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林回到東跨院,一進院門就看到母親抱著小丫頭和牛大娘從廚房走了出來,顯然剛才這兩人一定是在廚房的後窗戶那兒看熱鬧了。


    小丫頭遠遠就張開雙手,嘴裏糯糯地喊:“大鍋鍋抱!”


    蘇玉蘭伸手在小丫頭的腦門上輕輕點了一下,一邊把她放到地上,一邊嘴裏故意嗔怪道:“臭丫頭,一見到你大哥就不跟我了。”


    小丫頭衝母親做了一個鬼臉:“大鍋鍋最好了。”說完就倒騰著小短腿跑向了大哥。


    於林一把抱起小丫頭,寵溺地在她粉嫩的小臉蛋兒上親了一口:“小琳琳,餓不餓?大哥現在就去做飯吃。”


    小丫頭嘟著嘴說:“大鍋鍋,肉熟了,可一點兒也不好吃。”


    於林哈哈笑著說:“小琳琳,醬牛肉、醬牛肉,那還要繼續用調料醬製後才能夠好吃,走吧,今天中午咱們還是吃以前大哥醬製好了的牛肉。”


    抱著小丫頭走進廚房,母親和牛大娘也跟了進來。


    蘇玉蘭笑著問:“小林,今兒個可是你牛大娘正式入住的日子,你準備中午給我們吃啥呀?”


    牛大娘在一旁趕緊笑著說:“玉蘭,咱們也不是外人,隨便做點家常便飯就行了,剛才我就說咱們倆做,你非要等小林回來做,在咱們村子裏哪有男人做飯的?”


    蘇玉蘭笑嗬嗬地說道:“牛大姐您就瞧好吧,咱們家小林最擅長的是做各種肉了,您知道為什麽小琳琳一直願意纏著她大哥嗎?就是因為他大哥每天都會給她做各種各樣的肉吃。”


    於林沒有理會旁邊兩人的交談,他變戲法一般從儲物指環裏取出了各種食材,然後手腳麻利地切肉、擺盤,不時還往站在菜墩旁的小丫頭嘴裏塞上一塊肉,樂得小丫頭眉開眼笑。


    不一會兒工夫於林就準備好了八道菜,蘇玉蘭也和牛大娘一起端到了隔壁的餐廳裏,等於林端著一個盛著米飯的鋁鍋走進餐廳,笑著問:“母親,您和牛大娘喝點什麽酒?我這裏有汾酒、西鳳酒、董酒,還有恒興燒坊的賴茅酒。”


    蘇玉蘭笑著看向牛大娘,牛大娘有點不好意思地說道:“我隻是在村子裏人家結婚請客時喝過散酒,玉蘭還是你選吧。”


    蘇玉蘭跟自己兒子也不會客氣:“你每種酒都擺在旁邊的櫃子裏幾瓶,我和牛大姐每種都嚐嚐,以後喜歡喝哪種了再多準備一些。”


    於林對於母親的這點小要求當然不會拒絕,他馬上就在旁邊的櫃子裏每種都擺了五六瓶,還額外拿出了一壇賴茅酒也放在了櫃子上。


    蘇玉蘭隨手拿過一瓶汾酒,笑著說:“今天中午咱們先嚐嚐汾酒吧。”說完打開酒瓶給牛大姐倒滿了酒杯。


    於林也不管兩人在那裏推杯換盞,他是一心一意的照顧著小丫頭,聽著小丫頭的指揮,給她夾著各種菜肴。


    蘇玉蘭和牛大娘接連喝了幾杯白酒,她看到正在樂嗬嗬地伺候著小丫頭的大兒子,臉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不過嘴裏卻說道:“小林,琳琳也應該學著照顧自己了,你別光顧著她,快點吃飯吧。”


    小丫頭衝母親做了一個鬼臉,雙手摟著大哥的脖子,糯糯地說道:“大鍋鍋最好了。”


    聽了妹妹的話,樂得於林輕輕拍了拍她的小屁股:“好了,小馬屁精,快點吃飯。”


    等著一家人吃完了午飯,大家圍坐在八仙桌旁一邊喝茶一邊聊天。


    蘇玉蘭抿了一口茶水,有些擔心地問:“小林,今天我發現你對那個易中海和住在後院的龍太太特別討厭,你讓那個易中海一連在四合院外麵跪六天,會不會有什麽麻煩?”


    於林不以為意地擺擺手:“母親,您今天應該和牛大娘都聽到、也看到了那個易中海的德行,別看他長著一副忠厚老實的模樣,其實這個家夥和那個後院的龍太太是九十五號四合院裏最大的毒瘤,那個賈張氏整天嘴裏不幹不淨地罵人,確實讓人討厭,但是這種人明麵上的壞很容易提防,可易中海卻是整天說著一些冠冕堂皇的話,背地裏卻在進行一些見不得人的勾當,他和那個龍太太這是想著相互配合控製九十五號四合院。其實他們在自個兒的四合院裏想幹什麽,跟咱們一點兒關係都沒有,我也不會去搭理他們,但是這個易中海卻在背後想要算計咱們家。以前那個龍太太打發易中海去青山堂想買下這座東跨院,可惜嶽老根本沒有理會這兩不懂四五六的玩意兒,宅子是別人當做謝禮送的禮物,主人家除非是生活困苦過不下去了,否則哪裏有變賣禮品的道理?”


    蘇玉蘭聽後不由恥笑道:“那個龍太太不是說原本是貝勒爺的小妾嗎?怎麽她連這點道理都不懂?”


    於林微笑著說:“估計那個貝勒府的家風也不咋樣,否則不會出現貝勒爺剛剛暴斃,幾個兒子就為了爭奪家產鬧得不可開交,甚至幹出直接把貝勒爺的那些失寵妾室隨便給點錢就趕出家門的醜事。”


    牛大娘皺著眉頭說:“我遠遠看到那個龍太太的眼神不太對勁 都說明槍易躲暗箭難防,以後你們可得留心點。”


    於林笑著點了點頭:“牛大娘說的一點兒不錯,那個姓龍的女人確實沒打好主意,最近你們出門都留意著點,對了,母親您隨身別忘了帶著手槍,遇到不對勁的時候直接開槍,隻要你們能夠順利進入東廂房,就算是小鬼子拿迫擊炮轟炸也沒有問題,隻要東廂房的陣法受到攻擊,我絕對會在最短的時間內趕回來處理。”


    大家又閑聊了幾句,母親抱著小丫頭回房睡午覺,牛大娘也回了西廂房休息。


    於林通過神識探查了一遍隔壁四合院裏的情況,不由嘴角露出一絲笑意,尤其是看到龍太太正屋裏那碎了一地的瓷器碎片,而且他還有了另外一個發現,那就是龍太太睡的那張拔步床下的密室以及裏麵堆放的財物。


    至於說賈張氏和賈富貴的情形也是曆曆在目,顯然這兩人是在跟自己玩花樣兒,不過於林也沒有打算拆穿他們的鬼把戲,隻要賈張氏記住這次的教訓就行,她願意在九十五號四合院裏怎麽鬧,自己才不關心呢,隻要以後別來惹自己家就行了。


    剛才於林也看到了易中海正老老實實地跪在九十五號四合院的大門外,隻不過現在的易中海渾身包裹的像一個粽子,在厚厚的棉衣外麵,又套上了一件灰色的棉大衣,膝蓋下麵也墊著兩三個蒲團。


    此時的易中海深深地低垂著腦袋,周圍有好幾個半大小子正在嘻嘻哈哈地看熱鬧,偶爾有人路過,也會停下來好奇地觀望,也有人會跟那些半大小子打聽一下到底是出了什麽事情。


    現在的易中海也隻不過是婁氏軋鋼廠的一個普通鉗工,還沒有後來在九十五號四合院裏說一不二的權威,至於原本龍太太在那些住戶心目中樹立起來的高深莫測的形象,今天被青山堂於少東家一連幾記耳光,打得顏麵掃地,而且隨著她真實身份的曝光,大夥兒也就不再如同往日那樣忌憚了。


    龍太太隻是一個被貝勒府趕出家門的小妾,就算是昔日高高在上的那些晚清遺老遺少,現在都有不少人已經落魄到了賣房、賣家當來維持生計的地步,甚至一些破落戶已經淪落到了扛大包、拉洋車的窘境,因此大家也就隻是把她當成一個還多少有點錢的普通老女人了。


    雖然易中海現在把腦袋縮在棉大衣裏,可是於林還是能夠從他的身上感覺到濃濃的怨念,隻不過對於這個跳梁小醜一般的家夥,於林根本沒有放在心上,如果易中海敢做出什麽出格的事情,自己也不介意提前送他下地獄。


    剛才於林已經在龍太太的身上留下了一道神識,隻要這個家夥有啥動靜,自己也能立刻就會知曉。


    於林抿了一口茶水,神識開始在東城區尋找起崗村寧次的蹤影。


    隱約記得後世電腦網絡的資料裏曾經提到過,崗村寧次擔任櫻花駐華北部隊司令官後,兩三年的時間都是居住在東城區一個叫做“翠明莊”的地方。


    經過一番尋找,於林終於在東城區南河沿街一號發現了崗村寧次的蹤影。


    據說抗戰爆發前,京劇大師梅蘭芳曾經把這裏購買了下來,準備建設一座戲院,可惜隨著抗戰爆發也隻能擱置了下來。後來櫻花人占據四九城後,把這裏改建成了一家高級賓館,如今崗村寧次就居住在這裏。


    已經確定了崗村寧次的蹤影,不過於林並不打算在四九城裏解決這個劊子手,要知道一旦身為華北駐軍司令官的崗村寧次死在四九城內,櫻花人肯定會對城裏大肆搜查、甚至屠殺不少無辜的華國老百姓,雖然於林也想早日解決這個家夥,但是他可不想牽連一些無辜的老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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