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暄過後,金光耀拱手道:“諸位,今日且隨我走一趟,那威武鏢局姑蘇分局的王總鏢頭今日壽辰,我等也好去湊湊熱鬧,為其賀壽一番,可莫要錯過了這等喜慶事兒呀。”


    柳如絮、雷震天、蘇慕藍等人相視一笑,紛紛點頭應和,便跟在金光耀身後,一路朝著威武鏢局姑蘇分局行去。一路上,眾人有說有笑,談論著江湖新近發生之事,心中也對那即將到來的壽宴多了幾分期待。


    黃昏時分,落日餘暉給威武鏢局姑蘇分局染上了一層暖金色。鏢局內,上下人等皆忙得不可開交,穿梭往來如織。


    有的在精心布置著大堂,高掛起喜慶的紅燈籠,那紅彤彤的光映照著眾人喜滋滋的臉龐;有的正忙著將一壇壇美酒擺放整齊,四溢的酒香已然在空氣中氤氳開來;還有的在廚房中忙活著準備豐盛的佳肴,鍋鏟碰撞聲、切菜的篤篤聲交織一片。


    眾人皆為王大元王總鏢頭的六十大壽而盡心竭力,裏裏外外,處處洋溢著喜氣洋洋的氛圍,仿佛這鏢局都被這濃濃的喜慶給籠罩了起來,隻待那壽宴開啟,熱鬧非凡。


    忽地他的大弟子邱陽進來報道:“師父,歐辰來了!”


    歐辰雖然也不是什麽頂兒尖兒的角色,但在江湖上的名頭卻是頗為響亮的,王大元甚為歡喜,說道:“哈哈,快請歐大俠進來!今日老夫壽辰,歐大俠能來,可真是給足了老夫麵子呀,蓬蓽生輝呐,快請,莫要怠慢了!”


    邱陽笑道:“師父放心,徒兒早已將歐大俠迎至前廳奉茶相待啦,就知師父定會歡喜,哪敢有半分怠慢呀。歐大俠還備了一份厚禮,說是恭賀師父您的六十大壽呢。”


    少時,歐辰笑嘻嘻地說道:“王老爺子,晚輩給您拜壽來啦!祝您福如東海,壽比南山呐!您老這一身武藝,在江湖那可是響當當的,晚輩一直欽佩不已。今日這大喜的日子,可真是熱鬧非凡呀,晚輩能來湊這份熱鬧,那也是榮幸之極嘞。”


    王大元還禮道:“哈哈,歐大俠客氣啦,你能來,老夫這心裏別提多高興咯。你在江湖上也是頗有威名,今日肯賞臉來這小小鏢局為老夫賀壽,老夫著實感激呀。快快請坐,咱們待會兒定要好好暢飲一番呐。”


    又過了一會兒,常年來了。隻見他闊步踏入鏢局,身形矯健,目光炯炯。


    歐辰師徒隨著邱陽走出客廳,剛剛走到外麵的院子,就聽見客廳裏有人大聲說話。那聲音中氣十足,在這喜慶又熱鬧的鏢局裏傳開,似是帶著幾分急切,又透著股子豪爽勁兒,引得眾人紛紛側目,都在猜測這又是哪位江湖人物前來給王老爺子賀壽了。歐辰不禁微微挑眉,心中也起了幾分好奇,腳步都不由地緩了一緩,側耳細聽起來。


    就在他們三人踏入客廳的時候,隻聽得一個客人說道:“王老爺子,您這壽宴可真是熱鬧非凡呐,瞧瞧這滿屋子的豪傑,今兒個可算是來著了,定要好好同大夥暢飲一番,沾沾您老的喜氣呀!”


    王大元笑道:“哈哈,各位都是江湖上的朋友,今日能來給老夫賀壽,那是老夫的榮幸呀!咱今兒個就敞開了吃喝,不醉不歸,定要盡興才是!”


    與此同時,袁世海也來了,隻見他大步流星邁進鏢局,臉上掛著笑意。身旁還跟著一位,便是他帶來的朋友鐵雨新。鐵雨新身姿挺拔,目光如電,雖初來乍到,卻透著一股沉穩幹練的氣息。袁世海一邊走一邊高聲喊道:“王老爺子,晚輩袁世海來給您賀壽啦,還帶了好友鐵雨新一同前來湊湊熱鬧,祝您老福壽安康呐!”


    歐辰麵色一變,心裏想道:“這聲音……竟是袁世海那家夥!哼,他來作甚,每次碰到他總沒好事,今日王老爺子壽宴,可別又生出什麽事端來,真是晦氣!”想著,眉頭不禁微微皺起。


    鐵雨新並沒拜帖帶來,這讓他在踏入鏢局的瞬間,心裏隱隱有了些許不安。他暗暗打量著周圍眾人,看著這熱鬧非凡卻又透著些江湖規矩森嚴的壽宴場景,深知自己這般唐突前來,怕是會惹來些不必要的麻煩。可事已至此,也隻能硬著頭皮跟著袁世海,隻盼著能順利給王老爺子賀壽,莫要因此得罪了人。


    王大元在密室裏和常年詳談之後,已經知道石磊、陳朗等人要來他家裏捉拿“欽犯”。他麵色凝重,心中暗自盤算著,這鏢局本是熱熱鬧鬧辦壽宴的地方,可如今卻要被卷入這等麻煩事之中,著實讓他頭疼不已。他深知這其中利害關係,若是處理不好,不僅鏢局上下會受牽連,這壽宴也得被攪得一團糟,當下必須得想出個周全之策應對才行。


    忽聽得石磊、陳朗和艾卿等人在外麵吵鬧的聲音了。那喧嘩叫嚷之聲打破了壽宴原本的喜慶熱鬧,透著一股來者不善的逼人氣勢。


    王大元臉色一沉,顧不得再多想,趕忙往外走去。他一邊走一邊暗自提氣,心中雖對這突如其來的狀況滿是惱怒,卻也清楚必須得盡快出麵應對,可不能任由這些人在鏢局裏肆意撒野,壞了這好好的壽宴,更不能讓鏢局上下無辜受牽連。


    王大元強撐起一抹笑意,大步走到眾人跟前,哈哈笑道:“喲,這是哪陣風把石磊兄、陳朗兄還有艾卿老弟給吹來了呀?今日老夫壽辰,諸位這般大張旗鼓前來,可真是讓這鏢局蓬蓽生輝呐。不過諸位這般喧鬧,可莫要驚著了其他來賀壽的朋友呀,有啥事咱且慢慢說,先隨老夫到廳裏喝杯茶如何?”


    歐辰情知其中定有蹊蹺,情急之下,說道:“王老鏢頭,石大人他們可是老遠的趕來給你拜壽的呀!”


    忽聽得一個人高聲說道:“誰要找袁世海?”


    王大元一聽這聲音,頓時大喜過望,抬眼望去,隻見來人正是武林中赫赫有名、數一數二的高手林玉明。隻見他身姿挺拔如鬆,目光銳利似電,舉手投足間盡顯高手風範。


    王大元心中暗喜,這下可有了能鎮住場子的依仗了,忙上前幾步,滿臉堆笑地說道:“林大俠,您可來了呀,可真是及時雨呐!”


    而石磊等人見林玉明現身,卻是大大吃驚了。他們原本想著能在這鏢局裏順順利利地辦完事,哪料到竟會冒出這麽個厲害角色,當下臉色都變了變,彼此交換了個擔憂又警惕的眼神,心中暗忖這下怕是沒那麽容易如願了。


    原來林玉明四處找不著柳如絮,心裏已是隱隱起疑,暗自琢磨著這其中怕是有貓膩,想來想去,猜想到了可能是上了鍾濤的當。那鍾濤向來行事詭譎,莫不是設了什麽圈套讓柳如絮陷入其中了?


    他此次並非獨自前來,而是和好友小盜王一同來的。這小盜王雖說名號聽著有些奇特,但也是江湖上頗有本事的人物,一身輕功極為了得,兩人結伴而行,為的就是能盡快尋到柳如絮,解開這背後隱藏的謎團。


    林玉明緩緩說道:“哼,鍾濤那家夥向來鬼鬼祟祟,若真讓柳姑娘上了他的當,我定不會輕饒於他。今日這事兒透著古怪,我既來了,便要查個水落石出,斷不能讓歹人在此肆意妄為,壞了江湖規矩!”


    歐辰暗暗吃驚,心裏直犯嘀咕,這林玉明一來,局勢可就難把控了呀。但事已至此,也隻好硬著頭皮說道:“林大俠,您可莫要誤會呀,這兒哪有什麽歹人壞事,不過是大家來給王老鏢頭賀壽,熱鬧熱鬧罷了,您且放寬心呐。”


    忽聽得一個蒼老的聲音說道:“歐辰,你別給我丟人現世了!”


    王大元“啊呀”一聲,叫道:“秦老前輩,你也來了,真是讓這鏢局蓬蓽生輝呀!今日我這壽宴,有您老這等江湖名宿到場,那可真是晚輩莫大的榮幸呐。隻是這會子鬧哄哄的,不知是何事驚擾到了您老,還望您海涵呐。”


    林玉明說道:“秦老前輩,晚輩有禮了。今日這情形著實怪異,似有諸多隱情未明。晚輩正想查個清楚,也好還這江湖一個朗朗乾坤。若老前輩知曉什麽內情,還望不吝賜教呀,也好讓晚輩心裏有個底,莫要讓歹人在這壽宴之上肆意妄為,壞了規矩。”


    秦健道:“哼!你們這些後生小輩,行事總是毛毛躁躁,這江湖中的渾水豈是隨意能趟的?今日之事,看似簡單,背後牽扯可不少,那楊牧暗中搗鬼,妄圖掀起一番風浪,你們都得小心著點兒,莫要被人當槍使咯,且聽老夫慢慢說來……”說罷,眼神淩厲地掃視眾人一圈,那神態盡顯老江湖的沉穩與睿智。


    秦健是歐辰的長輩姻親,說道:“哼,你們這些後生小輩,行事莫要太過莽撞衝動。這其中的是非曲直,可不是你們想得那般簡單。歐辰,你也莫要瞎摻和,老夫心裏自有盤算,且看老夫如何來理這一團亂麻,莫要再把這事兒攪得更亂嘍。”


    林玉明和小盜王不知其中究竟,不覺都是一怔。他們滿心疑惑,這秦健話裏有話,可到底是怎麽個情況,他倆還摸不著頭腦呢。


    陳朗則沉不住氣說道:“秦老先生,您這話可就說得含糊了呀,咱今兒個來這兒,那也是有正事兒要辦的,可不能就這麽不明不白地被您三言兩語給打發了呀。您要是知道啥內情,不妨就痛痛快快說出來,也好讓大家心裏都敞亮敞亮嘛。”


    秦健麵色一沉,說道:“陳朗,你莫要在此放肆!老夫說的話豈容你這般質疑。這事兒沒你想得那麽簡單,你們所謂的‘正事兒’,哼,怕也不見得有多光明正大。老夫在此,自會按江湖規矩來處理,還輪不到你在這兒指手畫腳,你且給老夫閉嘴,好好等著便是!”


    陳朗碰了一鼻子灰,麵目無光,訕訕說道:“秦老先生,晚輩也是心急,並無冒犯之意,您老別往心裏去呀,還望您老多多海涵呐。”


    秦健正眼也不瞧他,徑自往下說道:“你們這些人,打著各種旗號行事,可別以為能瞞過老夫的眼睛。這江湖自有其道,不是你們能隨意踐踏的。今日這事兒,且容老夫細細查探一番,真相總會大白於天下,到時候,哼,該如何處置,自有公斷!”


    袁世海在裏麵聽見秦健這樣說,不覺又驚又喜:“這老頭兒忽然變得如此通情達理,倒是出乎我意料呀。原本還擔心今兒個要在這壽宴上鬧得個不可開交,這下可好,有他出麵主持公道,或許事情能順順當當解決,也省得我在這兒提心吊膽的啦。”


    石磊暗暗叫苦,心裏直犯嘀咕:“這秦健一來,可就不好辦了呀。本想著能順順利利把事兒辦妥,可如今他這般架勢,怕是要橫生枝節,壞了我們的計劃。這可如何是好,真是頭疼呐。”想著,眉頭緊緊皺起,臉色也變得有些難看。


    歐辰心中有鬼,又驚又氣可又不敢和秦健辯駁,隻能訥訥說道:“姻伯,我……我也隻是想讓這事兒能有個妥善的了結罷了,可沒想把事兒搞複雜呀,您老且莫要誤會我,我……我這就不多嘴了,全聽您老的安排便是。”


    秦健哼了一聲說道:“你近來和些什麽人交遊?你且好好想想,莫要和那些不三不四的人混在一起,壞了自家名聲,也莫要被人利用了還不自知。哼,你今日這般行事,就透著幾分古怪,可別以為老夫看不出來,你若還想在這江湖上好好立足,就給我安分守己些,莫要再惹是生非!”


    原來秦健正是因為知道歐辰和石磊等人在一起,才特地趕到。他深知石磊等人行事向來詭秘,怕歐辰這小子年輕不懂事被人利用,卷入什麽麻煩事兒當中,壞了名聲不說,還可能危及自身安危。所以一聽風聲,便趕忙奔來,就是要在這事兒鬧大之前,好好敲打敲打歐辰,也順便看看這其中到底藏著什麽貓膩,莫要讓這些人在這壽宴之地攪出什麽大亂子來。


    歐辰給他一頓責罵,麵子雖是難堪,可心裏也明白姻伯是為自己好,畢竟秦健閱曆豐富,這麽做定是察覺到了其中的不妥。他也不敢再多嘴辯解,隻能低著頭,呐呐地應著,隻盼著這事兒能快點過去,也好讓自己從這尷尬又心虛的境地裏解脫出來。


    秦健接著說道:“歐辰,你若還知道自愛,馬上跟我回家。莫要在這裏繼續摻和這不清不楚的事兒,別等到惹出大禍來才追悔莫及。你且好好想想自己的身份,莫要因一時糊塗,毀了自己的前程,也寒了家人的心呐。”


    歐辰低聲說道:“小侄聽姻伯的,這就跟您回去,往後定當謹言慎行,不敢再這般莽撞行事了,還望姻伯莫要再生氣了呀。”


    王大元道:“秦老前輩,你不喝杯酒再走?”


    秦健道:“今日這事兒還未理清,酒就先不喝了,改日再來叨擾王老鏢頭的酒興吧。我且先帶這小子回去好好管教管教,省得他在這江湖上繼續瞎折騰,闖出什麽大禍來。”


    待他們走後,林玉明哈哈笑道:“這老頭兒正直無私,倒是把這歐辰給鎮住了。不過也好,省得那歐辰再跟著石磊等人在這兒攪和,徒增亂子。如今這事兒呀,倒還得咱接著探查探查,可不能就這麽稀裏糊塗地算了,定要把背後的門道都弄個明白才行呐。”


    石磊、陳朗給冷落在一邊,尷尬之極,石磊心裏想道:“林玉明這小子,這會兒倒是得意起來了。哼,今日這事兒可沒這麽容易就完,雖說那秦健把歐辰帶走了,可也別想就此打亂咱們的計劃。等找著機會,定要讓他們都知道知道厲害,可不能讓他們這般小瞧了我石磊!”


    一場風波,歸於平靜。柳如絮和金光耀帶著雷震天、蘇慕藍上前和王大元說道:“王老鏢頭,方才這一通折騰,可真是驚擾到您的壽宴了,實在抱歉呀。好在如今總算是平息下來,咱們也能好好給您賀壽啦,願您福如東海,壽比南山呐。”


    王大元笑道:“賢侄女,無妨無妨呀,這江湖嘛,向來就是風波不斷,今兒個有這一出倒也讓這壽宴更熱鬧了幾分呢。你們能來給老夫賀壽,老夫心裏那是歡喜得很呐,快別把方才那事兒放在心上啦,都好好坐下,咱們一同暢飲一番才是。”


    “嗯,王老鏢頭您可真是豁達,如此胸襟,當真令人欽佩呢。既如此,那我們便不客氣啦,定要好好陪您喝上幾杯,好好為您賀壽,沾沾您這壽星老兒的喜氣呀。”柳如絮笑意盈盈地拉著眾人一同入座。


    就在這時,丐幫幫主郭進帶著外孫女黃英來了。隻見郭進大步流星,一身丐幫服飾雖顯樸素卻自有一股不凡氣度,身後的黃英也是伶俐乖巧的模樣。郭進哈哈笑道:“王大元,今日你這壽宴可真是熱鬧非凡呐,我這帶著外孫女來,也來湊湊熱鬧,給你道聲喜,祝你福壽安康呀!”說罷,示意黃英上前送上賀禮。黃英則乖巧地走上前,脆生生地說道:“王爺爺,祝您生日快樂哦。”


    王大元熱情地迎上前去,笑道:“哈哈哈,郭幫主大駕光臨,可真是令我這壽宴蓬蓽生輝呀,還有這可愛的小英姑娘,越發水靈啦。快請進,請進,今兒個定要好好喝上幾杯,可別客氣嘍。”


    蘇慕藍見到小黃英,連忙跟她打招呼:“哎呀,小英妹妹,好久不見啦,你可是又變漂亮啦,今兒個可真巧能在這兒遇上你呢,一會兒可得好好和姐姐聊聊呀。”


    黃英笑嘻嘻道:“蘇姐姐,我也可想你啦,每次見你都覺得你越來越好看呢。今兒個這壽宴可真熱鬧呀,一會兒咱可得好好湊湊熱鬧,玩個痛快呢。”


    雷震天則起身向郭進行禮道:“郭幫主,許久不見,您老一向可好?今日能在王老鏢頭的壽宴上見到您,可真是倍感榮幸呀,晚輩這廂有禮了。”


    郭進笑道:“雷少俠,不必多禮呀,你這後生向來有禮,老夫看著就喜歡。許久不見,瞧著你愈發精神幹練啦,今兒個可得好好在這壽宴上樂一樂呀。”


    席間,郭進讓黃英舞劍助興,使的正是桃花島獨門絕學——落英劍法。隻見黃英輕盈躍起,拔劍出鞘,那劍身寒光閃爍。她身形靈動如燕,劍法飄逸似落花繽紛,一招一式盡顯落英劍法的精妙。劍影閃爍間,仿佛有花瓣紛紛揚揚飄落,引得眾人目不暇接,連連喝彩,都不禁為這精彩絕倫的劍法表演而讚歎不已。


    郭進撫須道:“英兒對他爹爹這套劍法甚是喜愛,幸虧她也爭氣,肯下功夫鑽研,如今使將出來,雖還欠些火候,但也算是有模有樣啦,能博大家一樂,也算沒白費這一番苦練呀。”


    黃英聽了郭進的話,臉上泛起一抹紅暈,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外公,我還得繼續努力呢,和爹爹相比還差得遠啦,不過我會一直練下去,爭取把這落英劍法使得更好,讓大家更歡喜。”


    歡宴之後,夜幕已然深沉,墨色如濃稠的墨汁,肆意浸染著整片蒼穹,唯有點點繁星閃爍,似在低語著這壽宴的熱鬧餘韻。


    常年牽過王大元所贈的汗血寶馬,那寶馬身形矯健,渾身皮毛在星光下泛著幽微光澤,宛如披著一襲華美的暗色錦緞,馬鬃隨風輕拂,恰似靈動的火焰。常年輕撫馬頸,翻身上鞍,衝王大元抱拳一揖,朗聲道:“王老鏢頭,此番盛情厚禮,在下銘記於心,今日這壽宴波折起伏,倒也盡顯江湖快意恩仇,煙火人間。承蒙款待,後會有期!”一抖韁繩,那寶馬長嘶一聲,撒開四蹄,朝北疾馳而去。


    馬蹄聲聲,踏碎夜的寂靜,揚起的塵土在身後彌漫,似是不舍這場江湖聚散。常年身姿挺拔於馬背之上,披風烈烈作響,心中念著江湖前路,諸多事宜有待拆解,諸多俠義之舉尚待踐行,此番北上,定又會卷入怎樣的風雲詭譎,唯有仗劍策馬,以一腔熱血赴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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