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易中海琢磨著到底是誰舉報他的時候,何雨柱也在想著今天的事情。


    對於這個結果,何雨柱沒有意外。易中海雖然有很多小心思,但是他總會借著其他名義順便實現自己的計劃。


    對於大簷帽來說,他這行為可能構不成犯罪。街道辦可是不能坐視不理,給他擼下來是給院子裏人一個交代。但是他也幫助院子裏人了,暫時代理也是給易中海一種說法,讓他有繼續管理院子的動力。


    劉海中正喝著小酒呢,雖然已經吃過飯,但是不妨礙他開心。雖然受到街道辦的處罰了,但是易中海下來了。


    以後自己再努力努力說不定就是一大爺了,至於易中海的暫時代理,他完全不放在心上。代理始終是代理,以後一段時間易中海估計會老實很多。


    閆阜貴住了三天院,終於出院了。其實醫生想讓他多住幾天,可是閆阜貴心疼錢,讓醫生開了一些消炎藥,回家休息。


    “當家的,這次是個教訓啊。以後可是不能為了錢拚命,你說你釣的那一條大魚才賣多少,這住院看病下來,又是賠進去不少。”三大媽邊收拾邊和閆阜貴念叨。


    閆阜貴也是感歎,以前淋雨出出汗就好了,誰知道這一次這麽嚴重。真是人算不如天算。


    閆阜貴是晚上回來的,大家聽說閆阜貴回來了,也是紛紛探訪,至於禮物?隨便弄點便宜東西,比如蘿卜幹,菜團子之類的。至於雞蛋就沒有了,誰讓三大爺平時愛從人手中截東西呢。


    閆阜貴自然是對人們表示感謝,他不介意東西多少。隻是想著誰沒有送東西,下一次去他們家也不送東西。


    周六下午,閆阜貴家很熱鬧。作為同事,大家約定好了今天下午一起探望閆老師。校長也前來探望,可是把閆阜貴開心的不得了。


    自己這是入了領導的眼裏,畢竟以前有老師生病住院的,校長可是沒有探望。


    王校長和閆阜貴客氣一套後,“閆老師,不知道你們院子裏何師傅在不在家?我有些事情想請他幫忙。”


    王校長的話卻是讓閆阜貴一愣,隨即麵不改色說:“校長你說的是何雨柱吧,他還沒下班呢。你要是有啥事可以先和我說,之後我再轉達給何雨柱。”


    王校長笑著說:“沒有啥大事,以後有機會再說吧。我也是想認識一下,以後有事情好請他幫忙。”


    閆阜貴一聽原來是這樣,“校長,這還不簡單,我作為院子裏三大爺,管理著院子。以後你有事直接和我說,我給你通知到就行。”


    王校長笑著和其他老師說:“好好好,沒想到我們閆老師也是很有能力的一個人。大家以後可是向他學習啊。”


    大家也是笑著,紛紛表示多學習之類的。


    等校長出了閆家之後,和身邊的陳老師說:“老陳,你一會兒去何師傅家。等他回來後和他說一說下周我母親過生日的事情,看看能不能安排過來。”


    當然這話說的聲音很小,很明顯他不想讓其他人知道。


    過了一會兒,大家紛紛表示告辭。陳老師說:“老霍,我一直沒來老何家。一會兒你和我一起去拜訪一下吧。”


    霍老師點頭應和,其他人也沒有在意這件事。閆阜貴也隻是以為,他們幾個年輕老師玩的好,和何雨柱關係不錯。


    何雨柱回家看到兩人也是有些詫異,在老陳解釋下才明白。原來王校長想給他母親過生日的事,主要是想一家人過。


    每年好多送禮的,讓王校長很頭疼。這次改在學校裏,算是出其不意吧。


    何雨柱自然接下來了,掙錢誰不願意。


    閆阜貴送走來看望的老師們,回家準備好禮物。就等易中海回來呢,其實他昨天晚上就想去感謝易中海了,可是沒有什麽好禮物。幸虧今天老師們送了不少東西,正好借花獻佛。


    他也讓三大媽去買菜了,今天準備好好在家感謝易中海和賈東旭。當然,易中海是主角,至於賈東旭那是捎帶上的。


    易中海最近很煩,下班要去學習,自己也沒有什麽時間尋找舉報的人。他覺得很有可能是許家的人,畢竟自己下去了,許伍德很有可能選上一大爺。


    可是通過這幾天上下班觀察,並沒有發現有什麽貓膩,他總覺得那紙在哪裏見過。這有些模糊的記憶讓他很是抓狂,怎麽就是想不起來了。


    終於到了周六,這兩天街道讓休息,易中海可是心中鬆了一口氣。以後要更加小心一些,這學習太難受了。


    正準備喊一大媽再多做個好吃的補一補呢,閆阜貴登門了。


    閆阜貴提著禮物,笑嗬嗬對易中海感謝:“一大爺,我這次是來感謝您的。要不是沒有您,我這條命就沒了。醫生可是說了,再燒下去,我就成傻子了。”


    易中海拋下心中思緒,“老閆,別亂叫了。我都不是一大爺了,再說了,大家都是鄰居。誰還沒有遇到難事的時候,我這是做了應該做的。”


    易中海心裏很高興,雖然自己被擼了,但是收獲了閆阜貴的人情,不虧啊!不虧!


    可憐的劉海中啊,本來這禮物應該是他收到的。畢竟他是首先幫助閆阜貴的,誰讓易中海突然跑出來搶了這個機會。


    隻能說是恰逢其會,命運弄人啊。


    閆阜貴有些生氣說:“都是小人作祟,要我說,誰也取代不了你的位置。在我這裏,隻認你這個一大爺,別的人在我這裏不好使。


    街道也是,對於誠心誠意幫助大家的人都懲罰。那天也就是我不在,要是我在,肯定幫你討回公道。”


    看著義憤填膺的閆阜貴,易中海心裏很是無語。就你還討回公道,估計你在場是第一個喊“好”的,誰人不知你。還敢和街道對著幹?


    易中海麵帶笑容說:“好了,好了。人家街道處理也是有理有據,我這次確實做的不對,受到懲罰也是應該的。


    咱們接受處罰,認真學習。以後我也會多注意自己問題,爭取還能更好給咱們院子裏多做好事。”


    閆阜貴心裏也是吐槽,麵上話真好聽,就是不知道有幾分真幾分假。


    “還得是你啊老易,要不說你能當一大爺,你這覺悟就是高。”閆阜貴說著伸出大拇指,給易中海點讚。


    閆阜貴接著說:“老易,咱們不說這些不開心的事。今天我可是大出血,在家裏擺了酒席。你還有一大媽、東旭一起過去吃飯。你可得給我這個感謝的機會。”


    易中海有意和閆阜貴打好關係,自然是應承下來。於是說好,過一會兒去閆家吃飯。


    等閆阜貴走後,易中海對一大媽說:“你也聽到了,咱們去閆家吃飯。一會兒你先把做的飯菜給老太太送過去,咱們再湊兩個菜端到閆家。”


    一大媽點頭答應,最近也不知道是不是事情太多了,她總覺得易中海有些陌生。以前她可沒見過這樣的易中海,還是說他隱藏的太好了?


    等一大媽去聾老太太家後,易中海背著手到賈家門口。


    賈張氏正在擺弄棒梗呢,把著棒梗撒尿,似乎在說,看是個帶把的。大家都見怪不怪了。


    易中海笑著和賈張氏打招呼,“老嫂子,東旭呢?老閆請客吃飯,我帶東旭過去。咱們院裏,鄰居關係還是得處啊,老話說的好,遠親不如近鄰。”


    賈張氏說:“老易你說的對啊,我這就叫東旭出來。”心裏卻是在吐槽易中海,那麽點小事都辦不好。還一大爺呢,被擼了更好,安安心心給我們賈家掙錢吧。


    等他沒了之後,房子、車子、工作、錢,都是他們賈家的。到時候棒梗也長大了,肯定當上大官,他們賈家就是高門大戶。


    一定叫院子裏的人見識見識,不就是給自己家捐錢修房子,到時候棒梗能更好回報你們。現在事情完了,以後可不能讓他們占棒梗便宜。


    賈張氏衝屋裏喊道:“東旭,你師父來了。有事找你。”說完也不和這個過氣的一大爺客氣什麽,抱著孩子進屋裏了。


    賈東旭聽到師父找自己,連忙把手從秦淮茹胸前衣服裏拿出來。至於秦淮茹幽怨的眼神,他當然沒看見。秦淮茹也是整理好自己衣服,叫外人看到又是閑話。


    “師父,您有什麽事?”對於匆忙出來的賈東旭,易中海心裏還是很滿意。


    易中海說:“東旭,三大爺要感謝我們。先去我家,一會兒一起去三大爺家裏。”


    賈東旭聽後,回屋了和賈張氏、秦淮茹說好,就去了易中海家。


    秦淮茹興致都被賈東旭撩撥起來了,這時候突然離去,心裏空落落的。東旭好是好,就是對師父太尊敬了。我這媳婦都顯得不重要了。


    賈張氏則是對閆阜貴沒有請自己心裏頗有微詞,畢竟是他兒子辛辛苦苦給閆阜貴送到醫院。回過頭來,也不請自己吃飯,真是摳門。


    就這樣,易中海、一大媽、賈東旭一起到了閆家。


    閆阜貴接過賈東旭端著的兩盤菜,“老易,你還是這麽客氣。都說好了,我請客。還帶菜過來。來來來,快抓緊坐下。”


    說著把兩盤菜擺好,邀請三人坐好。三大媽喂好孩子也參加了酒席。


    大家你來我往,好不熱鬧。氣氛融洽,重新和好。至於躲在另一間房子裏的孩子們,可是受罪了。


    本來為了節省酒席開支,閆阜貴分配的就不多。現在煙酒混合著菜香,一種特殊味道引得閻解成直咽唾沫。


    最後沒辦法,借口去廁所,跑到院子裏待著。坐在抄手遊廊裏,心裏有種說不出的感覺。自己要是許大茂就好了,自己要是何雨柱弟弟就好了。


    正愣愣出神呢,被劉光天從背後嚇了一跳。“光天,你走路沒有聲音啊,嚇死人了。”


    劉光天有些生氣說:“解成哥,這可不怪我,我在後麵叫了你好幾聲都沒回應。這是怎麽了?看你不開心啊。”


    閻解成收拾好心情:“唉!晚上沒吃飽。現在我爸請一大爺呢,說是感謝他,饞的我受不了,才出來了。有時候挺羨慕你,可以在家裏偷吃點。”說完情緒低落。


    劉光天立馬捂住閻解成的嘴:“可別讓我爸知道了,不然又是一頓揍。我還羨慕你呢,你們家公平分配,起碼還能分到好東西。我這是挨打換來的。”劉光天情緒也低落了。


    “不好,我得回家一趟。順便看看能不能搞到東西,回來分給你一點。”劉光天說完就往家裏跑去。


    劉海中正吃著花生米呢,明天又可以休息,今天能多喝一點了。正開心著呢,就看到劉光天跑進來。


    劉海中有些生氣:“成何體統,跑的上氣不接下氣。你看看你哥,再看看你。整天像個泥猴子,我看你最近皮癢癢了。”


    劉光天緩了口氣說:“爸,我有重要情報。三大爺請一大爺吃飯呢,說是感謝一大爺,看來他們和好了。”


    劉海中聽後有些生氣,“這個閆阜貴分不清好壞,我當時也出力了,怎麽不請我。”說完,心裏有些失落,明明是自己先出力的。這閆阜貴真是真假不辨。


    回過神來,就看到一隻小手抓著盤子裏的花生米,轉眼看去,原來是劉光天。這氣正沒處撒呢。


    “好你個小兔崽子,竟然拿我的下酒菜。”說完就抽出腰帶。


    劉光天也是有經驗了,挨了一下,立馬跑出去了。“小兔崽子,有能耐別回來。”


    閻解成看著劉光天分給他的花生米,又看著齜牙咧嘴的劉光天,哪裏不知道他又挨打了。


    兩人就這麽坐在抄手遊廊下,吃著花生米,也不說話。似乎一切都在花生米中。


    易中海這邊喝了不少,有些迷糊。屋裏又悶又熱,還好閆阜貴及時打開窗戶。一吹風,更是有些上頭了。


    賓主盡歡,易中海不知道怎麽回到家的。隻是記得一陣風吹來,他似乎是看到了那張熟悉的紙,那個熟悉的角。


    那一瞥如驚鴻過隙,他確定就是那張紙。隻是混沌的腦袋由不得他多想,沉沉睡去。


    在外麵等待的閻解成說:“我要回家了,一大爺都走了。”


    劉光天什麽也沒說,就那樣轉身離開和他揮手告別。他不知道回家會不會再挨揍。


    他也不清楚他會不會再被打,看著他離去的背影,心裏暗下決定,一定要活的像何雨柱那樣,像許大茂那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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