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展新月目中無人,如此不給自己麵子,那他也沒必要給她留情麵了。


    揚州展家展秀山因為劣女任性嫁給一個流民,京城展家家主對揚州展家這一脈意見很大。


    隻要他現在不計前嫌,跟京城展家家主說自己願意收展新月為妾。


    相信他們也知道選誰,屆時即使展新月護女心切也無能為力。


    等到時候將展新月收進來,再關起門來使勁蹂躪她,誰叫她在這麽多人麵前下自己的麵子。


    他爹可是人事部秘書長,身居要職,管理大炎所有官吏的升降、調動、考課等事宜。


    爺爺更是位高權重,大姑姑乃是當今皇後親哥哥朱達的正妻。


    即使宰了這個贅婿又如何?


    不過現在皇帝搞那什麽民主政策,是關鍵時期。


    不到萬不得已,他還是不會選擇殺人。


    隻要事情不搞太大,京城展家隻會欣然同意,根本不會插手。


    到時候再許諾揚州展家一些重利,此事成。


    “我老公不是贅婿,是我嫁的他,他也沒有跑,隻是有事去了,不然他現在又怎麽會出現在我身邊。”展新月在薑旦的臂彎下,怒氣衝衝的說道。


    老公、老婆這兩個新型詞匯和臥槽一樣,已經在大炎大麵積流傳開了。


    “嗬嗬,有事?一個贅婿能有什麽事?隻怕是在外麵錢花沒了,才回到你們展家的吧!”楊慎不屑的繼續打擊道。


    剛開始看這群人人模狗樣,還有些忌憚。


    當然不是說他怕了誰。


    隻是因為現在大環境,上麵放了話。


    所有世家必須緊密團結在一起,私人恩怨全部要放下。


    破壞團結的人,都要給予嚴重的懲罰。


    他現在知道這群人的底細了,他也沒必要裝了。


    “我說了他不是贅婿,是我夫君,是我老公,我不允許你這麽說他。”展新月十分倔強的說道。


    她對這個事非常敏感,楊慎話裏其它意思她根本聽不到。


    “哼,你是不是腦子有病?”楊慎狐疑的看著展新月。


    他有點搞不懂,展新月如此對他,這底氣到底從何而來。


    “你如此不給我麵子,難道是你真的不知道,我是楊家的主脈子嗣?”


    “不知道我楊家主脈的權勢,是你這個展家旁支根本比不了的?”楊慎惡狠狠的說道。


    隨即想了會,應該不可能,展秀山不可能不跟他閨女說。


    忽然想到了什麽,於是又問道:“難道你們這是在私奔?”


    接著楊慎滿臉震驚的再次說道:“臥槽,展新月,你居然為了這個贅婿,故意與我作對,借我手報複你們展家?”


    “怎麽可能,我們已經成親,何來私奔?”展新月聞言立馬回道,不過語氣卻是弱了幾分。


    她這才想起楊慎是楊家主脈弟子,不是她這個展家旁支能得罪得起的。


    可是自楊慎說與她有過婚約那一刻起,她整個人都是慌亂的。


    她生怕薑旦會介意,然後悄無聲息的又離開自己。


    畢竟薑旦到現在都沒要了她,她還不算薑旦真正的女人。


    “還是你覺得現在上麵讓我們世家緊密團結,京城展家就會為了你一個旁支子女,而且是嫁給一流民的女子,和我這個主脈子嗣翻臉?”楊慎盯著她問道。


    “我沒有。”展新月聲音拔高了幾分說道。


    “那你為何還敢如此無視我?出言侮辱我?”楊慎嚴厲的再次問道。


    “我沒有,我沒有侮辱你。”展新月下意識的往薑旦胳肢窩裏靠了靠,緊緊抓住薑旦搭在她胳膊上的手,驚慌的說道。


    楊慎見她如此驚慌,又看了眼薑旦,挑釁意味十足的說道:“既如此,你就跟你家這個贅婿和離,我也不嫌棄你,給足你麵子,親自給你下聘,收你做我的妾室。”


    展新月聞言,驚恐的朝楊慎大聲喊道:“不可能,我死也不會同意的。”


    “那可就由不得你了。”楊慎扭了扭脖頸,十分愜意的朝展新月逼近了兩步說道。


    “啊!”展新月感受到壓力,閉眼驚呼道:“長生,打他。”


    “砰。”她話音還未落下,楊慎就騰空飛了起來,砸向了場中的座椅,然後昏迷了過去。


    場中所有人被這一幕驚呆了,楊家公子居然被人打了?


    眾人目光又紛紛看向了穿著高定毛皮外套,唯一頭頂留著發髻,一掌將楊慎打出十米開外的中年人。


    揚州展家隻是在揚州有分量,他們不是很熟。


    不過揚州展家上麵的京城展家很厲害,京城展家家主和楊家家主都在朝中任要職,展家其長女還是二皇子的嬪妃。


    有不少人都知道。


    隻是展家旁支的子女,為何敢朝楊家主脈的子嗣下這毒手?


    並且各世家家主都明令要求各世家子弟,必須緊密團結在一起。


    任何摩擦都要以溝通磋商為主,她如何敢讓人打楊慎?


    隨著門口的人一聲哨響,外麵頓時湧進來大幾十名武師和下人,將薑旦一眾人團團圍住。


    除了驚慌不已的展新月,還有同樣有些驚慌將韋小寶抱起來的韋大,但其他人都沒當回事。


    “大少奶奶。”徐三朝展新月喊道。


    “啊!”展新月魂不守舍的應道,眼見這麽多人過來圍著他們,她哪裏還有心思理徐三。


    她喊李長生打楊慎,完全是下意識害怕導致的。


    李長生他們無論是在船上,還是他們租住的小院子裏,每日四點就會起來練武,她知道他們會武功。


    “大少奶奶,以後這種事可以先叫我嗎?”徐三滿臉失落的問道。


    “啊!”展新月不解。


    “就是打人這種事啊!你不要喊李道長,先喊我。”徐三解釋道。


    少爺明令禁止不許他擅自做主,對外要一切行動聽指揮。


    而且剛剛他已經明明站的那麽靠前,那麽顯眼了,為何大少奶奶還要先喊那個狗道士?


    等他想搶先出手時,那楊慎早特麽都飛走了。


    展新月此時才反應過來,很奇怪的看著徐三。


    李長生是她老公的徒弟,遇到突發情況,她當然腦海中第一想喊的人自然就是李長生啊!


    她敷衍的點了點頭,此時不是爭這個的時候,她看向了薑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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