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蕭聽到洪公公的提醒,也反應了過來。


    北境雖然危機重重,但是危險和機遇都是相伴的,他能夠立大功的機會還是很多的。


    說不定這次回來,就能夠攢夠軍功給安帝提要求了。


    一想到那時候,他把玉墨從教坊司接出來,自己弄個大房子把玉墨安置起來,過上沒羞沒臊的日子,想想就很美。


    嘴角口水都快流下來了。


    “謝謝你啊老洪!”


    老洪?


    洪公公還是第一次聽到這個稱呼。


    之前別人礙於他的身份不是,那哪個不是尊稱一句“洪公公”。


    小太監見了都得稱呼一聲老祖宗。


    即便是背後那些文人罵他一句閹狗,他也聽不到,麵上也是格外的尊敬。


    如今林蕭這一句“老洪”,著實讓他很是意外,不過聽上去很是親切。


    “林公子,陛下賞賜你黃金千兩,絲綢五十匹,玉器一對,瓷器若幹,趕快叩謝陛下天恩吧,雜家也好回去複命了!”


    林蕭對著洪公公躬身一禮,“臣謝陛下賞賜!”


    “這個東西是林公子自己拿著,還是雜家派人送到哪裏啊?”


    聽到洪公公的話,突然意識到自己好像還真沒地方放了。


    他總不把這禦賜之物放在教坊司吧。


    真是這樣,就怕那些言官又得玩命的參他了。


    林蕭撓了撓頭看著洪公公問道:“老洪,你是怎麽知道我在這的?我記得我沒跟人說過自己來這啊!”


    他最近經濟緊張,生怕高大強那幾個牲口過來教坊司消費讓他買單。


    所以他從皇宮出來之後,根本沒去懸劍司,直接就來到了這裏。


    聽到這裏,洪公公一臉的苦笑,“哎,為了給林公子送著賞賜,雜家可是跑斷了腿了,我是先去了懸劍司,沒人知道你在哪。後來又去了林府,等了一個時辰也沒等到你,這才想到你不是好這口嗎....就來這裏了!”


    林蕭聽完一頭的黑線,什麽叫好這口,自己分明就是沒地方去好吧。


    那叫被迫來這裏的,對,就是被迫的。


    他可是一個思想純潔的人!


    聽到林府的名字,林蕭突然眼睛一亮,“林家的人都知道啦?”


    洪公公點了點頭。


    “知道有賞賜,但是具體什麽東西不清楚。”


    “那他們什麽表現,林家主母有沒有嫉妒的麵目全非?”


    洪公公聽完一愣,麵色全非什麽意思。


    不過林蕭嘴裏這種奇怪的話他也習慣了,推測出了大概意思,


    他回想了一下說道,“林家主母的好像臉色不太好看,五官都皺在一起,不知道是不是原來就長這樣?”


    “哈哈哈!”


    林蕭忍不住的大笑了起來,腦子裏已經有畫麵了。


    “老洪,幫我個忙唄!”


    “林公子客氣,你說!”


    林蕭低聲的在洪公公麵前說道:“你幫我找人把這些東西送到林府,擺在正堂之上,不用告訴他們這是賞賜之物!”


    洪公公一愣,不過很快就明白林蕭的意思了。


    他笑著說道:“林公子放心,雜家知道怎麽做了,我會找個不是宮裏的人去送,蓋上去的錦布也會恰當的脫落!”


    林蕭聽完笑著點了點頭,這種坑人的事,看來他也沒少幹過。


    “老洪,你說林家的人會不會偷偷拿我的禦賜之物啊?”


    洪公公一臉嚴肅的說道:“偷拿禦賜之物,可是掉腦袋的,雜家覺的應該不會有那麽不開眼的人吧!”


    “真要有這麽樣的人,雜家也不會放過他的!”


    林蕭一臉壞笑的看著洪公公,“那就好!”


    接觸這麽幾次,林蕭也覺得洪公公這個老太監還是挺可愛的,一點就上道。


    是真上道!


    “老洪,你等一下!”


    林蕭看著準備離開的洪公公,他上前抓了兩把金錠,一股腦的塞進了他的懷裏。


    “林公子這可使不得,使不得!”


    洪公公被林蕭的動作嚇了一跳,趕忙後撤幾步。


    不過林蕭依舊追了上去,不管他如何拒絕,直接塞進了他的懷裏。


    “客氣啥,見者有份,你拿著!”


    林蕭一臉嚴肅的說道:“你要不拿,就是不把我當自己人,到時候我在陛下麵前說你克扣我的賞賜之物了!”


    洪公公一臉的無語。


    不拿就說自己克扣,拿了就不說,簡直就沒有天理了。


    林蕭看著洪公公鬆開了拒絕的手,笑著放進去,還對著他胸脯口袋拍了拍!


    “那雜家就謝過林公子的好意了!”


    林蕭笑著點了點頭,他自己又抓了幾把金錠子塞進了懷裏,還拿走一匹上好的綢緞。


    剩下的全部讓洪公公送去了林府。


    ......


    回到教坊司。


    林蕭直接把那匹上好綢緞放在玉墨的房間裏,還放了幾錠金子。


    看到如此奢華的錦布,玉墨整個人都愣住了。


    “林郎,這...這種綢緞一看就不是凡俗之物,是哪裏來的啊!”


    “陛下賞的,我看你最近一直都是這幾件衣服,拿去做幾身新衣服吧!”


    玉墨聽到林蕭的話,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衣服。


    自從他為林蕭謝絕拋頭露麵之後,她就沒了收入。


    並且為了能夠住在這裏,還要給這裏的老鴇交著月錢。


    所以她為了省錢,也沒有再給自己置辦新衣服了。


    玉墨伸手摸著光滑如嬰兒肌膚的綢緞,眼角不由的流下了淚水,自從她家出事之後,還是第一次有人真心為她考慮,拿這麽好的絲綢讓她做新衣服。


    “林郎,謝謝.....”


    看著滿眼淚汪汪的玉墨,白皙的小臉蛋掛著淚痕,看上去格外的誘人,林蕭再也忍不住了,他一把將她摟在懷裏,“傻丫頭,跟我客氣啥!”


    “等我這次去北境立功後,我就給陛下求情,讓她還你自由之身!”


    “到時候我再買一個大宅子,咱們能天天膩古在一起了!”


    說話間,林蕭的手又開始不老實的上下摸索,之前被洪公公帶來打斷了節奏。


    現在他要重新找回節奏。


    一夜春風吹拂,喘息之聲不斷傳出房間。


    ......


    第二天,林蕭緩緩的來到了懸劍司。


    一路上他扶著有些酸軟的腰膝,走起路來感覺踩在棉花上一樣。


    他直接來到薛濤的房間,拿出了幾錠金子放在了他的桌上。


    “你這是?”


    薛濤也被林蕭放下的金錠子給弄懵了。


    心道:“這小子行賄都這麽明目張膽的了?”


    “薛頭,給你的,前段時間你為了幫我脫罪耗費心力的,這我都知道,放心裏了!”


    薛濤把桌麵的金子推到林蕭麵前,搖了搖頭說道:“我不需要,你留著用吧!”


    “不,這就是你的,我恩怨分明!”


    林蕭看著還要拒絕的薛濤,認真的說道:“拿著,你要是不拿著,我就....算了,也打不過你,我就寫詩罵你.....”


    林蕭一想自己好像確實打也打不過,壓也壓不住薛濤,隻有用詩詞罵他威脅了。


    他一臉嚴肅的問道:“你就說你信不信吧!”


    薛濤聽完滿頭的黑線。


    他還有這樣送禮的,不接受直接開口威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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