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幕世界——


    【鏡頭下,屋內三人表情有很奇怪。


    指尖輕敲茶杯瓷釉的聲音驟然停止,森鷗外疑惑道:“羂索君,我記得你們咒術界,是比異能力者更加注重血緣的群體。”


    “鷗外離家年歲尚輕,但還是明晰,森氏,絕不會是咒術世家。”


    為什麽日本的政府高層一直無法動手處理咒術界,甚至連插手都是磕磕碰碰?


    一則,咒術師的職業實在過分特殊。


    當初異能戰爭如此急迫,乃至國家割地賠償的情況,也無法抽調咒術師,實在是“沒有替代品”。


    二則,咒術師是極其“抱團”的群體。


    這個抱團並不是指咒術師自身陣營,而是咒術師們,甚至詛咒師們,往上數三四五代,都是有血緣關係的。


    舉例。


    主世界有位叫做“乙骨憂太”的孩子,一出現便是攜帶著特級過怨咒靈。


    乙骨憂太在還未曾明了自身能力,和理清自身術式的情況下,一直認為是死去的青梅“祈本裏香”詛咒了他。


    他是如此的堅定這個想法,這才導致咒術界的人,包括五條悟去查,都是一臉懵逼。


    因為祈本裏香的家族,往上數n代,都是普通人,沒出過一個咒術師。


    咒術界的人想不明白,為何一個普通人忽然能夠變成特級咒靈,擁有近乎無窮的咒力。


    這種天賦,出現的概率,比中彩票都低,因為實在不符合邏輯。


    咒術師本就不太科學,但這也太不科學。


    直到後來的五條悟查明,原來施展詛咒的人其實是乙骨憂太本人。


    “愛是最大的詛咒。”


    而乙骨憂太,是菅原道真的後裔,五條家族的遠親。


    那麽這件事情就顯得不太科學中,還是很科學的。


    至少“血緣”定律,在乙骨憂太身上發揮的挺正常。


    到此,大家也明白,咒術師,是完全靠“血脈”流傳的。


    “王侯將相,還真的是有種。。。”


    那麽,森靜男,平平無奇大齡男,忽然覺醒術式,這概率……


    還不如說忽然覺醒異能力,還來可能性大。


    畢竟國際上還有四十多忽然覺醒異能力的例子。


    羂索平靜道:“森教授,都到了這個時候,還需要裝傻嗎?”


    “您那時候雖然年紀尚小,但早已記事,還是,您在刻意的遺忘?也是,一些人在經曆重大的精神創傷之後,大腦會選擇性的保護性遺忘,這是一種.....”


    “啪!”中間的小矮桌裂開縫隙,掙紮了兩秒,轟然倒地。


    伴隨著滾燙的茶水翻落,森茉莉憤怒的吼叫響起:“你給我閉嘴!”


    “這可,”羂索放下遮擋四濺茶水的袖子,近乎和藹的微笑道:“驚人的保護欲。森教授,茉莉小姐是您自我演化,自我保護的產物,對嗎?”


    “我讓你閉嘴!轟!”一隻古銅灰的爪子將羂索上半身卡在中間,狠狠地撞向牆壁。


    爪子微動,尖銳鋒利的五條尖爪猶如神兵利刃,輕而易舉的劃開牆壁,猶如切開豆腐。


    那隻爪子上覆蓋著類似蛇鱗,層層重疊交錯,形成毫無破綻的古銅色鱗甲。


    月光倒懸傾斜,透過半掩的木窗,鱗甲上方凸起的數條骨刺泛著金白色的柔光。


    右手完全獸化的森茉莉,黑色的瞳孔開始收縮成豎狀,透著掠食者的寒芒。


    她冷冷得道:“垃圾,我現在直接挖出你的大腦,你還能繼續附著在其他人身上嗎?”


    “咳咳咳~”羂索咳嗽幾聲,卻沒有在意森茉莉的威脅,隻是近乎平靜的偏頭看向一旁站著的森鷗外。


    羂索:“森教授,有東西感染了您的父親,先是將他變成某種,東西?讓他擁有了咒術師的能力,之後...”


    森鷗外垂眸,麵無表情地開口:“之後?”


    “哈哈哈咳咳~”羂索感受著森茉莉越發收縮的力度,繼續道:“之後,您父親將某件東西帶到了您的家族,然後,然後就是地震。”


    羂索嘴角扯出詭異的弧度:“您的父親,把你們全族,獻祭給了某個存在。”


    他的聲音忽然提高,一直平穩地情緒開始激動,“告訴我,森教授,你是怎麽逃脫死亡的?告訴我?你是怎麽擺脫那位的?告訴我!”


    ……


    半闔的窗邊,晚風撩動青絲,月光親吻雪膚,森鷗外回應一個近乎妖異的笑容。


    “逃脫死亡?羂索君,幾分鍾之前,可是您親口說的,在我幼時,還活著的時候,您曾見過我。”


    “鷗外是真的想知道,在羂索君心中,我到底是活著,還是死了?”


    羂索無辜的向下瞥了一眼脖子上卡著的獸爪。


    森鷗外:“茉莉,放開他。”


    森茉莉轉頭,已經完全變成獸瞳的黑色眼眸有著明顯的不讚同。


    “林太郎,這種早就應該踩碎的垃圾能說出什麽好話,何必汙染你的耳朵。”


    森鷗外微笑安撫:“等他說完,再捏碎。”


    “呯!”獸爪一揚,將手中的羂索抬起,狠狠地往中間一扔,森茉莉脖子一擰,右邊的爪子重新變成正常的手臂。


    “唉,茉莉小姐,我這具身體可是很珍貴的。我可是付出極大的誠意才來見森教授的。 ”


    羂索一臉委屈,捂著腰坐直身體。


    森鷗外冷淡的後退幾步,半靠在窗邊的牆上,“請繼續吧,羂索君。”


    舍棄形象,盤腿坐著的羂索忽然歎氣:“你肯定是死了。我親眼見到的。”


    這次,羂索直接拋棄了敬語,語氣更像是聊天。


    “我那時候,是真的沒在搞事。畢竟這千年以來,你要是每分每秒都在迫著自己,這也實在是太慘了。”


    “嗤~”森茉莉翻個白眼。


    羂索:“你父親來找我,告訴我自己能看到咒靈的時候,我確實是嚇了一跳。”


    “北侖雪的身體,是純正的普通人,交際圈內的也都是普通人。雖然我不是,但局限於身體,最多也就保持滑雪場的安靜。”


    森鷗外沉默一秒:“所以夏油高原滑雪場那幾十年沒有咒靈報道,是因為,你處理掉了?嘖。”


    誰能夠想到千年反派還有放鬆休假,順帶清理周邊環境的情況?


    ……】


    ·


    ——小劇場——


    羂索:放假中……並吃了個大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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