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何雨柱起的很早。看著隔壁早起的鄰居很是詫異。


    “柱子啊,你這是又接活了。真羨慕你啊。”說話的是住在何雨柱東麵的吳春明。


    “春明哥啊,這麽早起來啊。沒趁著休息多睡會兒。”何雨柱也是往常打招呼。


    吳春明笑著說:“嗨!我最近閑著也沒事,想著和三大爺一樣去釣魚。能多掙點就多掙點。”


    何雨柱說:“那祝你好運,釣上大魚來。我走了,有空再聊。”


    吳春明看著遠去的何雨柱,說不羨慕是假的。再看看自己,單獨一人過的比何雨柱還差。


    當初想拜易中海為師父,可惜人家最後收下了賈東旭。也是自己從農村裏來的,家裏受難也沒了人,好不容易自己抓住機會成為軋鋼廠員工。


    本想著大家在一個院子裏互相照顧,沒想到易中海最後沒有收下自己。自己又是在易中海這一組裏工作,其他師傅又不收自己。


    沒人教,自己又是農村裏出來的,好難啊。隻能閑暇功夫去釣個魚,滿足自己口腹之欲。每每想起何雨柱家飯菜香味,真讓人直流口水啊。


    看了看易家,心裏不忿這又有什麽辦法。聽一個易中海徒弟說,易中海別看收下了他,可是也不怎麽教他技術。總是讓他自己琢磨。


    用易中海話說,現在你遇到問題就問我,自己不想想如何去解決。我不能告訴你,如果直接告訴你了,你印象不深刻。到時候再出現這種問題,還得來問我。


    你要是自己解決了,那麽印象深刻,以後忘不了,不會再犯錯誤。要不是那徒弟因為廢件太多,最後導致罰錢,他還真信了易中海的鬼話。


    也就是養老人賈東旭那裏才會教一些東西。這年頭哪裏有地方說理去,教會徒弟餓死師傅,人家留著不願意教你很正常。


    他倒是聽說鍛工車間二大爺教徒弟很不錯,雖然有時候罵幾句,擺擺架子。可是人家最後還是會指點你,哪裏像易中海這樣,啥也不說,一直講大道理。


    易中海不知道門外有人在吐槽自己,現在睡得正香呢。


    上午十點左右,易中海才緩緩睡醒。看看床邊,一大媽估計又是去聾老太太那裏了。口幹舌燥,下床拿起桌子上的大缸子咕咚咕咚喝起水來。


    喝完水後,這才緩過神來。他立馬找出上次的舉報信,看著那張紙上的那個黑色角。


    不由得陷入了沉思,昨天自己喝多了之後確實見過。難道真的是閆阜貴?也有可能是在自己家裏。自己老伴舉報自己?


    想著就立馬在家裏翻箱倒櫃起來,他不想在家裏看到這樣的紙張。但是又不由得他去找,如果真找到,他要問一問這是為什麽。


    多年的夫妻生活,你我之間就沒有情分?雖然自己對她沒有什麽情分,但是做不出大義滅親的事情。


    懷著忐忑心情,終於是沒找到。這讓他心裏鬆了一口氣。這時候一大媽回來準備做飯,看著屋裏亂七八糟的,易中海坐在椅子上休息。


    一大媽有些生氣說:“老易,你這是要找什麽東西?怎麽弄的亂七八糟的,我就出去這麽一會兒……唉!東西找到了嗎?”最後似乎有些無奈。


    易中海有些尷尬,隻好拿賈東旭出來擋槍。“啊!是我想錯了。我找技能書呢,找了一遍才想起來,是我給東旭了。”


    一大媽歎了口氣,“沒丟就好,以後先想想,別再弄的亂七八糟。”說完收拾起來,她清楚,易中海絕對不可能是找書。這隻是借口,可是又有什麽辦法。


    今天她和聾老太太吐槽嘴裏易中海的事情,易中海都快變得自己不認識了。尤其是從何雨柱工作以後,以前怎麽沒發現自己老伴這麽多心思。


    聾老太太也是在勸說自己,還不是因為自己沒孩子。話裏話外都是自己沒給易家添個後代,是自己的錯。可是生孩子又不是自己一個人的事情,自己又有什麽辦法。


    易中海幫著老伴收拾東西,“翠蘭,最近我遇到事情比較多。你也知道我也是為咱們後麵考慮,有時候我也顧慮不上你,你還得多多體諒我一下。”


    還是先安慰好自己老伴,萬一撂挑子,自己可能熱鬧了。


    一大媽說:“都怪我,這些年沒給易家添個後代,老易要不你還是再娶一個吧。”說完在抹眼淚。


    易中海哪能這麽辦,他不確定是不是自己以前去暗門子多了導致沒孩子。還是因為自己壞事做多了遭報應。


    現在還能把名頭安在一大媽身上,自己落個好名聲。要是真鬧出因為自己問題導致的,那院子裏可不就看熱鬧了。


    易中海趕緊安慰,“翠蘭,你不要多想了。這麽些年,我們都這麽過來了,我哪裏還能再娶一個。不都說了不再提這件事。好了,現在我們有東旭,別再亂想了。”


    安慰好一大媽,易中海就往前院走去。既然不是一大媽,那麽就應該是閆阜貴了。難道還在因為上次的事情記恨自己?


    “三大媽,帶孩子呢。老閆今天又出去釣魚了吧,看來是好的差不多了。”易中海看到三大媽,上前打招呼。


    三大媽看到是易中海,也是很客氣回複:“哪裏,昨天校長就把他就在學校裏的東西帶回來了。他現在補教案呢。”


    閆阜貴住院這幾天可是和三大媽說好了,以後和易中海和好了,畢竟這也是救命之恩。自己要是在院子裏再和他家鬧矛盾,人家該怎麽看自己?


    知恩不圖報?忘恩負義?自己可得留好名聲,老大也快畢業了,到時候找對象結婚,人家可不要名聲不好的。


    易中海有些詫異,平日裏也不見這閆阜貴寫這東西,正好自己去他屋裏看一看是不是他。


    易中海找了個蹩腳的借口,“那正好,我去看看他。昨天一直喝酒,可別再喝壞了身體。”


    三大媽有些好笑,昨天閆阜貴可是沒喝多少。是易中海高興喝的多。


    李嬸這時候過來說:“喲!你們家這是哥一大爺和好了。”


    三大媽說:“嗨!人家一大爺大氣不和我們老閆計較。”


    幾人也是借話題聊了起來。


    “咚咚咚”敲門聲響起,閆阜貴有些無奈。在院子裏亂七八糟的,哪裏適合寫教案。要不是校長說上麵來檢查的,這教案他能整個學期不寫。


    “來了”說了聲,閆阜貴開門去。“喲!是一大爺,你這閑著過來呢,快屋裏請。”說完往屋裏帶。


    閆阜貴就要收拾本子,“老閆,我過來沒啥事。就是看看你,畢竟你大病初愈,我怕你喝多了。”


    說完就往桌子邊走,看向閆阜貴的本子。眼睛猛地一縮,這樣子不會錯了。


    “嗨!昨天沒喝多少。我這沒啥事,你看我還在寫教案呢。”閆阜貴也是客氣,接著倒水去了,並沒有發現易中海的神情變化。


    看閆阜貴在倒水,易中海拿起了教案本。確實是,原來那個黑角是印的邊框。這紙的質地,顏色。都符合上了,這到底為什麽。


    閆阜貴正看到摸著紙的易中海,“老易,這紙很不錯吧。我們校長特意找人專門定製的,也就我們老師們能用。平日裏這本子可都是仔細放著呢。”


    閆阜貴在顯擺自己當老師的榮耀,易中海心裏很不平靜,但是也很快按下。


    麵帶笑容說:“這紙是真少見,我平時還沒遇到過。要是孩子們能用就更好了。”


    閆阜貴說:“哪有那麽容易,現在孩子都是自己買。學校裏也是緊著老師們用。”


    易中海半開玩笑說:“老閆,平時你用這麽好的紙。你不就給解成他們,你這隨便寫寫就行。”


    閆阜貴笑著說:“老易,你是不知道。這些都是應付檢查的,這紙張數和課程數一樣。哪裏能留下來。”


    聽閆阜貴這麽一說,易中海心中更是加重懷疑了。當然他覺得何雨柱也是有可能,畢竟他可是和老師們接觸比較多。


    易中海笑著說:“這都是麵子工程,應付過去就行了。老閆,我看這本子可是不錯,你能給我弄本來不。我帶到廠子裏記東西,放心我這人,嘴嚴的很。”


    “老易,咱倆關係你別說本子。就是要書我也能給你弄來,可是這教案本真特殊。學校有數,管的嚴。我給你搞個其他本子。”說完給易中海挑了挑眉。


    易中海笑著說:“那行,我可等著呢。行了,不打擾你備課了。我先走了。”說完出去了。


    閆阜貴也是送他到門口。


    出了閆家,易中海心裏是翻江倒海。他覺得閆阜貴做這事的概率有八成。心裏在思忖著,閆阜貴雖然那天住院了,但是院裏開大會的事不可能不知道。


    很有可能是晚上閻解成去照顧閆阜貴時說的,然後閆阜貴寫好舉報信,早上趁沒人偷偷舉報。


    怪不得自己查了這幾天,院子裏人都沒有異常。閆阜貴在外麵住院,一切都說的通了。沒人注意住院的閆阜貴做什麽。


    再打聽打聽,教案本的事情。


    其實心裏懷疑的種子已經種下,找不找的到已經不重要了。易中海已經把事情安在閆阜貴頭上,至於何雨柱,他不相信何雨柱能搞來這種本子。


    雖然和幾個老師關係好,但是老師能瞧得上廚子?


    易中海想的是沒錯,誰讓王文林他不守規矩呢。當時為了少寫,他可是撕下來不少。放在老陳宿舍裏一直沒往回拿,老陳也拿他沒辦法,當著自己教務主任麵撕了,還讓他批教案……


    許家真熱鬧呢,原來今天大家都休息。許伍德把自己醞釀已久的計劃說出來了。


    “大茂,我和你媽還有你妹妹準備和你分開過。”


    許大茂聽到這句話如晴天霹靂,“爸,我都改了,你還想再要個孩子啊。我也不是不同意你們要,分家幹啥,大家一起更熱鬧。”


    許伍德聽了這話說:“臭小子,整天腦袋裏想啥呢。你現在也大了,過幾年也準備結婚了。我這是和你媽商量很久才想出來的。”


    接著說:“你也知道,咱們家在院子裏如烈火烹油。大家都巴不得我們家犯錯去舉報呢,他們就是眼紅。”


    許大茂說:“他們敢,到時候收拾他們。”


    許伍德說:“還收拾他們,你看易中海被舉報找出人來了嗎?他就是太得瑟,讓人看不慣,人家就給他暗地裏使壞。”


    聽了許伍德的話,許大茂也是有些無奈。他覺得可能是自己老爸舉報的,可是他沒發現老爸有異常。


    許伍德看許大茂那樣子,“臭小子,你不會懷疑我舉報的吧。我是那種閑著沒事幹的人。”


    許大茂有些不好意思說:“是我想錯了。”


    許伍德有些無語,“行了,別說有的沒的。你現在還是學徒工,照這樣子,不知道啥時候能轉正。到時候我把工作轉給你。”


    許大茂說:“那你怎麽辦?”


    “啪”許大茂腦袋挨了一巴掌,“臭小子,別插嘴,你讓我說完。老是打斷我的思路,再說揍死你。”


    看著快暴怒的許伍德,許大茂隻好閉上了嘴。


    許伍德緩了一口氣說:“我計劃好了,把軋鋼廠放映員工作給你。我去電影院工作,到時候和你分家了,就可以申請分房子。


    院子裏的房子就給你,你妹妹也大了,老是住在雜貨屋裏多受罪。以後你就住一間,一間放客廳,一間放廚房。和柱子家那樣就行。


    你也別說亂七八糟的,到時候我分的房子不比你差。你結婚後這裏也住的開。


    你也老大不小了,別整天沒個正形。你這心眼子比我還多,你肯定不會吃虧。有事就找我去商量,平日裏也和柱子處好關係,別被人挑撥了。


    凡事遇到多想一想,別衝動。少一些歪點子,老實過日子……”


    在一頓愛的教育下,許大茂有些頭昏腦脹。


    “放心吧,等我安排好再走。”說完拍了拍走神的許大茂的肩膀。


    許大茂看著沒有說什麽的母親和妹妹:“媽、小玲,你們不會都知道了吧?”


    許母說:“我們都商量差不多了,你爸工作也找好了。”


    許小玲說:“哥,我也知道了。爸爸我準備好給我轉學了。”說完似乎有些不好意思。


    許大茂有些無語:“合著全家就是我最後知道的唄,真是讓人無語。既然你們都做好了決定,我還有什麽辦法。”


    許小玲看許大茂興致不高:“哥,你留好我的房間。我放假就過來找你玩。你可不能煩我。”


    許母也是說:“放心,一有空就過來看你。咱們離得又不是十萬八千裏,騎著車子,一溜煙功夫就到了。”


    這讓許大茂心裏好受不少,心裏想,到時候我就天天去蹭飯,別想擺脫我。


    過了幾天,許家分家的事傳開了。


    劉海中很詫異,許伍德這是想啥呢?不讓兒子養老了?怎麽還分家?他們家不就是一個兒子。滿心的疑慮,不過他也不打算插手,這畢竟是人家的家事。


    易中海似乎若有所思,有些明白許伍德分家原因。這讓他挺高興,畢竟院子裏走了許伍德,沒人威脅到自己。


    緊接著想起自己最近調查的事,果然是閆阜貴舉報的自己。這讓他很受傷,自己明明對他有救命之恩,閆阜貴就是這麽報答自己的。


    自己和閆家這筆賬,沒完。自己一定要找回場子。


    何雨柱聽到許家分家的事也有些明白,看來許伍德挺會的,這樣他們家就兩套房了。以後許大茂結婚還寬裕,不怕房子不夠。真是會算計,三大爺都比不過他。


    等到許大茂轉正,許伍德搬走,院子裏的不少人才明白過來。前幾天自己還在嘲笑許伍德放著好好日子不過,整幺蛾子呢,原來我才是小醜。


    臨走前,許家也是請院子裏大家吃了一頓飯。以後許大茂可是靠諸位鄰居照顧了。


    三位大爺都笑得嘴抽筋了,走了許伍德這麽大競爭對手。就剩許大茂這一半大不小的孩子,以後不是想怎麽拿捏,就怎麽拿捏了。


    許伍德也是明白人,還想拿捏自己兒子。到時候有你們受的了,別以為許大茂學了兩天好,收斂了性子,就好欺負。


    許伍德也是專門請何雨柱吃了一頓飯,希望以後多幫襯大茂一下。畢竟許大茂一個人在院子裏,孤立無援的。


    何雨柱也是滿口答應,和許大茂說,院子裏有事來找他,不說一定能解決,盡最大努力去解決。


    就這樣,許家原本家大業大,現在就剩許大茂一人了。這可是把不少人羨慕的不得了,劉光天、閻解成、吳春明……


    吳春明覺得許大茂有個好爹,自己要是有個好爹,至於在那兩間破耳房裏住。其實他不知道,劉光天、閻解成也羨慕他呢。


    有獨立房子居住,不用和兄弟姐妹們擠在一起。自己做飯自己吃,不用挨打,不用分。


    許家搬走了,四合院似乎是慢慢平靜下來。易中海還和往常一樣似乎不知道是誰舉報了自己,仍然過著平常生活。


    閆阜貴和易家最近一直走的很近,似乎過去的愁怨,全都抹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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