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語遲訕訕的又將已經解開的安全帶係了回來,車被鬱清淮開到了他的那棟別墅樓下,鬱清淮解了車鎖,剛要開門下車,袖口就被一旁的薑語遲扯住了。


    “就,就在這說。”


    鬱清淮挑眉,好心的確認到:“你確定?”


    不祥的預感。


    薑語遲深吸一口氣,收回手兩隻手戒備的抓住那條薄薄的安全帶遲疑的點點頭:“我確定……吧?”


    她實在是沒勇氣跟著鬱清淮去“舊地重遊”,怕自己想起更多不堪的細節當場暈厥過去,更何況別墅裏這會肯定還有傭人,她現在草木皆兵一個人都見不得。


    還是車裏好,鬱清淮還能在車裏把她怎麽了嗎?


    鬱清淮利落的坐回駕駛位,合上車門時那不輕不重的撞擊聲嚇得薑語遲如小獸般瑟縮了一下。


    不行,這樣不就完全被牽著鼻子走了,薑語遲給自己打勁,搶在鬱清淮開口前率先說到:“那天晚上的事其實我都不記得了,我們也都是成年男女了,你情我願的沒必要計較這些,你說對嗎?”


    “你的意思是,要我當做什麽都沒發生,之後繼續和你做一對正常的嫂子和小叔子?”鬱清淮麵上絲毫不見惱怒,語氣堪稱溫和的側身同薑語遲確認道。


    薑語遲點頭如搗蒜,天真的以為這柄懸在她心頭折磨了她好幾日的達摩克利斯之劍終於可以落幕了。


    這可是她自己選的,怨不得別人。


    隻見鬱清淮指尖在連接了車載音響的手機上隨意劃拉幾下,很快車載音響便勤勤懇懇的開始一段混亂不堪的音響。


    “誒裏瑟,打開錄音功能。”


    鬱清淮帶著輕微喘息但咬字無比的聲音傳出,薑語遲直覺不妙,很快便從背景裏破碎的泣音意識到這是什麽時候的錄音。


    她急了,手忙腳亂的就要去關閉音響,可惜鬱清淮先一步鎖了觸屏感應,不堪入耳的內容還在持續放送。


    “明天醒來你會假裝什麽都沒發生嗎?嫂子——”


    “不……不會……”


    “酒是你自己搶過去喝掉的吧?也是你纏著我不放對吧?”


    “對不起,對不起。”


    目前為止的內容已經叫薑語遲無法承受了,她解了安全帶,姿態有些狼狽的手腳並用就撲到駕駛座要去搶鬱清淮的手機,結局就是迅速被鎮壓。


    她雙腿分開跪在鬱清淮身上,雙手被鬱清淮牢牢扣住,鎖在自己身後,這個姿勢實在是過於曖昧,她雙腿顫抖著,不敢坐下,隻能勉力維持不讓自己的下身同鬱清淮的相貼。


    硬的不行,薑語遲又想來軟的,剛想好怎麽開口,音響裏男女曖昧的喘息呻吟便暫緩,繼續傳來了清晰的對話聲。


    “隻是對不起就夠了嗎?我可是第一次。”


    “我會負責,我會負責的。”


    “完整的說一遍。”


    “不會假裝什麽都……都沒發生,我會對……對小叔負責的。”


    “埃裏瑟,結束錄音。”


    錄音播放結束後,薑語遲再也支撐不住,自暴自棄般的坐到了鬱清淮腿上整個人也軟軟的貼到了他身上,鬱清淮施施然的放開了她的手,兩人此刻連最私密的地方都隔著布料貼在了一起。


    此情此景落在不知情的人眼中,估摸著還會以為鬱清淮身上的女人在勾引他。


    良久,薑語遲有氣無力的問到:“負責?你要我怎麽負責?我把手頭鬱氏的股票轉4%給你可以嗎?”


    睡一次男人給鬱氏4%的股份,她對男人倒是大方。


    鬱清淮冷笑一聲,不緊不慢的說出了自己的要求:“一個月八次。”


    “什……什麽?”


    “我說,”鬱清淮的雙手攀上薑語遲的大腿,指節微微用力勒出一道明顯的紅印,不容拒絕的繼續說到,“一個月來別墅陪我八次,至少。”


    回答他的是一個軟綿綿的巴掌,說是在愛撫他的臉蛋都不為過。


    主要是大腿還被人牢牢抓著,實在是讓她調不起多少力氣,薑語遲隻能硬著頭皮試圖嚴肅的譴責到:“你瘋了,我是你嫂子。”


    鬱清淮饒有興味的舔了舔唇,熾熱的目光落在她的臉上,仿佛要將她燃燒殆盡。薑語遲被唬住,身體僵硬一動不動,隻能眼睜睜的看著鬱清淮的臉壓下來,放縱他的吻在自己的嘴唇上肆虐。


    車內本就逼仄,這會薑語遲清新的感受到自己呼吸因為缺氧而放粗,身體也在漸漸地發熱。


    良久,鬱清淮終於心滿意足的放開她,在她試圖扳回一成前氣定神閑的吐出一連串讓薑語遲恨不得縮回地裏去的質問——


    “耀武揚威的出來宣誓主權搶酒杯的時候怎麽就沒想過你是我嫂子?”


    “黏黏糊糊纏著我叫得跟發情的貓一樣的時候怎麽就沒想過我是你亡夫的親弟弟?”


    “現在想起來了,是不是有點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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