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安和張婷一起放學歸來,兩人剛走進院子,就聽到張家傳來婆媳倆的爭吵聲。


    張婷心急如焚,一路小跑著回到家,氣喘籲籲地推開那扇熟悉的門。剛踏進家門,眼前的一幕讓她瞬間愣住了——隻見她的奶奶和姆媽的臉色都像熟透的蘋果一樣通紅,空氣中彌漫著一股劍拔弩張的緊張氣息。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啊?”張婷焦急地大聲問道,聲音中充滿了關切和疑惑。


    聽到孫女的詢問,張奶奶氣得渾身發抖,滿臉漲得紫紅,一屁股重重地坐在旁邊的椅子上,用手指著塗蘭,憤憤不平地吼道:“你問問你媽!她下班了什麽也不幹,還嫌這嫌那!”


    而另一邊的姆媽塗蘭則狠狠地回瞪了張奶奶一眼,眼神中滿是怒火道:“我上班難道不累?回家休息一下怎麽了?”


    她轉過頭來對著張婷,強壓下心中的怒氣,盡量平靜地說道:“婷婷,快去做你的作業吧,這兒沒你的事兒。”


    張婷被夾在中間,看看這個又瞅瞅那個,心裏亂成了一團麻。她深知媽媽和奶奶平日裏就常常會因為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爭吵不休,可每次遇到這種情況,她除了幹著急之外根本無計可施。此刻,她猶豫再三,最終還是無奈地轉過身,邁著沉重的腳步緩緩走向自己的房間。


    就在這時,塗蘭一臉冰霜地猛地一扭頭,快步朝著屋外走去準備收衣服。盡管她嘴上沒有再繼續與張奶奶爭吵,但嘴裏仍不停地小聲嘟囔著:“哼!一天到晚也不知道在瞎忙些啥,連個衣服都洗不幹淨,碗也是刷得油乎乎的,我說兩句還不行啦......”


    張奶奶氣的用顫抖的手指著塗蘭,嘴裏發出:“你……你……”的聲音,原本慈祥的麵容突然間扭曲了,她的眼神變得呆滯,嘴角歪斜,一側的身體無力地滑落到身邊的椅子上,重心不穩,人和椅子都摔倒在地上,發出“砰——”的一聲響。


    張婷一直關注著外麵的動靜,覺察出聲音的怪異,起身出屋一看奶奶倒在地上人事不省,嚇得尖叫起來:“奶奶——奶奶——”


    塗蘭正在院子裏晾曬衣物,突然聽到女兒張婷那驚慌失措的呼喊聲,她的心猛地“咚”地跳了一下,仿佛要從嗓子眼兒蹦出來似的。來不及多想,她扔下手中的衣服,轉身就像離弦之箭一般衝進屋裏。


    一進屋,眼前的景象讓她瞬間呆住了,緊接著也不由自主地尖叫起來:“媽——媽——你怎麽啦?快醒醒啊!”隻見婆婆倒在地上,臉色蒼白如紙,雙眼緊閉,一動不動。塗蘭隻覺得腦袋嗡嗡作響,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稍稍回過神來後,她一邊慌亂地搖晃著婆婆的身體,一邊衝著呆立一旁的女兒大喊:“張婷,你快去找爸爸回來,快去喊人幫忙啊!快點!”張婷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得渾身發抖,但還是聽從媽媽的吩咐,猛地站起身來,不顧一切地衝出屋子,扯著嗓子喊道:“快來人呀,我奶奶出事了……”


    此時,住在隔壁的懷安正和父母圍坐在餐桌前準備享用晚餐。就在這時,一種莫名的不安感湧上心頭,好像預感到會有什麽不好的事情發生。她下意識地迅速把手伸進口袋,摸出隨身攜帶的銀針,然後毫不猶豫地飛奔而出。


    而另一邊,張婷滿臉淚痕、驚恐萬分地邊哭邊跑出院子。說來也巧,剛好遇到下班回家的父親張能以及大哥張科。他們見張婷如此模樣,心中頓時升起一股不祥的預感,急忙問道:“婷婷,怎麽回事?別哭別哭,慢慢說。”


    張婷抽泣著說道:“奶奶……奶奶出事了……”聽聞此言,父子三人臉色驟變,二話不說便朝著家中狂奔而去。


    不一會兒,幾個人先後衝進了屋子。懷安也緊跟其後進來了,隻見屋內眾人全都圍聚在一起,神色緊張。


    張能一眼看到站在一旁哭泣的塗蘭,頓時怒不可遏,衝著她大聲吼道:“到底怎麽回事?你吃飽了沒事又跟姆媽吵什麽?”他的聲音如同炸雷一般在屋子裏回響,震得每個人的耳朵都嗡嗡直響。


    塗蘭懊喪的哭道:“我怎麽知道她會暈倒,還不是和平常一樣說兩句,又沒說什麽重話。”


    張科心急如焚地彎下身,雙手伸向躺在地上的奶奶,準備將其抱起,並焦急地說道:“爸,情況緊急!咱們得趕快去借個板車,好把奶奶送到醫院去呀!”


    就在這時,一旁的塗蘭卻突然發出一聲尖銳的喊叫,製止道:“送什麽送?不就是暈倒了嘛,之前也不是沒有暈過,沒必要這麽大驚小怪,更不用浪費那個冤枉錢,快把奶奶抱到床上去好好歇著就行啦!”


    話音剛落,懷安奮力擠進人群,對著眾人喊道:“大家都先散開些,別這樣緊緊圍著,空氣都不流通啦!”緊接著,隻見她動作敏捷地從口袋裏掏出一粒速效救心丸,小心翼翼地放進張奶奶的口中,而後轉頭對站在身旁的張婷吩咐道:“快去拿點水過來。”


    張婷不敢有絲毫耽擱,連忙快步跑去,很快就遞過來一杯涼白開。


    懷安接過水杯後,示意張科半扶起奶奶,自己則輕輕地托起張奶奶的下頷,慢慢地給奶奶喂了一些水。然而,由於奶奶此時意識不清,部分水進入嘴裏之後,又順著歪斜的嘴角流了出來。懷安見狀並未慌張,她再次伸手按住奶奶的手腕,仔細地把起脈來。


    看到這一幕,塗蘭忍不住出聲質疑道:“你剛剛喂的到底是什麽東西啊?你一個小孩子家,真能行嗎?可別瞎折騰啊!”


    聽到這話,張婷急忙扯了扯塗蘭的衣角,小聲解釋道:“姆媽,您不知道,懷安她經常在學校的醫務室幫忙,已經成功治療過好幾個病人呢……”


    餘大媽和秀芝夫婦這時也趕了過來,見此情景道:“安安不會亂來的,不過你們還是把老人送醫院吧。”


    懷安神色凝重地從隨身攜帶的布囊中取出一根根細長的銀針,有條不紊地說道:“張奶奶這狀況明顯是中風了,情況危急!我現在先幫她施針穩住病情,你們快去附近鄰居家借一輛板車,務必盡快將張奶奶送去醫院救治!”說罷,她深吸一口氣,屏氣凝神,開始施展那早已爛熟於心的‘回陽九針’針法。隻見她手法嫻熟,如行雲流水般迅速而準確地將銀針分別紮在了張奶奶頭部和手部的關鍵穴位之上。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眾人皆緊張地盯著張奶奶,大氣也不敢出一口。終於,在漫長的等待之後,張奶奶緩緩地有了反應,先是手指輕輕動了一下,接著眼皮顫動著慢慢睜開。然而此時的她,嘴角歪斜到了一側,整個麵容看起來十分怪異。口水不受控製地從嘴角流淌而出,順著臉頰滑落下來。她努力想要開口說話,可嘴裏隻能發出一陣呼嚕嚕的含糊不清之聲。


    見此情形,在場所有人的心都稍稍放鬆了一些,畢竟張奶奶暫時脫離了生命危險。就在這時,張能滿頭大汗地跑了回來,高聲喊道:“板車借來了!”


    一家人趕忙圍攏上前,對懷安千恩萬謝之後,小心翼翼地扶起張奶奶,輕輕地放置在板車上。隨後,他們拉著板車,急匆匆地朝著醫院的方向奔去......


    晚上張能帶著張婷來懷安家裏感謝,說是醫生說的,幸好前麵救治及時,否則就有生命危險了……


    一周後,張奶奶出院回家,但因為中風半身不遂,癱在床上了,施懷安很同情她,經過張能的同意,每周都會去幫張奶奶施針,張家心想反正死馬當活馬醫吧,萬一治好了呢。


    現在婆母生病,家務活落在塗蘭和張婷身上,塗蘭雖然罵罵咧咧,但也無可奈何。


    懷安救人後獲得+3000積分;


    天氣漸冷,懷安又幫治療了兩個感冒發熱的同學,獲得2000積分,她的行醫的名氣也漸漸的流傳開來。


    懷安經過三天的奮戰,終於在12月30日這天通過了寒假英語3級、奧數3級兩門考試+2000,完成《回陽九針》和《鬼門十三針》針法考試+2000積分,扣除一萬本金和5%利息12個月後還剩餘了800積分。


    多多又跳了起來道:“喵~安安好棒,餘額可以幫我加餐,買罐頭、買魚幹、買凍幹……好多好多……”


    “真是個吞金曽啊,好吧,我同意了,是該慶祝一下,買買買!800積分全部買零食……”懷安也高興的叫了起來,在沙發上又蹦又跳,終於無債一身輕啦!


    係統滴滴嗒嗒的聲音又轉動了起來,叮~餘額清零。


    多多麵前就多了一大堆的罐頭、魚幹、凍幹……但是……


    係統道:多多的裝備可以升級一個’金屬探測及提取功能‘,此功能可以幫助多多尋寶,發現地下200米至300米存在黃金或金屬物達到可挖掘指標會自動提醒,精準定位、清晰可視及提取金屬功能,升級需要5000個積分。


    多多抬頭用藍盈盈的眼睛望著懷安道:“喵~聽著好像很好玩的樣子,你說我要不要升級呢?”


    安安也猶豫了一下,心想:係統真的是一下都不讓我休息呀,好吧,可以尋寶的話,也可以呀,反正多多每次尋到寶貝給我,不僅加積分還會給我帶來財富,這筆買賣很劃算啊!


    她點點頭道:“確認升級。”


    係統中的餘額飛速滴滴嗒嗒~的響起來,報數:升級積分5000+利息3000積分,共欠8000積分,一年內還清。


    接著多多被升到半空中,渾身被一層金光籠罩著,然後係統發出‘叮~’一聲:多多升級完成。


    懷安兩眼放光的看著多多,仿佛看到了一個移動的尋寶探測儀,唉……就是……這個積分又回到了原點,不行,我要去學習,爭取快點賺取更多積分……


    1961年,鍾漢喆收到了邵東來的來信,他因為娶了當地女生結婚,決定留在北大荒,想把公租房轉讓到鍾漢喆名下,問鍾漢喆願不願意,不過需要出一點轉讓費,如果不願意的話,能不能幫他問一下有沒有人想要。


    鍾漢喆毫不猶豫的回了信,並且告訴他回來立即可以辦過戶手續,如果他不親自回來則要寫一份委托轉讓授權書,他可以托人辦好手續再按談好的價錢匯款錢過去。


    邵東來來信說回來一趟手續複雜,路上火車又要幾天,媳婦懷孕了離不開人等等,並同意了來信的要求,寄了一份委托轉讓授權書。


    鍾漢喆請他的姐夫找了房管局的人,打點了一下關係很快辦了過戶手續,並把轉讓費用給邵東來匯了過去。鍾漢喆快刀斬亂麻又找關係辦好了獨立戶口,現在他自己去別的銀行多開幾個戶頭也方便了,把錢分開存不容易引人注意。


    現在屋頂翻漏的工作也進展的很順利,特別是現在冬天,過年前翻漏的活特別多,他都忙不過來。翻漏時幾乎都在做事的人家中吃飯,好煙好灑好菜,濤子都學會抽煙喝酒了,不過鍾漢喆想過前世自己痛風,常年咳嗽等各種毛病,又決心不沾煙酒了。他把煙酒都給了餘家,忙起來時,濤子和鍾漢喆也很少在家吃飯,但他也不計較,仍然交夥食費,反正他一個人,生活上有餘大媽照顧著,方便省事不少。


    他的弟弟們以後都會各有各的工作,自然也不用他費心,鍾漢喆隻是偶爾買點東西給姆媽和大姐,姆媽雖然聽到一些流言蜚語,都說他大兒子在外搞施工隊賺了錢等等,對他不拿錢回家甚是不滿意,卻也拿他沒辦法,又舍不得其他兒子跟著去風吹日曬的吃苦,便不聞不問,隻當沒生這個大兒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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