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首先在二小展開行動。通過內應傳遞的消息,得知飛摩幫在二小的頭目是個叫強子的家夥,為人凶狠且狡猾。大哥製定了詳細的計劃,先讓一部分兄弟偽裝成學生家長混入學校,在課間操時間製造一些小混亂分散他們的注意力。


    我和二哥則帶著主力悄悄靠近飛摩幫在二小操場角落的聚集地。當看到強子正和他的幾個手下在那抽煙閑聊,對即將到來的危險毫無察覺時,我心中湧起一股緊張與興奮交織的情緒。隨著大哥一聲令下,我們如獵豹般迅猛出擊。


    強子反應過來後,瞪大了眼睛,怒吼著指揮手下反抗。但我們人多勢眾且準備充分,很快就將他們壓製住。強子還想垂死掙紮,揮舞著手中的彈簧刀向我撲來,我側身一閃,順勢一個擒拿手將他牢牢製住。此時,學校裏的一些學生看到我們製服了飛摩幫的人,紛紛鼓掌叫好,這也讓我們更加堅定了拿下其他學校的決心。


    成功拿下二小後,我們士氣大振,依照類似的策略,迅速對一小、三小和四小展開行動。在三小的時候遇到了一些抵抗,飛摩幫的人提前得到了風聲,設下了一些簡易的陷阱。不過,大哥憑借著豐富的經驗及時識破,帶領我們巧妙化解危機,將飛摩幫在三小的勢力連根拔起。


    經過一番努力,我們終於順利拿下了這四個學校,飛摩幫的勢力被大大削弱,而我們的隊伍也在這個過程中不斷壯大,名聲也在校園周邊漸漸壯開,成為了那些飽受飛摩幫欺淩之人的希望之光。然而,我們也清楚,飛摩幫不會就這樣輕易認輸,更大的挑戰或許還在後麵。


    大哥站在眾人中央,目光如炬,聲音洪亮而堅定:“通知下去,我們和飛摩幫正式約戰,地點就在體育公園。”此語一出,眾人皆驚,但很快,興奮與緊張的情緒便在人群中蔓延開來。


    盤龍幫老二變態·唐巫和老三大牛·河複,染天幫老五黑心·黃華等收到消息後,表示會來觀戰。這讓此次約戰的氛圍愈發凝重,也意味著這場爭鬥不再僅僅是我們與飛摩幫之間的恩怨,更像是一場在江湖各方勢力麵前的實力展示與尊嚴扞衛。


    消息傳開後,兄弟們開始緊鑼密鼓地籌備起來。有的在擦拭武器,眼神中透著決然;有的在互相交流戰術,討論如何應對飛摩幫可能的攻擊。我心中雖有些忐忑,但看到大哥那自信滿滿的神情,又多了幾分勇氣。林悅在一旁滿臉擔憂,她拉著我的手輕聲說:“一定要平安回來。”我緊緊握住她的手,點了點頭,轉身投入到備戰之中。


    體育公園,即將成為我們與飛摩幫的戰場,而這場戰鬥的結果,不僅關乎著我們兩個幫派的興衰榮辱,也將在這片江湖中掀起新的波瀾,改寫各方勢力的格局。


    變態·唐巫那戲謔的呼喊聲在空氣中回蕩:“李遠飛!不要被小屁孩打死了哈哈哈。”他的話語中滿是輕視與嘲諷,卻也如同一把火,瞬間點燃了雙方的鬥誌。


    飛摩幫此次傾巢而出,二百多人在彪爺·李遠飛的帶領下,氣勢洶洶地朝著體育公園趕來。他們個個滿臉凶悍,騎著摩托車風馳電掣,發動機的轟鳴聲似是他們的戰歌。而我方人數多達五百多人,匯聚了來自一小、二小、三小、四小以及我們本校的熱血兄弟。大家摩拳擦掌,眼中閃爍著興奮與決然的光芒。


    大哥站在隊伍最前方,表情冷峻,他低聲叮囑著各位骨幹成員,分配著戰鬥任務。有的兄弟負責正麵衝鋒,有的則在側翼埋伏,準備給飛摩幫來個出其不意。隨著飛摩幫的身影逐漸出現在視野中,體育公園的空氣中仿佛都彌漫著濃濃的火藥味,一場驚心動魄的大戰即將拉開帷幕,雙方都懷著必勝的信念,準備在這片戰場上一決高下,讓鮮血與汗水書寫屬於自己的江湖傳奇。


    雙方在體育公園對峙,氣氛劍拔弩張,對罵聲瞬間此起彼伏。


    飛摩幫老大彪爺·李遠飛率先開口,滿臉不屑地吼道:“你們這群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崽子,今天就是你們的死期!”我方大哥毫不示弱,上前一步,高聲回應:“就憑你們這群烏合之眾,也敢在此大放厥詞,今天就讓你們飛摩幫徹底覆滅!”


    飛摩幫老二酒王·力晉跟著叫嚷:“你們以為人多就了不起?等會兒打得你們哭爹喊娘!”二哥立馬反擊:“你個隻會灌馬尿的酒鬼,待會兒有你好看!”白嫖哥·馬玉泊也跳出來罵道:“你們這些學校裏的書呆子,還敢跟我們叫板!”江海山憤怒地回擊:“你這無恥之徒,今天就是你的末日!”


    雙方你一言我一語,汙言穢語在空中交錯,每一句話都飽含著深深的敵意和對勝利的渴望,罵聲越來越激烈,局勢也越發緊張,一場惡戰仿佛即將在這憤怒的對罵聲中瞬間爆發。


    大哥一聲令下“上!”,率先施展出一招淩厲的彈腿,如利箭般朝著飛摩幫眾人踢去,腿風呼嘯,氣勢逼人。二哥緊接著使出鐵砂掌,雙掌帶起呼呼風聲,猛地拍向靠近的敵人,所到之處似有排山倒海之力。我也毫不遲疑,長拳揮舞,拳影重重,每一拳都精準地攻向對手的要害部位,靈活多變的拳法讓敵人難以招架。江海山則大喝一聲,炮拳轟出,那剛猛的拳勁猶如炮彈,帶著強大的衝擊力,逼退了一片飛摩幫的嘍囉。


    兄弟們見我們率先發動攻擊,也紛紛呐喊著衝向敵人。刹那間,體育公園內人影交錯,棍棒相交,喊殺聲、慘叫聲交織在一起,一場慘烈的混戰全麵爆發。


    彪爺如同一頭憤怒的雄獅,揮舞著粗壯的手臂,帶著呼呼風聲撲向大哥,每一擊都蘊含著千鈞之力,大哥身形矯健,左躲右閃,彈腿不時反擊,專找彪爺的破綻。


    二哥與酒王也陷入了激烈的纏鬥。酒王仗著幾分酒勁,招式大開大合,二哥的鐵砂掌卻沉穩有力,步步緊逼,雙掌帶起一片塵土,每一次拍落都讓酒王不得不全力抵擋。


    我與白嫖哥再次針鋒相對。白嫖哥滿臉猙獰,拳頭雨點般朝我襲來,我施展出長拳,靈活地遊走,時而近身搏擊,時而拉開距離,瞅準時機給予他重重一擊,心中滿是對他之前惡行的憤恨。


    江海山和黑頭打得難解難分。黑頭身形靈活,試圖以速度優勢避開江海山的炮拳,但江海山攻勢凶猛,步步緊逼,炮拳如狂風暴雨,不給黑頭絲毫喘息的機會,每一拳轟出都伴隨著他的怒吼,仿佛要將對方徹底擊垮。


    隻見二哥施展出鐵砂掌的絕招“鐵掌開山”,雙掌如鋼鐵鑄就,帶著雄渾的力量猛地拍向酒王。酒王雖身形壯碩,但在這淩厲的掌法下,也難以抵擋,被擊中胸口後,踉蹌後退數步,一口鮮血噴出,癱倒在地。


    我與白嫖哥的對戰中,我瞅準他出拳的間隙,一個“靈蛇擺尾”,長拳如靈動的蛇,繞過他的防禦,狠狠擊中他的腹部。白嫖哥疼得彎下腰,我緊接著一個“泰山壓頂”,將他打翻在地,他在地上痛苦地呻吟著,已無力再戰。


    江海山和黑頭的戰鬥更是驚心動魄。黑頭憑借敏捷的身手,圍著江海山不斷遊走,試圖尋找破綻。但江海山穩住身形,突然大喝一聲“炮拳震嶽”,雙拳如炮彈齊發,一拳快過一拳。黑頭躲避不及,被擊中肩膀,整個人被強大的力量擊飛出去,重重摔在地上。


    此時,大哥在與彪爺的對決中漸露敗勢。彪爺的拳法剛猛無比,每一拳揮出都仿佛帶著千鈞之力,大哥雖奮力抵抗,但仍難以招架。我見勢不妙,毫不猶豫地衝了上去,施展出“遊龍戲鳳”的拳法,從側麵攻擊彪爺,試圖分散他的注意力。


    二哥和江海山也迅速加入戰團。二哥的鐵砂掌從背後襲向彪爺,雙掌帶起陣陣勁風,如鐵鉗般抓向他的後背。江海山則在正麵以“連環炮拳”不斷攻擊彪爺的中路,每一拳都伴隨著怒吼,氣勢震天。


    彪爺麵對我們四人的圍攻,卻毫無懼色。他大喝一聲,渾身肌肉緊繃,如同一座巍峨的小山。他先是一個轉身,避開我和二哥的攻擊,然後用一記“猛虎硬爬山”,雙拳迎著江海山的炮拳而上,硬生生地將江海山震退數步。接著,他飛起一腳,踢向我,我側身躲避,卻仍被他的腳風刮到,一陣疼痛襲來。


    但我們四人並未退縮,大哥調整狀態後,再次施展“幻影彈腿”,雙腿如幻影般踢向彪爺。二哥趁機繞到彪爺側麵,雙掌齊出,攻向他的肋部。江海山穩住身形,也重新發起攻擊,與大哥的彈腿配合,形成上下夾擊之勢。我則在一旁尋找機會,準備給予彪爺致命一擊。


    我們四人雖奮力圍攻,卻也都掛了彩,傷口的疼痛如細密的針不斷刺入身體,但誰也沒有退縮的念頭。大哥的額頭被彪爺的重拳擦過,一道血痕觸目驚心;二哥的手臂被震得微微顫抖,每次出掌都似牽動著筋脈的劇痛;江海山的胸口也挨了幾下重擊,呼吸間都帶著痛楚的喘息;我則是腿上被彪爺的腳踢中,淤青一片,走起路來一瘸一拐。


    而彪爺也早已沒了最初的輕鬆,歲月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跡此刻盡顯。他那原本矯健的身姿已略顯遲緩,古銅色的皮膚上滿是汗水與塵土混合的汙漬,一道道新舊傷痕在激戰中被重新撕裂,鮮血滲出。他的呼吸也變得沉重而急促,每一次揮拳踢腿都像是在透支著他所剩不多的體力,那曾經令人膽寒的雙眼也多了幾分疲憊與滄桑。盡管他還在頑強抵抗,但我們都清楚,他已不再是當年那個不可一世的霸主,這場戰鬥,已到了最關鍵的時刻,就看誰能在這精疲力竭的對峙中堅持到最後,給予對方致命一擊。


    彪爺最終敗了,他那魁梧的身軀搖晃了幾下,單膝跪地,用手撐著地麵,大口喘著粗氣,鮮血從嘴角緩緩淌出。過了片刻,他緩緩抬起頭,眼神中透著不甘與落寞,沙啞著嗓子說道:“我輸了。”


    這簡單的三個字,在喧囂的戰場上卻如洪鍾般響亮,瞬間讓周圍的喊殺聲都安靜了幾分。飛摩幫的眾人聽聞,皆麵露驚愕與沮喪之色,手中的動作也不由得遲緩下來。而我方兄弟則先是一愣,隨後爆發出震耳欲聾的歡呼聲,這勝利的喜悅在曆經艱難戰鬥後顯得尤為珍貴。


    大哥走上前去,看著彪爺,神色複雜,既有對對手的敬重,也有獲勝後的釋然,說道:“彪爺,江湖規矩,你可認?”彪爺苦笑一聲,點了點頭:“我認,從今日起,飛摩幫聽從你們調遣。”


    黑頭、白嫖哥和酒王也慢慢站起,他們個個滿臉淤青,衣衫襤褸,眼神中仍殘留著戰鬥時的凶狠,卻也多了幾分頹敗。


    黑頭抹了一把嘴角的血跡,惡狠狠地瞪著我們,卻因老大已認輸而不敢再有妄動。白嫖哥一瘸一拐地走到彪爺身旁,低著頭,一言不發,往日的囂張氣焰已消失得無影無蹤。酒王則搖晃著身子,像是還未從醉酒與激戰的雙重暈眩中完全清醒,嘴裏嘟囔著一些含糊不清的話,或許是在為這場失敗而懊惱。


    此時,體育公園內一片狼藉,地上橫七豎八地躺著受傷的眾人,棍棒與武器散落其間。而這場戰鬥的勝負已定,我們雖贏得艱難,但也成功在江湖中樹立起了新的威望,隻是不知這暫時的平靜背後,又會隱藏著怎樣新的風雲變幻。


    我方兄弟們紛紛點上了煙,那升騰的煙霧仿佛在舒緩著剛剛激戰過後緊繃的神經。大哥緩緩走到彪爺麵前,從兜裏掏出一根煙,遞了過去,然後“啪”的一聲,用打火機為彪爺點燃。


    彪爺微微一怔,隨即緩緩抬起頭,看了大哥一眼,眼神中滿是複雜的情緒,有落敗後的落寞,也有對大哥這一舉動的意外與感激,他湊上前,就著那火苗,深吸一口,煙瞬間燃了起來。兩人就這樣默默地站著,煙霧在他們之間繚繞,周圍喧鬧的人群似乎也漸漸安靜了下來,仿佛此刻的他們,已拋開了剛剛的敵對,隻是兩個在江湖中沉浮多年、曆經滄桑的人,在這片刻裏,用一根煙的時間,感受著這場爭鬥落下帷幕後的別樣氛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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