裏也嘀咕,可不是嘛,賈張氏可不是好惹的主兒,哪能讓自己吃虧呢。


    許大茂猛地轉過頭,笑嘻嘻地對何雨柱說:“柱哥,咱啥時候再去吃頓肉夾饃唄。就吃那種正常的,我看雨水之前吃得那叫一個香啊!”


    何雨柱翻了個白眼,沒好氣地說:“你還當自己是大老板呢,還想天天吃肉,你知道這肉多貴不?”


    許大茂撓撓頭,傻笑著說:“柱哥,這肉我來搞定,到時候你幫忙做一下就行啦!”


    何雨柱挑了挑眉毛,“喲!看你這架勢,昨天下鄉收獲不小啊!”


    許大茂得意地笑了笑,“嘿嘿,也沒啥,我就是想去換點肉,這樣材料不就有了嘛。”


    何雨柱眼珠子一轉,“你那兒有臘肉、香菇、木耳不?”


    許大茂有點懵,“有啊,咋啦?你要這些幹啥?食堂裏不是有嘛。”


    何雨柱又白了他一眼,“有就拿過來,我給你整點特別的,保證你這幾天頓頓不重樣。哦,對了,肉可別少買啊。”


    許大茂一聽,高興得差點跳起來,要知道他家還有塊臘肉呢,去年秋天就放在那兒了,一直懶得做。他也問過雨水,雨水說她做不好吃,就一直擱著了。


    “好嘞,我這就給你拿過來。”許大茂說著就要往外走。


    何雨柱趕緊攔住他,“別著急,沒肉也做不了,明天拿過來就行。”


    半夜,賈張氏像往常一樣起夜,她才不願意在大冷天去公廁呢,隨手拿起痰盂就開始解決。


    第二天,秦淮茹早起倒痰盂時,覺得有點不對勁,這豬騷味咋這麽大呢?不過她也沒多想,還以為是從家裏帶出來的味道。


    賈張氏今天還是和昨天一樣,吃肉,閑逛。要是這肉不這麽騷就更好啦。


    下午,何雨柱收拾好東西準備下班,沒想到許大茂樂顛顛地跑過來了。


    何雨柱好奇地問:“你這家夥到處亂跑,你們領導不會找你麻煩嗎?”


    許大茂笑嘻嘻地回答:“我們領導好說話,我在那閑著也是閑著,還不如來找你呢。我可太想吃肉夾饃啦!”


    何雨柱翻了個白眼,“今天有你忙的咯!”


    下班時間一到,何雨柱就和許大茂馬不停蹄地奔向菜市場。


    何雨柱先是買了一堆調料,然後又買了雞、鴨、魚。


    許大茂都看懵了,“柱子,咱們不是要做肉夾饃嗎?你咋買這些啊?”


    何雨柱狡黠一笑,“我多準備點,好讓你一次吃個夠。趕緊去買肉,沒你的肉可不行哦。”


    許大茂雖然滿肚子疑問,但還是乖乖去買了豬肉。


    就這樣,兩人提著大包小包的東西回院子裏了,還好閆阜貴不在院子裏,不然肯定想方設法過來蹭飯。


    其他人看到兩人這陣勢,都挺好奇的,難道是柱子家老丈人要來,不然怎麽又是雞又是魚的。


    接下來何雨柱可就忙乎開啦,讓雨水把許大茂的鍋端過來煮雞蛋、泡木耳香菇,許大茂呢,則負責殺雞殺鴨殺魚。


    先把肉燉上,然後把雞、鴨、雞蛋一股腦兒放進去一塊兒燉,等差不多再放香菇木耳。接著燉魚,先炸得酥脆,再慢慢燉。


    這一通忙活下來,許大茂那眼睛都直放光,“柱爺,這些都能夾在餅裏嗎?”


    何雨柱樂了,“都能,還能放菜呢,要不今兒個咱先來個爽口的?”


    許大茂直咽口水,“柱爺,您就別逗我了,這麽多肉,不吃壞了多可惜呀?”


    何雨柱又是一笑,“沒事兒,以後每天熱一下就成。再說了,這大冷天的,外麵還掛著冰呢,咋可能壞嘛。”


    看著許大茂那可憐巴巴的小眼神,何雨柱哈哈大笑,“好啦好啦,不逗你了,今兒個就吃肉的。其實這肉這麽做還不夠入味兒,在湯汁裏泡一晚上才更好吃呢!”


    許大茂終於吃上了香噴噴的肉夾饃,這味道簡直絕了,比那野豬肉可好吃太多啦!接下來還有豬肥肉和雞鴨肉混合的呢。


    許大茂吃得那叫一個開心,要不是何雨柱攔著他,怕他吃多了不消化晚上難受,他肯定還得嚐嚐魚肉的、雞蛋的、香菇雞肉的、木耳肉的……


    閆阜貴釣完魚回家,聽到閆大媽講何雨柱買了好多東西,還有賈張氏的肉沒賣出去,眼睛滴溜溜一轉,心裏就開始琢磨著怎麽能占點便宜。


    閆阜貴腦筋轉得快,很快就有了主意,等傻柱的老丈人來了,他就以何雨柱長輩的身份閃亮登場,當著老丈人的麵,何雨柱肯定不敢鬧事。這樣一來,既能去蹭頓飯,又能給傻柱撐撐場麵,畢竟自己可是個文化人呢。


    又過了一天,賈張氏對手裏的肉已經不抱任何希望了,她都吃了兩天豬肉了,現在聞到那股味兒就想吐。


    賈張氏剛要出門,就被閆阜貴給攔住了,閆阜貴聳了聳鼻子,感覺有股豬騷味飄了過來,他也沒多想,還以為是肉發出來的呢。


    閆阜貴笑嘻嘻地說:“賈嫂子,你看你這肉提出去都好幾天了,也沒人要吧!”


    賈張氏一看閆阜貴這副模樣,就知道他想打自己這塊肉的主意,“哼,閆阜貴,你別打我這塊肉的主意,門兒都沒有。


    這肉可是我真金白銀買回來的,就算放壞了,也不會給你。”


    閆阜貴還是那副笑嘻嘻的樣子:“老嫂子,你可別誤會我啊。現在賺錢多不容易啊,你肯定也舍不得把這肉扔了吧,還不如賣給我呢。


    看在咱都是鄰居的份上,我給你一塊錢,咋樣?”


    “啥?”賈張氏驚訝得叫出了聲,“嘿,你個閆老摳,你還真是白日做夢——想得美喲!


    我這肉少說也有六斤呢,你居然想花一塊錢就買走?你去菜市場問問,這怎麽著也得四塊二吧!”


    閆阜貴還是笑眯眯的,“老嫂子,你可別這麽說,這肉又不是啥好肉,放菜市場上說不定還半價呢。


    再加上你都放了這麽些天了,不新鮮了,肯定還得再便宜一半,這不就一塊了嘛!”


    賈張氏當然不樂意了,“你可別在這兒瞎扯,你去出半價試試看,你看誰會賣你二塊一。”


    這價格別人還真買不到,這可是賈張氏費了好大勁兒,磨了好半天才把價格談下來的。


    閆阜貴和賈張氏你來我往地拉扯了一番,最後以兩塊錢的價格成交了,兩人都覺得自己占了大便宜,開心得不得了。


    這時候,何雨柱正和趙海傑聊起肉夾饃的事兒呢。


    原來,昨天何雨柱和許大茂的聊天被趙海傑給聽到了,他就好奇這肉夾饃到底是個啥好東西,這不今天就問上了。


    何雨柱也不藏著掖著,把做法簡單地說了一下,可把趙海傑給饞壞了,“啥時候能吃上這肉夾饃就好嘍。”


    趙海傑算是聽明白了,又是炒糖色,又是鹵燉的,肯定特別好吃。隻可惜,他手藝沒那麽好,而且也舍不得這麽吃啊。


    何雨柱聽後哈哈一笑,“這還不簡單,哪天做紅燒肉的時候,你留兩塊,夾到餅裏吃就行啦!”


    趙海傑嘴巴一撇,“這可大不一樣,紅燒肉夾餅裏,能一樣嗎?”


    “趙師傅,咋就不一樣啦?”背後傳來李懷德的聲音。


    趙海傑和何雨柱趕忙打招呼


    趙海傑說:“剛才何師傅說做肉夾饃呢,我倆正討論做法呢!”


    李懷德一聽,眼睛立馬亮了,“哦?何師傅你會做肉夾饃啊?”


    何雨柱笑著說:“就會那麽一丟丟,自己瞎琢磨的,肯定沒陝西那邊的正宗。


    主任,要不給你做兩個嚐嚐?”


    李懷德眼睛更亮了,“會不會太麻煩啊!”


    何雨柱笑著說:“順手的事兒,中午肯定是吃不上了,這肉得多鹵一會兒,下班之前肯定能吃上!”


    李懷德聽了樂開了花,“行,那我中午少吃點,就等著你的肉夾饃啦。


    對了,有個重要的事兒忘說了。咱們廠可能要擴建,食堂也會跟著擴大。


    何師傅,可能過段時間又得麻煩你帶帶新人了。”


    何雨柱趕忙說:“主任你這是哪兒的話,你安排人過來就行,我保證完成任務。”


    李懷德滿意地點點頭,“我就是先來給你透個信兒,具體啥時候還沒定下來呢。放心吧,廠裏不會虧待你的。”


    聽到這話,何雨柱那叫一個高興啊,上次李懷德這麽說的時候,可是給了不少補貼呢,一個月加起來都快五十啦,而且李懷德給的票也多。


    送走李懷德後,何雨柱趕緊安排人去領肉,然後就是一頓忙乎。到了下午,肉就做好了。


    何雨柱還做了好幾個香噴噴的餅,正好讓趙海傑嚐嚐鮮。


    這一嚐可不得了,趙海傑那是讚不絕口啊,李懷德也很滿意,順手就給了何雨柱幾張票,還說可不能白吃何雨柱的東西。


    當賈張氏喜滋滋地拿著錢回家後,想要抱抱棒梗,跟他親昵一下,誰知道棒梗像見了瘟神一樣,離賈張氏老遠,還一個勁兒地說賈張氏臭。


    賈張氏還以為棒梗在開玩笑呢,自己聞了聞,這才發現身上有股豬騷味。


    秦淮茹也過來聞了聞,“媽,可能是不小心沾上味兒了,你把衣服換下來我給你洗一洗吧!”


    賈張氏剛想答應,突然肚子一陣咕嚕嚕,“我先去趟廁所,回來再說!”


    賈張氏邁著小短腿,風風火火地衝向廁所,一頓暢快淋漓的釋放後,感覺自己渾身都輕鬆了不少。不過她突然覺得有點不對勁,這怎麽有股豬騷味,就跟豬拉的一樣,連尿裏也有。


    賈張氏這才意識到事情不對勁,趕緊提上褲子,火急火燎地回家脫了衣服。這一看,她傻眼了,原來不是肉把她熏入味了,而是她自己身上散發著豬騷味。


    賈張氏頓時覺得天都要塌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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