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忙活一晚上,今天中午又收拾了一通隔壁的幾個禽獸,現在於林也感覺到了有一絲疲憊,他一口喝了杯子裏的茶水,然後起身回到臥室,盤膝坐在了極品靈石蒲團上,吞服了兩滴靈液、運轉《鴻蒙煉神訣》開始調息起來。


    下午兩點半左右,於林陪同母親和牛大娘一起乘坐洋車來到了青山堂,當然了,既然大哥在家,小丫頭肯定是賴在大哥的懷裏,還偶爾衝著母親做個鬼臉,惹的大家都不由感到好玩。


    有著於林這位少東家親自陪同,嶽守拙當然不會拒絕,他親自給牛大娘進行了詳細的檢查,然後又讓站在一旁的兒子嶽信文再次進行了檢查,顯然這是在對自己兒子進行言傳身教,於林雖然早已通過神識探查過牛大娘的身體狀況,還是想看看嶽信文的診斷結果。


    嶽信文經過仔細檢查後,沉思片刻便走到書桌前,拿起毛筆開始奮筆疾書起來。


    很快嶽信文開好了藥方,等宣紙上的墨跡剛剛幹透,便恭恭敬敬地送到嶽守拙的手上,請父親考較。


    嶽守拙手捋著頜下的長須,看完兒子所開的藥方後,微微點了點頭:“不錯,第一步先調理胃部的毛病,等胃病治愈後再治療風濕症,好了,就按照這個方子去抓藥吧。”


    嶽信文答應一聲拿起藥方走出了客室。


    於林笑著說:“恭喜嶽老後繼有人,信文兄如今已經完全繼承了您的衣缽,也是咱們青山堂的一大幸事,我這裏有幾株東北鮮野人參,送給嶽老以供您和老太太調理一下身體。”說完直接從儲物指環裏取出來了一個樺樹皮包裹的圓筒輕輕放在八仙桌上。


    嶽守拙伸手輕輕解開了最外麵的幾層樺樹皮,露出了用苔蘚包裹著的十幾顆鮮人參。


    老人雖然年事已高,可是一雙手卻依舊十分沉穩,小心翼翼地揭開外麵還有些濕意的苔蘚,然後拿起一株成人大拇指粗細的人參,仔細查看之後笑著說:“不錯,這株野山參足有六十七八年份,而且幾乎所有的參須保持完整,顯然采參者費了不少工夫,想必是少東家的手筆吧?”


    於林笑著說:“嶽老見笑了,這一次在烏克蘭一處深山老林裏偶然發現了一片野山參,這是其中外圍年份最少的一些,估計是很久以前有飛鳥吞食了人參果,路過時將沒有消化的人參果排泄在了那裏。我估計那片野山參都是最中央那幾株野山參的後代。”


    嶽守拙眼睛不由一亮,連忙追問道:“少東家,那最中央的野山參能夠達到多少年份?”


    於林沒有說話,而是又從儲物指環裏取出一株單獨包裹的人參,輕輕放在了八仙桌上。


    嶽守拙深深吸了一口氣,然後才慢慢解開了樺樹皮,接著揭開苔蘚,小心翼翼地觀察著眼前這株足有小丫頭胳膊粗細的巨大野山參。


    蘇玉蘭和牛大娘也好奇地湊了上來,好奇地打量著眼前這株巨大的野山參。


    半晌之後嶽守拙在眾人疑惑的眼神中,手腳麻利地把巨大的野山參又仔細包好,然後壓低了聲音說:“少東家,您快點把寶貝收起來吧,如今外麵兵荒馬亂,小鬼子更是橫行無忌,一些二鬼子也是為虎作倀,萬一傳出去一絲風聲,絕對就是一大麻煩事。”


    於林微笑著說:“嶽老,這株老山參拿出來就是送給您了,您還是自己仔細收著吧。”


    嶽守拙有些不舍地撫摸著樺樹包,苦笑著搖了搖頭:“少東家,還是您收著吧,我那裏也不一定安全,如果以後有需要了,我可不會跟您客氣。”


    於林見嶽守拙態度堅決,也隻好隨手收了起來,然後笑著說:“這樣吧,咱們青山堂的坐堂大夫和夥計們都不是外人,我給大夥兒發點福利吧,每位坐堂大夫一株百年野山參,夥計們每人一株六七十年份的野山參。”


    嶽守拙微笑著撫摸著自己的胡須,自己老友的得意弟子不僅修為高深,而且為人做事十分大氣。


    看到嶽守拙沒有出言反對,於林就直接又取出來了兩個樺樹皮包裹而成的圓筒。


    嶽守拙邁步走到會客室門口,拉開房門,看向樓下並沒有病人,就大聲說道:“信文,你們幾個上來一趟。”


    嶽信文趕緊和兩位坐堂大夫一起上了二樓會客室。


    嶽守拙笑著說:“各位,咱們少東家給你們三人每位一株百年野山參,給夥計們每人一株六七十年的野山參。”


    三位坐堂大夫齊齊向著於林抱拳道謝,於林微笑著說:“各位不必客氣,咱們青山堂自己人不必見外。”


    於林可不想繼續待在這裏聽大家客氣來客氣去,隻好帶著母親一行拿著藥包匆匆離去。


    雖然於林一行在青山堂談笑風生,不過他的神識一直在留意著龍太太和易中海等人的動向。


    當於林和母親等人乘坐洋車離開不久,易中海從口袋掏出一塊糖塊,衝站在旁邊看熱鬧的一個院裏十多歲的小孩招了招手,還特意向他晃了晃手裏的糖塊,小男孩眼睛一亮,趕緊小跑著來到了易中海的跟前,眼珠子緊緊盯著他手裏的糖塊,嘴裏不停吞咽著口水。


    易中海向小孩招招手,示意他靠近自己,然後在他的耳邊低語了幾句,小男孩接過糖塊飛快地跑進了四合院,很快來到了中院東廂房的門口,一連敲了幾下房門。


    易中海的老婆打開房門,看到是院子裏高家的孩子,就開口問:“小山,啥事呀?”


    小山低聲說:“易叔讓我告訴你,東跨院一家都坐著洋車出去了。”說完轉身跑回了家,今天真是好運氣,看熱鬧還能得到一塊糖,他要和妹妹分糖吃。


    易中海的老婆易曲氏並沒有回家,而是回手關上房門,直接向著後院走去。


    到了後院正房的門口,易曲氏輕輕敲了兩下房門,然後低聲說:“龍太太,是我。”


    房門很快打開,龍太太陰沉著臉出現在了門口,雖然已經洗幹淨了嘴角的血漬,隻不過兩邊的臉龐依然有些青腫,隱隱還能看到有著留下的巴掌印痕跡。


    不等龍太太開口,易曲氏就趕緊小聲說:“剛才中海打發小山告訴我,東跨院一家都坐著洋車出去了。”


    龍太太嗯了一聲,向易曲氏揮揮手:“你先回家吧,我現在出去一趟。”然後龍太太回身走進屋裏,過了一會兒,包裹地嚴嚴實實走了出來。


    龍太太腳步匆匆地走出了四合院,並沒有理會正背對著自己跪在門外的易中海,也沒有去看那幾個還在看熱鬧的半大小子,她直接沿著街道向前走了一會兒,看到一輛慢騰騰走在路上的洋車,趕緊招呼一聲叫過來就坐了上去,低聲說了一個地址,然後靠在了車座上。


    一直通過神識留意著這邊動靜的於林心裏不由暗自好笑,記得在後世看番茄網站上的那些同人小說裏,有不少都把易中海的老婆說成了九十五號四合院裏為數不多的好人之一,以前沒有打過交道,可是僅僅看看今天易曲氏的行為舉止,於林就能斷定,這個女人也不是啥好東西,想想就能知道,易曲氏跟易中海在一個被窩裏睡了這麽多年,就算是再粗心大意,她能對易中海的所作所為一無所知?


    雖然原著中並沒有具體介紹易中海是怎麽冒領何雨柱和何雨水那麽多年的生活費,可是隻要是有點基本常識的人都應該想得到,沒有易曲氏的配合,根本就沒有可能那麽多年順利得手。


    要知道當時城市裏可是由郵局的郵遞員專門送信到戶,最多也隻能是交給四合院裏的管事負責再轉交,易中海白天需要到軋鋼廠上班,因此收取信件的事也隻能是交給了易譚氏。


    這麽多年就連四合院的守門神閻埠貴都沒有覺察到此事,顯然易曲氏每次都是在院子外麵等候著郵遞員,畢竟何大清每月寄信和錢的日期幾乎都是固定的時間,即使是偶爾早晚也不會差太多的時間,因此隻要易曲氏在那幾天提前等在四合院外麵,從郵遞員的手裏直接把信收下就行了,要知道易曲氏作為九十五號四合院裏管事一大爺易中海的老婆,肯定平時沒少跟送信到郵遞員打交道,大家都是熟人,因此也就不會引起郵遞員的懷疑。


    於林通過神識監視著龍太太的動向,心裏也是暗自搖頭,顯然龍太太這個時候匆匆出門,而且還是特意選擇自己一家不在的時候出門,如果說不是準備針對自己,那就是奇了怪了。


    顯然今天中午自己當眾揭穿了龍太太的身份,還接連打了她好幾個耳光,不僅僅讓龍太太顏麵掃地、破壞了她保持的神秘高深形象,而且還讓她幾十年來第一次嚐到被人當眾打耳光的恥辱。


    這個龍太太估計最近這些年平時都是順風順水慣了,今天中午才被收拾了一頓,下午就忍不住開始了自己的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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