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裏還有一群奶奶替自己精挑細選的瓜等著自己破,即使一人一晚他都要輪大半個月,他不想加了。


    何況展新月這隻自己找的野瓜,他到現在都沒破,足以證明他不是一個貪圖好色之人。


    所以詩社這種地方他不想進,他很了解自己。


    隻要一進詩社,見到人多,他免不了就得顯擺顯擺。


    然後不知不覺中,又會收獲一群像展新月這樣的小迷妹的糾纏,身邊女人太多,這樣會讓他很困擾的。


    但耐不住展新月非要去,於是丟下一句:“女人,你這是在玩火。”


    然後就進入了詩社,隻見裏麵有男有女圍坐一圈,一人正在吟詩。


    那吟詩之人聲音清朗,詩句也是妙語連珠。


    展新月聽得入神,心裏已經開始琢磨著,如何用薑旦教的方法拆詩了。


    那人念罷,朝薑旦一行人看過來。


    這時,大家才注意到了詩社來了一群新人。


    其中一個看似為首的公子哥站了起來,目光肆無忌憚的打量著展新月。


    薑旦蹙眉,心裏冷笑,這詩會他就進不得,一進詩會就必然觸發隱藏劇情。


    那人又朝被展新月挽著手臂的薑旦看去。


    薑旦抽出被展新月挽著的手,像梅園那一次一樣。


    將手搭在了展新月的肩膀上,像一個痞子混混一樣,將半個身體都壓在了展新月身上,姿態拽拽的回應了過去。


    明擺著就是告訴在座的所有人,這妞是他的。


    展新月忽然感受到薑旦身體重量的壓迫,連忙使勁撐著。


    那人見狀一怔,又打量了一下薑旦身後的幾人,見幾人連同小孩的穿著似乎都是高定,他有點拿不準對方的來路。


    尤其是他們其中那位大漢,一看就武力值爆表,感覺惹不起。


    悄聲與身邊幾人交談了幾句。


    然後眼神帶著幾分挑釁的看著薑旦,說道:“兄台看起來氣度不凡,想必也是作詩的高手,何不來一首,讓我們開開眼界?”


    薑旦想都沒想就將展新月推了出去,展新月回頭錯愕的看著他。


    對麵見狀也傳來了輕微的恥笑聲。


    薑旦用手示意了下讓她作首詩。


    展新月連忙回過頭開始沉吟。


    結果沉吟了好長時間,硬是連個屁都沒憋出來。


    薑旦好無語,上前將手搭在展新月的肩膀上,引導她來到書案前,將筆蘸好墨遞給她。


    展新月嘟著小嘴委屈的看著薑旦,她這兩年因為太過思戀薑旦,導致學業荒廢了,此時腦袋一團漿糊。


    薑旦笑了一下,開始引導她回憶在洛陽的所見所聞。


    “如今三月,你在洛陽看到的什麽花最多?”薑旦問道。


    “梨花。”展新月答道。


    薑旦點了點頭繼續引導。


    半小時後,他硬是將唐代作者崔顥,那兩百一十個字的《渭城少年行》給引導了出來。


    “洛陽三月梨花飛,秦地行人春憶歸......”展新月將自己寫的詩念了一遍,她不敢置信這居然是自己寫出來的詩。


    “署名吧!”薑旦提醒道。


    “是老公指導我寫出來的,我要署老公的名諱。”展新月說道,然後就拿起筆要寫上李世民的大名。


    薑旦立馬攔住,朝她說道:“那也是你自己的天賦,如果指導有用,換徐三來,我指導一年他都不一定能寫出一句來,聽話,署你自己的名。”


    展新月嘟著嘴看著薑旦,這兩月朝夕相處,她與薑旦的感情每日都在成倍增長。


    “乖,聽話。”薑旦哄道。


    最後展新月乖乖的寫下了自己的名字。


    於是薑旦牽著展新月的手離開了書案,走到來時的地方朝己方人員說了聲“撤”,然後眾人就一同開始往外走。


    “展新月?你可是揚州展家的展新月?”那位疑似領頭男子,看了詩上的落款後連忙朝薑旦等人喊道。


    “臥槽,你這都還有熟人?”薑旦停下腳步,回頭看著那人朝展新月問道。


    “我不認識啊!”展新月連忙說道。


    “展小姐,請問你是揚州展家的展新月嗎?”那人見他們不理自己,臉色沉了沉又複問道。


    “是的。”


    “我是楊慎啊!”


    “楊慎?”展新月疑惑道,這個名字她有印象。


    “家父楊走之,前任吏部侍郎,現任人事部秘書長,幾年前我還與你有過婚約呢!”楊慎連忙自報家門。


    他沒想到展新月居然如此漂亮,他現在非常後悔,當初這樁婚事沒有硬氣一點了。


    主要是當時皇帝要改革,搞得人心惶惶,哪有人還去想這些事。


    “啊!”展新月驚呼道,然後緊張的看向了薑旦說道:“老公我不知道,是我父親安排的,我們都沒見過麵。”


    薑旦捏了下她的臉蛋,點了點頭說道:“跟他要聊嗎?”


    “不用,我不認識他。”


    “那就走吧!”


    “哦。”展新月聞言立馬拉著薑旦的手轉身就要走,她巴不得快點離開這。


    早知道就聽老公的不要進來就好了,難怪老公會說她是在玩火,可是老公又怎麽會知道這裏有麻煩的?


    但現在她不想去想這些了,她隻想趕緊離開這裏。


    楊慎見狀,臉色立即陰沉下來了,這麽多人看著他不要麵子的嗎?


    他爹一句話,就可以掐斷展新月父親展秀山的仕途,這妮子居然連奉承幾句都沒有。


    “站住。”他大聲喊了一句。


    門口頓時出現近十名武師攔住了薑旦等人的去路。


    “嘶...我們進來的時候你們不攔,現在要出去了反倒攔了起來。”薑旦很似疑惑的說道。


    “少爺,人靠衣裝馬靠鞍,他們是看到我們這身衣服,不確定我們的身份,才放我們進來的。”李為民解釋道。


    “哦,難怪。”薑旦回道。


    楊慎走了過來朝將手搭在展新月肩膀上的薑旦說道:“你就是展家的那個贅婿吧?”


    “他不是,是我嫁給他的,戶籍已經改過來了。”展新月搶先答道。


    “嗬嗬,你不用解釋,我知道,他不是跑了嗎?”


    “你爹前年年底來我家拜訪時,還跟我父親試探過能否讓我納你為妾,隻是我父親知道入贅你家的這位贅婿跑了。”


    “事情太過於丟人,所以我家才沒同意。”楊慎笑著說道。


    《“守望曙光”我感覺就在給你一個人寫。這本書我早就想棄了,我現在是一點存稿都沒有。若不是你每天點催更,我就真的棄了,你要是覺得哪裏寫得不好,麻煩告訴我一聲。我現在每天最少有三人追更,有一個是我自己,還有一個人我不知道是誰,也不知道是不是同一人。》


    《還有245、246、247這三章的作者說裏,有我對張婉與展新月想象的樣子,“守望曙光”你可以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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